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三青编著的《只为遇见所以相逢》是一部长篇小说。何笙的养母以家境贫困为由将她送给前来报恩的袁家抚养,何笙由此遇见了袁植,两人的成长背景、袁植处处针对山里来的姑娘,袁植的父亲袁重阳为使袁植有更好发展,逼何笙给出走,高速追尾发生车祸,袁植听说心如死灰。何笙离开那天坐错交通工具,三年后袁植无意间得知了何笙还在的消息,将她找回。
尧三青编著的《只为遇见所以相逢》讲述了:何笙的养母以家境贫困为由将她送给前来报恩的袁家抚养,何笙由此遇见了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人——袁植,两人的成长背景、生活圈子不同,桀骜不羁的少年处处针对山里来的姑娘,何笙得知袁植母亲身份卑微,张扬的少年在袁家也是不被待见的,甚至连父亲都如陌生人一般,心生怜惜,同时将自己为何来到这里的原因告诉袁植,由此袁植对何笙慢慢好了起来,两人一起面对着接下来生活砸给他们一个又一个的考验……
村子里最有钱的就是村主任。村主任家很早就盖起了两层的瓦房,养了三头牛,村里没什么劳动力的人家会去他家租牛,价格还挺贵;前年的时候村主任还买了辆拖拉机,车头‘突突突’地冒着黑烟,驶在小道上别提多拉风了。
有一天村子里来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车身干净得能映出人脸,阳光下散发着使人望尘莫及的光芒。车子一路驶到了何笙家的破院子里。
从驾驶座下来一位身着黑西装的年轻男子,鼻子上架着金边眼镜,一派的温润儒雅。他缓步走到车后方开门,微微俯身含笑说了句什么,随后车上又走下来一个人,年迈些,脸上已经有了浅显的细纹,挺拔的身躯所展现的风度却丝毫不逊于年轻一辈。
他抬头看了眼门牌后,对眼镜男点了下头。眼镜男会意,打开汽车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几个礼品袋走到他身边。
何笙的母亲钱召娣这时闻声走了出来,她腰上系着碎花围裙,湿漉漉的双手在围裙上面搓着。
来人的气势震得她有些呆滞,她小心翼翼地问:“你谁啊?”
“你好,这是何勇为先生家吗?”
何勇为是何笙的爷爷,钱召娣点头:“没错!”
“我是来拜访何老先生的。”
虽然没听老爷子说起过这号人物,但钱召娣依旧将人迎了进去,因为她看见了对方手中拎的礼品袋,也注意到了围观群众表现出来的惊讶和羡慕,这让她几十年没得到过满足的虚荣心空前地膨胀起来。
同样在观望的大苗用袖子抹了下鼻涕,对一旁的何笙道:“阿笙,这是你家亲戚啊?”
何笙不认识眼镜男那一行人,他们家亲戚少得可怜,哪里会有这门子亲戚?
她说:“我去看看!”然后,她抱起小羊跑回了家。
何笙把小羊扔进羊圈,转身去了厅堂。厅堂里大人们都在,父母坐在最外侧没说话,只偶尔交换一下眼神。
老爷子穿着一身黑色大褂正在抠烟斗,那位极富气势的中年男人坐在他对面,说:“父亲上月去世,临终嘱咐我一定要过来一趟。”
“难为老兄弟这么惦记。”
“父亲说您帮了他很多,要是没有您,估计他早不在了。”
“在那样的环境下能活下来都是他的运气,我的功劳不大。”
“应该说在那样纷乱的年代还有人肯出手相助,反而更难能可贵,否则父亲也不会记您这个人情这么久。”
老爷子笑了笑,说:“以前的事太多,我都快记不清了。我也是数着日子过的人,时候一到再找他喝酒去。”何勇为抽了口烟,又道,“至于你说的帮忙,还是算了,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生活。”
钱召娣这时不满地叫了声:“爹!”
男人看了她一眼,思忖片刻,说:“要不您晚上考虑考虑,我明天才走。”
何勇为连着抽了好几口烟,争相涌出的浓烟刺鼻得不行。许久之后,他点头说:“好吧。”
男人起身理了理笔挺的衣领走了出来,那位戴眼镜的年轻人则紧随其后,何笙立马往旁边躲了躲。
他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平淡。
何笙扒着门框看着他头也不回地坐进了车里,随后车子启动,缓缓后退着出了院门。
她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往屋子里瞅了一眼后,重新跑到羊圈抱起小羊又去找大苗玩了。
村里不大,一旦某人家里有个风吹草动,不出几分钟就能传个遍,今天村子里口口相传的消息就是何笙家来了一个有钱的老板。
何笙在路上碰见了很多阿姨、大妈,每个人看见她都要问:“阿笙啊,刚去你家的人是你家什么人呀?是不是你家走了大运的远方老表?”
何笙摇了摇头,憨憨地回答:“不知道。”
即便是这样也止不住他们一再地追问。
另一边,老爷子依旧自顾自地抽着烟,钱召娣则时不时地给自己的丈夫使眼色,何三壮缩着脑袋没啥反应。他并不是个有出息的男人,也没什么野心,窝在这个穷山旮旯里,再大的志向都能被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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