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东北望故岛
钓鱼岛争议扩大,台湾渔民无不关心。在基隆碧砂渔港的假日午后,几位渔民谈到钓鱼岛兴致很高,开口就说:“那里不得了,海里满满是魽鱼、鲔鱼等高价鱼种,都是好料。”
钓鱼岛附近海域是宜兰渔民传统渔场,距离基隆约120海里,基隆的船一般不过去。渔民私下提起,当然知道过去有风险,但利之所趋,还是有人抱着闯闯看的心态一试。
在主打海上观光,设有游艇码头、海鲜餐厅的基隆碧砂渔港,渔民现在时兴带游客出海钓鱼。一般分日钓、夜钓两种,日钓是早上8点出航,下午5点回来。在夏天,凉爽的夜钓受欢迎,傍晚6点多出海,晚上近12点返航。以夜钓为例,船东会准备钓竿、鱼饵,船上提供BBO(烧烤)、饮料、卡拉OK,钓到鱼还可现烤来吃,也可以包船,出海拍婚纱照、开生日派对等。
除非特别指定,一般海钓船都是在台湾近海域活动,几个小时就返航,不会拉到钓鱼岛那么远的地方。多数经营海钓船生意的船东都很谨慎,不想惹麻烦。但是,日本来势汹汹,又要买岛,又要增兵,一副要以武力保护抢来的土地的架势,台湾渔民抱怨台湾当局那种不闻不问的态度,不要说保护渔民,连最起码的把问题说清楚、做出正确的行动都不可能,更别说能解决问题了。
由基隆港往东走约40公里的头城镇,是宜兰县的一个镇,位于宜兰县最北端,是宜兰县最早开发的地方,也是台湾拥有最多铁路车站的乡镇,共有7个车站。
头城镇也有许多渔港,许多渔民曾到钓鱼岛捕鱼,它在行政上划归头城镇大溪里管辖,但却因为当局软弱,原本是自己的海域,目前却不能去捕鱼,由日本冲绳县石垣市实际控制。
宜兰县政府受台“内政”部门委托,于2004年1月底完成钓鱼岛地籍清册登记,划归宜兰县头城镇辖区,清册中土地权属载明为“台湾省”。据台湾“内政”部门测量及县府的地籍清册登记钓鱼岛列屿:钓鱼岛本岛面积3.908平方公里、黄尾屿1.214平方公里、南小岛0.456平方公里、北小岛0.385平方公里、赤尾屿0.154平方公里,合计约6.12平方公里,县府以岛名为地段,划分成61笔土地。
县府曾去公文询问“内政”部门,既然完成地籍登记,就要办土地编定,了解哪些地目是山坡地或农业区,请会同台农业部门及水土保持部门等单位勘察。但“内政”部门说,完成钓鱼岛土地登记只是宣示主权,不急着办理土地编定。
土地权属登记为台湾省,不过,管理机关却是空白。头城户政事务部门强调,“钓鱼岛现在无登记门牌号码!”未编列的土地产权属于政府所有,虽然钓鱼岛编属头城镇,但政府未曾核准岛屿的建造执照,也没有所有权人,门牌号码自然不会存在,根本没有实质作用。县府坦言,不管是县府或是头城镇公所,均无能力管理钓鱼岛,地籍登记的形式意义大于实质,换句话说也就是个画饼,“中看不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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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岛上有一条小溪,由南向北缓缓人海。
海鸟经常在小溪驻足,海风吹过,落叶便飘落溪畔。
每至夏季,凌晨三时半就见天光。
烈日当空时,海鸟与鱼似乎都沉睡了。
全岛一片宁静。
而每当春天到来,岛上野花盛开,鸟飞鱼跃,青山流水。
渔船们赶春汛而来,整个海疆一片生机。
因为有花有鸟,渔民亦称它为“花鸟岛”。
花鸟岛就是引爆两岸中国人有史以来时间最长、规模最大的抗日运动的焦点——钓鱼岛。
钓鱼岛到底在哪里?恐怕有些人还弄不清楚。这个岛在中国海域之内,由钓鱼岛本岛、黄尾屿、赤尾屿、北小岛、南小岛、大北小岛等组成钓鱼岛列屿。钓鱼岛距离祖国大陆母体向东偏向,位于台湾省东北,距基隆港约190公里,距日本冲绳岛西南约420公里的东海的东延,最东的岛屿是钓鱼岛最东边的赤尾屿。
钓鱼岛本岛非常“迷你”,东西长只有3.5公里;南北宽更窄,只有1.5公里;周长13.7公里,面积约为3.908平方公里,却是钓鱼岛岛屿中最大者。
在钓鱼岛与东南方的北小岛、南小岛之间,有一条宽达1000多米的“蛇岛海峡”,里面风平浪静,成为渔民的天然避风港湾。在这个海峡港湾中,盛产飞花鱼。中国台湾省台北、基隆、宜兰三地渔民,常靠此渔区生存。
钓鱼岛上基岩裸露,尖峰突起,土层瘠薄,缺乏淡水。山茶、棕榈、马齿苋随处可见,仙人掌遍地丛生。这些植物为了适应海上强风的自然环境,都长得又矮又粗壮。植物中很多是名贵药材,其中有一种叫海芙蓉的海草,生长在沿岸的岩石缝中,是防治风湿症和高血压的良药。中国沿海采药者有不少人祖辈在钓鱼岛采摘中草药,因此,钓鱼岛也是中国很重要的药草生产地之一。
钓鱼岛及其附近海域是中国东海渔场。太平洋黑潮流经这里,带来了大批鱼群,所以中国浙江、福建和台湾等地的渔民经常到这一带捕鱼。
钓鱼岛总面积虽然不超过5平方公里,但是岛屿周围的海域面积却有17万平方公里,相当于5个台湾本岛面积,不仅海底蕴藏有大量石油资源,也拥有丰富的宝藏,极具经济价值。
这些岛屿的国防与经济价值都非常之高,这也是日本觊觎钓鱼岛的主要原因。
就像我们一直宣称钓鱼岛是我国的领土一样,日本文部省也在中小学教科书中,列明钓鱼岛是日本固有领土。
2012年钓鱼岛主权争议再起,日本政府宣称已从私人手中购买钓鱼岛列屿。中国宣称钓鱼岛是中国的,而台湾当局对钓鱼岛主权的态度却不痛不痒。到底钓鱼岛是谁的?这成了台湾地区小学生上社会课最大的疑问。
据报载,有小朋友频问老师“日本人用钱买钓鱼岛,那钱是给台湾吗?”、“为什么没看到政府对钓鱼岛有动作?”……学生的疑问,让老师当场语塞,最后只能以“钓鱼岛问题太复杂,不是老师能答复的”带过,让学生更加雾里看花。
不但学生不明就里、无所适从,连大人们也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台湾教育单位通令中小学,须在开学后,按台湾当局所编之说帖,教导学生认识“钓鱼岛自古属于中国”下的台、钓关系,还要各校为此办理倡导活动,并将办理情形提报当局备查。民进党等持“台独”主张的在野党“立委”对此痛批。
部分老师认为,涉及课程内容或影响教材编订的官方说帖,应先交“课纲委员会”处理,或邀请教育团体沟通,当局不宜采取由上而下的做法,片面要教育单位转发给中小学。此外,钓鱼岛主权在国际上仍是敏感议题,当局过去没在中小学教材中处理,让教育团体有所疑虑。
岛内学者也质疑,认为此一说法在国际法上存在极大风险,就是把台湾之主张统摄在中国的领土概念中;但无论在事实上、法律上,台湾都无法代表中国。
台湾当局则表示,主要目的是如何通过各种活动,提升中小学生对钓鱼岛议题的认识。钓鱼岛问题关系到中国领土主权完整,是国民共同关切,也是必须面对的议题。
这些争论在岛内起起伏伏、纷纷扰扰、莫衷一是。除了理论论述上困难重重,在现实社会也问题多多。尤其是钓鱼岛台湾渔民捕鱼权(渔权)式微,谋生困难。渔民为了吃饭搏命捍卫钓鱼岛,大喊:“政府要硬起来,不然没有年轻人要当渔民了!”
就是因为钓鱼岛主权、渔权多年搞不定,导致台湾许多渔民纷纷转行,他们因为看不到希望,更不愿让小孩当个讨海的“渔二代”,渔民人数因此持续下滑,且年轻人口外移严重,渔村几乎已成为“老人村”,亟需要注入一股新活力。
许多渔民回忆:“小时候,父亲就曾带我到钓鱼岛附近垂钓,我有时候实在想把船开到钓鱼岛.告诉那些死日本仔,‘钓鱼岛是我们的’!”渔民气愤地说,“每次去钓鱼岛附近都会被日本船驱赶,有时候半条鱼都没抓到就被赶走,还是到别的地方作业比较实在,我实在很想问问我们政府,你们不是说钓鱼岛是我们的吗?为什么我们没有办法到那边抓鱼?为什么?!”
笔者身为一个台湾人,目睹岛内对钓鱼岛看法的莫衷一是。有的盲目反日,不从大局着眼钓鱼岛主权;有的一贯“逢中必反”,认为应在钓鱼岛这事件上若有似无地与日美联合,利用中日之间的钓鱼岛冲突矛盾,向美日双方要求给予更多实惠。 诋毁大陆,丑化大陆,说到底是台湾当局把过去对大陆的丑化意识强加给台湾人的结果,造成了现在两岸的误解没有缓解,反而更加严重!经贸加深,只是展现了台湾人唯利是图的一面,当然有了钱以后,该误解还得误解。
在钓鱼岛的问题上,台湾人心理上更是表现出了黑暗面!中国大陆极力地对日“保钓”,民间反日情绪不断高涨,台湾人对此却感到大陆人走极端和不理智,还怀着隔岸观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看着大陆和日本以及越南、菲律宾上演的几出“好戏”!
可是台湾人在看戏的同时,从来也不会看到问题背后的问题。包括台湾的媒体,也是照猫画虎地把日本、美国的新闻节目照搬过来,没有进行任何的思考。最明显的是,台湾人不明白中国大陆是为了谁在一直和日本僵持不下?
台湾人其实最清楚,钓鱼岛是怎么被日本夺走的。
笔者身为台湾人,自感有责任让海内外中国人了解台湾当局、民间“保钓”团体乃至反对党和普通民众对钓鱼岛争议的做法,有责任帮助他们加深对台湾人的理解:为什么不管是在1971年还是在2012年,台湾始终冲在“保钓”的前头,又是为什么热情与冷漠并存于台湾岛上。
现在台湾年轻人不太关心民族大义,不了解自己的民族历史,对钓鱼岛无感,这是过去多年的教育造成的现状。现在,台湾上下要让更多年轻人了解我们的家国历史、我们的民族发展。
台湾社会民气、民意在很大程度上被媒体操纵。媒体若积极报道“保钓”,声势就容易起来,但是现在台湾媒体对这个议题不重视。因为他们害怕得罪美国、日本,这是台湾很悲哀的地方。钓鱼岛回归,不是短期可以做到的,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然而,无论如何,两岸要合作“保钓”,否则“保钓”不会成功。“保钓”要注意两个层次,钓鱼岛是台湾的,台湾是中国的,这两句必须一起说。台湾人必须清楚认识到,若是没有大陆为后盾,不可能拿回钓鱼岛。
老祖宗留给后人的遗产,要靠现在的人来保护。
随着东海防空识别区问题的激化,中国海洋领土再次受到广泛关注。自2012年9月以来,日方在领土争议问题上不断制造事端,制造所谓“购岛”闹剧,钓鱼岛也成为街头巷议的焦点问题。
众多资料表明,钓鱼岛早在明代就在中国的海域图里;众多资料证明,钓鱼岛成为中日敏感区域是日本的阴谋,也是历史的阴差阳错;许多书籍告诉我们,“保钓运动”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即风起云涌。
刘台平编著的《一个台湾人眼中的钓鱼岛风云》从一个台湾人的角度来告诉你:钓鱼岛的前世今生,“保钓”的意义所在。本书资料翔实、语言平易,是了解“钓鱼岛风云”的常备之书。
刘台平编著的《一个台湾人眼中的钓鱼岛风云》是一本“保钓运动”的书,史料丰富,可读性强,从“保钓”说起,但不局限于保钓运动,除了文化、历史、时政的视角审视保钓运动,对钓鱼岛的经济价值也多有阐述。诸多历史事件的呈现与反思,给了读者一个较为清晰的钓鱼岛前世今生,以期更加理性地实质性地广泛展开反对日本帝国主义掠夺中国领土钓鱼岛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