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平、池莉、林语堂编著的《最曼妙的风景是内心的宁静》介绍:女人们总是怀着柔情来关注这个世界。无论这个世界给了她什么,无论是山一样重的灾难或是海一样深的幸福,女人几乎不会改变她内心贯穿到底的这份柔情。纵然她曾历尽沧桑,纵然她曾贫病交加,纵然她曾饱尝苦难,纵然她曾肝肠寸断。只要她一旦振作,只要她重新面对这个世界,那种柔情的光芒便总是会从她的眼睛里,从她的笑脸上,从她的举止中放射出来。仿佛她总是相信着世界,相信丑有一天会变为美,恶有一天会变为善。于是,女人的内心中总是怀着希望和信念。当我们的手触着这希望和信念时,我们便触到了这世上最让人感动、最让人拿起了便放不下的东西:温暖。
周国平、池莉、林语堂编著的《最曼妙的风景是内心的宁静》为女性读者精选了周国平、池莉、林语堂等中外名家经典散文,本卷以“感悟心灵”为主题,收录了《平常心》、《中国人的国民性》、《关于友情》等名作,期望带给读者更多的正能量。
这世界的温暖是女人带来的
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是一个充满着色彩的世界。这色彩带着它的热闹和喧嚣直接侵入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它像声音一样,无孔不入。但是,这些色彩所带给人们的感受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为此,我们看到许多艺术家对色彩的选择,以及将自己的画面设置成暖意还是冷意的,往往不是取决于捕捉对象自身的原色,而是受制于自己的情感。说得更准确一点,是受制于自己的人生阅历和人生境况所产生的情感。不同的阅历和境况产生不同的色彩感。我们能从他们对色彩的偏爱中看到他们对这个世界的态度。有人热有人冷,有人爱有人恨;有人严峻着面孔,有人充满着温情;有人揭露着残酷,亦有人倾诉着幸福。色彩的取舍决定着一个人的心态以及心境,乃至命运。
但是,女人却有些不太一样。
女人们总是怀着柔情来关注这个世界。无论这个世界给了她什么,无论是山一样重的灾难或是海一样深的幸福,女人几乎不会改变她内心贯穿到底的这份柔情。纵然她曾历尽沧桑,纵然她曾贫病交加,纵然她曾饱尝苦难,纵然她曾肝肠寸断。只要她一旦振作,只要她重新面对这个世界,那种柔情的光芒便总是会从她的眼睛里,从她的笑脸上,从她的举止中放射出来。仿佛她总是相信着世界,相信丑有一天会变为美,恶有一天会变为善。于是,女人的内心中总是怀着希望和信念。当我们的手触着这希望和信念时,我们便触到了这世上最让人感动、最让人拿起了便放不下的东西:温暖。
这世界的温暖正是女人带来的。如此下判断对男人并无贬义。因为男人支付给世界的是力量是勇气是有别于温暖的其他内容。但温暖却是女人制造。正像一个家,寒冷的日子屋里燃着的一口火塘;萧瑟的季节窗台盛开的一束花枝;走进家门一杯清香的热茶,一双清洁的拖鞋,三两个色香俱全的菜肴,诸如此类。不是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也没有令山河浩荡的气势,仿佛只是一些小品,仿佛只是点缀,但却已然将人生背景上或世界版图上冷冷的色调完全改变。
摆在你眼前的这本摄影集就是证明。
什么道理都不必说,什么感情都不必抒发,什么议论都不必陈述,什么经验都不必总结,你看着这些作品,感受到这份温暖,就已足够。敲门声
忙忙碌碌紧紧张张地应酬了一天,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一片空虚,精神上空空如也。当晚上回到家里,洗掉全身的疲惫,或做做家务,或静静思考,或看看书刊,或写写文章,做自己乐意做的事情,就觉得夜晚的星月比白天的太阳亮丽,且灿灿烂烂地照耀着自己,温暖极了,充实极了。我常常祈求,多给我这样一点单一的、宁静的、可供独立内省的空间吧。
然而,夜晚的敲门声,却常常响起。那重重急促的敲门声,敲得人心惊肉跳;那毫无节奏的敲门声,敲得人惶恐不安。 我并不是那种自我封闭到连敲门声都憎恨的人,只是白天的时间被浮躁、喧嚣和无聊占去太多,晚上的一点有限的时间对我来说就显得特别珍贵。再者,我实在不愿意让自己的家也受到“环境污染”,因为这“家”是一块唯一能使自己避免随波逐流的绿岛哇。
大凡敲门者,不外乎有这么几类:一是扯皮拉筋者,二是百无聊赖者,三是空谈主义者,四是同学老乡,五是亲朋好友。
对于扯皮拉筋者的光临,我这“面粉官”便使出全身的智勇,尽可能快一些将其劝走;对于百无聊赖者的光临,寒暄几句后,我便去做家务,装出很忙的样子,使其感到没趣后自动离开;对于同学老乡和亲朋好友的光临,我无力脱俗,必须硬着头皮奉陪,热情接待,有时还说一些违心的话,办一些违心的事。最令人头疼的是空谈主义者的光临,这类人多是念过几天书,手中握有一纸大专文凭的人。他们几乎都是自命不凡,但在专业上则都没有深度和创造力。这类人似乎都将双脚放在空中,将理想寄托在梦中,然而,这些盲目清高的先生们却说是冲着我的“大名”而来的,我怎能忍心赶他们走呢?我曾真诚地对他们说,理想不是靠幻想实现的,必须找准方位,坚实地、全身心地投入进去,才有可能实现自己的追求。但这类人似乎根本不愿意全身心地做点什么,所以也根本不愿意听我说的“高调”。为此,我曾写过这样一首诗来表达自己的心境。P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