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美国汤姆·佐尔纳所著、麦慧芬翻译的《欲望之石(权力谎言与爱情交织的钻石梦)/新知文库》一书讲述了:当钻石巨人戴比尔斯集团把注意力放到日本时,眼中所见的还只是一个极具潜力的市场。1966年,第一则广告展开攻击时,收到钻戒的日本新娘人数还不到1%。到了1981年,这个数目飙升到60%。再经过十年持续的广告宣传促销,钻戒在将近90%日本新娘的婚礼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以前完全没有人注意的东西,忽然成了必需品。
一块钻石足以让三个家庭一辈子衣食无缺,这种石头可以占有一个国家60%的出口额并使其陷入持续战争的浩劫,并且,它信誓旦旦地宣称能让所有的爱情得到保证。然而这些来自远古的小碎石,除了是装盛着梦境的空洞牢笼,可以在其漠然外表上写下心中捉摸不定的希冀外,什么都不是。
由麦慧芬翻译的《欲望之石(权力谎言与爱情交织的钻石梦)/新知文库》一书的美国作者汤姆·佐尔纳向女友求婚时,依照大家对所有男人的期待,送了一只钻石婚戒。但是两人分手后,这只被退回的钻石却开始令他无比纠结。正是这份纠结让他跑遍了全世界:从非洲的「血钻」地区、印度的打磨厂、北极圈的矿场、巴西的非法采矿地,到戴比尔斯的伦敦总部。这本“美国图书馆协会年度好书”是追寻钻石真相的大胆报导,它揭露了一颗小石头所能凝聚的种种能量,这是以铁一般的权力,以及血水、汗水、泪水换取的真实故事。
第一章 垂死之星:中非共和国
他用带点腔调的英文说道:“在我们的社会传统中,钻石根本没有地位。我们开矿,纯粹是为了赚钱。我们想要努力工作,美国梦嘛。钻石成了我们自以为需要缴交的入场费。”
第二章 希冀的结果:日本
1966年,第一则广告展开攻势时,收到钻戒的日本新娘人数还不到1%。到了1981年,这个数字飙升至60%。再经过十年持续的广告宣传促销,钻石婚戒在将近九成日本新娘的婚礼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第三章 强人:巴西
若想合法挖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依法行事成本太高。但这些人都得要生存。再说,中间牵涉的金额实在太庞大。听起来好像是巴西除了挖矿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事业了,当然毒品不算。但挖矿的确带来重大影响——在某个下午,某人的人生可能从此完全改变。
第四章 钻石集团:南非
没有人知道钻石在真正自由交易市场上的价格,因为钻石买卖在一百一十八年前——自从戴比尔斯在一个半沙漠地带崛起后——就失去了自由。那块当时属于大英帝国的角落,之前长期以来在大家眼中一文不值。
第五章 新纪元:澳大利亚
那段时间,戴比尔斯仅仅为了维持钻石价格平稳,就损失了将近10亿美元。澳大利亚的威胁必须立刻控制,尽管阿盖尔矿区出产的钻石中,只有5%能用来当作镶嵌宝石,但戴比尔斯还是与阿什顿、力拓达成了协议,成为阿盖尔矿区最大买主,每年买进4.5万吨钻石。
第六章 血钻石:安哥拉
萨文比死后不到两个月,安哥拉政府就与他的残余部队签下了和平协议。安特卫普与纽约的钻石圈举办了低调的庆功宴,因为这代表沉重的公关问题终于解决。安哥拉事实上正是创造出“血钻石”的国家——头条新闻用这三个字形容那些用来资助非洲内战的钻石。
第七章 钻石打磨厂:印度
印度因为国内吃不饱的劳工难以计数,所以好整以暇掌握了产业运作可以转换的另一端:廉价的技术支援、廉价的客户服务中心以及廉价的电影动画。廉价的钻石早已上路。印度人正在为美国的品位谱作新曲,要给美国人一种价格合意的商品。
第八章 午夜之阳:加拿大
加拿大开始生产钻石之时,大概就是欧洲人权团体开始谴责塞拉利昂与安哥拉的钻石买卖都用来资助血腥内战的时候。非洲悲惨的景况竟然成了无价的公关礼物,幸好加拿大的零售商选择用上流社会的优雅来强调这点。
第九章 炼金术:俄罗斯
俄罗斯发明的虽不是合成钻石的方法,但它向世界释出的技术,却有潜力摧毁钻石最具价值的一面,也就是一直以来小心呵护的神话:钻石是人间罕见的宝物。
第十章 大而无物:美国
因为这只钻戒威胁到我们自己所诉说的故事,也危及我们让自己之所以有别于他人的那个神话。爱情核心的附近,是一大片言语几乎无法形容的恐惧:当蜡烛烧成灰烬,当甜言蜜语流于俗套时,我们也会和物品一样被取代。
参考资料
“你可以告诉我,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吗?”我问,而且再次用自己能挤出的最友善的声调。沉默是我得到的回答。
四个人向南朝着乌班吉河港前进。那座港口是法国人在19世纪80年代建造的,为的是让棉花与钻石顺流而下至大西洋。现在看起来像是已遭弃用数十载,港口前有个上了闩的蓝色大门,门口有士兵站岗。
“我们为什么要进港?”我问我的护卫,但他们只是不耐烦地招手要我继续向前走。穿过水泥柏油碎石路后,绕过一栋两层楼仓库,后面有扇宽度足以让大型货物进人的栅门,我被领进一间昏暗的房间内。天花板上垂着坏了的电灯泡。
我身后的两名军人把步枪从肩上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上,但是枪口却隐约指着我的膝盖范围。
“你要我进去吗?”我问。遭到逮捕后,我一直到这时才真正感到害怕,我发现自己的手开始颤抖,脑海里浮现出了即时处决以及河葬的情形。他们一定是发现了我曾与钻石走私犯见过面。
警察催我前进,我们走进货物堆放的地方,再经过一条黑暗的长廊以及好几间房间。那些房间里都是垃圾,天花板上也都挂着松散的电线。
尽管整件事令人啼笑皆非(因为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但我仍感到全身抽搐,特别是背部。如果他们要毫无预警地枪杀我,会是在这儿吗?还是他们会先跟我谈一谈,让我了解状况后,再要我转身面对那些武器?
士兵把我带到一段水泥阶梯前,示意我向上爬。到了二楼,又有人带我进入一间阴暗的办公室内,门上的指示牌宣称这儿是“警察事务局”。坐在办公桌后的男子有着一双沾着黏稠分泌物的眼睛和一张艾滋病患者的凹陷脸颊,他的英文结结巴巴,不过还是比我的法文强多了。他要知道我下榻何处、为谁工作、我母亲的姓名,以及我为何在总统府前走动。
“总统府?”我摸不着头脑。
“那条路禁止通行,那儿有告示牌。”他回答。
“很抱歉,我没有看到。”我说。
在出发前往非洲之前,有位朋友给了我一个救急工具,我原来根本不打算使用:那是写在偷来的《时代》杂志信纸上的一封信,信中解释我不但是个有任务在身的作者,还告知看信人要“竭力善待”。签名者是个根本不存在的“国际部编辑泰德·萧”。当然,这封信真正要传达给读信者的信息是:“这家伙的朋友很有办法,所以请不要杀害他。”我相信《时代》杂志会原谅我为了应付危急状况而犯下的小小伪造文书之罪。一直以来,我打心眼儿里喜欢阅读《时代》。
我掏出信给事务官看。他研究了好几分钟,眼睛不时朝我这儿瞄过来,似乎想在那封信夸大不实的证词以及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之间,取得某种协调。
“幸好你没有拍照。”他最后这么说。 我被交给另一名警官,这次护卫我的是个稳稳把俄制冲锋枪背在肩后的警卫。那位警官要我坐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然后开始用法文填写一份很长的文件。这将是我的“自白书”,他这么向我解释。在一堆我看不懂的字句之间,我见到了自己的姓名、生日、旅馆房号以及父母姓名。在那位警官身后,透过一扇脏兮兮的百叶窗可以看见乌班吉河河景。这条河现在就像迈阿密一样遥远。独木舟上的渔人划向刚果河岸边。不晓得他们独木舟上载的是什么。我想起了已分手的未婚妻安妮,也想起了曾送给她的戒指。她的钻石是否也曾穿越这条河,进入同一间实际上是警察局的黑暗仓库的阴影中?
当然,这全是将中非共和国拟人化的想象:这个政府过度沉迷于捍卫自己的权位以及克服反游击战计划,根本无暇顾及走私活动。在这个世界里,游客走在总统府墙外的问题,要比非法购买来自刚果(金)钻石的问题严重多了。除了语言、面包、寥寥几个衰败的军事基地,以及只顾茅舍而无视江山这种食古不化的司法系统外,法国人几乎没有为这个国家留下任何东西。一如恩果泽拿给我看的钻石登记簿:如此轻易以梦游般的行为虚应了事、如此无视于真正发生的事件。在这间以如此谨慎的态度来表现如此无效率状况的执法所附近,一片广大的原始无政府状态正在吱吱窜叫。
一个钟头后,这位警官终于把以法文仔细书写完成的“自白书”放在我面前。整整三大页。他递给我一支笔。
“我不知道内容写的是什么,”我请一个穿着T恤的男孩这么告诉他,这个男孩懂一点英文,“我看不懂。”
“他说你必须在上面签名。”男孩告诉我。
我注视着这位警官,然后摇摇头,完全无惧于被枪杀的可能性。如果真的该死,我早就死了,看来,那封《时代》杂志的信应该让事情缓和了许多。我或许要面对一场牢狱之灾或狮子大开口的贿款,但不管哪一样,都比在一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的“自白书”上签字好多了。
“他说你一定要签名。”男孩又说了一遍。
我带着歉意耸耸肩,然后摇摇头,没有其他动作。那位警官用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眼神看着我,然后隔着桌子把护照丢过来,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对我说话,不过我知道他是要我滚出去。我立刻照办。(P20-22)
新知文库
出版说明
在今天三联书店的前身——生活书店、读书出版社和新知书店的出版史上,介绍新知识和新观念的图书曾占有很大比重,熟悉三联的读者也都会记得,20世纪80年代后期,我们曾以“新知文库” 的名义,出版过一批译介西方现代人文社会科学知识的图书。今年是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恢复独立建制20周年,我们再次椎出 "新知文库’,正是为了接续这一传统。
近半个世纪以来,无论在自然科学方面,还是在人文社会科学方面,知识都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更新。涉及自然环境、社会文化等领域的新发现、新探索和新成果层出不穷,并以同样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广度影响人类的社会和生活。了解这种知识成果的内容,思考其与我们生活的关系,固然是明了社会变迁趋势的必需,但更为重要的,乃是通过知识演进的背景和过程,领悟和体会隐藏其中的理性精神和科学规律。
“新知文库”拟选编一些介绍人文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新知识及其如何被发现和传播的图书,陆续出版。希望读者能在愉悦的阅 读中获取新知,开阔视野,启迪思维,激发好奇心和想象力。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2006年3月
致谢
在英国,我要感谢查塔姆研究所(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的Alex Vines为我介绍相关领域的朋友并分享信息。全球见证组织的Alex Yearsley为我提供了几份关于宝石走私的重要文件,还与我分享了他的独到见解。www国际钻石咨询公司的Richard WakeWalker抽出宝贵的时间为我传授经验。我还要感谢利维宝石有限公司的Harry Levy和钻石贸易公司的Andy Bone、SusanSpencer。
在中非共和国,我要感谢Phillipe Makendebou、David Greer、Joseph Benamse、Andrea Turkalo、Louis Sarno、Assan Abdoulaye、Kevin Kounganda、Honore Mbolihoudie和Kate Bombale。多谢Justin Oppman为我们导航引路,并且在疏通政府关系方面提供的宝贵建议。
在加拿大,我非常感谢Diamonds North Resources,Ltd.和TeckCominco允许我加入2004年夏季的北极探险,并且“一路绿灯”。尤其是Mark Kolebaba和Nancy Curry给予我特殊的帮助。我永远不会忘记搭乘来自Great Slave Helicopters的Michael Podolak的飞机的经历。必和必拓公司的Denise Burlingame带我考察Ekati矿井,Diavik Diamond Mines的Doug Ashbury确保我们看到了环绕A一1 54管道的堤坝。此外,我还要感谢Yellowknifer报的Andrew Raven、Chris Woodall和Aaron Whitefield,以及Canadian Diamonds杂志的Jake Kennedy、NWT&Nunavut Chamber of Mines的Mike Vaydik、威尔士亲王北方文化遗产中心的Ryan Silke和Adlair Aviation的WillyLaserich。
非常感谢日本珠宝协会的Hishasi Ashino为我们提供并翻译的内部资料。在东京,Catherine Porter为我们带来的欢声笑语,数小时的欢笑是那么的弥足珍贵。Rakesh Shah及其家人非常热情地款待了我们,并分享了很多宝贵的经验。Dennis Weatherstone帮助我们敲开了几扇“外人”不得入内的大门。来自北京的李园园(音)在他的入籍国为我们做日语翻译,此外还要感谢Kumiko Igarashi和Akiko Sato额外给予的帮助。
在巴西,我要对翻译Francisco Santoro、Shelia Borges、BryanRott、Gislene de Jesus Costa、Rodolfo Lautner和Neuza Batist daSilva表达深深的谢意。地质学家Cristina Pletschette也帮助我整理数据。The Cooperative Regional dos Garimpeiros de Diamantina的Alberto Pinho带我研究解读巴西采矿法。Humphryes和Doug Thayer分享了他们对于矿石开采技术的独到见解。Tiao Fernandes是第一位跟我讲起“强人”的人,并帮助我找到了他。此外,我还要感谢Aurelio Caixeta de Melo Ferreira在Patos de Minas的悉心关照。我在Coromandel与Roanne Nubia和Fabiana Araujo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在南非,the Institute for War and Peace Reporting的Karen Williams为我们斟上浓烈的鸡尾酒,并做了关于约翰内斯堡(Johnnesburg)的推测。同时,也要感谢Kara Greenblott的悉心关照。De Beers的Tom Tweedy为我们提供了有用咨询。Justin Pearce对非洲政治的精细洞察使我对自己的推论有了更加深刻的思考。南非Kimberley公共图书馆的Kokkie Duminy指导我查阅那些稀罕珍贵的南非资料文集。除此之外,我还要感谢约翰内斯堡the Transnet遗产图书馆的BarbaraEls。
澳大利亚Rio Tinto,Ltd.的Anitra Ducat和Kerri Redfern带我看到了阿盖尔矿井里我想看到的一切。Russell Moar、Rick Stroud、ScottRamsey、Alan Tietzel、Ray Piotrowski和Kevin Mcleish耐心地回答了我的各种问题。David Rose主动与我分享了分段落顶开采法的一些经验。在这里,我也要感谢波斯the West Australian报的GarethParker和悉尼Investigate杂志的James Morrow。
需要感谢的人有很多,在安哥拉的几次采访中,AnselmoRibeiro为我做葡萄牙语的翻译,展现出十足的勇气和出众的才华。David Flechner为我做了其他场合的翻译,化解了很多窘迫尴尬的局面。我同样要感谢Save the Children UK的Susan Grant、路透社的Zoe Eisenstein、Endiama的Sebastiao Panzo、Radio Ecclesia的Joao Pinto,以及Tako Knoing、Daphne Eviatar、Robert Miller和Antonia Leao Monteiro。
在印度,非常感谢The Times of India阿默达巴德分社的编辑Bharat Desai和记者Swati Bharadwaj Chand。Oswald Crasto带我进入普拉萨德议会的几间办公室。Rosy Blue,Inc.的Dilip Mehta推进了几次在孟买的重要访谈,其中包括采访美国大使David Mulford和前联合国副秘书长Prakesh Shah。而Sunil Desai不仅仅在苏拉特帮我担任古吉拉特语翻译,还在其他很多方面给予我很大的帮助。
非常感谢俄罗斯的Yuri Palyanov和他的科学家团队,以及Valentin Afanasjev、Nikolai Sobolev、Victor Vins、Sergey、Antonio和Julechka的热情款待。在莫斯科,是Jeffrey和Tatyana Tayler的热情好客,使我有机会享受沉浸在伏特加酒香中的快乐时光。NataliaYakimets为我在俄罗斯的几次采访担任了翻译。 在美国,我要感谢che European Gemological Laboratory的SharrieWoodring分享了人工合成钻石的经验。The Gemesis Corporation的Britta Schlager允许我租借一块价值连城的石头。Anker DiamondCutting,Inc.的Steven Anker透露了交易的奇妙之处。The U.S.NavalResearch Laboratory的James Butler和Boris Feigelson引导我用我能听得懂的语言了解放射过程。Jewelers’Circular Keystone的GaryRoskin和Couture International Jeweler的Victoria Gomelsky以及RobertHammerman担负起真相小组的责任。缺少Elizabeth Mendez Berry的经验,关于嘻哈巨星的部分将会变得索然无味。此外,我还要感谢Joseph Rott、Bernie Silverberg、Michael Coan、John Anthony、James Auburn、Toni Greene、Susan Moynihan、Michael Romanelli、John Kaiser和Laura Babcock,感谢不分先后。
多谢华盛顿特区史密森学会美国国家历史博物馆的档案管理员们,特别要感谢Faith Davis Ruffins帮助我查找艾耶父子广告公司的旧档案。是Lynn Eaton的不断鼓励和大力帮助,使我能够看到北卡罗来纳州达勒姆的杜克大学John W. Hartman销售、广告、市场历史研究中心的有关智威汤逊公司的藏品。Diane Kaplan帮助我与坐落于纽黑文的耶鲁大学Sterling图书馆的Cecil Rhodes保持书信联系。John Taylor协助我找到我正在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国家档案馆查找的资料。Marsha Appel展示了位于纽约的美国广告协会的私人藏品。此外还要感谢纽约公共图书馆阅览室的工作人员。 St.Martin's Press的编辑Michael Flamini和他的助理KatherineTiernan在编校过程中提出了宝贵的修改建议并使这本书顺利出版。我的朋友和同事Susannah Donahue、Sarah Rutledge、Barbara Kiviat、Kim Sevcik、Deborah Siegel、Stacy Elise Sullivan、Lawrence Viele阅读了书稿的部分章节,感谢他们给予的鼓励,他们提出的修改意见非常中肯。特别感谢Ellen Ruark,没有一个作者会拥有比他更好的朋友、啦啦队员兼顾问。感谢Gabrielle Giffords的信任。采矿发烧友Marc Herman是对一个故事追根溯源的典型例子,他关于金矿的开创性著作Searching for E1 Dorado是一部叙事著作的典范。我亚利桑那的家则是我完成这本书的坚强后盾,对家人的感谢难以言表。如果没有我那位具有敏锐洞察力和天赋的经纪人Brettne Bloom,将不会有这本书。是他最先萌生出宏观审视宝石行业的想法,而且他对这个项目的热情丝毫没有减退过。最后要感谢的是我的挚友,也是好兄弟Kevin Gass,他最先与我一同赴非洲考察,充当我的左膀右臂。
2004年1月至2005年5月,于纽约
(本部分由张昊媛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