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中小站片刻(精)》是一本与书有关的书,一些文人往事、书店怀想和阅读随感的书写。一个自始至终的副刊编辑,一份20年以及更久远的书缘。爱书人绿茶,首部文集!爱书人、读书家、“书袋子”……在众多繁复的称谓中,绿茶介绍自己时仍旧只是“副刊编辑”。那个辉煌的副刊年代正渐渐远去,与文学大师保持十余年手写书信往来、在泛黄纸页间触摸文人墨客的思想肌理、下笔时遣词造句反复誊抄……这些都成了私人化的记忆,再回不来。但20余年的从业经历,那些文字间巧遇的精神共鸣和只有编辑知道的事,却始终令他心怀书写、敬畏文学。
《在书中小站片刻(精)》是前媒体人、《绿茶书情》主编、最受追捧的阅读推广人绿茶的首部散文作品,回忆他二十余年与书相伴的种种旧事和趣闻,包括与文学大师通信数载的私藏故事、在平凡生活中潜藏惊喜的书店故事以及对他影响至深的私人阅读故事。阅读理应成为生活的常态,无论是惊叹的逻辑、久远的想象还是温热的宽容,它让人懂得生活的远意和回眸时的自省,若有踯躅,也总能在纸页间寻得庇护,而这恰是绿茶生活的全部。他从亲历者的角度,讲述那个阅读年代,文学大师与报刊编辑之间如何咬文嚼字又惺惺相惜、书店的黄金时代如何轰轰隆隆地到来又渐渐远去……带着当代文人特有的气质,坦诚地分享并找寻在纸页间拥有共鸣的那个你。
谢谢书店,谢谢书
我短暂的书店生涯
一
我有书店情结,源于曾经的书店店员生活。当时不知道,短短的书店生涯决定了我的人生路径,往后的每一次选择,都与书结缘。遗憾,我曾经工作过的那家书店,在经历大环境的影响和各种事态的变迁后,已经退出书店舞台,曾经的同事和熟人也少有联系,但是我想,我们这些曾经的店员在心里一定还惦记着书店,惦记着那段难忘的岁月。
当年,这是一家名震全国的学术书店,老板是一位哲学教授。
书店就开在我就读的大学南门外,我几乎天天来报到,只在书店里抱着书狂啃,但很少买书,每天在书店来回地溜达,对书店的格局和书的分类搞得清清楚楚,甚至比书店有些店员还清楚。所以,当我在老师的引荐下成为书店一员时,显得很得心应手。
面试的时候,我对西方哲学书的了解让老板对我很有好感,也因此,在我成为店员后,一开始我就被安排在哲学区,我的书店生涯就从这一亩三分地开始了。
每天,上班的时候我喜欢埋头整理书,经常弄得满头大汗,但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辛苦,反而感觉特别幸福。这种幸福感两年来,一直伴随着我。
我有自己的分类法,同一种类别的书,在一格书架内,以开本大小左右排开,经我整理过的书架,总是高低分明,读者抽书翻阅后,看着高低平整的书架,会自觉地把书插回原位,如果有些书不在原位,我会马上发现,并及时插回原位。也因为这样的偏执,我特别见不得其他区域书架上长短高低不一的摆放,恨不得去一一整理。
我发现,自己亲自从架子上一一拿下,再一一上架,这个重整的过程就和书发生了特殊的关系,能对这本书有深刻的印象。很多书,放在架子上,或者看着书名,本来是没有兴趣的,但拿下来翻一翻,再重新放上去,就可能发生兴趣了。比如,语言学的书,我以前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但重整的过程让我对这类书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并且愿意去阅读和了解。就这样,我的活动区域越来越大,感兴趣的书越来越多,去各个区域拿上拿下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我觉得,这种反复和书发生关系的动作,就是一个书店店员的基础工作。
二
时间一久,我和书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对店内的书也越来越了解,脑子里有了一个自己独特的搜书定位系统。这套搜书系统帮了我很大的忙,能给读者提供更快速便捷的搜书服务。渐渐地,有读者找书,同事们通常会引到我这儿来。
老板也是个懂书之人,他经常在店里转悠,对店内的书也许没我了解,但他对书的分类和摆放和我有很多共鸣。他主要比较关心哲学区域的情况,作为学术书店,哲学区域自然是重点。而我的整理术,可能基本达到了他的要求。
后来,他让我负责前面的展台,就是在全店范围搜寻各种好书,在书店最显眼的展台上排放。这个工作颇具挑战性,非常考验我的选书能力,而且要勤于更新,看到卖不动的书,当即撤下。如此反复,我的选书能力也在工作考验中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说实话,这个安排的确让我很有成就感,看着读者认可我推荐的书,一本本拿着读,然后买下,心里非常高兴。这或许就是最初阅读分享精神给我带来的感触吧。P2-5
醉能同其乐,醒能著以文
一
六根者谁?
李辉、叶匡政、韩浩月、绿茶、潘采夫、武云溥。
六根何来?
约8年前,天津作家杨显惠来京,之前采访过杨老师的武云溥组织了一个饭局,席间有李辉、韩浩月、潘采夫、武云溥、绿茶等,大家相谈甚欢。饭后李辉提议,这个饭局以后定期举行。就这样,一个不定期的酒局就形成了。不久,叶匡政加入酒局,形成了后来固定的六根酒局。
二
一件小事坚持多年就成了事,六根酒局8年下来已成习惯,个把月不喝一顿就酒瘾泛滥,只要不是两个人以上出差,我们总能找到喝一顿的各种理由。谁出书啦,祝个贺;谁出国啦,送个行;谁生日啦,喝个酒;谁有娃啦,认个老……
这几年,我除了六根酒局其他时间从不喝酒,所以,尤其珍惜每一顿酒。8年来,细算下来应该喝了小100顿酒,如果把喝酒的馆子记录下来,会是一个不错的北京东部喝酒地图,遗憾我们从没记录。经常在酒局上,会聊起哪儿哪儿饭菜不错,哪一顿酒局谁醉过,又一起在哪儿喝酒看世界杯、欧洲杯以及各种杯。我们不挑食不挑酒,要的就是那种把酒言欢的状态。每次酒局李辉一般会带上两瓶好酒,我们酒量都一般,两瓶喝完正好合适,但通常这时候酒兴正浓,聊意正嗨,再补一瓶,喝到微醺。
六根是个开放的酒局,几乎每顿都有朋友列席,先后参加过六根酒局的朋友几年下来应该不下百人。张维娜和段旭两位美女由客而主,成了六根酒局核心喝客,她俩的加入让六根酒局有了更多欢乐的要素,不再是几个老男人傻喝。而且,她们也为六根做了突出的贡献,六根公众号的logo就出自段旭之手,维娜一度任六根公众号执行主编,编六根公众号很长时间,后来因为工作繁忙卸任。赵勇力和老武是发小,被老武“忽悠”来北京后,也频频在六根酒局喝起来,他话少,但酒量大;最后加盟六根核心吃客的是“醉醒客”丛书责编杨爽姑娘,她为我们几个老男人的小书稿真是操碎了心,最终,大家所看到的觉得好的都是杨爽的功劳,不好的地方都是我们自己太拖沓或小书本身的不足。
三
2014年5月的一次酒局上,我提议开通六根公众号。当时,大家貌似喝得有点迷糊了,被我酒后一通忽悠,竟个个举手赞同,恨不得当即立刻马上就开个号来玩儿。这一晚,基本上被我折腾成公号日,想了一堆名字,什么“酒嗝”、“五六七八酒”等等。最后,李辉提议的“六根”获一致认可。乘着大家酒后爱逞强的劲,把活都安排下去。老武注册公众号,段旭设计logo,潘采夫写卷首语,绿茶编辑后台,每个人攒一堆稿子备用,这事儿就这么熙熙攘攘地定下来了。
当天晚上,老武就把公众号注册了;第二天,李辉就发了一堆稿子给我;第三天,段旭就把logo初样发群里讨论;第四天,潘采夫把卷首语写好了;剩下的拖拉机们,就假装自己那天晚上喝多了,啥也没听见。还好我有十几年编报纸催稿的经验,每天在六根群里喊杀,在六目睽睽之下,总算有一搭没一搭地来了一些稿子。
2014年6月6日,六根公众号正式上线,六根酒局第一次这么任性地给自己找了个喝酒的由头。我们按年龄排列六根更新频次,周一李辉,周二叶匡政,周三韩浩月,周四绿茶,周五潘采夫,周六武云溥,周日,六根荐书。
四
头根李辉,是六根的精神领袖。最靠谱的代表,从不拖稿,每次周一刚推完他的根文,周二就发来下周的根文,然后在群里喊“已交下周一根文”,这时候其他几篇本周的根文还不知道在哪儿呢。除了交稿靠谱,李辉的稿子也最是靠谱,“脚根”系列更是独一无二,描绘他这些年寻访过的名家故地,国内外走透透,带给人完全不一样的行走体验。
李辉稿件最大的优点就是,一个压缩包内,文图齐备,解开来直接往后台一编,不到半个小时就齐活。那些独家收藏的老照片更是弥足珍贵,比如写萧红那篇,端木蕻良题赠给李辉夫妇的“黄金时代”四个大字,现在看来是不是冥冥中的巧合安排?尤其突出的是,李辉交稿很有媒体人独有的对时效的敏感,如果是旧文,都会加上前言,描述选登该文的理由,没有编辑不欢迎这样的稿子,几乎你能想到的,辉爷都替你想到了。
叶帅叶匡政写诗写时评,文章产量之高让人惊叹。但他通常十天半个月不在群里露面,各种催稿对他无济于事,必须再短信确认一下。然后,他会一口气发过来一批,在群里@你一下后,又隐身不见。但每次酒局通知在群里发布后,他马上会露脸说:“我去我去。”然后,通常是后半局才匆匆赶来,因为他每天饭局太多了,赶场是常态。
他的文章比较高大上,各种儒家各种古典,时评也能让他导到几千年前去说事儿,通篇读完云里雾里,又觉得特别有道理。读他的文章我最关注如何从中找出配图的关键字,往往读好几遍不知道如何配图。最后只好找一张诸子老人家的图了事,毕竟文中引用了不少这些老人家的话。
韩浩月我喜欢叫他老浩月或月老。有一次我编六根荐书,不知怎么着就把他的名字打成“老浩月”,发出来后我一个劲儿赔不是,没想到他倒挺美,久而久之我们就叫开啦。他撰文产量可能是六根里最多的,专栏所涉无死角,时评、情感、书评、鸡汤,没有他不能写的。因为存量足够,又加上每天还在不断新产,所以,他的根文从未断过,有时候还会替其他拖拉机手顶文。
再一点,他是唯一能把文章编好放在后台素材库的,我只需点一下推送就可以。有时候我会行使一些主编权力,修改一下标题,他的文章里能抽出很多好标题,就像“老男人恋爱,就像老房子着火”这一类标题,都来自他的文章。曾有一段时间,我把他所有的文章都改成“老男人系列”标题,那组文章的阅读量都比较可观。难怪,他那么喜欢老浩月的称呼。
潘采夫是最不靠谱代表,他其实稿量也不少,存货丰富,但就是不交稿,说什么主动交稿存在感多差啊。想当年,他编《新京报》文娱时评版,基本上就是下午两点开完选题会,6点要把版编出来,他就是习惯这样的节奏,早交稿他心里觉得慌。当年,我们一起在报社服务时,有一些约稿上的交集,通常是我帮他约稿,比他还着急。记得每次有重要历史题材电影上演,不等他催,提前几天我就跟杨念群老师约稿,然后,等他找我约杨老师稿时,稿子已经妥妥地在我邮箱里了。
这位小濮洲的十字街骑士,一不留神骑到爱丁堡去,写的小濮洲和爱丁堡随笔都特别好看。异域文化的交叉让他文风大变,他也成了我不太认识的爱丁堡骑士和小濮洲绅士。
武云溥是六根中的“80后”代表,当年我在报社时的最佳搭档。把选题交给他特别放心,到排版日他稿子自动到邮箱里,可以不用编辑直接下版,大小标题全都有模有样,甚至字数都差不离,也校不出什么错字,就这么靠谱。离开报社后,这些年他尝试了很多工种,同时升格为奶爸,产量严重受影响,也成了著名拖拉机手。早期的文章现在读来还是文笔绚丽、内容扎实。不久前汪国真去世,他捞出早前的采访稿,可以说是那几天最有分量的文章,刷屏朋友圈。后期从事商业报道,写了很多有质量的非虚构报道,但我对商业无感,还是觉得早期文章更好。
他发烧各种电子产品,对各种最新的网络应用也精通无比,唯独对微信公众号完全无感,口口声声说要接手六根主编之职,至今没见他在后台有动作。老武老比画,真枪见功夫,哈哈。
我自己个儿嘛,没什么好说的,他们把我推为主编,我就“主要负责编”。本来写文章就少,这些年做了奶爸更是笔耕迟钝,又因为开了一堆公众号,给自己挖了好几个大坑,每天都处在从一个坑到另一个坑的艰难跋涉中。
五
2014年10月,全职奶爸两年后我再次成为上班狗,加盟了中信出版集团。一来二去认识了美女同事杨爽,她是中信去年最畅销图书的执行策划编辑,在百万级以上。我向她推荐了六根公众号,她看了表示有点喜欢,然后,我不怀好意地向她提出想出一套六根丛书,以为她会当即否掉。因为他们分社以出版畅销书为主,像六根这样的小众书肯定不是她们的菜。没想到的是,她对六根丛书挺上心,让我们交了一些样章就开始走起了选题流程,更没想到的是,选题居然通过了。
我们专门组了温州大排档酒局,把“百万大编”杨爽请来。这一顿美坏了六根,第一次消灭了5瓶白酒,好像600万正在向我们招手一样。酒过六巡,签了合同,六根丛书正式启动。之后的每顿酒局,我们有了更明确的主题和由头。一顿商量截稿日,一顿商量丛书名,一顿合计书名,一顿描绘宣传方案……书没出,已经喝了不下六顿酒。
尤其是丛书名,群里几乎天天争吵个不休,什么“十字街”、“思无邪”、“六扇门”……什么鬼名字都有,我则一天到晚刷屏“醉醒”。也许是被我刷习惯了,起名高手李辉来了个“醉醒客”,再次获选,“六根”和“醉醒客”均出自他的命名。然后,越想越觉得这个名字好,怎么看怎么顺眼。有了好名字,如果再有一个好设计,就更完美了。每当这个时候,我第一个会想到一直葱白的设计师朋友胡颖。
2015年3月,我请胡颖帮忙设计醉醒客logo,他答应了。一周后,他给了我一个完整的logo方案,把我们六根都惊呆了,太完美了。
胡颖在自己“北平会”公号里,对这个设计做了一个释义:“醉醒客是一套丛书的名。绿茶兄给的视觉命题,并释义:挚友六人,号六根,持续了八九年的酒局,几乎每个月喝一顿,很固定,每次喝到微醺,也偶醉,但我们相信自己都有清醒的头脑,故名‘醉醒客’。
设计的工作从收集整理信息开始,以上可得出的关键词:友、六(固定),酒(酉本字、象形),醉、醒(夜饮东坡醒复醉),客(梦里不知身是客)。把这些信息通过视觉加工出来,设计就完成了。”
六根下一顿酒局,最重要的嘉宾就是胡颖。
有了好的丛书名,每本书还要有好的书名。百万美女大编说现有的书名都不行,彻底重起。起书名酒局在懒人餐厅喝起,酒过六巡,各种书名满天飞。
老浩月是起书名高手,蹦出好多好词,在李辉的“脚跟”系列中,找到一句“雨滴在卡夫卡的墓碑上”,并把这个书名送给李辉。大家都觉得意境很对,李辉自己也很喜欢,“雨滴在卡夫卡墓碑上”就成了李辉这本的书名。
起了那么多书名的老浩月,最终忘了给自己起书名。在之后的每天,他在群里给自己起书名,大家也每天一场书名会,就是没给月老想出一个书名。这场书名大战持续了两个月,直到5月6日,“错认他乡”这个书名才最后落到浩月头上,大家一致认为该书名有范儿。
叶帅的书,大家都不知道怎么起名,但是他自己任性地起名为“可以论”。好吧,可以。 潘采夫整晚拿着手机一首首念茨维塔耶娃的诗,好像每一句都是书名,在他念得口干舌燥时,我从茨娃诗中听到一句“在风中小站片刻”,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在书中小站片刻”就成为我这本的书名。
我也回赠他一个书名“从小濮洲到爱丁堡”,但“十字街骑士”在他心中是霸气的童年回忆,谁也无法动摇。
最后,只有老武的书名还在比画。
六
六根六人,数我文笔最差,总序却落我头上,理由是,我是六根主编,最了解六根公众号和每个人的风格,这事儿必须摊我身上。我是六推不掉,只好闷一口酒,应了。就这么点儿事,被我拉拉杂杂写这么老长的流水账,真是醉了。
醉醒客。
绿茶
2015.6.6
后记
往前推两年,我做了人生最重要也最正确的选择,成为一名全职奶爸。小茶包的诞生完全改变了我的生活,也让40岁的自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那两年,我对自己的总结就是:喂他吃,陪他玩,哄他睡。
除了看着小茶包一天天长大,成就感满满,其他都荒废了。很少写东西,很少看书,公号也几乎停止了更新,和外界仿佛断了联系。期间主要的社交,只有一月一次的阅读邻居读书会和不定期的六根酒局。每次参加读书会都兴奋得像个孩子,可以见到那么多人,说那么多话;每次六根酒局快乐得像个酒鬼,恨不得买了全部的醉。说了很多醉话,有一句居然被当了真一咱们编一套“六根丛书”吧。
从事书评编辑工作这么多年,过眼的书可谓无数,轮到给自己编一本时,却不知从何下手。一直以来不太在意自己的文字,散落在不同电脑的各个文件夹里,想整理出来真不太容易,这事就这么一直被我一拖再拖。眼见靠谱的李辉、韩浩月等纷纷交稿,我这个拖拉机终于从自己不多的文字中理出这样一本小书,算是对这些年与书为伍的小小回顾。
从1996年在一家书店做店员算起,已经与书打了近20年交道,我“大白羊”向来做事虎头蛇尾,唯有书,20年形影不离。所以,本书开篇我说“谢谢书店,谢谢书”,本来还想把这句话作为书名,后来在其他根的建议下,改为《在书中小站片刻》。也对,我和书相伴也许是一生,20年算小站片刻,又想,“谢谢书店,谢谢书”作为自己最后一本书或晚年回忆录则更为合适。
除了谢书店和书,还想谢一些人。
谢谢藏书家韦力兄,他为小书作大序,要说阅书无数,他才真叫无数,能看得上我的小书并欣然赐序,真为小书添彩。期间因为想给小书配图,又多次叨扰芷茼麝拍照,韦力兄都给予很大的帮助。
谢谢雅债贾瑁然,我想用她给我画的一张图为本书作插图,她知晓后,表示愿意为小书重画插图,在很短的时间内,加班为我画了7幅。谢谢她让我的小书有了这么美好的封面和插图。
谢谢阅读邻居,杨早、邱小石、洞婆以及所有参与阅读邻居读书会的朋友们。和你们在一起,我们离阅读更近,通过彼此的交流和分享,让读书变得更加美好且动人。
谢谢我六根的兄弟们,李辉、叶匡政、韩浩月、潘采夫、武云溥,和你们在一起,喝酒、聊天、做公众号、编小书……未来还会有无限想象的可能,重要的是一快乐,这是“醉醒客”追求的精神。还有“醉醒客”们段旭、张维娜、杨爽、赵勇力,你们的加入让“醉醒客”醉了。
当然,要感谢我最爱的茶妈和小茶包,茶妈的包容和支持,让玩心很重的我,能继续这么玩下去。小茶包的到来让40岁的我,成为了最幸福的人,爸爸谢谢你。有你们,才值得。
最需要感谢的是,岳母和爸爸妈妈。你们辛苦地付出让我和茶妈能安心工作,小茶包也在你们尽心地看护下快乐健康地成长着。家有老如有宝,感谢伟大的父母。
以我的眼光看,绿茶不应当算是藏书人,如果要给他贴个标签,应该称他为“爱书人”,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爱书事人”。这个称呼有些拗口,我一时想不到更为精准的名称。总之,以我的偏见,绿茶最大的愿望是:待到读书人遍地烂漫时,他在丛中笑。
——藏书家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