《怀念随笔文体》为“现代文学论丛”丛书之一。作者李国涛先生系知名文学评论家、作家。所选文章多为内容为文学评论、随笔、散文。在对古今中外诸多名人轶事的评介和解读中,反映作者深厚的文字功力,从对鲁迅、林语堂、余光中、龙应台等人文学思想的探讨,到生活中的衣食住行的感悟无不见解独到而深刻。充分体现作者的思乡情趣和文学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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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怀念随笔文体 |
分类 | |
作者 | 李国涛 |
出版社 | 北岳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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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怀念随笔文体》为“现代文学论丛”丛书之一。作者李国涛先生系知名文学评论家、作家。所选文章多为内容为文学评论、随笔、散文。在对古今中外诸多名人轶事的评介和解读中,反映作者深厚的文字功力,从对鲁迅、林语堂、余光中、龙应台等人文学思想的探讨,到生活中的衣食住行的感悟无不见解独到而深刻。充分体现作者的思乡情趣和文学造诣。 内容推荐 《怀念随笔文体》作者李国涛为知名文学评论家、作家。在对古今中外诸多名人轶事的评介和解读中,反映作者深厚的文字功力,从对鲁迅、林语堂、余光中、龙应台等人文学思想的探讨,到生活中的衣食住行的感悟无不见解独到而深刻。充分体现作者的思乡情趣和文学造诣。 目录 老邮筒 沈园·公园·私园 红豆也结文字缘 文学圈外文章高手 夏窗小记 张岱·袁中郎 少见多怪说唇式 用方块字写出好作品 最红的编辑宝座 纪昀的读书乐 好作家是批不倒的 七十大不稀 庭中野树 黄庭坚的贬谪生活 王开林“打量二余”有趣 奥威尔文章真好 美人儿的遗物也惹相思 海外学人学英语趣事 作品不能靠“捧”而“红” 李欧梵谈消化西方现代理论 中国的《茶花女》 林语堂不纳鲁迅之劝 记同室病友 林语堂的《苏东坡传》 苏、黄被贬谪的生活 想摆贵族的谱 评徐霞客者多矣 川端写围棋“名人” 傅山创制的“头脑” 思痛·反思 闲说“布衣味道” 鲁迅和陈源的那场恶战 赞晋东南风物 小猫小狗动人真情 季羡林与胡适 绿雪一片 关注叶的绽放 我崇仰孙犁 施蛰存先生的文章 英伦采风人 董鼎山新出文集 王献之离婚故事 《滇缅铁路祭》很动人 唐浩明的评点有学识有文采 田家英的收藏 关于章太炎的是是非非 对人的品藻大非易事 体味童心 熊秉明讲罗丹的世界 他们这一代艺术家 伍尔芙坦言心曲 胡适闲说温州事 妙品写老爸 钟叔河文章好 一条该收的资料 求得张颔对联来 忆泰山经石峪 20世纪30年代的流派之间 生态文学 排除两难处境 两篇《谢本师》和四位名人 《耻》之耻,在何处? 吴冠中说他不知列宾 清初盂县藏山曾有鹤 细数东来西往人 教授的日子应当舒服一些 大作家也用前人作品当材料 罗素的这篇评审报告 罗素长沙讲学谁任翻译 “一分为三”伤心史 赵树理的老宅和墓园 徐州话、洛阳话 文学以外的马烽 亲爱的陆承勉老师 有关徐道邻教授 假如鲁迅了解 《女吊》里的“起殇” 钱锺书:批评鲁迅,或胡适? 怀念随笔文体 那架书·那书架 寄而未达的两封信 古董字画的命运 高阳解诗功力深 把注解写成美文 赞蒋星煜的学术勇气 当年扬州传诗篇 监视流放罪臣张荫桓的密报 康熙五年代州之会 晋南大黄牛 毛笔:羊毛、貂毛、鸡毛 高长虹沉冤得雪 翁同 墨迹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考 20世纪30年代也有剽窃 翁李之间的深仇 赵树理炖肉使奇器 画家与女模特 傅山“西北之文” 《书简三叠》皆美文 张元济冒死直言 白羽扇·红折扇 康造伪诏 梁改真诗 关于张荫麟 住排房的日子 如皋香肠慰乡思 黑板上的人生价值 关于纳什又一则 海棠真一梦,梅子欲尝新 风雅的茶干 说糖炒栗子 《水浒》风习名物之博考趣谈 食新麦,乐何如 陌生的故乡四题 绀弩诗传鲁迅风 张之洞“屠财”而不“图财” 可爱的双胞胎 赵舒翘的冤死案 我们阅读“福尔摩斯探案”多少年了? 关于肥皂的故事 何处是江南? 新文学散文史之探究 不分明处自分明 鲁迅写范爱农 冰心集龚诗的对联 黄遵宪《己亥杂诗》里的自注 买书记 后记 试读章节 老邮筒 我在《香港商报》(2000年12月17日)的《千年一页》上读到曾敏之先生的《崎岖的邮路》,那是一篇很感人的散文,谈邮递者的艰辛。文中说到,古代的所谓“邮亭”,也有旅舍的意思。这都是使读者增加知识的地方。我记得以前读到“邮筒”时,总以为是街头立的那种投信的设备。后来才知道“邮筒”一词,在我国也是很古老的。那是一个竹筒,邮件放在竹筒里,不怕雨淋风吹。后来,它同于邮件之意。蒲松龄在《聊斋志异》的自序上说到搜集神鬼故事的过程,有曰:“四方同人,又以邮筒相寄。”指的就是这,而不是我们街头的那家伙。 说到这里,我想就说说邮筒吧。每一个在城镇里长大的人,都会记得邮箱和邮筒。邮箱是固定在街头墙角上的,铁皮做成。而邮筒则立在重要街道的人行道旁边,是一人高、直径约一尺半的一个大圆筒,似乎以生铁铸成。我想所有的孩子也都会对那种东西产生过神秘感:为什么信投到里面,就会传到天涯海角,送到亲人的手里去了?尤其在那一投之间,你看到,邮箱或邮筒的那个扁扁的嘴巴上,有一个活动的铁片,像他的舌头,信一投,它张一个小缝,“吧嗒”一声,把一封信就吞下去,然后就闭得紧紧的。你或许有点不大信任,可也没有办法了。孩子们最爱干这件事。我自己干过,我抱着儿女,后来又抱着孙子,让他们享受这种乐趣。邮筒一身绿,矮墩墩的,立在那里,像个忠厚的汉子,给人一种可以信赖的感觉。即使是在晚间,你走过空空的街道,瞥见他立在那里,也能得到一种安慰。是的,它们是可靠的,准时准点,风雨无碍。我只在“文革”中见过邮筒遭到破坏。我看到原先锁住的那扇小门失去了,里面有几片废纸、几个烟头和花生皮。那是一个社会到了最伤心的时候了。我也伤心。我曾有多少信件和稿件,投入其中,请它传到天涯海角。 我不知道外国或香港有没有邮筒这种东西。我记得在电影上看到外国是用邮箱的,也是挂在街头墙上。前些天看《赵元任年谱》,那上面附有许多照片,其中有一幅是赵先生在投信,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美国,那邮箱就是如此。我看到近来邮筒的样子变了。那一个个矮墩墩的“汉子”被送走了,换上更高大的、方而扁的那一种。上面是各种广告,从名牌西服到名牌烤鸡,连壮阳药和性保健都有,也有邮政单位自己的,如特快专递之类。它虽然浑身上下明光锃亮,却像一个全套现代化的奶油小生,浅薄且举止讨厌。我忽然觉得失去了那位相识已六十年的可靠的老朋友,我有点失落。真的,我投信不再投给它,我宁愿多走一段路,投到邮局的大信箱里。这也许是一种怀旧,也许是别的什么,或许是对于过分商业化的反感,但我说不清。 P1-2 序言 编辑先生命我写一点读书方法之类的文章,这可使我很为难,而且感到羞惭。我非读书人,何敢谈读书方法?我以前在中学教过书,后来当过期刊编辑,当然与读书人有过交往,而且又在作家协会里,就难免动手写点批评文章及编后记之类。这都是工作需要,过眼即忘的事,老实说,哪里懂得读书?我这也不是自谦。记得鲁迅写过一篇《随便翻翻》,说是“随便翻翻”,也是一种读书方法。他说不怕它“杂”。杂了以后,使人觉得你读过许多书。而且他说,他自己就是这样的。这“随便翻翻”,这“杂”,就大不容易,何况认真读书。比如他就说可以翻《四库书目提要》。其实,单这个书目提要就是一大套书。“倘还怕繁,那么《简明目录》也可以”。我书橱里就存有这么一部简明目录,一个大函套里装着,二十本,怪吓人的,没看过。请想,二十本,而且这只是“简明目录”。鲁迅却说:“这可要细看,它能做成你好像看过许多书。”当然这是要你记下对每部书的内容介绍,或者背下来。这都是纪昀先生写下的呀,是绝妙的文章呀——请看,这才只是沾到“读书”的边儿。我敢说我读过书吗? 当然,读书少也得有个方法问题。我就常常喜欢读报刊上的读书版,看人家的介绍,或者评论,努力记住,好像我读过了似的。这也就是鲁迅说的“随便翻翻”的简化版。还有一点,就是尽可能在书上或纸上,记下几点。以后当然就忘记,但到底能多记住一点。(到我现在的年纪,其实是一点也记不住了。)除了在书上画,在笔记本上记以外,还可以写成小文。这法子也很好。前不久,作家韩石山先生写《李国涛的读书与作文》,在《太原日报》等几个地方发表了,这也带有开玩笑的意思,一读便知。他的文中就说道: “他的读书与随笔,几乎是同步的。看了什么书,常会写一篇读书的随笔。有时不用交谈,只要留心报上的文章,就知道他近日读过什么书了。”“我对老伴说,国涛先生这哪里是买书看书,这是在做生意,一‘本’十利(一本三十元的书,得三百元稿费是常事),比投资股市都保险。”前广句是纪实.后一句就是玩笑。我哪里写得了、发得出那么多的文章呢?但是我看了书以后,常常想到写,是确实的。这也就是稍长一点的笔记.编辑先生有时就给发表出来,如此而已。比如近来我看电视剧《辛亥革命)),想到鲁迅、周作人对章太炎的评价和印象,与该剧里的章太炎形象颇有出入,也就写了一篇。也许此文会在某报上发出。这也属此类情况。这就是说,看到什么事,可以想想以前在什么书上看到某位大家对此的看法。一种看法,两种看法,或者三种看法,如果合起来,一对比,一对照,往往就能成为一篇小文。我的所谓随笔,就是这样写出来的。那么我的读书呢。也就是这样读过来的。见解浅陋,在此一谈,是应编辑先生的督促而作。惭愧,惭愧。 后记 收入此集里的短文,大体是2000年至2011年写的,陆续发表在报纸副刊上,我想现在也没有读者要去核查准确出处,就省去这番工作。可以说明的是,这些小文都与书相关,现在大体是按写作时间编排的。 2016年6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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