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敬山校注的《艽野尘梦(关于西藏的生死回忆和一场旷世绝恋)(精)》,是民国传奇人物“湘西王”陈渠珍亲笔撰写的一部回忆录。本书记录了他惊心动魄的藏地历险,以及与藏女西原可歌可泣的生死爱情。
这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奇书。它的价值是多方面的。它记载了辛亥革命前后川藏地区的真实情况,描绘了藏区的山川地貌、风土人情,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旅行家、民俗文化学者,都可以从中发现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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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艽野尘梦(关于西藏的生死回忆和一场旷世绝恋)(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渠珍 |
出版社 | 广东旅游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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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韩敬山校注的《艽野尘梦(关于西藏的生死回忆和一场旷世绝恋)(精)》,是民国传奇人物“湘西王”陈渠珍亲笔撰写的一部回忆录。本书记录了他惊心动魄的藏地历险,以及与藏女西原可歌可泣的生死爱情。 这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奇书。它的价值是多方面的。它记载了辛亥革命前后川藏地区的真实情况,描绘了藏区的山川地貌、风土人情,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旅行家、民俗文化学者,都可以从中发现珍宝。 内容推荐 韩敬山校注的《艽野尘梦(关于西藏的生死回忆和一场旷世绝恋)(精)》是陈渠珍1909年从军,奉赵尔丰命随川军钟颖总进藏,参加工布、波宓等战役的回忆录,描绘了沿途所见的山川景色、人情风俗和社会生活;同时记录了英、俄帝国主义凯觎和争夺我国神圣领土西藏的罪恶和阴谋活动。从文学的角度看,它不失业部写行优美的游记;从史学的角度来看,它又不失为记录清末民袂川边、西藏情况的重要资料。 目录 陈渠珍具人 导言:世乱死生微,尘梦系藏地 自序 总叙 01 成都至察木多 02 腊左探险 03 昌都至江达 04 收复工布 05 进击波密 06 退兵鲁朗及反攻 07 波密兵变退江达 08 入青海 09 过通天河 10 遇蒙古喇嘛 11 至柴达木 12 丹噶尔厅至兰州 西原墓志铭 附录 序一 序二 序三 请君为我倾耳听 后记 试读章节 经世致用益吾智亦使吾辈可攀岩 01成都至察木多 行军之干扰炉雅之间气候凌空飞渡之铁桥 援藏军出师计划,经长时期之筹备,颇极周密。讵一经开拔,障碍横生。尤以逃亡一事,最为骚扰。军行所至,四出拉夫,人民逃避一空。三营殿后,夫役多逃亡,行李沿途遗弃,虽出重资,不能雇一夫。纪律废驰,非复从前节制之师矣。读唐人应役出塞诸诗,苍凉悲壮,非身历其境者,不知其言之酸而词之切也。 自成都四日而至雅州,风景与内地同,至是以后,气象迥殊,山岭陡峻,鸟道羊肠,险同剑阁而荒凉过之,沿途居民寥寥。师行七月,时方盛暑,身着单服犹汗流不止。过雅州,则寒似深秋,均着夹衣。愈西愈冷,须着西藏木质衣矣。过大相、小相、乌鸦、飞越诸岭,皆重峰叠嶂,高峻极天,俯视白云,盘旋足下。大小相岭,相传为诸葛武侯所开凿,故名。经虎耳崖陡壁悬崖,危坡一线。俯视河水如带,清碧异常,波涛汹涌,骇目惊心。道宽不及三尺,壁如刀削。余所乘马,购自成都,良骥也,至是遍身汗流,鞭策不进。盖内地之马,至此亦不堪矣。行六日至沪定桥,为入藏必经之道,即金沙江下流也。夹岸居民六七百户,河宽七十余丈,下临洪流,其深百丈,奔腾澎湃,声震山谷。以指粗铁链七,凌空架设,上覆薄片,人行其上,咸惴惴焉有戒心。又行二日,至打箭炉。 果亲王摩崖诗 登大小相岭,相传不能交言,否则神降冰雹。予过大相岭时,竭蹶至山顶,见清果亲王摩崖题碑诗,上为雪所掩,以马挝拨之,有旬日:奉旨抚西戎,冬登丞相岭,古人名不朽,千载如此永。盖景仰先贤,亦自诩也。同辈回顾,予犹未至,大声呼唤,有应声而呼者,众声交作,天陡变,阴云四起,雹落如拳粗,予急奔下山,后来者多为雹伤。盖雾罩山头,阴寒凝聚,一经热气冲动,雹即随之降落,亦物理使然也。 打箭炉之酷寒 打箭炉,为川藏交通枢纽地。相传为诸葛武侯南征时,遣郭达于此设炉造箭,故名。其地三面皆山,终日阴云浓雾,狂风怒号,气候冷冽异常,山巅积雪,终年不化。三伏日,亦往往着棉袷焉。驻打箭炉数日,官兵内着皮袄,外着毪子大衣,犹不胜其寒矣。予尝戏谓:内地冬寒,寒由外入,病疟发寒,寒由内出;塞外之寒,寒生肌肤。亦事实也。 一入炉城,即见异言异服之喇嘛,填街塞巷,闻是地有喇嘛寺十二所,喇嘛二千余人。居民种族尤杂,有川人、滇人、陕人、土人、回人。又有英法各国传教士甚多。土人迷信喇嘛教,家有三男,必以二人为喇嘛,甚或全为喇嘛者。盖喇嘛据有最大势力,能支配一切,一为喇嘛,身价即等于内地之科第,故人人以得喇嘛为荣也。 糌粑酥油茶腥臭刺鼻之酥油茶 康藏一带,气候酷寒,仅产麦稞。故僧俗皆以糌粑为食,佐以酥茶。富者间食肉脯,以麦粉制为面食者甚少也。糌粑制法,以青稞炒熟,磨为细粉,调和酥茶,以手抟食之。酥茶者,以红茶熬至极浓,倾入长竹筒内,滤其滓,而伴以酥油及食盐少许,用圈头长棍上下搅之,使水乳交融,然后盛以铜壶置火上。食糌粑时,率以此茶调之。且以之为日常饮料。藏民嗜此若命,每饮必尽十余盏。余初闻此茶,觉腥臭刺鼻。同人相戏,盛为酒筵,约以各饮一盏,不能饮者罚如其数。予勉呷一口,即觉胸膈作逆,气结而不能下,自认罚金,不敢再饮矣。 藏民住宅及服饰 藏民男子,皆衣宽袍大袖之衣,腰系丝带,头戴呢帽,或裹绒巾,足着毪子长靴。女子衣长衫,毪裙,系腰带,头戴八柱,足履蛮项。喇嘛服饰,因阶级而异。上焉者,内着衬衣,外缠红黄色哗叽,帽为桃形,靴为红呢,手捻佛珠,口诵佛号。其下,则粗呢披单,交缚上体而已。藏民住宅,皆为层楼,上中层住人,下层豢养牲畜。屋顶扁平,或上覆泥土,室内及墙壁彩绘山水人物。若喇嘛寺,则楼高有至十层者,金碧辉煌、极为壮丽。 达赖据险阻兵 我军由川出发时,达赖喇嘛适由北京返藏。途次得其藏王厦札密报:“谓英兵已退,川军大至,恐不利,宜制止之。”达赖既向清廷求援,又不便反复,乃密令厦札发藏兵万人扼要拒之。川边大臣赵尔丰知其谋,乃自率兵八营,由大道进,剿德格叛匪,而令钟颖所率川军由北跟进,会师于昌都。 大军集中打箭炉 全军集中打箭炉待命,约一周,钟统领始至。又准备三日,即出发。由打箭炉出关,即属川边境。其入藏大道,至巴里塘、昌都、恩达、硕板多、丹达、拉里、江达至拉萨。此为川藏驿路,逐站人户甚多。由北道出关行一日,由折多塘北向,经长春坝、霍尔章谷、甘孜、曾科、岗拖至昌都,或由岗拖直趋类乌齐,三十九族,至拉里,为北路。道路荒僻,尝行一二日无人烟。 车队取道北路 藏地行军,动需乌拉驮运。又须二三日一换,故无乌拉即不能行一步。盖弹药粮秣,行李乘骑,每营须牛马二千余头之多,悉取给于沿途藏人。长途行军,决非内地夫役力所能任。即内地之马,一入藏地,亦不堪用矣。赵尔丰以陆军初入藏,情形不熟,恐猝遇战,乌拉不继,故令我军走北路,为策安全也。 出关第一日 我军由炉出发之日,适雨雪交作,寒风刺骨,军队与乌拉,恒混杂而行。此路名虽驿站,半为山径,砂砾遍地,雪风眯目,时登时降,军行甚苦,沿途绝少居民,抵折多塘宿营,已晚七时矣。天黑路滑,部队零落而至。士兵喧呼声,与牛马嘶鸣声,直至夜半始止。官兵咸缩瑟战傈,不胜其凄楚焉。 雨雪后之晴霁 由折多塘经长春坝、道坞、霍尔章谷,至甘孜一带,沿途均有藏村居民,数十户数百户不等。途中亦时有小村落及喇嘛寺。此二十余日中,天忽晴霁,道途皆沿山腹或山沟行。甚平夷。犹忆第一日由炉出发,官兵饱受风雪之苦,佥以此去苦寒,必更有甚于此者。殊次日,天忽晴霁,沿途风清日暖,细草如茵,两面高峰直耸,山巅积雪,横如匹练。有时出岫白云与摩天积雪共为一色,凝眸远望,奇趣横生,几忘塞外行军之苦。 马术不精之痛苦 余任督队官,每日必于黎明前,率通事藏人及各队设营官兵乘马先行。一日,将抵长坝春时,天和草软,周道如砥,一望平原无际。藏人扬鞭策马,疾驰如飞,群马奔逐,勒之不能止。余马术未精,身重腿轻,左右颀簸,几跌下,勉驰至宿营地,已汗流浃背,腿痛不能行矣。 河鱼不可食 一日行抵道坞,天尚早,因偕同人闲步近郊,有民舍十余家,散居疏林问,草美而细,风景如画。林外一沟,宽四五尺,碧水清浅,鱼多而巨,往来游跃。余等正苦无肴,将取而食之。又疑此地居人甚多,岂无网罟,何鱼之繁殖如是。询之通事,始悉藏人死后,不用棺封土掩。其上者,延喇嘛讽经,寸磔其尸,以饲雕鸟,为天葬。其次,以火焚之,为火葬。下焉者,投尸水滨,任鱼鳌食之,为水葬。故藏人无食鱼者。余等闻之,乃止。 食苦无肴 霍尔章谷居民百余户,已改土归流,设理事官于此,汉人甚多。我军出关后,沿途所见,皆赭面左衽之藏民。所食,则酥油糟粑奶酱。荒山野户,又无蔬菜可购,竟日疲劳不获一饱。出发时,原拟多带食品,因林修梅力言不可,致途次食不甘味,至以为苦。至是始有物可市,共购猪一头,鱿鱼数斤,切碎拌豆豉炒之,分盛两桶,载之以行。修梅犹啧有烦言,余等亦不之顾。然以后每餐,修梅则较他人食为多,其馋酸真可鄙也。 藏民身手敏捷 途次,见乌拉千百成群,尚未注意。至霍尔章谷换乌拉。先日傍晚,尚未齐。夜半,闻四野声喧,视之,乃藏民送乌拉牛马至矣。漫山遍野而来,不下数千。余方虑明晨掉换乌拉,驮装捆载,不知费时几许。迫次晨起视,则一人挟一驼,置牛背上,每驼重逾百斤,竟能举重若轻,约一时许,而二千余驼粮弹捆载已毕,身手敏捷,诚非汉人所及。因见藏民体力之强,不觉健羡无已。无怪唐代屡为边患,郭马名将,尚不敢言战,而言和也。 每日宿营后,牛马拥挤坪中,藏民卸装,更为迅速。驼牛二千余头,不及一小时,即卸毕矣。藏民扬声,驼牛四散,满山满谷,到处龅青。迨黄昏前后,藏民呼哨一声,但见山头群牛攒动,皆争先恐后,戢戢归来,勿烦驱策。藏民即就平地立桩,系长绳,排列为若干行。长绳中系无数短绳,拴于牛蹄。牛倚绳,或立或卧,秩然不乱。犹忆一日中夜起溲,弥望白雪,不见一牛,大异之。询之卫兵,始知牛卧雪中,雪罩牛身,望之似无数雪堆,隐约坪中。非转侧雪落,不知其为牛也。 藏冰敲马蹄铃声细 甘孜,曾科,麦削(宿),岗拖一带,嶂峦横亘,冰雪满山。每从山腹过,山水泻冰,宽恒至十数丈,人马通过,须先凿道敷土,方免倾锫。谷底溪流,亦凝结成冰,牛马数千,踏冰过,冰破碎声闻数里。时已暮秋,天气日加寒冷,大雪纷降,朔风怒号,人马牲畜灿若银装,余有句云:冰敲马蹄铃声细,雪压枪头剑气寒。亦纪实也。P11-29 序言 大地河山,一虚妄境界耳,非宇宙真实之本体也。虚妄云者,有成与毁也,皆相对者也。惟无成与毁者,乃为绝对,斯即真实本体也。故相对为假,绝对为真,即假即真,即真即假。《庄子》一书,破对待,明本体,即真见假也。孔子删诗订礼,为万世立人极,即假见真也。故假为差别界之假,有凡一切事物之有,形者皆是也。惟圣与哲知其有,知其假,而又知有所由有,假所由假。故因有因假而建立一切法,大而修齐治平之道,小而卜筮星相之术,皆于是乎著焉。 乾父坤母,人身亦一小天地耳。惟能返观内心者,能洞见乎吾身之本原,而一一证之于宇宙之本体,则凡吾身之所有,皆宇宙之所有也。即人心以见天心,因天心以明人心,而天人相与之妙,气机感应之神,皆因真因假而显现焉。卜筮星相者,亦因假以见真者也。惟中人不可以语上,乃设为阴阳五行,杂以方术诀要,又系之以图式,以示其当然之迹。后之人苟能循是以求之,则凡世运之隆替,国家之治乱,以及一家之盛衰,一身之荣辱,一事一物之利害得失,莫不如响斯应,毫厘不爽,非偶然也。 命相之说,世皆以迷信目之。而不知其认科学为真实,斯则迷信之尤者。佛言欲解念定慧,彼西洋哲学,犹止跻于佛家之第二阶段,宫墙外望,安知大道,其科学之浅肤,更无论矣。予中年后,究心斯道,略有所见,始知命相之说之非虚也。特精此者十不遇一焉。年来习闻长沙吴竟成君精命相,今秋来省,酹酢纷繁,一日,偕老友滕文卿过紫荆街,见东向一宅高悬“吴竟成寓”四字。忽忆旧闻,相偕入访。竟成问庚甲已,手书目注,久之,向予言日:“怪哉!此命打不死,杀不死,骂不死,穷不死,饿不死,跑不死,累不死,苦不死,气不死。”言不死者九,而无一不中予怀,予命诚苦矣!复谈予四十年之经过,又若身亲而目击焉。竟成操术亦神矣哉!不觉为之竦然。犹忆壮岁从军塞外,入死出生,危于腊左,险于昌都,几败波密,殆死青海,九不死亦居六七矣!往事回溯,痛彻于心。爰追忆西藏、青海野番经过事迹,费时两月,著为《艽野尘梦》一书,取诗人“我征徂西,至于艽野”之意,亦自伤身世之艰难也。 予尚有《湘局二十五年之一瞥》,尤详于剿匪事实,将继此书而出。则予之九不死,斯尽之矣。嗟呼,风声既济,众窍为虚,兹篇之作,亦自鸣其调调之刁刁者耳。 世有知者,或不笑为小鸟之斗鸣,则幸甚矣! 后记 经世致用益吾智亦使吾辈可攀岩 ——《艽野尘梦》校注后记 丙申年。 从蜩始鸣到土润溽暑。 整整月余。 我将自己埋在故纸堆中,每天在书海中奔跑十余小时,今天终于来到了后记这一站。 在校注这部书稿的过程中,我的兴奋与冲动、怯懦与退隐始终缠绕心问。藏学前辈任乃强于1940年代在《康导月刊》上连载三年的《校注艽野尘梦》(以下简称:任氏版本)曾让后学项背望之。今天,之所以敢咬着牙再出发,是因为心底始终坚守一个梦想——藏学知识绝不仅仅是藏学界自己智慧的跑马场,它应随着时代的脚步,生发成各界朋友手中的书香伴侣,幅幅映画出青藏高原千百年来的波云诡谲,使正见的知识传播流布。幸运的是,我的博士生导师——时任中央民族大学副校长的喜饶尼玛教授始终为我的梦想点赞、护航。 格物致知、正心诚意。 于是我找出了1982年重庆出版社出版的《艽野尘梦》,找到了1936年陈渠珍自印并赠送给当时“国立北平图书馆”的线装本《艽野尘梦》(以下简称:陈氏版本),找到了1940年代任乃强连续三年在《康导月刊》上的刊载文字。更让我欣喜的是,我的博士后合作导师——中央民族大学哲学与宗教学学院院长刘成有教授帮我找到了当下已经售罄、我又遍寻不见的2008年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陈渠珍遗著》(以下简称:遗著版本),我已经没有理由不做好这件事了。我想,这四大权威版本足以让《艽野尘梦》的原文精确度更上一层楼,校注精确到用尽己力。 校对开始之后,吃惊感与日俱增。无论是1940年代发表在《康导月刊》上的《校注艽野尘梦》,还是其1982年首次以简体字校注出版的《康藏青高原历险记——艽野尘梦》,两著对照陈氏版本,任氏版本竟有400余不准确之处。转念一想,其实有些讹误并不能称之为错误,乃是任先生出于善心,为使读者更准确理解作者的意思而更改其深奥的字词,这些更改后的妙词我并没有再次改回,而是将改正的重点放到一些真正的错写、误写、漏写词汇或段落,重新依照线装孤本并参照《陈渠珍遗著》一一更订,使其成为最接近陈渠珍原意的版本。我的好友——公安部铁道警察学院马克思主义教研部的刘海波博士鼓励我说书出版之后,可以余音再绕,写上一篇相关版本的校注勘误文章,使谬误不至荡漾出更大的涟漪圈,这是一种寂寞的功绩。 在校注过程中,我认真地找出《康导月刊》刊载的《艽野尘梦》全文,许多朋友都知道这部著作在此月刊上连载三年。 在没有看到刊物前,我以为每个月刊登上一章都绰绰有余,哪至于要刊载三年时光。当我在国家图书馆成功调阅出这份70余年前的刊物后,我还是大吃一惊。事实上依据陈氏版本校注出版的任氏版本仅仅用了四期即刊载完毕。 我想在此列明一些修订的部分,使各位读者能够明了一二,我以第四章“收复工布”为例: 第一,我将陈渠珍著中前后所用地名不一致的地方一致化。如其在前面写为“阿冗噶伽”,后面写作“窝冗噶伽”,这类笔误我并没有专此注释,只是前后做了行文上的统一。 第二,在集纳了各个版本力求精准的基础上,我在必要时将陈渠珍所述加上引号,意即使读者能更加明晰当时的语境。我这样做的唯一目的,就是尽最大努力减少读者在阅读此书时遇到的障碍,并且白设一个宏大的愿景,希望读者通过阅读此书,最大限度知悉在清末民初这短短的千日时光里,,西藏到底发生了什么。通过陈渠珍的讲述,让读者感知那块土地上百年前发生过的风云。 第三,任乃强先生的点校,我认可的部分在此不作更改。试举例: 陈渠珍原文是: 予驻牙披后,即将厦札远遁,番人无反抗意,请示招抚,以安人心。呈报入藏,旋报可。 任乃强改动为: 余驻牙披后,即以“厦札远遁,番人无反抗意,请示招抚,以安人心”呈报入藏。旋报可。 陈渠珍原文是: ……肠寸断,从此辍笔,并未应允,实属遗憾。但我想这部著作与其说是他个人的在藏回忆录,倒不如说这是一部在灾难环境下对人性善良渴望的呼吁录。 书写至此,辛苦自不待言,但因为热爱,所以执着。这本书能够呈到您的面前,首先感谢结识已八载的广东旅游出版社副总编辑江丽芝女士,我的两本涉藏著作——《找寻拉萨的前世今生》和《金顶下的拉萨——一座文化城堡的历史脉迹》都是在她的精心编校下得以面世。这一次,她又一次将橄榄枝抛给了我,我将其看成是对我的无上信任。感谢这本书的责任编辑殷如筠女士,我们的合作非常愉快,她非常尊重我的意见,我同样也会站在她的角度理解她的思考,于是我们在快乐的互信氛围中愉快地完成了这个任务。 值得一提的是,2014年中央民族大学公派我赴台湾“中国文化大学”访学,其问认识了博士候选人黄学文先生。在我返回北京后,他为本书的写作还专门亲赴台北“国史馆”帮查陈渠珍相关密档,用微信的方式传递着凝固的历史。 我要感谢铁道警察学院马克思主义教研部的刘海波博士和中央民族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的白浩琨博士,他们二位不厌苦辛,常常忙至深夜,帮我逐字逐句校正不准确的注释。可以说没有他们二位的坦诚帮助,这本书就不会有今日的水准。 感谢国家图书馆梁钜霄先生,是他导引我如何能够查阅到《艽野尘梦》的线装版。当此书跨越八十载光阴摆在我的面前时,那种欣喜仿与作者相知如悟。 感谢比我年龄小的师姐,现为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历史研究所的邱熠华,她认真地阅读了我的校注,并提出宝贵的修订意见,使本书更为精准少误,在此深表谢忱。 感谢我的师弟中央民族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的冯翔小兄,他虽远在云南,却依然细心帮我查询到西藏拉萨色拉寺产金灯的文献。 感谢我在西藏的硕士同学——中国移动西藏公司的赵晓阳,他为了帮我找到西原的雕塑几经查找,并请阿旺拍摄藤桥的照片供出版社选用,同学之谊,令我感动。 最后,我想在此郑重专表,诚挚感谢广东旅游出版社刘志松社长,从书的策划到最终出版,没有他的首肯、青睐、推动、决策,这本书就不会有今天的成熟。 这一切其实都是一个字——缘。 有缘再续。我很惜缘,突然一念闪过,这是不是陈渠珍给藏族妻子起名“西原”的原因? 春发气,百草生;正得秋,万宝成。 韩敬山 丙申年立秋于北京朝阳常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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