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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迷宫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俄罗斯)柳德米拉·彼得鲁舍夫斯卡娅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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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俄罗斯“当代契诃夫”柳德米拉·彼得鲁舍夫斯卡娅编著的黑色幽默与“恐怖童话”!

柳德米拉·彼得鲁含夫斯卡娅以另类作家自居,她将戏剧、寓言等体裁融进小说,将非现实的东西隐藏在一大堆现实的碎片中,塑造了当代俄罗斯的众生相。她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语言简洁、冷酷,充满黑色幽默,对人性黑暗的揭示毫不留情,甚至近乎刻薄;故事充满怪诞和奇迹,带有强烈的神秘色彩。如果说托尔斯泰是上帝,陀思妥耶夫斯基是魔鬼,那么彼得鲁舍夫斯卡娅就是女巫。

《迷宫》收录了柳德米拉·彼得鲁舍夫斯卡娅几部短篇小说代表作和童话作品。

内容推荐

《迷宫》收录了柳德米拉·彼得鲁舍夫斯卡娅几部短篇小说代表作和童话作品,包括《迷宫》、《东斯拉夫人之歌》、《幸存者》(童话)、《三个旅行或梅尼普体的表现力》,其中十七篇曾于2009年由美国企鹅书店结集出版,题为“从前有个企图谋害邻家小孩的女人”,引起极大轰动,登上《纽约时报书评》畅销书排行榜,获选当年纽约杂志十大好书之一、美国国家公共电台五本最好的外国小说之一,2010年获得“世界奇幻奖”。

目录

迷宫

 那加兰女子

 改变的时间

 迷宫

 带喷泉的房子

 离魂

 幻影

 闹鬼

 新的灵魂

 信

 新鲁滨逊

 歌剧幽灵

 黑大衣

 海神波塞冬

 卫生隔离

 两界

 生命的阴影

 月亮

 灯光

 新大佬

 奇迹

东斯拉夫人之歌

 发生在萨科里尼基的一件事

 胳膊

 母亲的问候

 新区

 妻子

 在小楼里

 复仇

 黑卷毛狗

幸存者(童话)

 白菜妈

 父亲

 安娜和玛利亚

 妮娜·卡马罗娃

 上帝的小猫

 隔壁

 老修士的遗嘱

 小人儿和小小人儿

 镜子的故事

 幸存者

三个旅行或梅尼普体的表现力

试读章节

那加兰女子

这件事的发生跟通常没什么不同:一曲终了,他们一起走出闷热的舞场。

这个姑娘在舞会上的出现显得很特别,她显然是个生人,说不清她为何会在这里。也没人问她。那个和她一起去外边的人压根儿不打算刨根问底,这姑娘自己凑上来,真是紧追不合。在此之前她在人群中和大家一块儿蹦跶,就是说弯身子,折手臂,让长发像柳树那样垂地,所有表现都和大伙儿一样,只是她的脸好像格外地容光焕发。他注意到在那些表现得有些千篇一律的姑娘中间——她们就像在酒神节上,在夜幕的掩护下赤身裸体,只戴着一顶花环的酣醉的女祭司——有这样一张容光焕发的面孔。

这种节日聚会的规矩都是一样的,男的衣着灰暗,女的则服饰鲜艳,这个特别的姑娘也不例外,身着类似蛇皮纹的衣服。

不过所有人的表情都不同程度地有点疲倦,而这个姑娘却给人一种喜不自胜的感觉。别人好像都是漫不经心的主人,只有她是好不容易才进来的,因此倍感幸福。

走在她前面的那个人安稳而沉闷,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来赴这场秋天的舞会。他郁郁寡欢,既不需要音乐,也不想跳舞。他一副鄙夷的样子,靠墙站着,喝着酒,一点也没动弹。他好像是权威感的化身,无精打采的主人的活样本。

穿蛇皮装的姑娘在他旁边停下来,跟他并肩而立,也不动了,好像一下子静了下来,就这样站着不走了。

这位自己命运的主人甚至没看她一眼。她也没有看他,只是静静地、容光焕发地站在那里。

问题是:他干吗要她?可能是因为那种兴高采烈,没来由的容光焕发,俯首帖耳,准备以身相许的感觉。

“咱不要这样的!”他的心立刻发出抗议,他要用行动清楚地表明这意思,于是很傲慢地,就像每一个被追求的人一样,转身向外走去。

他刚一动,她当然也就尾随而来。他穿上大衣,而她也穿上了裘皮半大衣。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来。外面有大雾。

灰蒙蒙的夜幕中。,寒气扑面而来,潮气很重,甚至有点小雨。

她加紧脚步走在他的身边。他只管走自己的,而她紧跟着他。

他要再次示意她,他要回家,而且是一个人回家。于是他加快了脚步。

她一路小跑地跟着他,活像一只小狗,生怕把主人丢了。

谁会要这样的女人呢?他扫了她一眼。脸蛋儿长得挺俊,身材很棒,两腿修长,各处都很标致。但是看看她那美滋滋的表情!就像有谁出乎意料地夸奖了她,让她大喜过望似的。然后就贴上来了。

他不情愿地开了口:

“去我那儿不成。”

她在他身旁小跑着,默不作声,脸上的表情也没变化,还是那么喜形于色!

“你听明白了吗?”

她还是一言不发,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那么你这是去哪儿?”

她握住他的胳膊肘,这样一来,就好像和他挽着手似的。

好家伙!

他很快地用力瞅了她一眼,把胳膊肘拿开。

“你这是干什么?”

她带着幸福的表情小跑着。

“我说,去我那儿不成!”

她终于开口了:

“去我那儿更不成。”

她的声音是低沉的胸音,听上去是个聪明人。

不知道这个没人需要的姑娘这是在往哪里奔。宿舍的值班员不会让她进门的。我也根本没打算去你那儿!

他了解这一类纠缠不休的单相思的女人,她们好像小章鱼,会把人紧紧缠住,让人窒息。她们会没完没了地纠缠,在任何地方都能把你找到,会跟踪你,不择手段。不知为何,她们猎取的对象总是些穷学生:在图书馆、食堂设埋伏。

“好了,我走这边。”他指指侧面那条街说。  浓雾弥漫的夜幕中,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闪烁,周遭一片灰暗。这里是城郊,相当僻静!冬夫临近,寒气逼人。远处黑乎乎的民房中间,稀稀疏疏地亮着几盏灯。

她当然尾随着他拐了过去。

那边是新宿合,城市新村,很黑,有一些还没完全竣工的城市住宅区,几乎没人住在那个荒僻的地方。

P3-5

序言

短篇小说的物理

——“短经典”总序

王安忆

好的短篇小说就是精灵,它们极具弹性,就像物理范畴中的软物质。它们的活力并不决定于量的多少,而在于内部的结构。作为叙事艺术,跑不了是要结构一个故事,在短篇小说这样的逼仄空间里,就更是无处可逃避讲故事的职责。倘若是中篇或者长篇,许是有周旋的余地,能够在宽敞的地界内自圆其说,小说不就是自圆其说吗?将一个产生于假想之中的前提繁衍到结局。在这繁衍的过程中,中长篇有时机派生添加新条件,不断补充或者修正途径,也允许稍作旁骛,甚至停留。短篇却不成了,一旦开头就必要规划妥当,不能在途中作无谓的消磨。这并非暗示其中有什么捷径可走,有什么可被省略,倘若如此,必定会减损它的活力,这就背离我们创作的初衷了。所以,并不是简化的方式,而是什么呢?还是借用物理的概念,爱因斯坦一派有一个观点,就是认为理论的最高原则是以“优雅”与否为判别。“优雅”在于理论又如何解释呢?爱因斯坦的意见是:“尽可能地简单,但却不能再行简化。”我以为这解释同样可用于虚构的方式。也因此,好的短篇小说就有了一个定义,就是优雅。

在围着火炉讲故事的时代,我想短篇小说应该是一个晚上讲完,让听故事的人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那时候,还没有电力照明,火盆里的烧柴得节省着用,白昼的劳作也让人经不起熬夜,所以那故事不能太过冗长。即便是《天方夜谭》里的谢赫拉查达,为保住性命必须不中断讲述,可实际上,她是深谙如何将一个故事和下一个故事连接起来。每晚,她依然是只讲一个故事,也就是一个短篇小说。这么看来,短篇小说对于讲故事是有相当的余裕,完全有机会制造悬念,让人物人套,再解开扣,让套中物脱身。还可能,或者说必须持有讲述的风趣,否则怎么笼络得住听众?那时代里,创作者和受众的关系简单直接,没有掩体可作迂回。

许多短篇小说来自这个古典的传统。负责任的讲述者,比如法国莫泊桑,他著名的《项链》,将漫长平淡的生活常态中,渺小人物所得出的真谛,浓缩成这么一个有趣的事件,似乎完全是一个不幸的偶然。短篇小说往往是在偶然上做文章,但这偶然却集合着所有必然的理由。理由是充分的,但也不能太过拥簇,那就会显得迟滞笨重,缺乏回味。所以还是要回到偶然性上,必是一个极好的偶然,可舒张自如,游刃有余地容纳必然形成的逻辑。再比如法国都德的《最后一课》,法国被占领,学校取消法语课程之际,一个逃学孩子的一天。倘是要写杂货店老板的这一天,怕就没那么切中要害。这些短篇多少年来都是作范例的,自有它们的道理。法国作家似乎都挺擅长短篇小说,和精致的洛可可风气有关系吗?独具慧眼,从细部观望全局。也是天性所致,生来喜欢微妙的东西,福楼拜的长篇,都是以纤巧的细部镶嵌,天衣无缝,每一局部独立看也自成天地。普鲁斯特《追寻逝去的时光》,是将一个小世界切割钻石般地切成无数棱面,棱面和棱面折射辉映,最终将光一揽收尽,达到饱和。短篇小说就有些像钻石,切割面越多,收进光越多,一是要看材料的纯度,二是看匠人的手艺如何。

短篇小说也并不全是如此晶莹剔透,还有些是要朴拙许多的,比如契诃夫的短篇。俄国人的气质严肃沉重,胸襟阔大,和这民族的生存环境、地理气候有关,森林、河流、田野、冬季的荒漠和春天的百花盛开,都是大块大块,重量级的。契诃夫的短篇小说即便篇幅极短小,也毫不轻薄,不能以灵巧精致而论,他的《小公务员之死》、《变色龙》、《套中人》,都是短小精悍之作,但其中的确饱含现实人生。是从大千世界中攫取一事一人,出自特别犀利不留情的目光,入木三分,由于聚焦过度,就有些变形,变得荒谬,底下却是更严峻的真实。还有柯罗连科,不像契诃夫写得多而且著名,却也有一些短篇小说令人难忘,比如《怪女子》,在流放途中,押送兵讲述他押送一名女革命党的经历——俄罗斯的许多小说是以某人讲故事为结构,古时候讲故事的那盆火一直延续着,在屠格涅夫《白静草原》中是篝火,普希金的《黑桃皇后》则是客厅里的壁炉,那地方有着著名的白夜,时间便也延长了,就靠讲故事来打发,而在《怪女子》里,是驿站里的火炉。一个短暂的邂逅,恰适合短篇小说,邂逅里有一种没有实现的可能性,可超出事情本身,不停地伸展外延,直向茫茫天地。还有蒲宁,《轻盈的呼吸》。在俄罗斯小说家,这轻盈又不是那轻盈。一个少女,还未来得及留下连贯的人生,仅是些片鳞断爪,最后随风而去,存入老处女盲目而虔敬的心中,彼此慰藉。一个短篇小说以这样涣散的情节结构起来,是必有潜在的凝聚力。俄国人就是鼎力足,东西小,却压秤,如同陨石一般,速度加重力,直指人心。

要谈短篇小说,是绕不开欧·亨利的,他的故事,都是圆满的,似乎太过圆满,也就是太过负责任,不会让人的期望有落空,满足是满足,终究缺乏回味。这就是美国人,新大陆的移民,根基有些浅,从家乡带了上路的东西里面,就有讲故事这一钵子“老娘土”,轻便灵巧,又可因地制宜。还有些集市上杂耍人的心气,要将手艺活练好了,暗藏机巧,不露破绽。好比俗话所说: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欧·亨利的戏法是甜美的伤感的变法,例如《麦琪的礼物》,例如《最后的常春藤叶子》,围坐火盆边上的听客都会掉几滴眼泪,发几声叹息,难得有他这颗善心和聪明。多少年过去,到了卡佛,外乡人的村气脱净,已得教化,这短篇小说就要深奥多了,也暧昧多了,有些极简主义,又有些像谜,谜面的条件很有限,就是刁钻的谜语,需要有智慧并且受教育的受众。是供阅读的故事,也是供诠释的故事,是故事的书面化,于是也就更接近“短篇小说”的概念。塞林格的短篇小说也是书面化的,但他似乎比卡佛更负责任一些,这责任在于,即便是如此不可确定的形势,他也努力将讲述进行到底。把理解的困难更多地留给自己,而不是读者。许多难以形容的微妙之处,他总是最大限度传达出来,比如《为埃斯米而作》,那即将上前线的青年与小姑娘的茶聊,倘是在卡佛,或许就留下一个玄机,然后转身而去,塞林格却必是一一道来。说的有些多了,可多说和少说就是不同,微妙的情形从字面底下浮凸出来,这才是真正的微妙。就算是多说,依然是在短篇小说的范围里,再怎么样海聊也只是一次偶尔的茶聊。还是那句话,短篇小说多是写的偶然性,倘是中长篇,偶尔的邂逅就还要发展下去,而短篇小说,邂逅就只是邂逅。困惑在于,这样交臂而过的瞬间里,我们能做什么?塞林格就回答了这问题,只能做有限的事,但这有限的事里却蕴藏了无限的意味。也许是太耗心血了,所以他写得不多,简直不像职业作家,而是个玩票的。而他千真万确就是个职业作家,唯有职业性写作,才可将活计做得如此美妙。

意大利的路伊吉·皮兰德娄,一生则写过二百多个短篇小说。那民族有着大量的童话传说,像卡尔维诺,专门收集整理童话两大册,可以见出童话与他们的亲密关系,也可见出那民族对故事的喜爱,看什么都是故事。好像中国神话中的仙道,点石成金,不论什么,一经传说,就成有头有尾的故事。比如,皮兰德娄的《标本鸟》,说的是遗传病家族中的一位先生,决心与命运抗争,医药、营养、节欲、锻炼,终于活过了生存极限,要照民间传说,就可以放心说出,“从此他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在这里事情却还没有完,遗传病的族人再做什么?再也想不到,他还有最后一搏,就是开枪自杀,最后掌握了命运!这就不是童话传说,而是短篇小说。现代知识分子的写作渐渐脱离故事的原始性,开始进入现实生活的严肃性,不再简单地相信奇迹,事情就继续在常态下进行。而于常态,短篇小说并不是最佳选择,卡佛的短篇小说是写常态,可多少晦涩了。卡尔维诺的短篇很像现代寓言,英国弗吉尼亚·伍尔芙的短篇更接近于散文,爱尔兰的詹姆斯·乔伊斯的《都柏林人》则是一个例外,他在冗长的日常生活上开一扇小窗,供我们窥视,有些俄国人的气质。依我看,短篇小说还是要仰仗奇情,大约也因为此,如今短篇小说的产出日益减少。

日本的短篇小说在印象中相当平淡,这大约与日本的语言有关,敬语体系充满庄严的仪式感,使得叙述过程曲折漫长。现代主义却给了机缘,许多新生的概念催化着形式,黑井千次先生可算得领潮流之先。曾看过一位新生代日本女作家山田咏美的小说,名叫《YO—YO》,写一对男女相遇,互相买春,头一日她买他,下一日他买她,每一日付账少一张钱,等到最后,一张钱也不剩,买春便告罄结束。还有一位神吉拓郎先生的一篇名叫《鲑鱼》的小说,小说以妻子给闺密写信,因出走的丈夫突然归来停笔,再提笔已是三个月后,“他完全像鲑鱼那样,拼命地溯流而归……”浅田次郎的短篇《铁道员》因由影星高仓健主演的电影而得名,他的短篇小说多是灵异故事,他自述道是“发生在你身上……温柔的奇迹”,这也符合我的观念,短篇小说要有奇情,而“温柔的奇迹”真是一个好说法,将过于夯实的生活启开了缝隙。相比较之下,中国的语言其实是适合短篇小说的,简洁而多义,扼要而模糊,中国人传统中又有一种精致轻盈的品位,比如说著名的《聊斋志异》,都是好短篇,比如《王六郎》,一仙一俗,聚散离合,相识相知,是古代版的《断背山》,却不是那么悲情,而是欣悦!简直令人觉着诡异,短篇小说是什么材料生成的,竟可以伸缩自如,缓急相宜,已经不是现代物理的概念能够解释,而要走向东方神秘主义了!

现在,“短经典”这套世界现当代短篇小说丛书的出版,又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会有多少意外发生呢?

二〇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上海

书评(媒体评论)

彼得鲁合夫斯卡娅在作品里不偏不倚地记录了苏联时代城市下层居民的悲惨生活,又以这种生活中少许的快乐进一步加深了其悲惨意味,她在这两者之间充满自信地前进。而她是通过自身坚定的道德准则和欢乐的行文做到这一点的。

——J.M.库切

彼得鲁合夫斯卡娅小说独特的魅力在哪里呢?……在于作者利用不同寻常的“光学原理”。彼得鲁合夫斯卡娅透过“晶体”,同时看到自己主人公的一切清洁、污垢、快乐、疼痛、享受、爱情、仇恨、生命和死亡。

——亚·米哈伊洛夫

真出人意料——感觉像在读托尔斯泰后期的那些寓言,它有着与托尔斯泰这位大师一样的率直和蛮横的权威感……一本非常精彩的书。

——《纽约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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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9:17: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