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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熬鹰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老藤
出版社 中国铁道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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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焦糊的味道》、《官井》、《黄昏里的“双规”》、《萨满咒》、《波澜不惊》、《换届》、《快手》……《熬鹰》是老藤中篇小说集,包括11部小说,作品以辽东地区的人物风情为叙事对象,以流畅的笔法讲述了一个个或深刻动人、或发人深省的故事,笔锋锋锐、叙事大度,条理严谨,主线清晰。

内容推荐

老藤创作的《熬鹰》为一部中篇小说集,由11部中篇小说构成,分别为《熬鹰》《无雨辽西》《辽西往事》《烧烤》《萨满咒》《波澜不惊》《快手沟》《麻栎树》等,作品以辽东地区的人物风情为叙事对象,以流畅的笔法讲述了一个个或深刻动人、或发人深省的故事,其中《无雨辽西》《辽西往事》发表于《中国铁路文艺》,《无雨辽西》被小说选刊转载,《辽西往事》被中华文学选刊转载。

目录

熬鹰

无雨辽西

辽西往事

焦糊的味道

官 井

黄昏里的“双规”

萨满咒

波澜不惊

换届

快手沟

麻栎树

试读章节

萨满咒

人老了,就像黄牛反刍一样,攒了一肚子的料,在安静时不自觉会翻上来咀嚼几回。

1949年是己丑年,尽管过去半个多世纪了,每当回忆起己丑年的往事,记忆仍像版画一样清晰。在诸多的人和事中,*为刻骨铭心的是兰姑,一个冷俊妖娆、来无影去无踪的女巫。兰姑看人时,鹰羽般的目光会从四十五度角照出,把你由头到脚扫描一番,然后再缓缓地摆正归位,那神态,传递出的是一种高贵和超然。每每想起兰姑,我都会产生某种穿越感,恍惚中空降到几十年前民风淳厚的都柿沟,再次领略她独特的眼神,被她的眼神扫描之后,人走了,眼神还在。这种魔力让兰姑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我的周边,我虽然看不到她,但我能感受到她的存在,让我哪怕一个人独处时也不敢造次。

故乡的山叫樟子岭,位于小兴安岭末端,山上长满了成材的樟子松,樟子松又名黑河赤松,树冠如伞,树干通直,四季常青。樟子岭是野生动物的天堂,我当猎人的爷爷就消失在这天堂的深处。站在樟子岭的高处朝南呈扇面望开去,便是水草丰茂的蓝甸。蓝甸是讷谟尔河蜿蜒流淌形成的一片湿地,湿地中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泡子,与西部地区的人把小型湖泊称为海子不同,东北这边则称之为泡子。春夏之时,大大小小的泡子周围开满了马兰花,让湿地像燃烧着团团蓝色篝火一般,蔚为壮观,不负蓝甸美名。我仔细观察过,马兰花的蓝是一种独特的靛蓝,这种蓝基色是绿,我由此悟出一个道理:蓝是绿的升华,绿到极致便是蓝。樟子岭和蓝甸交汇的一线,是茂密的有湿地先锋之称的白桦树,树下长满了一簇簇低矮的都柿丛,都柿成熟的季节,整个白桦林都变得酸甜可口,都柿沟因此得名。

退休第八个年头,我去北京看望土改时的老领导叶梅。叶梅是个有着传奇经历的老干部,年轻时干练、聪明、铁面无私。终身未嫁的她在离休后性格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开始吃素、打坐,对无关紧要的小事变得敏感。叶梅说在整理皮箱时,发现了1949年冬天没收我的一个护身符,现在还给我。我依稀想起,这个护身符是当年在都柿沟搞土改时兰姑送我的,我上交给当时的领导叶梅,没想到半个多世纪过去了,身为高干的叶梅还留着它。进入耄耋之年的叶梅,脸上已经褪去了当年的石榴红。她穿一套紫色唐装,腕上戴一串蜜蜡佛珠,每天背诵《心经》,喜欢吃空心菜,那口字正腔圆的北京话依然动听。叶梅说的护身符是个四四方方的小红布包,颜色已经变暗,像旧年木器上的漆,包缝得针脚密实,没有打开。叶梅说这可能是北方少数民族的符咒,用来消灾驱邪、寄托心愿,让我回都柿沟时问个明白。与叶梅告别时,叶梅忽然没头没尾地说:“真想喝点当年的都柿酒,我虽然只喝过一次,但味道一直没忘。”

都柿沟是个喧嚣大潮中偏安一隅的原生态村庄,因为种种情感上的原因,无论在职还是退休,我都不愿意去碰这块心中的圣地。这次,因为有了叶梅的嘱托,端午节过后,我回到了都柿沟。与许多愧对故乡的官员相比,我归乡之心还算踏实,因为我在任专员时,保护了樟子岭和蓝甸,留下了一片原始森林和原生态湿地。当时,县里打报告要开发蓝甸,想把这块辽阔的湿地开垦成万顷稻田,我没有批。不仅没批,为了阻止后来的领导动开发蓝甸的念头,我做工作把蓝甸申报成了***湿地公园,把樟子岭申报成了森林公园。我这样做并不是有什么先见之明,全因为我对兰姑的一句承诺:要看好樟子岭和蓝甸。

都柿沟现任村支书刁立伟对我的到来很上心,唯恐怠慢。刁立伟长颈似鹅,高颧深眼,喜欢盯着别人的下颌打量人。他安排我住在他家二楼,说照顾起来方便。他的媳妇也是本村人,和我同姓,炖的鲶鱼茄子能撑死人。刁家楼房原址是当年的尼姑庵,属佛门宝地,不知怎么就成了刁家的宅基地,竟然还盖起了两层红砖楼房。刁立伟是当年大财主刁世雷的外孙子,刁世雷的女儿刁雪有智障,生的儿子却不傻,几十年后又像他姥爷一样在都柿沟富可敌村。我对住刁立伟家多少有些别扭,刁世雷是被我在都柿沟搞土改时镇压的,想必刁立伟不会不知道这段历史。刁立伟靠养貂发家,他的貂场建在村北山坡上,处于上风口,刮北风的时候,都柿沟便会弥漫着一种浓重的腥臊味。

刁立伟说:“您老是厅级吧,高干。”

“退了,平头百姓一个了,再说厅级算不上什么高干。”我说。

“退了也是大干部,县上有交代,要像伺候老爷子一样伺候您。”

我没有说什么,老爷子的说法使我想起了刁世雷,当年都柿沟村民都这样称呼大财主刁世雷。

二楼无床,盘了火炕,铺着苇席,苇席一看就是取材蓝甸,蓝甸的芦苇粗壮而有韧性,编出的炕席又软又滑。站在窗前,可俯瞰都柿沟全景,都柿沟布局还是老样子,如果说已丑年以前,它是一个烧饼,那么现在它则变成了一个煎饼,往周围摊开了许多。

人过七旬,心如止水,很少有什么事值得激动,但回到都柿沟当夜,却难入睡,躺在踏实温暖的火炕上,思绪像风刮的云,一片片从脑海掠过。勉强入睡后,却坠入了梦境,睡得很辛苦。我梦见了兰姑,梦中的兰姑头戴五彩缯条神冠,身穿细毛兽皮的“怀日背月”神衣,一手持鼓,一手持槌,忽而展翅旋转,忽而潜水追鱼,忽而凌空御风,像一只癫狂的飞鸟,神衣前胸和后背两面铜镜耀眼夺目,腰中的铜铃小精灵般兴奋活跃,一缕黑漆般的头发从鹰冠里滑出,罩住半张脸颊,使她的脸成了黑白分明两部分。兰姑不见老,还是当年那样冷艳美丽。整个梦境里,我一直在回避兰姑的脸,但这脸却总是四面迎向我,让我无处可躲。尤其是兰姑两只琥珀般的眼睛,如同两只不依不饶的蜜蜂,总想落在我的鼻子上。兰姑的唱腔很动听,歌声像一根绳索,牵着我来到尼姑庵山门前,我心生一颤,陡然惊醒,惊恐四顾,方觉是梦,摸摸颈后,竟是细密的一层汗。

我披衣起床,临窗伫立,窗外是黑黢黢的夜色,夜色中偶然传来几声布谷鸟的鸣叫,已丑年那些尘封的往事,断断续续又浮现出来。P213-215

序言

优美的美学追求

——读老藤的小说

贺绍俊

老藤写小说,写得并不多,何况老藤是在繁忙的公务之余写小说的。我*初读到老藤的小说并没有太在意,但当我集中读了他这本小说集以后却大为惊叹。我惊叹的是老藤在写小说时的用功之深和目标之专。老藤有着自己的审美爱好,他更钟爱古典文学。我这里所说的古典文学,是指西方现代主义兴起之前的文学,而他显然是以十九世纪以来现实主义文学经典为楷模,从他的小说中分明能够感受到作者由这些经典熏陶出来的典雅气息。这就是为什么老藤写小说要做到用功之深和目标之专,因为他的心里怀有明确的美学追求。

老藤的美学追求是古典文学中的优美。老藤将其称为“优雅”。他曾经说过:“*让我着迷的是文学透出的那份优雅。我无法准确地描述那种感觉,托尔斯泰笔下的款款绅士,曹雪芹笔下的风花雪月,还有沈从文笔下的边城民俗,那种弥漫在字里行间的优雅深深地影响了我。”老藤在这里所描述的艺术意象,基本上都是优美的表现形态。优美,是西方古典美学的基石,优美的理念*早可以追溯到古希腊时期,当时人们普遍认为,美是和谐、适宜,是完整与鲜明,而他们把爱神阿佛洛狄忒作为审美理想的典范。简要地说,优美是审美主体在观赏具有审美价值客观对象时,主客体之间所呈现出来的和谐统一的美。人们在欣赏优美时,其生理和精神能够达到一种自由与协调的状态,获得恬静、温柔、舒畅的审美快感。优美,典型地代表了古典美学精髓,古典时代的文明通过优美营造出*为精致和谐的审美殿堂。

当然也必须承认,尽管优美曾经创造了辉煌,但它的**期已经过去。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反对古典的精神和秩序,优美就成了他们否定和颠覆的对象。在这种思潮的影响下,贬低优美,以丑为美,以残酷取代优美,俨然成为了当代文学写作的先锋性和革命性的标准。即使那些恪守传统的作家,在这种潮流的波及下,对于优美的表达也变得暧昧含混起来。当然我在这里并不是要斥责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从艺术发展的角度说,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功劳不可忽视。

以优美为基石的古典美学发展到后来,有了一种固化甚至僵化的倾向,因此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将丑纳入到审美的范畴,大大开拓了审美空间。毫无疑问,审美与审丑的融合已经成为当代世界性的文学艺术主流。我们今天读到的小说,基本上都可以看成是这一主流下的产物,在审美形态上体现为一种综合美和混杂美。我们在肯定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的功绩时却不能忽略它们所引发的一种后果,这就是对古典审美的蔑视和否定。这几乎也成为当今世界性的文学艺术的主要倾向。因此,一名作家或艺术家如果把古典的优美当成自己的艺术追求时,往往被看成是保守和落伍的表现。如今,我们很难从当代作品中读到古典文学中的优美意境。有人也以此作为依据来证明优美已经失去了艺术生命力。但这是没有说服力的。因为以和谐为宗旨的优美,*为贴切地吻合了人类的生理条件,它唤起的是人的一种精神愉悦的感觉,只要人类文明仍在健康地发展着,优美就不可能失去它的艺术生命力。事实上,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受欢迎的仍是优美的艺术,优美是日常生活审美化的基本形态。

我一直在思考现代审美的问题。我认为,受现代西方哲学的误导,理论家和作家艺术家对优美怀有极大的偏见,优美在审美王国里日益被边缘化,这是当代文学难以产生经典性作品的原因之一。当然,在当代作家中,仍能看到有人在追求优美,但作家们内心其实也很清楚,优美作为一个艺术目标,是一个难以企及的高度,因为古典时代的作家们将优美发展到极致,再要超过前辈们的业绩谈何容易!也难怪作家们放弃对优美的追求,他们只要在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那里拾一点牙慧,就能获得人们的喝彩。正是出于这一点,我特别敬重那些孜孜追求优美意境的作家。曹文轩在这方面表现非常突出,他明确表示,他的写作就是要挑战整个小说领域的审美缺失的倾向。可喜的是,曹文轩并不是在唱高调,他以他的写作证明了优美的魅力依旧迷人。

我曾这样赞扬曹文轩的写作:“曹文轩面对汹涌的潮流毫不退缩,反而张扬起优美的大旗,把优美的器皿擦拭得铮亮,甚至他为了明确自己的主张,宁愿把优美推向极致。”我认为曹文轩的写作对于当代小说来说具有一种匡正**的意义。但是,像曹文轩这样捍卫优美的作家太少了,所以我称他是当代文学中“孤独的身影”。现在,我又读到了老藤的小说,老藤同样也是把优美当成自己的审美目标,我感到特别高兴,我要告诉曹文轩:你不再是孤独的了。老藤的小说是优美的。我以为大致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其一,在思想主题上追求“思无邪”。“思无邪”是孔子对《诗经》的评价。根据研究孔子的著名学者杨伯峻对这句话的解释,孔子对《诗经》三百篇的评价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思想纯正”。这可以说是优美形态在思想内涵上的典型体现。儒教强调文以载道,要通过文章传达出“天下大道”。

老藤写小说非常看重小说能否给读者带来真善美,能否让读者得到有益的思想启迪。所以我们读老藤的小说,总会感觉到有一种浩荡正气洋溢其间。老藤写温情、善意,写爱情和友情,写奉献精神,写主持正义。而在老藤的笔下,几乎难以发现暴力、血腥、丑陋的踪迹。暴力美学和审丑叙述,是当下小说写作中特别流行的两种形态,但老藤的优美追求**将其拒之于门外。尽管如此,老藤并非要以优美营造一个逃避现实的世外桃源。相反,老藤是一位具有强烈现实感的作家,他的小说涉及社会种种热点问题,不乏批判性,但他的批判也是充满理性的,并不作夸张、偏激之语。他的批判性不是锐利的长矛,而是绵里藏针。比如《官井》,书中写的是几位不同时代的弱女子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投井自杀的方式来摆脱自己的生存困境,而每一个女子都代表了老藤对某一个时代的批判,从建国初期的七姨太,到当下的失业大学毕业生谢青瓷和拆迁户丛二嫂,都能透过她们的身世遭遇暴露出社会存在的问题。

其二,在艺术上追求“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这是说,老藤的小说讲究修辞、结构,力图将其所要表达的思想性纳入精心构制的艺术意境中。老藤懂得含蓄的艺术魅力,在他的小说里,很少有直白的说教或凌厉的斥责。他的叙述温柔敦厚,通过象征、比喻等修辞方式将故事的思想内涵委婉地表现出来。他的小说结构则注重对称性、均衡性和完整性。比如《熬鹰》,书中巧妙地将猎人熬鹰的技术和几个人物在不同时代的人生磨炼糅合到一起,包含着一言难尽的人生感悟。又如《黄昏里的“双规”》,讲述的是纪委书记决定对一名局级干部进行“双规”过程中,官场内或明或暗的周旋和争斗。这类故事很容易写成直露的黑幕小说或反腐小说。但老藤采取了一种迂回的写法,将被“双规”的牛昕以及他所干的伤天害理的事都置于背景后面,而以纪委书记程海岩的思想活动作为主线。小说从阳光将老槐树的影子投射到办公室的墙上写起,老藤赋予这个老槐树的影子特别的寓意,它与贿赂官员的古画《秋夜读书图》遥相呼应,小说的结尾则是程海岩突然悟到了二者之间的某种联系。这就大大丰富了小说的思想内涵,小说不仅仅正面书写了敢于坚持正义的纪委干部形象,而且还表达了作者对于权力的清醒认识,具有警诫的深意。

坚持纯粹优美的小说写作,无疑是有难度的写作,因为前辈创造出的那么多的经典横亘在我们面前。不能说老藤的小说已经超越了这些经典,但即使这样,老藤的小说仍然具有不容忽视的价值。文学的发展就像是一条绵延不断的长河,每一个作家就像是接力选手一样,将文学传统的精华通过自己的写作向未来传递。老藤是一个非常虔诚的接力选手,他捡拾起被人们遗忘、被人们丢弃的传统,擦拭干净,让它恢复本来的光彩,再通过自己的写作传递下去。这就是老藤小说的价值。也许老藤目前的写作手法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但我们完全有信心对老藤充满期待。

(作者为沈阳师范大学特聘教授,当代著名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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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4 11:16: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