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乃刚著的《轻鸿碎纸过眼去》是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对于自己前半生的一次回顾,有迁居内蒙时期的生活,有对父母的回忆,有与故乡和老友之间的交往,有中年的困惑与伤感,有多年游历的记载,也有对于读书的一些看法。是一个人六十余年的生活图册,也是这个社会六十余年的变迁图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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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轻鸿碎纸过眼去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邓乃刚 |
出版社 | 经济日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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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邓乃刚著的《轻鸿碎纸过眼去》是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对于自己前半生的一次回顾,有迁居内蒙时期的生活,有对父母的回忆,有与故乡和老友之间的交往,有中年的困惑与伤感,有多年游历的记载,也有对于读书的一些看法。是一个人六十余年的生活图册,也是这个社会六十余年的变迁图册。 内容推荐 一户人家,一个家里的一口锅,是土改时候分得的地主家的一口锅,锅底裂了很长的璺,这边做着饭,水就滴滴地漏下来;一户人家,初一包饺子,一色的土豆馅,撒上一把盐,就算是过年了;一户人家,家里有天然气、微波炉,什么时候想吃顿肉饺子都不叫事,时不时还出趟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贫富差距如此之大的三家居然是同一户人家!《轻鸿碎纸过眼去》作者邓乃刚以老人特有的沉稳文风,轻描淡写间就跨过了六十多年的坎坎坷坷,让我们可以透过一户人家的悲欢离合,详细地看见社会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 目录 家啊,家! 窑洞幽幽 当我捧起母亲骨灰的时候 南下的大哥白了头 我的大哥我的家 你好,老姐! “帝王企鹅” 爸爸也是小儿女 女儿呀,我怎样把爱植入你的心灵?——一个父亲的唠唠叨叨 飞吧,女儿! 父母的“受难”——写给女儿的生日寄语 一个尼姑的后半辈子 安宁的小教堂 Sarah的幼儿园 故乡与老友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心中的《走西口》 故乡的莜面 我在大哈达的灰色岁月 哦,我那20元钱的月薪 我至今仍怀念的那匹老马 命运只给了我一次机会 “旺火不旺多加柴” 未能豪饮痛失友 村里的大哥来看我 恬淡吾师滕裕生 师恩似海,母校如家 荣耀归于旱獭 阿米什人与蒙古族乡亲 祖国于心 有梦不觉人生寒 John Gray 萍和Ade的传奇婚姻 命运同我玩起了灰色幽默 感时和伤时 闭上你的眼睛 当爱情挂在商店里的时候 我失落的寂寞 “眯”者感言 心平便是福 支离破碎的胡思乱想 工龄四十感怀 脑袋打眼儿后的断想 飞雪飘走这个乏善可陈的春节 他们的忏悔为什么总是不能奏效 距离有多远? 二百块钱出趟国 再出友谊关 又见邕江 “美国是个大农村” 尼亚加拉,你让我心飘零远行 打着地图去远游 异邦处处闻“乡音” 恢宏的梦幻走廊 又见野鹿 再次光临Happy rose 在美国遭遇bedbug 走马观花游深港 我最好的旅行——挪威逍遥号大西洋巡游记 有谁还读书? 不敢爱书 做为“摆设”的书 即使不做书法家 今天有谁还“提炼生活”? 外行如此变“内行” 我们因庸俗而丑陋 《经济日报》“七日谈”(四篇) “只认头迎上下” 让心和精神清新如花 我听苏芮 乱谈异性 “解放”不是一个“筐” “查岗”不如“下岗” “男子汉”贵在精神,贵在人格 婚姻拒绝“快餐” 面对荒谬 “征服”和“教化” 漂亮女人不是花 难觅“好男人” 男人肩膀扛不住的“浪漫” “不要爱得太疲惫” 试读章节 这一次母亲吃得很少,几乎只是一口饭,听弟弟说已经好多日子吃不了什么了。饭桌上,她只吃了一两口菜就不吃了。我知道她累了,便扶她到床上休息。谁知她只在床上躺了半个多钟头,就又起来了。看样子老人很高兴,倚在床头上看着我们弟兄们兴冲冲地聊天。下午3点半左右,我们准备回去了,老人还要执意送一送。我和女儿是最后离开的,母亲拉着她的手非要出来看一看,说好些日子没有出来见见太阳了。女儿一边大声在她耳边说:“奶奶,别送了,我到国庆节再来看您!”一边把老人扶回屋里。谁知,这一刻竟是和母亲的永别,也是我家最后的一次团聚! 5月3日早晨7点,我刚刚洗完脸,就接到弟媳的电话,说母亲已经去了。头天晚上,母亲就觉得一阵心绞疼,弟弟给她服了一些药,也就慢慢地平息了。到夜里11点时,弟弟看看没有什么事,留下弟媳陪母亲睡下,他就独自一人回药店了。他们万万没有料到,母亲这一睡下,就没能再起来。3日凌晨6点,弟媳和往常一样,去买早点,回来以后发现老人还没有醒来,觉得蹊跷,拉起手一摸,已经凉了。她赶忙喊来她的儿子小巍,扶起奶奶来,发现奶奶已经停止了呼吸。我的母亲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走完了她84年多的路程。8点30分,我和妻子、女儿赶到涿州时,弟弟和他的儿子已经在给母亲穿寿衣,床头前的桌子上点燃着两支蜡烛,摆放着一些简单的供品。这时,母亲的躯体尚有些许的余温,我和女儿帮助他俩一起把紫底儿花缎的寿衣给老人穿上,才确信母亲真的已经远离我们到另一个世界里去了。 母亲就这样平静地走了。她的生前几乎没有怎么拖累自己的儿女。她的身体虽然一直很衰弱,但最近几年只住过三次院,每次最多也只有六七天。最后一次住院是在200P年3月23日至29日。这一次病得非常厉害,医院给家属下了病危通知书。母亲的心律极不稳定,一会儿跳到每分钟P20多次,一会儿又降到每分钟40次以下,每时每刻都有停止跳动的危险。她的大小便也失禁了,不一会儿就把秋裤弄得浸湿。但她的神智却十分清醒,当我从街上给她买来几条新秋裤和“尿不湿”时,她睁大眼睛问我:”我快要死了吧?快死了吧,省得这么拖累你们!”我连忙大声安慰她说:“您不会死。您好好看病,还会好好活下去的!”也不知她听清楚了没有,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经医生抢救,这一次又平安地活了过来。 3月底从涿州回来以后,我几乎是每天给弟弟打一次电话,询问母亲的病情。直到4月初,弟弟都告知说问题不大,只是一条腿还有些浮肿,估计今年夏天不会发生什么大事。4月中下旬我还去了一趟广西、越南,途中也曾几次打过来电话,得知母亲仍然是平平安安,我也就随之放心了。谁又能知道,在平安地过去了一个多月以后,我们那颗悬着的心逐渐落下来的时候,母亲却突然离去了。 1916年9月29日,母亲出生在北京一个满族家庭。姥爷曾在旧军队当过下级军官,他生有三个女儿,其中的老二在年轻时就夭折了,母亲是他的长女,她尚有一个小她15岁的小妹仍然健在。母亲小时候只读过小学六年,听她说当时曾考上了天津的初级师范,姥爷担心她年岁小,兵慌马乱地,怕她有个三长两短,便没有同意她去。因此,她在解放前一直也没有什么正式工作,只是随着父母干一些零碎的活儿。 1946年,我父亲的前妻去世了,姥爷便自己做主,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我的父亲。父亲比母亲大10岁,当时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二哥和姐姐。这个二哥实际上应该行三,真正的二哥在他孩提时就因病夭折了。在一年左右的时间里,父亲失去了妻子和一个儿子,陷入了空前的困境。就是在这种窘迫下,他把刚刚出生不久的三儿子寄养在河南一家姓蒋的人家。因此,母亲来到这个家庭时,只有大哥和姐姐,以后到1947年5月生下了我,1949年8月生下了弟弟。 北京解放前夕,父亲的家族已经完全败落。父亲从傅作义的军队逃回家以后,无以为生,就靠出卖旧家当来为全家糊口,家境是每况愈下。在这种情况下,1949年8月初,大哥刚刚度过他7 5岁的生日,就参加了南下的部队。接着,1950年4月2日,父亲便带着母亲、姐姐、我和不满周岁的弟弟,登上了西去的移民列车,来到了今天的内蒙古乌盟后山一个口叫坝底的小村庄。 父亲来时,肩膀上扛着的只有全家人的五张嘴,其余一无所有。在坝底村,我家完全是靠着政府的救济和后来土改分得地主的东西来维持一家人的生命,生活条件尚不如当地的贫雇农。记得四五岁时,冬天屋子里冷得到处结满冰霜,饥肠辘辘的我总是盼着饭熟,当墙上挂着的篮子被蒸汽弥漫得看不见了,大概饭就蒸熟了。因此,每次母亲拉风箱烧饭,烟气一大起来,我都会大声欢呼着、跳跃着:“篮子看不见了!”“篮子看不见了!” 母亲的婚姻也很不幸福。那时都是父母包办,谈不上有什么爱情。记得我小的时候,他俩经常吵架,一吵完架母亲就哭得很伤心。父亲也没有办法,那时姐姐最大也不到10岁,这日子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就这样生活了三四年,母亲决定要自己出去为这个家找一条生路。 P12-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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