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在巴塞罗那》是当代西班牙文学大师爱德华多·门多萨畅销数百万册、笑得出泪的幽默神作,是科幻小说外壳的高级黑。它讲述了:一个能随意变形的外星人,来到备战奥运的“大工地”,寻找失踪的同伴,却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邻居太太……
这本书中妙趣横生的故事是对西方社会生活充满幽默的讽刺……它敏锐而带有温情地强调了西方生活方式的非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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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外星人在巴塞罗那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西班牙)爱德华多·门多萨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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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外星人在巴塞罗那》是当代西班牙文学大师爱德华多·门多萨畅销数百万册、笑得出泪的幽默神作,是科幻小说外壳的高级黑。它讲述了:一个能随意变形的外星人,来到备战奥运的“大工地”,寻找失踪的同伴,却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邻居太太…… 这本书中妙趣横生的故事是对西方社会生活充满幽默的讽刺……它敏锐而带有温情地强调了西方生活方式的非理性。 内容推荐 一个外星人来到即将举办奥运会的巴塞罗那,寻找他失踪的伙伴古尔布。为了掩盖身份,他变成各种各样的人,譬如西班牙著名女歌星玛尔塔·桑切斯、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罗蒂。他每晚要穿睡衣才睡觉,爱吃垃圾食品,最后爱上了邻居太太…在寻找古尔布的过程中,外星人开始观察人类生活,批评他们的种种行为,也意识到他们和人类之间的文化存在着巨大的不同。尤其令他费解的是地球上存在阶级划分。 这是一部充满讽刺与幽默、想象力丰富的小说,向读者展示了正在为1992年奥运会准备的巴塞罗那的城市画面,讽刺性地反映出当时的社会氛围、人类生活的混乱、荒诞和无聊。作者以巴塞罗那为“大都市”的典型,反讽手法贯穿全书。譬如外星人分析当地水源成分之后得出的结论是氢、氧和粪便。 《外星人在巴塞罗那》是西班牙著名作家爱德华多·门多萨最受欢迎的小说,自1992年出版以来在西班牙销晕超过一百万册,至今不断加印。 目录 中篇小说的“合法性”——“中经典”总序 正文 试读章节 10:50我的这位新朋友告诉我他是被误判入狱的,因为他此生从未撬车偷东西。他说警察从他身上拿走的粉末不是他们声称的东西,而是他那病逝老父的骨灰(愿上帝为他感到骄傲),他那天正打算去市长嘹望台将骨灰撒向城市。接着他又说,他刚才说的都是一派胡言,不过也一无是处,因为这个国家的法制已经腐烂,所以无需证人证据,就凭我俩的样子,就能将咱俩扔进监狱,等染上跳蚤患上艾滋病才出得来。我回答说我一点也不明白,他说你啥也不需要明白,他称呼我哥们儿,说这就是生活,归根到底就是这个国家的财富分配太不均了。为此他举例提到一个我不怎么记得名字的人,那人给自己造了一个有二十二个马桶的别墅,我的乞丐朋友说他巴不得那家伙突然闹肚子又发现马桶都被占了。说完他登上了狱床,宣布等到他的(丐帮?)人马来的时候,他要让那个别墅的主人去鸡窝如厕,然后将那二十二个马桶分给领取失业救济金的家庭。这样子的话,他说,在他们再找到工作之前(正如他们被承诺的那样)就有事可干了。说完他掉下了床,砸开了头。 11:30有别于先前那位个体的另一个警察局工作人员打开了地牢的门,命令我们跟着他,显然是要让我们去见总警察官。有了新朋友的警告,我决定扮得更斯文一点,便把自己变成了何塞·奥尔特加·伊·加塞特。为了表示团结,我把新朋友也一并变成了米盖尔·德·乌纳穆诺。 11:35我们见到了总警察官,他将我们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挠了挠头,说他不想折腾,命令将我们放回到街上。 11:40我和我的新朋友在警察局门口道别。分别之前,我的新朋友请求我将他变回原来的模样,他说因为扮成这样乞讨的话,再有同情心的人也不会给他半个子儿。 11:45重新开始我的搜索。 14:30还是没有古尔布的消息。我决定模仿我身边的人类,吃个午饭。鉴于其他所有店铺都关着门,只有那些所谓的餐厅才开着,我推算那些就是有饭吃的地方了。我嗅探了几家餐厅门口的垃圾箱,总算闻到一家令我食欲大动的。 14:45我走进这家餐厅,一位身着黑衣的绅士用很不屑的语气问我有没有预定。我回答说我没有预定,但是我正在建一个有二十二个马桶的别墅。我被疾速带到一张装饰有一束花的桌子边,为了别显得不得体,我吞下了那束花。他们给了我一份(未编码的)菜单,我看了一遍,点了火腿、火腿卷哈密瓜和哈密瓜。他们又问我喝什么,为了不引起注意,我点了人类最常见的液体:尿液。 16:15我喝了杯咖啡。餐厅送了我一杯梨子烈酒,之后便拿来了账单,6834比塞塔。而我身无分文。 16:35我抽着一支蒙特克里斯托二号雪茄,盘算着怎么逃脱这个困境。我可以自我分解,但我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第一,这样会引起店员和顾客的注意;第二,这些人如此善良,以酒相赠,让他们去承受我这突如其来的无理取闹的结果是不公平的。 16:40我装作在车上落下了东西,回到街上。我走进一家烟杂店,买了多张在售的彩票。 16:45我通过基础公式计算操作数字,赢得了1亿2千200比塞塔。我回到餐厅,付了钱,还留了1亿比塞塔做小费。 16:55用我唯一会的方法再一次启动对古尔布的搜索:走街串巷。 20:00走了太久,鞋子都冒烟了。其中一只还脱落了鞋跟,这也算见证了我走过的如此可笑又艰辛的漫漫长路。我扔了那双鞋,进了一家店,用我在餐厅剩下的钱买了一双新鞋。这新鞋不如先前那双舒服,但是是用一种很耐穿的材料做的。穿着这双名为“滑雪板”的新鞋,我开始在佩德拉尔贝斯小区行走。 21:00走完了佩德拉尔贝斯小区,我还是没有找到古尔布。然而那里幽雅的房屋、安静的街道、如茵的草坪和熙攘的泳池却给我留下了极美好的印象。我不明白为何有些人明明可以住在像佩德拉尔贝斯一样体面的小区,却偏要选择住在圣考斯梅那样悲戚的地方。或许这与个人偏好和钱财都没啥关系。 看起来,在那么多的分类当中,人类是被分为富和穷两大类的。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分类在他们看来具有重要意义。富人和穷人之间最根本的区别在于:富人不管去哪里、买多少东西、吃什么、喝什么,都是免费的。而穷人却处处被敲竹杠。富人们享有的这种特权,或许是古老的传统,也可能是近来才形成的,也许是暂时的,又或者是假装的。总之,无所谓了。从统计学的角度来说,富人貌似比穷人活得更长、更好,他们更高、更健康、更美,他们的娱乐活动更多,他们去更加奇异的地方旅游,他们接受更好的教育,他们的活儿更少,他们的生活更舒适,他们有更多衣服(春秋季的尤其多),他们生病时得到更好的照顾,他们的葬礼排场更大,被世人记得时间也更长。他们还有更多的可能性会出现在报纸、杂志和史书上面。 21:30我决定回到飞船。我在佩德拉尔贝斯修道院大门前自我分解,惊讶地发现修女恰巧在这个时刻出来倒垃圾。 P12-15 序言 中篇小说的“合法性”——“中经典”总序 毕飞宇 在中国的当代文学里,“中篇小说”的合法性毋庸置疑。依照长、中、短这样一个长度顺序,中篇小说就是介于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之间的一个小说体类。依照“不成文的规定”,十万字以上的小说叫长篇小说,三万字以内的小说叫短篇小说,在这样一个“不成文”的逻辑体系内,三万字至十万字的小说当然是中篇小说。 然而,一旦跳出中国的当代文学,“中篇小说”的身份却是可疑的。中国现代文学史的常识告诉我们,尽管《阿Q正传》差不多可以看做中篇小说的发轫和模板,可是,《阿Q正传》在《晨报副刊》连载的时候,中国的现代文学尚未出现“中篇小说”这个概念。 如果我们愿意跳出汉语的世界,“中篇小说”的身份就越发可疑了。行家告诉我们,在西语里,我们很难找到与“中篇小说”相对应的概念。英语里的Long short story勉强算一个,可是,Long short story,一看就是Short story的转基因,它是后来的聪明人在实验室里捣鼓出来的,如果出现了另一个同样聪明的人,他偏偏不喜欢Long short story,他非得说Short novel,我们这些不聪明的人似乎也只能接受。 想起来了,那一次在柏林,我专门请教过一位德国的文学教师,他说,说起小说,拉丁语里的Novus这个单词不能回避,它的意思是“新鲜”的,“从未出现过”的事件、人物和事态发展,基于此,Novus当然具备了“叙事”的性质。意大利语中的Novella,德语里的Novelle和英语单词Novel都是从。Novus那里挪移过来的。——如果我们粗暴一点,我们完全可以把那些单词统统翻译成“讲故事”。 德国教师的这番话让我恍然大悟:传统是重要的,在西方的文学传统面前,“中篇小说”这个概念的确可以省略。姚明两米二六,是个男人;我一米七出头,也是男人,有必要把我叫做“中篇男人”么?这样的精确毫无意义。 我至今还记得一九八二年的那个秋天,那年秋天我读到了《老人与海》。这让我领略了“别样”的小说,它的节奏与语气和长篇不一样,和短篇也不一样,铺张,却见好就收。对我来说,《老人与海》不只是“新鲜的”、“从未出现过”的,它太完整了,阅读这样的小说就是“一口气”的事情。《老人与海》写了什么呢?出海,从海上归来。就这些。这应当是一个短篇小说容量,可是,因为是出“海”,短篇的容积似乎不够。——不够怎么办?那它只能是一个长篇。然而,《老人与海》的“硬件”毕竟有限:一个倒霉的老男人,外加一条倔强的鱼;因为老人同样倔强,那条鱼就必须倒霉。这可以构成一个长篇么?似乎也不够。我不知道海明威在写《老人与海》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中篇小说”这个概念,我估计他没那么无聊。读完《老人与海》,我能感受到的是咄咄逼人的尊严感。一个写作者的尊严,一个倒霉蛋的尊严,一条鱼的尊严,大海的尊严,还有读者的尊严。 尊严就是节制。尊严就是不允许自己有多余的动作,在厄运来临之际,眨一下眼睛都是多余的,它必须省略。 同样的尊严我也从加缪那里领略过,也从卡夫卡那里领略过,也从菲利普·罗斯那里领略过。 话说到这里其实也简单了,不管是Long short story还是Short novel,这些概念说到底是可以悬置的。写作的本质是自由,它的黄金规则叫“行于当行、止于当止”。从这个意义上说,谁又会真的介意有没有“中篇小说”这个概念呢,如果有,我情愿把“中篇小说”看做节俭的、骄傲的Novel,也不愿意把它当做奢侈的、虚浮的Short story。 我的结论很简单,无论“中篇小说”这个名分是不是确立,在小说家与小说体类这个事实婚姻中间,“中篇小说”是健康的,谁也没能挡住它的发育和成长。 也许我还要多说几句。 我对“中篇小说”有清晰的认知还要追溯到遥远的“伤痕文学”时期。“伤痕文学”,我们也可以叫做“叫屈文学”或“诉苦文学”,它是激愤的。它急于表达。因为有“伤痕”,有故事,这样的表达就一定比“呐喊”需要更多的时间和更大的篇幅。但是,它又容不得十年磨一剑。十年磨一剑,那实在太憋屈了。还有什么比“中篇小说”更适合“叫屈”与“诉苦”呢?没有了。 我们的“中篇小说”正是在“伤痕文学”中茁壮起来的,是“伤痕文学”完善了“中篇小说”的实践美学和批判美学,在今天,无论我们如何评判“伤痕文学”,它对“中篇小说”这个小说体类的贡献都不容抹杀。直白地说,“伤痕文学”让“中篇小说”成熟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从寻根文学、先锋文学、新写实文学到晚生代文学那里读到中篇佳构的逻辑依据。中国的当代文学能达到现有的水准,中篇小说功不可没。事实永远胜于雄辩,新时期得到认可的中国作家们,除了极少数,差不多每个人都有拿得出手的好中篇。这样的文学场景放在其他国家真的不多见。——中国的文学月刊太多,大型的双月刊也多,它们需要。它们为“中篇小说”实践提高了最好的空间。 说“中篇小说”构成了中国当代小说的一个特色,这句话也不为过。 所以说,“合法性”无非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它始于非法,因为行为人有足够的创造性和尊严感,历史和传统只能让步,自然而然地,它合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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