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晋演义(上下)》由杨尔曾著，描写了上接三国、下迄刘宋代晋各个王朝的政治变故，人物沉浮，战争灾祸，改朝换代过程中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擅权专政，党同伐异，以及皇族权贵的穷奢极欲、荒淫放纵、残无人性。中间穿插有五胡十六国的盛衰，伴以南北两朝的纷争。

《东西晋演义(上下)》由杨尔曾著，华夏出版社出版。《东西晋演义(上下)》是明代的一部通俗历史小说。其中《西晋》4卷，116回（章），《东晋》8卷231回（章）。全书起自晋武帝太康元年王睿王浑互争降吴之功，终于宋武帝元年刘裕篡权即位东晋灭亡，共计150多年的东西晋两朝兴亡的历史小说。

西晋卷之一

王浚王浑大争功

罢武备诸胡兵起

郭钦进上徙戎论

袁甫炫鬻于何勖

北魏祖逢天女配

夷夷兵犯没鹿回

窦龙以谋攻力微

拓跋力微霸长川

束晰诚心祈雨泽

刘毅对帝似桓灵

石崇与王恺斗宝

刘毅论中正九品

武帝托孤立惠帝

后父杨骏独秉政

贾氏南风夺朝权

贾后谋害皇太后

司马亮专权执政

八王用事相图害

司马玮杀亮夺权

帝用华计杀楚王

陆云县治若神明

赵王伦征胡三寇

周处合兵讨氐羌

周处战死在羌阵

孟观以兵伐万年

贾后谋废皇太子

西晋卷之二

贾后谋害皇太子

王氏惠风守贞节

王戎与世同浮沉

王衍专意事清谈

阮咸叔侄效放达

江统进上《徙戎论》

鲁褒伤时作钱论

赵王起兵诛贾后

赵王司马伦执权

淮赵二王相攻害

孙秀害潘岳石崇

赵廒起兵据蜀城

司马伦废帝自立

五王会兵讨赵王

齐王擅权拒众谋

顾荣诈酒远齐王

李特造反攻巴蜀

长沙王杀齐王同

罗尚以军讨李特

张昌攻杀新野王

桓穆二帝并诸国

西晋卷之三

二王兵攻长沙王

李雄攻尚夺成都

张方炙杀长沙王

刘沈战死于长安

成都王独执权政

东海王奉驾讨颖

王浚起兵讨司马颖

匈奴元海称汉王

河间奉帝还洛阳

张方劫驾入长安

李雄自称成都王

河间王专执朝权

东海王檄讨张方

司马□击斩石超

陶侃为将讨陈敏

司马颐谋杀张方

李毅女秀破五夷

祁弘奉驾还洛阳

司马越执权秉政

太弟司马炽登位

五马渡江一化龙

顾荣周圮杀陈敏

琅邪王收用贤俊

苟唏火攻汲桑众

石勒以兵下赵魏

王弥集兵寇洛阳

何曾一日食万钱

石勒寇巨鹿常山

垣延诈降败刘聪

刘聪杀兄为汉主

猗卢大破铁弗氐

勒责王衍乱天下

石勒引兵攻襄阳

城陷怀帝被汉掳

石勒以军据襄国

西晋卷之四

司马睿招百六掾

刘曜攻模入长安

石勒陷蒙执苟唏

石勒诱王弥杀之

贾疋复晋取长安

彝指王导管夷吾

导指流涕似楚囚

慕容魔破木丸部

琅邪遣将讨石勒

代公大破刘曜众

王浚遣军攻襄国

元达锁腰谏汉王

怀帝被害立愍帝

石虎引兵陷邺台

慕容魔大霸棘城

祖逖击楫取中原

张光视死如登仙

刘曜阴人攻长安

石勒奉表于王浚

石勒袭蓟杀王浚

邵续弃子归晋室

刘曜赵染寇长安

周访击斩贼张彦

陶侃击破杜弢死

王敦意欲害陶侃

汉杀陈休等七人

代王兴命讨六修

梁纬夫妻死恩义

愍帝出降于刘曜

刘琨失据奔蓟州

丞相睿移檄北征

丞相睿即晋王位

汉主刘聪杀太弟

祖逖取谯击石虎

周访扬口破杜曾

愍帝平阳城遇害

晋王睿即皇帝位

东晋卷之一

元帝颁诏赦天下

邓伯道弃子留侄

李矩遣将夺汉营

汉以王沈婢为后

匹殚杀太尉刘琨

代王郁律破刘虎

刘约死去复还魂

靳准谋灭汉王粲

刘曜石勒讨靳准

石勒献捷于刘曜

刘曜即位于长安

祖逖兴兵讨陈川

石勒自称后赵王

宇文氏攻慕容廆

末柸以兵攻匹殚

赵将尹安降李矩

羊鉴有罪以除名

子远狱谏赵王曜

祖逖计运土为粮

张宾计修祖逖墓

司马承为湘刺史

段匹□死于忠义

帝以戴渊拒王敦

石勒召封仇人爵

代贺傉谋弑其君

王敦举兵谋逆叛

王导待罪于阙下

王敦杀周顗戴渊

王导执表涕周颉

湘州谯王死忠义

元帝崩太子即位

郭璞葬致天子问

王逊怒甚冠裂卒

平先以众击陈安

赵击凉州张茂降

赵封世子永安王

成立兄子为太子

王敦举兵逆谋反

明帝私视王敦营

王导计气王敦死

东晋卷之二

陶侃劝人惜分阴

戴洋风角占通神

明帝托孤与王导

亮征苏峻为司农

苏峻祖约举兵反

卞壶父子死忠孝

亮峤推侃为盟主

郗鉴王舒赴国难

侃峤会兵讨苏峻

石虎率众击前赵

侃峤诛峻于石头

佛图澄起死回生

后赵王勒获刘曜

诸军讨苏逸诛之

陶侃兴兵讨郭默

赵诛祖约夷其族

石勒自问古何主

赵主勒卒太子立

石虎杀刘后石堪

张淳假道通建康

成主卒李班即位

石虎弑主自即位

张骏上疏请北伐

赵作太武东西宫

赵王虎杀太子邃

燕王称藩于赵国

李寿杀其主李期

赵王虎伐慕容皝

庾亮欲攻王导止

龚壮上封得失事

翳槐卒立什翼犍

何充庾冰参政事

赵人人寇陷沔邾

赵王发兵伐燕国

刘翔代求封燕王

成修宫室杀仆射

东晋卷之三

成帝崩立琅邪王

慕容鱿击高句丽

拟深源如管葛

燕王击灭宇文部

孝宗穆帝即龙位

燕罢苑囿给新民

汉王杀其弟李广

凉州谢艾破赵兵

李奕举兵攻成都

桓温率师入伐蜀

汉主面缚舆梓降

石宣谋父不遂诛

赵立子世为太子

弋仲以兵讨梁犊

图澄葬石归天竺

晋燕率师伐赵国

石鉴杀遵而自立

冉闵监主杀胡羯

冉闵弑鉴改号魏

燕王击赵拔蓟城

常侍辛谧不食卒

魏主冉闵围赵王

桓温移军驻武昌

燕王兴兵执魏主

殷浩兴兵去伐燕

江迪献计破姚襄

桓温率众出伐秦

王猛披褐谒桓温

秦苻生妄杀大臣

负殊以舌下西凉

东晋卷之四

太后归政与穆帝

苻坚备仪聘王猛

燕王购虎尸鞭浸

燕王托孤慕容恪

晋哀帝登龙即位

桓温戏星人王见

天锡弑君而自立

哀帝崩立司马奕

司马勋叛攻成都

苻氏五公皆谋反

桓温伐燕大败还

慕容垂逃降苻坚

孙盛作两晋春秋

王猛举兵伐燕国

邓羌寝协司隶战

秦苻坚赦燕王哺

王猛辞赏不受封

桓温废主立新君

文帝崩立孝武曜

王谢新亭迎桓温

苻坚举兵取汉中

王猛疾疏谢秦王

姚苌以兵下凉州

苻洛以兵伐北代

北使不辱君王命

秦王以代分二部

谢安荐侄于朝延

东晋卷之五

韩氏女筑夫人城

苻丕攻陷襄阳城

谢玄率兵救彭城

秦王举兵伐苻洛

秦王集议寇江东

秦王发兵下江南

谢安合肥退秦兵

安合肥论兵大战

安玄围棋赌别墅

八公山木化人形

玄石破秦百万兵

吕光以兵伐西域

慕容垂谋复燕祚

慕容垂大破秦兵

慕容垂已复燕祚

姚苌反秦称后秦

苻丕求救于谢玄

慕舆文杀刘库仁

姚苌以兵攻新平

高盖谋立慕容冲

秦遣姜让责燕王

苻坚避难五将山

姚苌执缢秦王坚

吕光还国夺西凉

拓跋硅大霸牛川

代王会议国号魏

吕光考核弑尹兴

秦王登与后秦战

东晋卷之六

姚苌计退斩苟曜

燕王老叩囊底智

姚兴举兵伐苻登

慕容垂举兵伐魏

太子宝败参合陂

燕王凿道去伐魏

燕太子慕容宝立

孝武暴崩立太子

魏王举兵大伐燕

燕王宝走奔龙城

蒙逊结盟报父仇

魏以甲子拔中山

慕容德称王滑台

兰汗谋叛乱燕宝

慕容盛复登燕位

慕容德谋都广固

孙恩聚众寇江南

刘裕落魄遇圣僧

刘裕十骑破孙恩

凉王卒诫诸子和

李暠自称西凉王

燕王德议立太子

姚德举兵伐西秦

刘裕寡兵退孙恩

秦王兴兵伐西凉

东晋卷之七

元显议欲讨桓玄

桓玄陷建业篡位

南凉秃发傉檀立

刘裕起兵讨桓玄

刘裕火计破桓谦

桓玄挟帝走江陵

冯迁抽刃诛桓玄

晋帝乘舆返建康

刘裕遗循续命汤

慕容超立为燕王

冯跋即位于昌黎

勃勃封尸髑髅台

穆之劝裕刺扬州

刘裕抗表伐南燕

刘裕入险虏在掌

燕王以兵拒刘裕

刘裕以兵攻广固

玄文献计塞五龙

裕以往亡获燕主

卢循以兵寇建康

道规焚书固江陵

何无忌握节身死

刘裕大破卢循兵

刘裕罪斩徐赤特

东晋卷之八

道覆以兵寇江陵

刘裕火攻破卢循

卢循败回取番禺

慧度计迎斩卢循

刘毅出刺于荆州

刘毅据荆州谋反

镇恶百舸执刘毅

刘裕封函取成都

长民用计害刘裕

刘裕东府斩长民

炽磐乘虚执虎台

刘裕发兵讨休之

魏占荧惑在东井

刘裕兴兵大伐秦

姚绍督兵拒潼关

刘裕假道于魏王

魏王赐浩御缥醪

镇恶流舟弃粮战

刘裕灭秦诛姚泓

赫连勃勃取关中

义真大败回建康

宋公受晋之禅位

宋公刘裕即帝位

王浚王浑大争功

庚子，太康元年，五月。却说晋世祖姓司马氏，名炎，字安世，河内人，司马昭之子，司马懿之孙也。篡魏陈留王之位，自立为晋祖武皇帝。国号大晋，改元泰始，都于洛阳。

太康元年，首月，因以杜预、王浑、王浚三将率水军十五万，去伐江东，所向皆克。浚兵首攻石头，吴主孙皓大惧，面缚舆衬，诣浚军门投降。王浚焚衬受璧，遂入建业屯扎，封宫门、府库，令人守把，待王浑至。明日，王浑兵始济石头城，探知孙皓已降，不得人城。因是，王浑以浚不待己至，先受皓降，意甚愧愤，欲以兵攻浚。参军何攀谏止之。攀又来劝浚日：“足下成此大功，朝野所闻，奈王将军疾足下不待其至，先纳吴降，有不忿之意，欲将兵来攻足下。昔许由、巢父曾让天子之贵，世称为大贤。足下何不效之，以是功让与王将军？”王浚日：“市井之道，人人争半钱之利，灭吴大勋，安肯为下！彼何人也，吾何人也？彼丈夫也，我丈夫也。天生德于予，王浑其奈我何？吾不惮之。”何攀又日：“功既不与，可将吴王孙皓付与王浑，吾代你二公讲和此事云何？”浚日：“此言可依。”遂以孙皓付与何攀。攀请吴王皓诣军门，同见王浑。浑令人监之，方释此愤。

却说王浚字士治，乃弘农郡人，家世二千石。浚博涉坟典，美姿貌，不修名行，不为乡曲所称。晚乃变节，疏通亮达，恢廓有大志。尝起宅，开门前路广数十步。邻人或谓之何太过，浚日：“吾欲使容长戟幡旗。”众咸笑之。浚日：“陈胜有言，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也！”

河东从事刺史燕国徐邈有女才淑，择夫不嫁。邈乃大会佐史，使女于内观之。女指浚告母，邈遂以女与妻。后除巴郡太守，吴境兵士苦役，生男多不养。浚乃严其科条示之，宽其徭课迟之，产育者皆与休复，所全活者数千人。浚至夜，梦悬三刀于其卧屋梁上，须臾又益一刀，惊觉，意甚恶之。次日，问主簿李毅，毅再拜贺日：“三刀为‘州’字，又益一者，明府其临益州乎？”后果迁为益州刺史。今伐吴有大功，王浑欲争之，而王浑虽得监孙皓，心终不悦，阴使奸细人持书，令其子王济表浚违诏不受节度。当周浚、何浑谏而不纳。

却说其子王济得父之书，当有司奏知武帝，请以槛车征浚，武帝弗许，命有司以诏书人吴，责浚违诏不受节度。王浚大惊，令人人朝上书日：

臣前被诏书，直造秣陵，以十五日至三山，浑屯北岸，遗书邀臣，臣水军，风发，无缘回船。及以日中至秣陵，暮乃被浑所下当受节度之符，欲令明日还围石头，又索诸军人名定见。臣以为皓已来降，无缘空围石头。又兵人定见，亦非当今之急，不可承用，非敢忽略明制也。事君之道，苟利社稷，死生以之。若顾嫌避咎，此人臣不忠之利。非明主社稷之福也。

武帝览书，知王浑疾浚功高于己，冒奏朝廷，故不责浚之罪。王浑见武帝不罪王浚，又使人驰书周浚，云浚烧皓宫，得宝私有。入朝又奏，武帝弗听。王浚窃知，连忙复遣人上表日：

夫犯上千主，其罪可究，乖忤贵臣，祸在不测。孙皓方图降也，左右已劫其财物，放火烧宫，臣至乃救止之。周浚先入皓宫，王浑先登皓舟，及臣后入，乃无席可坐，若有遗宝，则浑、浚已先得之矣。今年平吴，诚为大庆，于臣之身，更受咎累也。

武帝览表，佯置不问。

却说杜预与王浑、王浚等既受吴降，领众振旅还京。次日，王浑、杜预、王浚等将同吴王面君，吴王皓拜伏称臣。武帝宣皓上殿，赐绣墩而坐。武帝日：“朕设此座待卿久矣。”皓日：“臣在南方，亦设此座以待陛下。”武帝大笑，设宴待之，封皓为归命侯，以其子孙瑾为中郎将。随降臣宰，皆封列职。丞相张悌死节，封其子孙。史臣断之吴云：

《历年图》日：破虏兼以孤远之兵，决忠愤之志，首犯贼锋，深蹂洛川，迅扫陵寝，有足多者。讨逆策以童子提一旅之众，挥马篓以下江东，耆儒宿将，狼狈失据，开地千里，真英才也。大帝承父兄之烈，师友忠贤，以成前志。赤壁之役，决策定虑，以摧大敌，非明而有勇，能如是乎！奄有荆扬，薄于南海，传祚累世，宜矣。侯官、景帝皆明惠敢决，有先世之风；归命骄愎残虐，深于桀纣，求欲不亡得乎？

却说王浑、王浚二人，因伐吴构怨，不相推伏，互各争功，因是武帝未曾封赏诸将。时王浑表浚违诏不受节度，专擅吴降，宜以加法，庶禁将士知劝。武帝弗从，由然灭吴之功，不有封赏。王浚自以功大，而为王浑及党共所挫抑，每入朝，奏帝日：“臣有汗马之劳，而为指鹿之诉，却似猎犬之功矣。臣非敢图赏，所以激发后之将士，勇于立勋。”武帝亦不之听。浚不胜愤愤，径出不辞，帝亦容恕之。

次日，有司奏王浚违诏，大不敬，请宜付廷尉问罪。武帝不许，命廷尉刘讼校二人事功。讼以王浑为上功，以王浚违诏为中功。帝怒刘讼折法失理，左迁京兆太守。既而诏增贾充及王浑邑八千户，进浑爵为公，以杜预、王戎皆封县侯，诸将赏赐有差。策告羊祜庙，封其夫人为万岁乡君，食邑五千户。

至是王浚每日在家，怨望朝廷。时有浚之外亲益州都护范通诣，知其悒意，因谓浚日：“将军功则美矣，然恨所以居美者，未尽善也。”浚问日：“何如？愿闻其详。”通日：“将军旋旆之日，角巾私第，口不言降吴之事。若有问者，辄日：‘圣主之德，群帅之力，老夫何功之有！’如斯，颜子之不伐，龚遂之雅量，何以过之。此蔺生所以屈廉颇也，王浑能无愧乎！安能僭也。”王浚日：“吾始惩邓艾之事，惧祸及身，不得无言，夫不能遣诸胸中，是吾偏也。”于是王浚愤悒之。

P1-3

《东西晋演义》是明代的一部通俗历史小说。其中《西晋》4卷，116回(章)，《东晋》8卷231回(章)。全书起自晋武帝太康元年王睿王浑互争降吴之功，终于宋武帝元年刘裕篡权即位东晋灭亡，共计150多年的东西晋两朝兴亡的历史小说。小说描写了上接三国、下迄刘宋代晋各个王朝的政治变故，人物沉浮，战争灾祸，改朝换代过程中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擅权专政，党同伐异，以及皇族权贵的穷奢极欲、荒淫放纵、残无人性。中间穿插有五胡十六国的盛衰，伴以南北两朝的纷争。整部小说用文言记述了东西晋的历史发展，以编年体叙述史事为主，语言精练明晰，言简意赅，演义中的故事内容大多于史有据，同时也掺入了大量的野史逸闻，并加以艺术虚构和想象。虽然书中各个人物的性格刻画不够鲜明具体，但不少人物形象仍很丰满、生动，是一部具有一定文学价值的历史演义著作。

《东西晋演义》的作者杨尔曾，字圣鲁，号雉衡山人，别号夷白主人，钱塘，生卒年不祥，约明神宗万历四十年前后在世。他满腹经纶，厚积过人，喜好编刊通俗书籍，较为著名的创作小说有《东西晋演义》、《韩湘子全传》。同时他还刊有《海内奇观》、《图绘宗彝》等书籍。尤其是《东西晋演义》对后世影响较大。郑振锋先生在《插图本中国文学史》中评价说：“这部演义也极雅驯，几乎无一字无来历，在讲史小说里是较好的一部。”

在中华历史上，东西晋150多年的历史发展过程，是一个跌宕起伏、战乱不休、群雄割据的动荡时期。西晋之初，晋武帝统一天下后，为顺应民意大力发展农业，减免摇役，社会经济得到迅速发展，黎民百姓过上了一段安定日子。除此之外，直至东晋灭亡，天下纷争、社会动荡、朝廷易主就始终未停止过。要了解这个特殊而又复杂的历史时期，对于普通大众而言，最方便、最周详也是最有趣的读物，莫过于这部《东西晋演义》了。

这次经过重新校勘的再版，对原著中的歧义、疑难字词和生僻字均做了修订和释义，对原书原来缺字的地方用口表示了出来，以适应各种层次的读者阅读。因水平有限、时间仓促，其中仍不免有所疏失，希望专家、读者予以指正。

编 者

2011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