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云叶、余云安所著的《奇士悲歌》是一部长篇历史小说，讲述了乾隆年间浙东奇士、正直文人齐周华传奇的一生。本书展现了广阔的社会生活与自然景观，向读者描画出一幅幅优美的风俗画。作品审美地解读了历史事件与历史人物，给读者带来鲜活的历史资讯，赞颂了中华民族传统的人情美和人性美。

余云叶、余云安所著的《奇士悲歌》是一部描写清代文字狱的长篇历史小说。它以清朝雍正年间曾静、吕留良案以及乾隆中期诸多文字狱案为背景。着力描写了浙东徐霞客式文人齐周华传奇的一生。他带疏仗剑上京为吕氏鸣冤，被投入大狱，受尽苦楚，之后又向乾隆皇帝呈《万言书》，指斥清廷弊端，以致惨遭杀害。围绕这一主线，作品描写了众多鲜明的人物，展现了广阔的社会生活与自然景观，向读者描画出一幅幅优美的风俗画。

奇士悲歌

代序 审美地解读历史事件与人物包明德

引子

 一、遗物中的惊人秘密

 二、一代奇士齐周华

第一章

 一、离奇古怪的梦

 二、五马分尸酷刑

 三、喜中大红绣球

 四、文字狱的序幕

第二章

 一、乡试中榜上无名

 二、大批汉人在严令下遭殃

 三、除掉文武两个重臣

 四、两场天壤之别的送别场面

 五、悬挂“文化罪人”的大匾

 六、恩师被斩令他断念

第三章

 一、接来信总督大惊

 二、“同乡”面前吐露机密

 三、穷酸腐儒的黄粱美梦

 四、嫁祸大儒吕留良

 五、雍正针对下反书案出奇招

第四章

 一、朝廷布下的天罗地网

 二、刚出虎口又陷强盗窝

 三、雍正杀吕氏一门

 四、为吕氏疾呼鸣冤

 五、弱女终逃罗网

 六、泾渭分明的两篇檄文

第五章

 一、杭州城平地起惊雷

 二、客船卖剑结识朋友

 三、骷髅高挂城头

 四、递奏疏为吕氏鸣冤

 五、因奏疏齐周华被锁拿

第六章

 一、面对酷刑却吟出诗句

 二、使巧计救才女

第七章

 一、得知满门蒙难吕小鹿发下狠誓

 二、九死中逃过一劫

 三、如愿人选雍正妃子

 四、两个黑影拦住钦差去路

 五、雍正被斩首

 六、为缉凶布下天罗地网

第八章

 一、曾静突然被逮捕进京

 二、新皇大赦死囚出牢笼

 三、深尝世路险反觉石梁平

第九章

 一、齐召南破解奇书

 二、堂兄弟境遇天壤之别

 三、十载杳无信终见知音

 四、面对义士才女动真情

第十章

 一、举人下战书不敌周华才

 二、小儿溺亡家屋倒塌

 三、游陕西古迹后愤而作诗

 四、妻子的话令他再次出走

第十一章

 一、经历“烈火炼殿”的生死考验

 二、武当建筑的精妙令他痴迷

 三、方丈被观音洞奇诗所吸引

 四、为写武当大书扮成道士

 五、哀悼被烧的心血之作

第十二章

 一、方丈的临别赠言竟一语成谶

 二、鬼叫蝉著书引来剑客

 三、贸然来访的不速之客

 四、巨著完成难以出版

 五、著作以“地舆楼”署名

第十三章

 一、帝后同游江南

 二、见聘礼众妃嫔魂飞魄散

 三、知府为接驾而苦恼

 四、香妃不领乾隆情闺阁动刀

第十四章

 一、坟前痛悼曹雪芹

 二、助弱女逃脱狼窝

 三、吕氏捐监遭遇大祸

 四、被烧成焦地的滩涂

第十五章

 一、写《万言书》劝谏皇帝

 二、巡抚欲置齐召南于死地

 三、被乾隆定为“反清第一人”

 四、朱氏不堪奇辱撞柱而亡

 五、得意巡抚亦遭殃

 六、得故交相助充军故乡

第十六章

 一、奇士归葬“荷花心”

 二、解差起不良女犯愤投江

 三、诡计得逞的库长沉人沼泽

 四、齐召南到堂哥墓前哭祭

 五、造反浪潮中乾隆慌退位

 余音

 后记

鲁材闹粮

 题记

 序言

 第一章 贪官加粮民悲苦

 第二章 鲁材告状弃前程

 第三章 火烧县堂西乡反

 第四章 大兵进剿湖窦镇

 尾声

第一章

一、离奇古怪的梦

那是一个离奇古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骑着一匹瘦驴，像唐代的行吟诗人贾岛一样，来到号称“九朝古都”的西安。在陕西大地上，他经临潼探骊山秦始皇陵，到咸阳观汉高祖陵、韩信冢、汉武帝陵和杨贵妃墓。他边游边吟诗作文，心中充满了投身名山大川、名胜古迹的乐趣。

突然，一群豺狼虎豹从前后左右向他包围过来，他大叫：“朗朗乾坤，何以豺狼当道？”他声嘶力竭地喊“救命”，可没有一个人影出现。他想跳下驴，躲进路边一处小屋，猛然发现地上游动着一条蟒蛇。它眼睛绿莹莹，蛇芯咝咝响，吓得他连忙缩回脚。他站在驴背上，想纵身抓住旁边一棵大树的枝丫，却发现一只老雕在他头顶盘旋。它浑黄的眼睛瞪着，长长的利爪伸出，随时准备俯冲下来啄他的眼睛抓他而去。远处的狮子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闷雷般惊心动魄的吼声。

他已无路可走，只好从背上取下弹弓。虽然他知道这小小的石子弹出来无异于给这些豺狼虎豹搔痒，但他不想坐以待毙，他要作出挣扎与反抗。然而，他刚伸出手，腰就被地上盘旋而上的蟒蛇紧紧绞缠住，如同绳捆索绑一般，使他丝毫动弹不得。顷刻间，他被豹子如鞭的尾巴扫下驴，狮子用利爪举起他，张开血盆大口欲将他吞食之际，却被豺狼虎豹齐上将他撕为五块……

这是齐周华十八岁那年，省学政来台州取士，他被录为郡秀才第一名时所做的一个梦。当时，他觉得这个梦十分荒唐：何以在繁华的大城市会有豺狼虎豹当道？他喊“救命”却无一人前来相救！

直到他年近古稀，因给皇帝上《万言书》，为吕留良鸣冤，抨击清朝专制残暴统治，犯“大逆罪”被逮到省城杭州，遭酷刑时方才觉悟。

二、五马分尸酷刑

乾隆三十二年（1767年）腊月除夕。这天，整个省城杭州上空，都燃烧着一种可怕的噼啪作响的声音，数十万民众心头交织着一种恐怖的、不可名状的情绪。这情景同当年南宋王朝的巍峨宫殿被元兵纵火焚烧时十分相似。

为何出现这种状况？因为这里将执行一场数百年来罕见的酷刑：五马分尸。罪犯就是被乾隆皇帝亲自定为“大逆”死罪的齐周华。

杭州松木场刑场。

天刚蒙蒙亮，人们便从四面八方潮水般涌向刑场。成千上万的人都来争看这数百年一遇的新鲜刑罚，甚至连远在德清、安吉、余杭、嘉兴的人都闻讯赶来。据《杭州府志》记载：这一天，杭州许多主要街道，都出现了万人空巷的场面。

寒风凛冽，滴水成冰，乌云如铅，压得人们心头沉甸甸的。在马群审，几个经验丰富、视杀人如儿戏的刽子手，今天个个儿显得手忙脚乱。他们将绳子解了又结，结了又解，总是套不好绳子打不好结。也难怪他们笨手笨脚，因为他们从事刽子手职业几十年来，非但一回也没执行过今天这种古怪的刑罚，连一次也没看到过呢。他们觉得是老手遇到了新问题。

百姓对这种酷刑很不了解，纷纷打听：

为什么要用五马分尸？中国古代哪个朝代首先用这种酷刑？

在等待宣判的压抑难耐的时刻，面对众人的疑问，学识渊博的杭州府学王教授，给周围人讲起了“五马分尸”的历史。

“五马分尸是从古代车裂酷刑脱胎而来。车裂，就是把犯人的头和四肢分别绑在五辆车上，套上马匹，向着不同方向猛拉，以致把人的身体硬撕为五块。如果此刑不用车，直接用五匹马来拉，就叫作‘五马分尸’。此刑早在周代就已实行。为什么要用这种酷刑呢？因为春秋时诸侯混战，各国君主对那些杀君犯上的乱臣贼子加重处罚时就采用车裂的办法，以杀一儆百。战国时，秦孝公任用商鞅实行变法。孝公死后，太子即位，商鞅遭到敌对势力大肆攻击，结果被擒获，车裂于咸阳。”

“在所有死刑中，五马分尸属第几等？”有人问。

王教授回答：“是最重一等。据《隋书·刑法志》记载，北齐时死刑分为四等，最重用车裂；北周时，死刑分五等，第五等为车裂。隋朝立国后，高祖杨坚颁布新刑律，废除了这种酷刑。其后荒淫无道的隋炀帝又继续使用。唐代废弃隋朝苛政，不再使用此刑，此后历代很少使用此刑。历代采用的残酷死刑虽然仍有凌迟、剥皮等，但车裂基本上见不到了，可见，它比凌迟、剥皮更残酷！”

王教授引经据典，还讲了战国时一段关于车裂的史实。

P11-13

代序 审美地解读历史事件与人物

包明德

历史在传承、解读和激活中，随着生活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不断有旧的因素退出，又不断有新的因素加入。同时，历史总有没被发现的珍贵片段，总有一些沉默的人，总有没被开掘的价值。所有这些不是不存在，而是被忽略了、被淡忘了。余云叶、余云安先生的长篇历史小说《奇士悲歌》在当今新的文化与文学语境中，用新的感悟和新的视角，审美地解读了历史事件与历史人物，给读者带来鲜活的历史资讯，带来现实的启示。

《奇士悲歌》的故事性很强，很有可读性。作品说的是乾隆年间正直文人齐周华因仗义敢言、为民请命而遭酷刑惨死的故事。它以清朝雍正年间曾静、吕留良冤案以及乾隆年间诸多文字狱为背景，凸显了文字狱对健康文化的残害，对中华民族精神的窒闷。围绕这一主线，作品描写了众多鲜明的人物，展现了广阔的社会生活与自然景观，向读者描绘出一幅幅优美的风俗画。

文学的现代精神与文化精神，体现了人们对社会的发展、文明的进步的期望和憧憬，体现了对人的自由、人的尊严、人的发展的关注和追求。《奇士悲歌》正是基于这样的理念，对造成社会恶浊、人性异化的酷刑与文字狱进行了深刻的警思与鞭挞，充溢着很强的批判精神。

这部作品的故事源起于野史，又追溯到正史，智慧地处理了正史和野史、文学与历史、主观叙述与客观事实的关系，体现了一种灵动的历史观与文学观。

长篇历史小说《奇士悲歌》，之所以能体现出这样的文化品位，与作者的经历和追求有着紧密的联系。余云安、余云叶是堂兄弟。他们生长于人文积淀深厚的浙江省天台县，祖辈“余家”素有“书家”的美誉，兄弟俩自幼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博览群书。余云安毕业于久负盛名的浙江大学中文系，曾任中共天台县委党校副校长、天台县城关镇党委书记、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曾在《浙江日报》《杭州大学学报》《中共浙江省委党校学报》和《台州日报》等报刊，发表作品数十篇。文化修养高，文学功底深厚。余云叶于台州师专中文系毕业后，曾到北京鲁迅文学院作家班进修。他的阅历很丰富，当过农民、工人，在海军服役七年，又担任过十余年中学教师。1995年以后，还被聘为报刊编辑、记者。无论干什么、当什么，他始终对文学怀有崇仰和追求，在文化界交了很多朋友，在文学创作上取得了显著的成果。他发表和出版文学作品达两百万字，多次获得省级以上征文奖励，尤其是他的长篇小说《黑鸬鹚，白天鹅》获《文艺报》全国文学作品评比一等奖。《晚清第一相李鸿章》出版后，《文艺报》《文学报》《中国文化报》等发表评论文章，被专家、学者誉为长篇历史小说中的精品力作。《大清第一廉吏于成龙》获中国社会主义文艺学会第三届全国原创作品征文大奖赛二等奖，《中国出版传媒商报》《文艺报》《中国文化报》等发表有关文学评论。

我们有理由期待，以作者的丰富阅历、知识结构、文学追求、人文理想，一定会创作出更高质量的文学作品。预祝作者取得更大的成功。

（作者系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文学系教授，原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党委书记、副所长、学术委员，文学评论杂志社社长，《民族文学研究》主编，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

长篇历史小说《奇士悲歌》在当今新的文化与文学语境中。用新的感悟和新的视角，审美地解读了历史事件与历史人物，给读者带来鲜活的历史资讯，带来现实的启示。

——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著名文学评论家 包明德

《奇士悲歌》情节奇崛，颇有气势，从中可见浙东人的骨气和脾性，文笔也很流畅。创作之花心血，可见一斑。

——浙江文艺出版社总编辑 叶晓芳

作者用深沉的笔触，娓娓道来，历数康雍乾三朝政事民情，于鲜活的历史画面中，将浙东奇士齐周华传奇而悲剧的一生如抽丝剥茧般展现于读者眼前，大气磅礴、张弛有度。

——著名文艺评论家 余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