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史塔克创作的《老鼠阿贝漂流记》讲述了阿贝生活在他所熟悉的老鼠的世界里,一直都很安全。他从妈妈那里获得生活的给养,有一个舒适的家,一个可爱的妻子——阿曼达。在八月里吹着大风的某一天,汹涌的洪水把他冲走,将他扔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上。尽管阿贝离开小岛的决心很大,倔强地想出了各种方法——试着用小舟、绳子甚至垫脚石去跨过河流,但他还是无法踏上回家的路。
荒岛上的日子让阿贝对远离的、过去的生活有了新的理解。在这个离群索居、充满危险的居所,每天都面对着生存的挑战,他反思起以前过惯了的舒适生活,并发现了自己的才能和天赋;如果最终能回到莫斯威利镇,回到阿曼达身边,他一定能凭着这些才能和天赋过上更有意义的生活。
威廉·史塔克创作的《老鼠阿贝漂流记》讲述了:如果不是奋不顾身地为新婚妻子去抓那条被风刮跑的纱巾,阿贝不会滚下山坡掉进河里,更不会流落到这座荒岛上。
一向养尊处优的阿贝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的勇敢、聪明、达观、执着,可以有如此强大忍耐孤独和在恶劣环境中生存的能力:他用小刀和自己的牙齿做了一艘船,用黏土做陶罐,他甚至能像原始人那样钻木取火,他还用红土捏了亲人们的塑像来陪伴自己;最令他喜出望外的是,他居然发现了一本巨大的书——对他来说是巨大的,因为他是一只老鼠——每天的阅读让他的心变得宁静而又充实。
当然,所有这些都是为了烘托最后的团圆——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处在幸福巅峰的阿贝只淡然地说了一句:“你的纱巾,我取回来了。”
他必须用心设计,去制造一艘真正的船,这艘船绝不是刚刚那块不听话的木块。也许该造艘帆船,可以用外套做风帆,而且这回要在船尾处凿个洞,把船舵牢牢地固定住才行。
想好了帆船的蓝图,阿贝心里有了点儿把握。尽管裤子还是湿漉漉的,但阿贝恢复了一些信心。他捞起一块漂浮过来的木头,它被某种低等生物啃过,看上去有点儿恶心,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把木头拖上岸,打算用它做船的底舱。阿贝还顺便在河里洗了洗自己的手。
接下来,他从一棵枯树上剥下三大张树皮.用岩石的边缘磨断树皮,弄弯它们,折出了三片船帮。他又找来一大堆结实的草,打上结编了几条绳子。绳子够用了,他开始在那块底舱上刻槽。
用小刀刻实在是慢,他不假思索地扑到木头上用牙啃起来。天哪!他跳起来,羞愧了一小会儿,然后又继续啃。他这辈子什么时候啃过不是用来吃的东西?但是船槽很快被啃出来了,而且他竟然也没在意这块破木头散发的腐臭味道。
阿贝把树皮塞进沟槽,努力把它们捆绑在一块儿。他用绳子一圈圈绕着,直到上下左右都是一圈圈的绳子。几乎看不见船身为止。他又捡来一些软草,用石头和棍棒当锤子和凿子,把草捣碎塞进缝隙里以防漏水。
阿贝为自己的心灵手巧沾沾自喜。他原先哪里造过船啊!尽管他是一只已婚的老鼠,可他并未制作过任何东西,或者干过一天体力活儿。所幸他看见过别人干活儿,所以灵感还是会跑到他的脑瓜儿里。完成了填塞缝隙的工作后,他找来一根横木——或者说是折断的树技——做桅杆。
他把桅杆插进那团绳子的缝里,又用了些绳子把它绑紧。这次做的船舵和上次的一模一样,他按计划把它插进船尾的窟窿里,然后打量着这条完工的船。要知道这些材料是多么原始,而且工具也很匮乏,所以他不由得赞叹自己手艺的高超。可惜的是,只有晴朗的天空是唯一的见证人。
他从口袋里掏出阿曼达的纱巾,就是为了这块宝贝纱巾,他才流落到这个荒岛。他拿起纱巾亲了一下,然后塞进衬衣,把外套往桅杆上一套。外套耷拉着,像一个衣衫褴褛的稻草人。
一阵宜人的微风吹过小岛,向河对岸吹去,这似乎是个好兆头。他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庇护了他两个晚上的世外小岛,然后把船推进河里.跃上甲板,用一只手抓住外套,另一只手把住船舵开始了航行。
但是,第二艘船的命运比第一艘还惨。水流太急,而风力太弱,不能把帆扬起来。船体不受船舵的控制,剧烈地左右摇摆着,最后撞上一块岩石,散了架。幸运的是,阿贝被甩到了一块满是鹅卵石的浅滩上。他挣扎着爬上岸来,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外套和船的碎片被水流带走。
樱桃桦树显然已经成了他的据点,阿贝只能拧着滴答着水的衣服往那儿走,心里恨透了水流。他必须战胜它!
阿贝郑重地决定,在下次计划中彻底放弃船舵,它太容易受水流的摆布。他也不会再指望船帆,因为风也是反复无常的。他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双手。他见过水黾,这种水里的家伙可以张牙舞爪地伸长胳膊在急流中稳住身子。他可以造一个类似于水黾模样的筏子,划着它过河。P30-32
阿贝代表了我们所有人,他骄傲、足智多谋、绝望、坚持不懈,最终取得了胜利。这也是史塔克先生小说写作的胜利——虽然他的小说数量没有图画书多,但这本小说在质量上超过了他的图画书。《纽约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