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向春著的《第四等爱情(旖旎风情不知出自谁手)》撷取民国历史上部分具有较高知名度且人生经历宕荡人物入手,如郁达夫、丁玲、张学良、胡适、萧红、张爱玲、陈寅恪、凌叔华、蒋经国等。相较“大历史散文”的弘大叙事,该文体可归之为“小历史散文”,从民国人物呈现出来的民国风度及文艺气质入手,见微知著,描述时代精神和信仰。透过对民国人物爱情的书写,表达出他们的忧伤、痛苦和谦卑,雕刻宏大的历史时代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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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第四等爱情(旖旎风情不知出自谁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武向春 |
出版社 |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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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武向春著的《第四等爱情(旖旎风情不知出自谁手)》撷取民国历史上部分具有较高知名度且人生经历宕荡人物入手,如郁达夫、丁玲、张学良、胡适、萧红、张爱玲、陈寅恪、凌叔华、蒋经国等。相较“大历史散文”的弘大叙事,该文体可归之为“小历史散文”,从民国人物呈现出来的民国风度及文艺气质入手,见微知著,描述时代精神和信仰。透过对民国人物爱情的书写,表达出他们的忧伤、痛苦和谦卑,雕刻宏大的历史时代背景。 内容推荐 武向春著的《第四等爱情(旖旎风情不知出自谁手)》介绍:张爱玲在《中国的日夜》中引用二个唱本上看到的开篇:“谯楼初鼓定天下——隐隐谯楼二鼓敲……谯楼三鼓更凄凉……”张爱玲评说:第一句口气很大,我非常喜欢那壮丽的景象,汉唐一路传下来的中国,万家灯火,在更鼓声中渐渐静了下来。 民国就好比是那段唱词所描摹的情状:“渔阳鼙鼓动起来,惊破霓裳羽衣曲。”惊天撼地的弦歌之后,终是难以为继,逃不过开篇壮丽、日渐式微的命运,然后诸神归位,万物各得其所。 目录 尘埃落满 寂寞花开 旖旎风情 不知出自谁手 三色堇之恋 你是我的姑娘 西门府的雪儿姑娘 妩媚与柔软 江南可采莲 因风飞过蔷薇 珞珈山美人的流言 富春江上神仙侣 第四等爱情 刺青爱人 后记 参考书目 试读章节 尘埃落满 寂寞花开 我遇见你,我记得你,这座城市天生就适合恋爱,你天生就适合我的灵魂。 ——杜拉斯 上海名作家程乃珊母亲与张爱玲曾是同学,就读上海圣约翰贵族名校,她母亲说:“张爱玲并不起眼,不和人来往,不说话,又瘦又高,人缘不好,很多人排斥她,总是独来独往。”“张爱玲成名了,亦不和人来往,一生的朋友,只有一个叫炎樱的黑胖女孩子,两个人是看一眼就天地洞开的那种,就连她的婚姻,也只有炎樱在场。” 这段回忆可信度非常高。1936年夏,在高中二年级班级合影中,张爱玲立于后排,身着暗色旗袍,体形单薄,落落寡合。1937年的高中毕业照中,很多女同学烫了新潮卷发,穿得花团锦簇,张爱玲依然立于后排,仍是一袭式样陈旧的深色旗袍,神情萧索。 多年以后,张爱玲自己在《小团圆》里也是这般描述自己: “九莉只会煮饭,担任买菜。这天晚上在月下去买蟹壳黄,穿着件紧窄的紫花布短旗袍,直柳柳的身子,半卷的长发。烧饼摊上的山东人不免多看了她两眼,摸不清是什么路数。归途明月当头,她不禁一阵空虚。二十二岁了,写爱情故事,但是从来没恋爱过,给人知道不好。 “九莉戴着淡黄边眼镜,鲜荔枝一样半透明的清水脸,只搽着桃红唇膏,半卷的头发蛛丝一样细而不黑,无力地堆在肩上,穿着件喇叭袖孔雀蓝宁绸棉袍,整个人看上去有点怪,见了人也还是有点僵,也不大有人跟她说话。” 即便是高度写实,依然透露出典型的张爱玲式的矜持,她在没有恋爱前真是寂寞,难怪胡兰成要称她为临水照花人。一个人要度过这么漫长的尖刻、孤独、没人缘的一生,简直比她的小说更传奇。 张爱玲在她的小说《金锁记》写道:“我们也许没赶上看见三十年前的月亮,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应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老年人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欢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圆,白,然而隔着三十年后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亮也不免带点凄凉。” “如果不是碰到封锁,电车的进行是永远不会断的,封锁了。摇铃了,‘叮铃铃铃铃铃铃’。每一个‘铃’字是冷冷的一小点,一点一点连成了一条虚线,切断了时间与空间。” 这篇小说刊在苏青主编的杂志《天地》。时任汪精卫组阁政府的文化官员胡兰成躺在庭院的藤椅上漫不经心地翻阅,骤然读到,不由得坐直了身子。细细读了一遍又一遍。 摇曳多姿的文字,满纸氤氲的烟华,令胡兰成无从忘怀,他向苏青要了张爱玲的联络方式,想要去拜访她。 那时的胡兰成只觉世上但凡有一句话,一件事,是关于张爱玲的,便皆成为好。 总有人评述这段情事,以为他们的相遇好似朵朵饱满的孢子植物喷薄而出,从悲伤的原点出发,走向的是广阔的虚无。 却不知,世间万事万物皆有自己的命运,没有人可以抽离前尘往事,知悉遥不可及的未来。他与她,是芸芸众生还在追求今生今世时一块岩石与另一块岩石定下的死生契阔。亦是男女在天下人面前相悦,这样坦荡,又这样私情。情怀可以是这样媚,然而又真的是无情。他和她,是风流事,亦是家事,更是没有事,总总都是物心人意的珍重。 就像张爱玲未曾写完的《少帅》。在这部以张学良和赵四小姐为原型的作品里,少帅去了河南前线,赵四小姐和朋友过中秋节,她当然想念他,“两人走在电车铁轨上,直到一辆电车冲她们直压过来,整座房子一样大,当当响着铃,听上去仿佛是我找到的人最好,最好,最好,最好。”P6-7 序言 民国时候的爱情 就像狄更斯在《双城记》中所写:“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民国在我心中亦是如此:是光明的季节,亦是黑暗的季节;旧的秩序已然崩塌,新的秩序却未有效建立;既有“涉江采芙蓉”的悠长情韵,亦有“醉里挑灯看剑”的金戈铁马之气。仿若两种密度不同的潮汐在经过长途奔袭后终于会合。 从1912年至1949年,民国政权在大陆存续了三十七年。那三十七年.在浩如烟海的历史长河中,短得像一个杂乱无章的夜晚。然而从大历史的视野观照,那个时代因一种精神和信仰的力量,而生发出一种纯粹与昂扬。尤其是民国人物,元气淋漓,身上呈现出来的魏晋风度及文艺气质格外迷人。他们沉湎于爱情,在爱情里跌跌撞撞,他们不要苟延残喘,只愿纵情燃烧,他们的故事里面有太多可以细细品尝的丰富图景。 从十七岁提笔开始写作,我书写的主题就是爱情。中间停顿了十多年,再次提笔,爱情依旧是我笔下永恒的主题。虽然选择的表达方式始终如一.却有了细微的区别:年少时书写的是个人情怀,期待一场一见钟情并相伴终老的爱情。中年以后,却有了野心,想要写一本关于民国爱情的书,就像《世说新语》集中记录魏晋风度,我想写的民国爱情,希冀透过对民国人物爱情的书写,表达出他们的忧伤、痛苦和谦卑,来雕刻宏大的历史时代背景。 有一种美洲蕨类植物被唤作“沙漠玫瑰”,人们又称它为复活草,只要遇到一丁点的水,它就会复苏并绽放出迷人的绿色。如果民国的老辰光是那株复活草,我要写的民国爱情就要成为那一丁点水,让那些民国人物以另一种形式重新呈现在人们的面前。 我总共讲述了十二个民国人物爱情故事,其中,张爱玲有她自己的故事,但她是串起整个叙事架构的主线,她若隐若现地出现在许多故事里。 在属于她自己的故事《尘埃落满寂寞花开》里,世人皆以为胡兰成负了张爱玲。却不知,她与他相遇,就好比是《诗经》里女子打扮去游春,女子央良人在房门口等等她,在楼下堂前再稍微等等她,一面尽问:“我戴的这副白玉环子,配上鬓上的白玉花好吗?我戴这副翡翠的,来配绿玉花好吗?”而门外浩荡的春光亦真的都在等他,因为吉日良辰有他才有主。 她与他有说不完的话,他说的每一个话题,都汁液饱满,魅惑丛生。他们在一起的辰光,是“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他是最懂她的人,“好得不能被用来做选择”。 他当然也爱她,无论他之前或之后爱过多少女人,但最爱的一定是她,虽然她不是那个贴心贴肺着实的亲人,她不过是陪他多走一段路,在金色梦的河上划船,随时可以上岸。然而一流的情人永远不必殉陨,永远不会失恋,因为“我爱你,与你何涉”。 而在丁玲的故事《旖旎风情不知出自谁手》里,在美国洛杉矶离群索居的张爱玲,为了研究丁玲,重新与外界建立了联系,张、丁两人的才华、成就实在有天壤之别,以张爱玲这般的天才去花时间研究丁玲实在是说不通,但张爱玲认为丁玲的一生比她的作品更引人兴致。 红遍上海滩的张爱玲,与丁玲跌宕起伏的人生相比,格局未免有所局限,丁玲是“平凡的池水——临照了夕阳,便成了金海”。她一生遇见的男人,瞿秋白、毛泽东、彭德怀、沈从文、冯雪峰、胡也频、鲁迅、萧军、周扬……千丝万缕的关连,精彩纷呈,汇集成了现代中国历史的金色海洋。那种风云际会,仿似李商隐正月十五揣想京城的灯光:月色灯光满帝都,香车宝辇隘通衢。 谈及毛泽东写给丁玲的词,人们普遍会想起《临江仙给丁玲同志》: 壁上红旗飘落照, 西风漫卷孤城。 保安人物一时新。 洞中开宴会, 招待出牢人。 纤笔一支谁与似, 三千毛瑟精兵。 阵图开向陇山东。 昨天文小姐, 今日武将军。 却不知道毛泽东还曾书写过另一阕词送给丁玲: 洋场十里明如画, 灯前走笔难成话。 也得一长篇, 风来听我宣。 繁花三月暮, 人在春深处。 不要问繁花, 单单送彼家。 旖旎风情,不知出自谁手。 苏青一直被钱困窘着,她就像古代那些被绑在帆船上的非洲黑奴,身不由己,没有办法过得庄重而优美。于她而言,每一样物事都要极尽其用,派上用场。 所以,困窘中的苏青没有办法不贪恋陈公博的温暖。她从来都知道,在自己的生活之外,始终有一个光鲜明亮的世界存在,然而那个世界与她是无缘的。他的出现,就像童话故事里的一种大松鼠,毛茸茸的,睡觉时喜欢摊开四肢,露出软绵绵的肚皮,混熟了,就可以把它当床,睡在它肚子上,用它的尾巴做被子。但它喜欢梦游,到处爬,所以睡前眼睛明明看到天花板的花纹,醒来时就可能看见松树枝、杉树枝、云、麻雀和松毛虫。在苏青人生最好的年华里,陈公博就是那只暖洋洋的、无所不能的大松鼠,他给她提供一个安稳的住所,消除了她对未知将来的深深不安,成就了她的一段传奇——苏青是乱世中的盛世人。 而陈公博之于汪精卫,就好比是《隋唐演义》里的王伯当与李密,李密叛唐,王伯当苦苦劝之,李密不听,王伯当就与李密一起逃走,最终一道被杀。陈公博叹道:“并非不知其不可为,而是不忍汪先生之无助。”语调里有宿命的悲凉。 于苏青而言,一切的一切又何尝不是宿命,苏青其实很用力地活着,然而却没什么位份。她就好比是《金瓶梅》里西门庆的四妾孙雪娥。在西门庆的诸多妻妾中,雪儿姑娘最辛苦劳累,却永远是被侮辱被损害的那一个。她一生仰人鼻息,卑微艰难,倘若这个世界是由光明和黑暗组成,于雪儿姑娘而言,光明只是凿木取火般的瞬间,而长存的是黑暗。 在宏观历史叙事的诱导下,没有人会去从文学、历史、政治三重维度去重新解析、构建苏青的作品和精神世界——那个卑微的雪儿姑娘内心细微繁复的情感与体验,她甚至来不及回首张望,一切便已顺着时代的洪流滚滚而下。所谓繁华,对于漫长的人生来说,恍然一梦而已。 在傅雷的故事《妩媚与柔软》中,张爱玲之于傅雷,仿佛犹大之于耶稣。张爱玲以傅雷为原型写的小说《殷宝滟送花楼会》,用男主角罗教授来影射傅雷,他古怪、贫穷、神经质,他在美国、欧洲都读过书,法文、意大利文都有研究,对音乐史也非常精通,他谁都看不起,对女人总是酸楚与怀疑的。而成家榴则化身殷宝滟,仿佛是《聊斋志异》里的花妖狐媚,狩猎男人的痴情而不谋求终身厮守。这段爱情中,消遣成分多于感人的成分。 傅雷就这般在小说中豁朗朗与我们觌面相见,难免令人生出欹斜颠覆之感。然而这篇小说反倒暴露出写作者某种特别的心性,可以说是心志的卑琐,又或者说是张爱玲金粉金沙个人主义的体现。 当所有的恩恩怨怨皆随辰光而逝,一切皆有了禅意的虚空。隔了辰光,我们依然要承认,傅雷是广阔而尖锐的,在任何年代,自由、批判的思想起初都曾局促地生存过,于大众而言,是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反复周旋,不断地回退,而在傅雷身上,始终闪烁着这一光辉。他虽然未像他笔下的英雄人物那般壮阔不羁,立定在命运的中心,把理想的光亮引向自己。然而他依然让我们相信上古的传说,相信万物有灵,他就像凤凰那样,满五百岁后,浴火重生,从此鲜美异常,不再死去。 《江南可采莲》写的是蒋经国与章亚若;《因风飞过蔷薇》写的是徐悲鸿与蒋碧微;《珞珈山美人的流言》写的是凌叔华与朱利安.贝尔;《富春江上神仙侣》写的是郁达夫与王映霞;《第四等爱情》写的是陈寅恪与唐簧;《刺青爱人》写的是萧军和萧红。 在写他们故事的时候,我的耳畔常常会回响起《因为爱情》那首歌的旋律: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所以随时可以为你疯狂。 在我心中,他们依然是年轻和幸福的模样,爱情一直在那里简单地生长。 是为序。 后记 在所有的文本里,我偏爱历史书写。虽然我的历史书写多少显得有些另类:它既不像教科书那般,贯穿了主义、宗旨和党派;亦不比大历史史著,恢弘之极,充满了巴洛克艺术那般雄而大的叙事劲头。 在宏观历史叙事的诱惑下,我个人的审美趣味,仍流连于那些在时代洪流中细微繁复的人类情感与故事。与展示波澜壮阔的图景相比,我更期待能够透过我的书写表达出历史人物的爱欲、忧伤、悲悯与谦卑,在其中,生命的悸动与冲突、伟大与渺小、铁血规则和至情至性相互对立又揉合在一起,难舍难分。 我想试着勾勒一幅那样的场景:祖屋倾圮,落日散开微凉的金子,时间长河浩浩荡荡倏忽而过,即便是伟大如秦皇汉武般的人物,在无垠的时间长河里,亦不过是《庄子》中的朝菌抑或是蝼蚁与蜂蝶,不知椿树与人类的伟大。无论站在何种层面,都有其局限性,万事万物永远无法穷尽。而历史书写,其实就是某种试图穷尽万事万物的追忆,因为无从预设,所以它令线性的生命充满非线性的迷人因素。 在此,谨向无数支持鼓励我的人们表示深深的谢意,感谢你们的阅读,让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又或者,让我走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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