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不赶快把代表太阳喜悦的金色倾倒在画布上?——不屑于此!那是欧罗巴的陈规陋习!是堕落了的种族在表现上的羞怯!”
保罗·高更与凡·高、塞尚并称为后印象派的三大巨匠,是一位划时代的艺术家,在世界美术史上享有广泛的声誉与崇高的地位。《诺阿诺阿(芳香的土地你不可不知道的高更与塔希提手札)》是他在塔希提岛长达两年的生活的自传作品,塔希提被认为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译者郭安定优美流畅的文笔,与岛上秀丽旖旎的风光一起,共同构筑了高更在那里的蛮荒生活和艺术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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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诺阿诺阿(芳香的土地你不可不知道的高更与塔希提手札)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法)保罗·高更 |
出版社 |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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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为什么还不赶快把代表太阳喜悦的金色倾倒在画布上?——不屑于此!那是欧罗巴的陈规陋习!是堕落了的种族在表现上的羞怯!” 保罗·高更与凡·高、塞尚并称为后印象派的三大巨匠,是一位划时代的艺术家,在世界美术史上享有广泛的声誉与崇高的地位。《诺阿诺阿(芳香的土地你不可不知道的高更与塔希提手札)》是他在塔希提岛长达两年的生活的自传作品,塔希提被认为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译者郭安定优美流畅的文笔,与岛上秀丽旖旎的风光一起,共同构筑了高更在那里的蛮荒生活和艺术理想。 内容推荐 《诺阿诺阿(芳香的土地你不可不知道的高更与塔希提手札)》是画家保罗·高更的一部自传作品,创作于1898年。高更出于对艺术中真、善、美的追求,到达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一块还处在野蛮社会的土著聚居地。在这片土地上,高更找到了自己所渴望的平淡、善良与温情。 本书所描述的就是高更第一次在塔希提度过的长达两年的生活。在此期间,作者选择了与土著人相同的生活方式,并与邻人结下了深厚的友情,过着一个普通“野蛮人”的生活。在一次短暂的探险中,他找到了他的塔希提新娘,他沉醉在爱情的狂喜中。但作为一个艺术家,作者从未停止过对生活的思考。塔希提这片土地以及这片土地上的女性滋养着高更的生命、艺术和灵感。 目录 译序——啸声 卷一 卷二 卷三 卷四 卷五 卷六 年表 图版目录 试读章节 Chapter 2 几乎所有的邻居都成了我的朋友。我穿的、吃的都和他们没有区别。我不写、不画的时候,也和他们一样,过着懒洋洋但是乐呵呵的生活。而他们并不总是这个样子,有时会一下子变得庄重、严肃起来。 夜晚,男人、妇女和儿童分成几组,坐在灌木丛前;椰子树蓬头散发,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人群。这里有塔希提本岛的人,也有来自汤加群岛、奥莱岛及侯爵夫人岛的。他们的皮肤色调深暗,与四周苍翠的树叶搭配得异常和谐。从他们强壮的胸腔里发出一种震颤的旋律,颤音碰到椰子树粗糙的树干上,强度慢慢地弱下去。第一位女歌手率先唱了起来,歌声像只矫健的飞鸟,腾空而起,凌驾于篝火的精灵之上,时而直指云霄,时而盘旋回翔,有时又猛然向下俯冲。其他人像忠实的卫星,拱卫着女明星,伴唱和鸣。唱到一定时候,男人们发出一声整齐的狂吼,与女歌手的主音配合和谐;随着这声野蛮的喊叫,歌声戛然而止。这就是塔希提人的歌,借用一个法文词,可称作“颂诗”。 有时候,大家也集合到一问公用的大茅屋里唱歌、聊天。这就要先祈祷。有一位老者一本正经地诵经,他念一段之后,大家跟着重复某些叠句。祈祷完毕才能唱歌。有时候也讲故事,逗大家发笑。偶尔也谈论一些严肃的事情,提出一些明智的建议。 一天晚上,有位老人提出这么一条建议,我听了颇感惊奇。 “咱们村里,”老人说道,“近来不时有房屋倒坍,有的屋顶糟朽、裂缝、漏雨。这是为什么呢?人人都应该有避风雨的地方嘛。造屋顶又不缺木头和树叶!我建议:大家一块儿干,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盖起一批宽大、坚固的房子。大家互相帮助,轮换着出工嘛!破房子就不要住啦!” 在场的人都鼓起掌来,异口同声地说: “对,就这么办!” 老者的建议付诸表决,一致通过。 当晚,回家的路上,我感慨万分,心里想:“这里的人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集体啊!” 可是,第二天我前去打听何时动工,却发现此事已被置诸脑后,没有一个人放在心上。我问起来,人家只是支吾搪塞地笑一笑;这微笑,在他们宽阔的前额上堆起几条意味深长的皱纹,使本来就充满幻想的神情更增加了几分迷惘。我不再提了,心里却充满了种种纷杂而难以协调的念头:老者的建议受到欢迎是有道理的。但是,他的建议不付诸实施,可能也是有道理的。何必劳累呢?塔希提的神们会给善男信女当日之粮的。明天吗?也许会有明天。然而,明天太阳仍会升起,和今天一样,太阳还会和今天一样乐善好施,从容不迫。这种态度,到底出自无忧无虑的天性,还是由于轻率?抑或这里面包含着最深刻的哲理?力戒奢华,绝不可染上奢侈的习气,要防患于未然嘛!…… 我的境况一天天好起来,还学会了当地人的话。他们所说的,我差不多都能听得懂。我的邻居们——有三家住得很近,其他远近不等,但为数不少——不把我当外人看待。我的双脚经常和石子碰撞,脚掌长满厚茧,赤脚在土地上走也非常自如了。衣服穿得很少,几乎终年赤身露体,太阳再毒,也不怕晒了。 文明慢慢地从我身上消退,我的思想也变得单纯了。对邻居们的怨恨现在所剩无几;相反,我开始喜欢他们了。我的生活自由自在,既有动物性的一面,又有人性的一面,其中自有无穷的乐趣。我逃离了虚假与矫饰,进入自然之中。我坚信明天会和今天一样,一样自由,一样美好。安宁降临我的心中,我各方面一切正常,种种无谓的烦恼皆不复存在。 我交上了一个好朋友。是他主动找我,当然并无不纯的动机。这是一个小伙子,住在附近,性格淳朴,长得也很精神。我那些五颜六色的画,以及我在树林里作画的情景,使他惊奇与困惑。他跑来问这问那,我的回答他似乎听进去了,并有所领悟;于是,他每天都来看我画画或雕刻。 到了晚上,我不工作了,我们俩便聊起天来。年轻人名叫若特发,真是个小野人,欧洲人的事情什么都想知道,特别是在爱情方面,他的问题常常使我不好意思启齿作答。然而,他回答我的问题比向我提问还要天真…… P34-38 序言 原始的呼唤 高更和他的塔希提之旅 朗朗书房编辑部 保罗·高更(Paul Gauguin)与凡·高、塞尚并称为后印象派的三大巨匠,作为一个划时代的艺术家,他对欧洲文明社会厌恶透顶,追求原始的生活9艺术。他曾三赴布列塔尼地区风景优美而富于野趣的阿凡桥,并两度抵达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与当地的原住民一样过着蛮荒的生活。他把他困顿窘迫却又热情洋溢的一生都奉献给了那里,1903年5月8日,高更病逝于当地侯爵夫人岛的阿图阿纳。 1848年6月7曰,高更出生于巴黎。他三岁时,父亲和母亲带着一家四口启程去秘鲁,但在途中,父亲不幸去世,母亲独自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抵达秘鲁。四年之后,他们一家返回法国,定居在奥尔良。1865年,高更到货轮上工作,开始在海上漂泊。之后在海军服役了6年,于1871年退役。随后,他的监护人阿罗萨把他送到证券交易所工作,在那里高更赚了不少钱。1873年,他与出身富裕家庭的丹麦姑娘梅特·苏菲·德加结了婚。他的人生一切如意,1876年,他的画作《维罗弗莱的景色》在沙龙正式展出。 从1880年起,高更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必须在经商和画画之间作出抉择。1883年初,他毫不犹豫地辞掉了在证券交易所待遇优渥的工作,对于画画的兴趣几乎到了狂热的地步。他抛弃了在哥本哈根的家,独自来到艺术之都巴黎。贫困迫使他在巴黎街头张贴广告,以教画糊口。巴黎的人们不理解他,更无情地嘲笑他。他也曾经放弃尊严,低声下气地去请求朋友们的帮助。但是,所有的磨难,都阻挡不了他朝绘画之路勇敢前进的决心。 在鲁昂和哥本哈根住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于1885年再度回到巴黎,并开始经常往返于首都和布列塔尼之间。在阿凡桥,他结识了埃米尔·贝纳,并与另一位青年画家查理·拉克尔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后者成为他首次从文明世界中逃遁时的旅伴。1887年4月,他们俩启程去巴拿马,然后到马提尼克。同年11月,他们从马提尼克返回巴黎,这时的高更疾病缠身,受尽屈辱,身无分文。高更的友人许弗内凯帮助他在巴黎安顿下来,并将文森特·凡·高和西奥·凡·高两兄弟介绍给他,他们非常欣赏高更的作品。 1888年10月,他赴阿尔和凡·高重聚。但是他们两人的关系在三个月内日趋紧张,直到凡·高几乎发狂。高更只得返回巴黎,到许弗内凯那里停留了一阵子,接着重返布列塔尼。1889年世界博览会期间,他在沃尔皮尼咖啡馆举办了个人画展,虽然结果又是一败涂地,但是他的探索却引起了年轻画家和评论家们极大的兴趣。 1891年,高更又一次开始他的野性之旅,前往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他按捺不住对原始和蛮荒生活的热情,写道:“今天是这次航行的第63天。啊!对我来说,这是焦躁等待的63天,是对渴望抵达的陆地没完没了地遐想的63天。”航船停靠在法属波利尼西亚的首府帕皮提港内,但是过了不久,高更就开始对这里的情形感到失望,他“本来以为到了这里可以逃脱欧洲那一套东西;可是,殖民地冒充风雅的习气,以及幼稚而粗俗的模仿达到了不伦不类的地步,凡此种种,把这里搞得比欧罗巴还欧罗巴”。他决定走出帕皮提,远离欧化的居民中心,到乡间去,和土著居民们打成一片。于是,他和一个叫迪迪的女伴同行。迪迪是个一半毛利、一半英国血统的妓女,她对自己一半的白人血统骄傲不已,而且沾染了欧洲的贵族习气,这使得高更对她很不满意。 最终,他们抵达了当地的马达依埃亚县城。高更看中一座漂亮的草房,并居住下来。这里静谧得让人陶醉。夜晚,大自然奏出的乐曲伴着高更入眠,他终于逃离了欧洲监牢式的房屋,将自己置身于广阔无垠的天地之间。这里色调明快而热烈的景物,使他的创作变得简单,他欣喜地写道:“为什么还不赶快把代表太阳喜悦的金色倾倒在画布上?——不屑于此!那是欧罗巴的陈规陋习!是堕落了的种族在表现上的羞怯!”当地的居民与高更相互观察,并开始交往,他们送给他必需的食物,大胆的女邻居跑进来充当他的模特。那里的年轻女子每一个都希望被按毛利人的方式“抓”过去。一言不发,猛烈地抓过去。高更已经开始融入那里的生活,逐渐向“野蛮人”过渡了。顺理成章地,他与迪迪分道扬镳了。 高更继续往蛮荒的深处探寻。在一次环岛旅行中,他遇到了自己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女人——苔拉,后者很快成为了他的妻子。于是,他们开始了幸福美满的生活,高更如此描述他此时的心境:“我又投入工作,幸福住进了我的房舍,它随着太阳而起身,像太阳一样辉煌灿烂。苔拉脸上的金光,使茅屋内外洋溢着欢快的气氛与明朗的色调。我们俩是那么淳朴,生活得那么简单!早晨,我们一道去屋旁的小溪边洗漱,心中无比惬意,就像第一个男人与第一个女人一道走向天国。”他与苔拉无所不谈,从天上的星宿到毛利人的神话传说。他思考着世界的本源和演化,同时不断地进行创作,毛利人宽厚的肩膀和粗犷的线条在他的笔下一一呈现,岛上的生活显露出浓郁的原始风情,俨然是一个洪荒世界。他还跟随当地人一起出海捕鱼,此时的高更,已经真真正正地成为一个“野蛮人”了。 高更在塔希提居住了两年,因家庭事务须返回法国,他无比留恋地感叹:“我比来时长了两岁,却年轻了20年;我比来时更像个蛮子,却拥有更多的知识。”航船离开码头驶向大海,他依依不合地跟苔拉告别,船驶出好久,他还能看见岸上的女人们嘴一张一合,似乎在唱着古老的毛利歌曲。高更的第一次塔希提之旅就这样结束了。 1895年2月,高更重返塔希提,并决心不再回法国。他寂寞孤单,身染重病,痛苦万分,一些永远找不到答案的悲惨问题不时萦绕在他的心头:“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往何处去?”他感到非常绝望,1898年还曾企图自尽。1899年8月,为了能完全自由地批判他认为不公正的社会现象,他自己创办了一份论战性的报纸——《微笑》。他与岛上的殖民当局发生了冲突,当局对这个居住在土著中的白人并不友善。高更遂于1901年离开塔希提,到拉多米尼克岛的马克萨斯群岛避难。但是,马克萨斯群岛的殖民当局把这个住在岛上、维护当地居民权益的白人看作危险分子,于是在1903年5月判处他三个月的监禁。由于高更对这些无理取闹的做法十分恼火,同时深受疾病的困扰,高更的身体与精神越来越差,最终于1903年5月8日在阿图阿纳去世。 高更一生一直不为文明社会所容,他痛苦地追寻着“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往何处去”这样的问题,似乎在毛利人的神话里,他找到了答案。苔拉告诉他,塔阿罗阿是天地的创造者。“塔阿罗阿存在于虚无之中,比天早,比地早,比人早。……他是唯一的存在物,他自己乃变化成宇宙。”而中国的老子早在《道德经》中提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与之不谋而合。高更从毛利人的自然崇拜中受到启发,认为世界分为两项基本要素。“一个要素是阳性的:灵魂与智慧,塔阿罗阿等。另一个要素属于阴性,纯粹是物质的,在某种意义上构成了造物主自身的身体。”《周易》有云,“一阴一阳之谓道”,又说“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永恒的精神永远追求运动着的物质,与它结合,不断地孕育出新的生命。而生命,包括人在内,终究是要消亡和湮灭的。毛利人在神话里已经预见了自己种族的死亡,认为它不可能再生,不会有得救的希望。 高更厌弃了欧洲的文明社会,他把自己放逐到这个偏远蛮荒的岛上,与老子所说的“绝圣弃智”和“小国寡民”是一脉相承的。庄子在《逍遥游》里写道:“宋人资章甫而适诸越,越人断发文身,无所用之。”高更即如姑射山上的神人,“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他死前虽然疾病缠身,但他的精神和灵魂是纯净的。他至死不渝地反抗文明社会,与虚伪丑恶的现象作斗争,这一点是与中国魏晋名士“越名教而任自然”相通的。我们很自然地能够想起著名导演凯文·科斯特纳的史诗巨作《与狼共舞》,在白人与印第安人的文明冲突中,邓巴中尉最终抛弃了白人社会,成为一名十足的印第安人。高更也一样,他做到了返璞归真。 高更去世一百多年后的今天,我们欣赏他的画作,仍能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原始气息。他一生穷困悲苦,却在塔希提得到了慰藉。南太平洋温暖的风依旧吹拂着这片丰饶的土地,也许在某个宁谧的月夜,我们能听到高更内心深处的呐喊,那是来自远古的野性的呼唤。 二○一五年十二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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