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死亡列车——“神经元”
自己应该怎么度过呢?
路,没有现成的。中国没有,目下的世界大略也未曾有过——至少权威著作中、众多国内外专家研讨会的所闻所见中没有。面对生命的沉浮,他时不时感到寂寂然,又茫茫然。
不过凭自己当赤脚医生——上大学——从医的直觉,有一条原则是可以无疑的:固本原,强心肾,调气血。这兴许能延缓病情。上海华山医院的张福林教授对此表示赞同。举世既无治愈神经元疾病的先河,自己来未知成败地抗争一下,也只能如此。所服用的中草药,皆由此而出。这也仅是寂寂然、茫茫然之中生命的探索,延缓而已。
可总不能老是如此“延缓”呀……
记得在上海的一次中西医结合的神经学术研讨会上,同行专家教授对“神经元”患者的要求是众口一词的:人既不能太胖,也不能太瘦。太胖,动弹不了,负担更重;太瘦,则神经失养,同样会加重病情。而且不能多动,又不能不动。多动,会损伤神经;不动,神经细胞会废用性萎缩退化。
这叫人怎么活?还怎么做人呢?简直毫无“人权”可言,完全是为活着而活着。
偏偏这“四个不能”,中外皆然,都是必须遵守的法则。可中外的“运动神经元”萎缩患者,都遵循“四不能”的医嘱,遵循这道“圣经”般的法则,又为什么没有人好起来、活下来呢?会不会是这个不成文的法则偏了?错了?甚而反了呢?
在寂寂然、茫茫然的“延缓”生命中,他为自己突然冒出离经叛道的一闪念而暗暗吃了一惊!
当然,“道”还没找见,“经”不能想离就离。他在杭州,仍继续着在北京图书馆开始的广览群书,过去的、现在的,中国的、外国的;既已决意以祖国自己的中医药学之道来试试救治自己,他自然必须以探求中医药书籍为主。
《黄帝内经》啃了、想了、记了,再啃《伤寒》,再读《金匮要略》;特别是李时珍其人、其书《本草纲目》,除了祖宗留下的一千五百一十八种中草药,他又新增了三百七十四种,还自己尝试,太不简单了!与唐代的大医家孙思邈,陈炳旗更是多有共鸣——他正是因病而学医,走上从医之路的!自己眼下不正是吗?《千金要方》,名副其实呀!汉末大医家张仲景倡六经分证和辨证论治原则,对他多有启迪……
大凡所啃的林林书籍中,只要涉及筋脉气血——“神经元”乃至肿瘤方面的,他都如获至宝,一字不漏地抄录下来。如金元四大家朱丹溪的“痿症”论述,就很有切实的感悟。至于“实用”型的如“内科学”“肿瘤学…‘中草药”,他都不放过。他不在浙江图书馆,就在自己的大学图书馆,好在学校里,中医的藏书颇丰富,他就像当年毛泽东自喻的:一头牛闯进了菜园,任它贪婪地啃吃。家里的小小居室,也成了书摊。儿子已经8岁,读小学了。小家伙受了妈妈的影响,从来不撒娇、添乱;有几次还“自说自话”地拣过什么书,送到爸爸眼皮底下,好像也要出力救助爸爸一样!陈炳旗是个重感情的人,面对幼小的儿子,他用越来越无力的手,揽过儿子,禁不住泪眼凄迷!他怎能不感谢儿子背后的好母亲呀!就是她,曾经用瘦弱的肩膀,挑起家庭重担,连接送儿子、侍候父亲之类自己的分内事,她也不让做丈夫的操心。
也许是冥冥中的“神助”,又一次,儿子将一本跌落在床脚下的书交还给床上的父亲。此刻的父亲正在闭目倾听着窗外的雨声、蛙声,凝思在大自然的天籁中,他感悟着什么。接过儿子递来的书,噢,就是北宋张君房编纂的《云笈七签》。书已粗翻过一遍,准备精读。他随意翻览着,耳朵仍捕捉着给他无穷遐思的雨声和蛙声……蓦然问,一行熟悉的字迹掠人眼帘:
以我之心,使我之气,适我之体,攻我之疾。
“哈,怎么先前就没有留意到?太适合我了!”陈炳旗不由得弯过身子揽住儿子,“真是我的好儿子!”
“能治爸的病吗?”
“嗯,能,应该有用。你爸爸手没有力气,腿也不方便,正好用心、用气来调理。”
“真的?!”P14-15
人在世间,是很短暂的;从历史的长河看,更是一瞬间而已。
活在当下的人,怎么无负这极短暂的人生呢?怎么能在离去的时刻,能回首无愧、无憾,甚而足可庆幸呢?
笔者以为,了解、学习、借鉴历史人物,尤其是在历史长河里、在平民百姓间留下口碑、留下轨迹、留下印记的历史名人,是大有益于自己人生思考、进取与奋斗目标选择的。试看朝朝代代的名人们,他们无不也是了解、学习、借鉴了前人的成败得失,身体力行,锲而不舍,从而成就了自己。
故而对于历史人物,尤其是历史文化人物,笔者情有独钟。如现代的毛泽东、张澜们,如古代的苏东坡、欧阳修们。他们以民为本,以国为重,虽“雷风烈雨弗迷”,始终不失求索的宗旨;他们的情、他们的爱,在人间烟火中的跌宕起伏与喜怒哀乐,是不由不令人怦然心动,感慨个中的!
是呀,有共鸣、有心动,才有感悟、才有思考,也才有起而自我探求的原动力。
他们是在历史风云际会中洗礼出来的人。
他们是真正大写的人。
自然而然,他们值得记取;其精神、其操守、其风范,值得后来者传承与光大。
这大凡即是笔者捉笔为记的缘由了。
而对于当下活着的人们,笔者每每不敢轻易涉足;当然,像活着的孔繁森、陈金水们是例外。他们于民、于国的非常的作为与建树,及其人格风貌,大体是可以定论的。
他们是我们共和国后来者的表率。
不时亦有一些自己,抑或通过亲人、朋友找来的人,让笔者写写谁人。有企业总裁、公司总经理、画家、艺术家、律师、高僧、大学教授、高层人物等,不一而足。笔者从未曾敢允诺。立名传世并非不可理解,只是水到方能渠成,水且不到,焉能成渠?
有的老总放言:“稿费你开!”笔者不由愕然。呵呵,好财大而气粗呀!
“不是你有钱我就写的。”
不便太过较真,笔者半戏半真一言,老总闹了个大脸红。
有的画家,还是笔者朋友,支持一把,本也理所应该;怎奈相约的画展未成,研讨会未开,笔者自是不能唐突。
文以载道,且求真、且务实,沟通读者,求得共鸣与启迪,或求得反省与激励,相与进取。
这是第一位的。其他,皆在其后。
应该说,写浙江中医药大学的教授陈炳旗先生,算是个例外。笔者自己也不曾想到。
还在2000年年初,听我嫂子说,陈炳旗得了一种比癌症还癌症的病,、蛮麻烦的。多年未见,笔者以为他已归去了。不意那天笔者从东坡路办公室下楼,蓦然碰见他带着妹妹、妹夫从东坡大剧院看戏出来。见笔者大错愕,陈炳旗自己戏言开来:
“你以为我已经‘走’了?”
笔者只能如实点头,道出疑惑:“你到底得的什么病?比癌症还癌症?!”
“运动神经元疾病。”
笔者寡闻,不曾听说过。这才知道是世界性的绝症,正是前些时候比尔·盖茨在全世界发起捐助的“渐冻人”病。其症状是手、腿肌肉萎缩,慢慢提不太起、走不来路,渐渐危及心脏,2至7年,便归去;可怕的是世间竞无人逾越这一“天定”的生命期(大略轮椅上的天体物理学家霍金是唯一的例外)。
“那你怎么活出来的?”
“逼上梁山。我只能靠自己救自己。”
破解了世界性的难题?!
诧异之下,笔者当即拍板:“我倒有兴趣采访,就写你这大不一般的‘破解’!”
那次采访,于是年3月开始。从破解“神经元”绝症人手,自然也涉及他破解癌症与疑难杂症——世界性难题中非常规的突破,写出了长篇纪实文学《医坛怪杰》。2001年一版,翌年二版,不计盗版,正规纸质版发行了一万四千册,未几,即告罄。读者的反应、病人的按图索骥,是笔者乃至陈炳旗本人都不曾料想到的。新华社的朋友亦戏亦真道:“你这可是文化的效应呀!”
诚然,也有专家、同仁、文艺圈中演员、导演以及相关领导,一些还是陈炳旗的朋友,兴叹主人公很感人之余,婉转嘱告笔者:只是写得稍好了一点。
笔者自然领略个中的潜台词。作为纪实文学,于书里、于主人公中,自然融入、寄托了笔者的思索与联想,有医药学范畴的,亦有文化与历史领域的。只是基本的真实度,不会变异;尤其是写医界,关联到治病救人,容不得半点差池。好在陈炳旗自己也多次表示—那是对自己的鞭策与期待。
弹指十五载。
笔者耳濡目染,林林总总的病友们,尤其是罹患“普世性”痼疾——“神经元”、癌症与疑难杂症的重病人,就诊于陈炳旗,莫不指望着从生死沉浮的险情中,甚而绝境里,登上新生的彼岸。
笔者也耳濡目染,中国中医药学,仍不为人们、不为医界所倚重;民国时期一度“取消中医”的喧嚣,不是当下还有“回响”吗?我们不少西医界的朋友,不是对中医每每还侧目而视,大不以为然吗?
笔者还几曾耳濡目染,以西医一统天下的西方列国朋友来华,直言不知中医、不认中医,认为中医不科学,将中医归类为“江湖医术”吗?
其实,西医不可或缺。
中医亦然。
陈炳旗不过是万千中医里的一员。剖析他的人生轨迹、他的行医之路——他所破解的“普世性”大难题,足可验证——
中国的中医药学,是可化腐朽为神奇,是大可造福国人、造福世人的,是有无限生命力与广阔前景的!
不啻我们笃信之,越来越多的国外来宾、朋友接触了中医亦渐渐从认可,进而笃信之了。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且是唯一的标准。
也诚然,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们如是,陈炳旗亦如是。如将多半人生奉献给西藏气象事业的英模陈金水、如忘却自己不会游泳而在突发事件中跳人江中救起他人小孩的普通教师胡小丽、如助力当年小乞丐而今又谢绝百万感恩酬金的戴杏芬们这般的后继者,他们胸襟坦荡,没有市场经济之中的生意经,没有小算盘;他们懂得感恩,不图感恩,有事有人,无事亦有人;他们不慕虚荣、不图风光,低调为人、踏实进取。他们不是什么大人物,却是值得我们真切地学习与效法的。
为业,先为人。什么样的人,开创什么样的业——有昙花一现的、有与时俱进的、有长开不败的。
写此书,并非仅仅为陈炳旗;
写此书,是为林林总总求医诊治的病友,乃至养生问道的健康人们;
写此书,是为中国中医突破“普世性”绝症,造福国人与世人的鼓与呼;
写此书,是渴望着更多更多的中医“白衣天使”,更多更多地发掘中国中医药学的伟大宝库,加以提高;
写此书,是期盼着中国的中医药学与西方的西医药学能如兄弟姐妹一般,相与携手,互补短长,与时俱进地开拓,再开拓,服务于人类
陈炳旗先生在中国中医药学领域,已然独辟出了自己独特的蹊径,难能可贵。中国有句古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乃千年不变的真谛。力近唯物,实事而求是;力远唯心,不为种种神灵杂说所蛊惑,心无旁顾地专注于中医药学科学,且唯中医药学科学是从——这不啻维系着我们自身的沉浮安危,更攸关我们中医药科学的未来。无论陈炳旗先生,还是中医药学身中人,务当切切共勉!切切尊崇!前路仍漫漫,愿蹊径中人——陈炳旗先生踏实进取,珍惜身体,走稳、走好。
乘《医坛奇人》面世,聊叙心曲,权作后记罢。
2015年5月6日子夜
生命的恳谈
正是2014年初夏时分,在杭州西子湖畔,召开了一次罕见的“生命的恳谈会”。
这也许对应了——
不断见诸传媒的悲催信息:
一位年仅28岁的母亲,患脑胶质瘤,已无法再做第二次手术,不忍离去,留下了7岁的小孩与无助的年轻丈夫。
一位安徽大妈,为拖欠的肿瘤医院住院费,东拼西凑来的一万元竟在医院门口被小偷偷了;丈夫是肺癌晚期,医院确诊已无救。
未几,又一位患胃癌的姑娘,只剩半年的生命期,经热心记者的穿线,让当红的舞星圆了姑娘少时见上一面的美梦。
另有一位29岁的小伙子,大学毕业,才工作不几年,却因罹患肺癌,不到两个月即归去,且是家中的独子,岂不哀哉?!
2014年7月,《重庆晚报》披露了一则不由不令人唏嘘的消息:一对年轻的夫妻从贵州六盘水赶到重庆,要捐赠才4岁却患上脑干胶质瘤已无救的宝贝儿子狗狗的器官;还附上了一张母亲背着儿子的大照片——“与其烂在土里,不如帮帮别人”。
2014年9月16日,一位年方20的安徽女大学生超群,罹患肺癌,就在横店老板、家乡四十三位学子发起救助捐款之际归去。
四天后的9月20日,杭州出租车司机刘建伟,身患三年多肺癌在家乡河南去世,还恰恰是本该团圆的中秋节!
谁承想,人的生命,竞如此脆弱、悲催、无助?!
这也许又对应了——
2014年6月10日“中瑞(典)肿瘤诊疗管理高层论坛”上,斯德哥尔摩一哥特兰区域癌症中心项目经理,卡罗林斯卡大学医院前肿瘤部门主任谢尔·贝格菲尔特博士明确而无奈地表示:目前,人类并没有找到治疗肿瘤的“特效药”;当前的努力方向应该是“以患者为中心”,尽量减轻肿瘤对他们生活质量的影响。其论断所指,不言而喻:人类还治不了、征服不了癌症。
且再说一个“也许”——
谢尔博士切实道出了西医药学目前对于肿瘤治疗的有限的探求与现状的严峻。我们虽不时可以知悉美国西医学界对针对性诊治肿瘤个案的突破,但无不坦陈:临床广泛的治疗,尚待时日。
作为兄弟的西医药学如斯,我们中医药学呢?现状当可乐观。
实践是检验真理标准。
可以确切地断言:我们中国的中医药学,已跨人有效治疗肿瘤以及疑难杂症的真理大门。
这不啻是中国,亦是世界肿瘤患者以及疑难杂症患者的福音。中国中医药学,既属于中国,也属于世界——造福人类。
生命的恳谈,正是一次含泪的感悟、一次切实的交流与一次深情的呼唤——
人生虽短暂,但健康与生命是能够再造的。
信否?
与会的三十余位各类疑难杂症患者,便是生生的见证。他们中有青年、中年、老年,也涉及少年甚而幼童。与会者中不乏患有人见人怕、大小医院都倍感棘手的肝癌、肺癌、脑瘤、红斑狼疮、胰腺癌、肌无力(运动神经元疾病)、胃癌……与会的病友,基本都属于重症,好些人还是晚期,且被国内各大医院婉拒;一半人左右已判“死刑”——“刑期”最短的三个月:如多重顽疾并举的肝癌人赵锷;如丈夫欲“保密”而妻子已知“刑期”的安徽淋巴癌患者刘有芳;如胆肿瘤肝肿大的上海“黑脸包公”陈红珍;如同住病房中症状较自己还轻的人都走了而自己依然安好的钱珠凤;如血压、血脂、血糖、尿酸、血粘度的“五高人”杭州周志祥;如风光难再,浮肿、呕吐、乏力,人已明显不行的红斑狼疮患者、模特儿杨晓霞;如结婚后流产,再也怀不上的石唤军……
——实在说,他们差不多是与死神为伍的人,然而幸运的惠顾,使他们再造出匪夷所思的健康与生命。这不能不是一次生命的奇遇,一次生命的奇迹。
没有死过的人,未必知晓活着的快乐、生命的珍贵!
那,谁是驱逐死神,再造出健康与生命的人?
他便是本书的主角,浙江中医药大学教授,疑难杂症专家,开造奇迹的奇人——陈炳旗。
我多么期盼上述见诸传媒,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现实生活中,无助、无奈,本不该,亦可以不悲催离去的朋友少一点,再少一点。
亲爱的读者朋友,短暂的人生只有一次,让我们好好珍惜。生命是应该,也必须紧紧拥抱的!
我笃信毛泽东对中医的论断:
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
奇人陈炳旗即是一心沉人宝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的中国万千中医学者、专家、医人的实践者中卓有建树的一员。他对战国扁鹊的广涉“带下医”(妇科)、耳目痹医(五官科)、小儿医(儿科),对汉末张仲景倡六经分证和辨证论治原则,对明代李时珍遍尝百草,将相传的一千五百一十八种中草药又新拓展三百七十四种深怀共鸣;只惜对汉末华佗内、外、妇、儿诸科外的麻醉实施术(包括针灸),未敢尝试。四十余年探索与实践,甜酸苦辣,甘苦备尝,他终于在世人、医界视为畏途——“人类还没有找到治疗肿瘤的‘特效药”’的癌症以及疑难杂症领域,有了突破性的开拓。
这是我们“宝库”的珍贵财富。我们中国的中医药学在发掘与提高中,应该也完全能够是人类健康与生命奇迹的再造者。
她——
前景无限!风光无限!
陈炳旗教授是著名国学大师兼医学大师章太炎的弟子——我国著名老中医潘国贤的关门弟子。身患罕见之病,四处求医无方,惟有自救,不但将自己从死亡的边缘解救出来,还救治了许多同类疾病患者,创造了世界医学奇迹。赵遵生著的《医坛奇人》真实地记述陈炳旗教授奇特的从医经历,浓墨重彩地书写了陈炳旗教授如何战胜世界绝症——运动神经元疾病(中医称肌肉萎缩症),又如何拯救众多身患疑难疾病病人的生动事迹。
赵遵生,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系国家一级编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久来对中国历史文化人物多有钟情,共鸣之下,每每诉诸笔端。其代表作有长篇传记文学《青年毛泽东》、《无悔的狂澜——张澜传》,长篇历史小说《西湖太守——苏东坡》、《天下知音——欧阳修》,长篇纪实文学《中国人在非洲》、《青年吴昌硕》与《东方吴昌硕》,系列中篇小说《苏东坡与王安石》;电视剧剧本《苏东坡》、《孤女奇冤》(两剧均由中央电视台拍摄并播出,并参加当年的戛纳电视节),电影文学剧本《毛泽东·1922》、《人与兽》;话剧剧本《苏东坡》、《生命禁区》(写活着的孔繁森——陈金水)(两剧均进京献演)等。《医坛奇人》是该作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