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原名辜健,作家兼编辑家。1939年生于马来亚,经历过南洋抗日战争;英殖民者重返马来亚,实施“紧急法令”,逮捕马共党人,父母被驱逐出境,随父母回国。1961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被分配到华侨大学中文系任教。后移居香港,历任《东方日报》《华侨日报》副刊主编,《良友画报》《文学世纪》等杂志主编。曾任香港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散文随笔集《有情人间》《梦系人间》《书缘人间》《随缘》等。《笺注(二十作家书简)》是该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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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笺注(二十作家书简)/采桑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古剑 |
出版社 | 河南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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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古剑,原名辜健,作家兼编辑家。1939年生于马来亚,经历过南洋抗日战争;英殖民者重返马来亚,实施“紧急法令”,逮捕马共党人,父母被驱逐出境,随父母回国。1961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被分配到华侨大学中文系任教。后移居香港,历任《东方日报》《华侨日报》副刊主编,《良友画报》《文学世纪》等杂志主编。曾任香港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散文随笔集《有情人间》《梦系人间》《书缘人间》《随缘》等。《笺注(二十作家书简)》是该作品之一。 内容推荐 《笺注(二十作家书简)》是两岸三地“文学使者”古剑的文学交游录。从中我们读到的是当代文坛一个个闪光的名字:汪曾祺、戴厚英、顾城、王西彦、林海音、钱锺书、贾植芳、许杰、柯灵……以上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一是书信笺注而兼写人,如《汪曾祺的信底温情》《戴厚英书简》;二是写人为主,如《走过“三生三世”的聂华苓》《够朋友的陆文夫》。无论写文坛交游,还是写书信往还,皆多有传神之笔。其中大量信件为首次披露,包含着大量鲜为人知的文坛细节。 目录 序:为江湖偶遇唱和云水相逢 汪曾祺的信底温情 戴厚英书简 顾城书简 怀想追诗者蔡其矫 走过“三生三世”的聂华苓 痖弦的信 才子邵燕祥 五十年前书虫沙叶新的信 够朋友的陆文夫 渐行渐远的背影——王西彦书简 怀念林海音和她的书简 “怪人”何怀硕 钱锺书先生的细节 故纸留真影——贾植芳书简 送别纪弦笑上天国 探亲——许杰书简五通 柯灵有关黄裳的两封信 春蚕到死丝方尽——记方宽烈 忆记也斯 散文家张秀亚与《良友》 跋 试读章节 汪曾祺的信底温情 一 有人说汪曾祺的小说是“散文化的小说”,亦有人说是“诗化的小说”。在美国的一次讲演中,他希望有人说是“画意小说”。的确,他的小说重于气氛营造,着意于意境提炼,不在意戏剧性起伏和人物的描绘,留下空白,供人想象。我觉得他是不多见的小说像抒情诗似的抒情小说家。 文字上认识他,大约是1982年或1983年。在中环三联书店,买到他刚出版的《汪曾祺短篇小说选》。这是我第一次读到他的小说,迷上他的语言和情调,从此喜欢上了。因我喜欢他小说的抒情味,白描而多姿,素朴而见风华,文字简洁或如他说的干净、淡而有味——淡而有味是个很高的境界。其中一篇触动了我,或是感同身受吧,读得眼都湿了。禁不住写信告诉上海的同学沙叶新,也许是这个原因。1985年中国作家代表团首次访港,沙叶新即拉着他介绍给我,三人躲入客房畅谈,我们才真正认识,从此定交,成为可谈心的朋友。那次谈话我录了音,回来要整理,才发觉冷气机声盖过谈话声而无法听清,只好作罢。记得他说他是儒家而非道家,谈了他的小说观和语言观,没能整理出来,可惜了。但他时有机锋和幽默、连说带演的神情,至今还留在照片中和我的记忆里。 这次访港作家中,接触最多的也是汪曾祺。讲演,海洋公园,文学营都去了。还有一天施叔青拉了几个人到美国会所喝下午茶,她与沙叶新、张辛欣聊,我与汪先生谈。始知他善丹青、刻图章,写旧体诗,书法也有功底。后来有人称他为当代20世纪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才子、士大夫,还出版过一本《当代才子书汪曾祺卷》。他有多方面的才能,小说、散文、诗、书、画、京剧剧作,都留下突出成绩。他关于文学语言的“揉面说”,语言即内容、气氛即人物的说法,见解新颖独到,很有启示价值。在当代作家中,他对文学语言的贡献非常大。 回北京后,他即寄赠一册《晚饭花集》和一张画。此画甚有趣味:梅枝上伏一松鼠,瞪大眼睛专注下望。题:“八五年十一月二日晚炖蹄髈未熟作此寄奉古剑兄一笑。汪曾祺六十四岁”。那只松鼠瞪大眼望的不正是未入画面的蹄髈吗?意在画外,令人莞尔。 后来我读到清代张问陶的梅花诗,虽带酸气,却合我当时心境。也不客气写信给他,还建议他以笺纸形式,点上三两笔,再书梅花诗。他寄来的却是条幅,梅枝纵横,梅红满纸,再于右边录梅花诗: 香雪蒙蒙月影团,抱琴深夜向谁弹。闲中立品无人觉,淡处逢时自古难。 到死还能留气韵,有情何忍笑酸寒。天生不合寻常格,莫与春花一例看。 装裱一过,挂于书房,常相对,亦自得。 信一 古剑兄: 几次来信均收到,照片亦收到。嘱书张问陶诗写得,寄上。我小时候刻过图章,久已生疏,腕弱不能执刀,且刻刀亦无一把,因此刻闲章之命不能应承。然如偶有机缘重新操刀,或当为兄一“奏”。但恐难于黄河清耳。北京前日已飘小雪,香港想当仍燠热。曾寄施叔青书二册并一斗方画水仙,便中问问她收到没有。 即候 文安! 汪曾祺顿首十一月廿二二 1987年7月15日,台湾宣布解除戒严。台湾出版界闻风而动,纷纷抢占“滩头阵地”,引进大陆小说。新地、远景先后动起来了,都找人牵线搭桥。郭枫是诗人,前曾编创过文艺刊物,后办补习社赚了钱,此时创办了新地出版社,编委阵容强大:李欧梵、陈若曦、非马、李魁贤、许达然、尉天骢、郑清文、叶笛、郭枫。不记得是谁介绍我们认识的,我也被他拉去当联络人。 我就向我所认识的小说家——汪曾祺、陆文夫、高晓声、祖慰、陈村等人发去函件,要他们初选,再由我选定。还要他们寄来经“公证”的委托书,我再去香港律师楼办成正式档,邮挂给台湾出版社。那些编委在汪曾祺访美期间也动起来,施叔青也为“远景”拉稿,大有“抢生意”的情势。有的更未得授权之前“先斩后奏”,出版了《棋王树王孩子王》《灵与肉》。1987年汪曾祺应聂华苓邀请参加爱荷华“国际写作计划”,从他的信也多少可看出一点“混战”和热闹。 信二 古剑兄: 11/10信收到了。 《寂寞和温暖》目录我看了,可以。你要“做”的就是这一本还是另外一本?如是《汪曾祺短篇小说选》,大部分和这一本重复了,会引起纠纷。我看还是做这一本算了。 许达然给我的合约和你收到的差不多。我在芝加哥遇到许达然,已告诉他小说选在台出版事已委托古剑,你在合约上加的内容很好,我无补充。 《晚饭花集》已授权给施叔青。 发在《大公报》的散文只有十篇,不够出一本书。我不想继续给他们写了,因为稿费太低。我明年将编一本散文集,书出,可授权给你。但大陆印刷周期太长,得等一年才能出书。我有一本《晚翠文谈》年内或明年初可出版,也可授权给你。书出后,即寄给你,你可选择一部分,编一本。 郭枫延至下月才到爱荷华,此时我将到纽约、波士顿一带去,大概见不着。我和古华都留了信给他,告诉他如带了我们的书及稿酬来,可交给谭嘉。如果他带了版税来,你的“劳务费”(这是大陆名词)怎么交给你?如果郭枫经过香港,把钱(全部版税及编辑费)交给你,那就省事一些。我在美国不缺钱。 我前次过香港的签证已经失去时效,要在这里通过英国领事馆另办。我想问题不大。 《八方》稿费先存在你那里,大公报还有我的很少一点稿费,得便可向他们要来,一并存在你处。 我大概12月16日到香港。准备在香港待四五天。 香港金价如何?我可能要给孩子买几条项链。 此候著安! 汪曾祺10月28日(1987)P1-7 序言 序:为江湖偶遇唱和云水相逢 话说1975年,我23岁,这一年一如记忆中的任何一年,合该寻常无事,可一些事情偏偏在这一年陆续发生,比如董必武、蒋介石等先后逝世,比如盖茨成立微软,比如英女皇访港,等等。也没有什么,只是想说,世界在变,任何人的小世界也在变。 这一年我一直待业,有些工作做不了几天便做不下去了,不断辞职,然后又不断写信求职……如此过了半年,有一天,决定到《体育周报》上班去了。这家报社规模很小,在弥敦道万隆大厦。那天我接了一位前辈的工作岗位,就得不知天高地厚并且还要单打独斗——这家报社只有五六百平方尺,工作人员也很少,除了我,只有一名摄影师和一名植字员。如此这般出版了两期,一名主力才姗姗而来,此人就是本书的作者古剑。 古剑姓辜,是马来西亚华侨,他年长我十二岁,胆子却比我大不止十二倍,例子太多太多了,有些事情在我看来,真有点惊天动地,可也不便在此披露。此人爱书,闲来谈的都是书中人、书中事。记忆所及,他曾给我推荐艾芜的《漂泊杂记》和《南行记》、黄裳的《金陵五记》和《榆下说书》等,我都一一细读,这些书籍像一扇又一扇堪可透光的天窗,从中可以窥见另一种人生,另一种书写态度,真是受用不尽。 其后《体育周报》还加入了陶然,我们三个人一起共事两年多,似无远虑,但时有近忧——很多年后才明白,那是人生的常态;那时我与古剑一度沉迷于下棋,想来也不过是由于活得浮浮泛泛、庸庸碌碌,只好自编自导自演若干貌似刺激的情节,让自己暂且忘记无色无臭无味的无聊浮生。 我在这小小的报社工作了三年零两个月,算来比起古剑和陶然两位都只是稍微“资深”,不过工作关系倒是蛮有小报社的特色,他们都各有固定的负责栏目,其余工作(由跑腿到翻译,由催稿到拍摄)都由我“一脚踢”——老板不大管我们,我们也不大管老板,都是各取所需,所以相安无事,唯一的例外是时而过了月中还没有发薪,都得要为房租与柴米油盐干着急。 古剑其时负责的一个专栏叫“想当年”,每周访问一位退役足球名将,由古剑执笔,附有大量珍贵照片(由受访者借出)。此栏很受读者欢迎。记忆中,受访者都赫赫有名:姚卓然、何应芬、黄志强、刘建中、莫振华、梁金耀、高保强、刘仪、朱永强、罗国泰、刘添、陈辉洪、陈鸿平、郭德先、曾镜洪、区彭年、邝演英、龚华杰、黄文伟、张子岱、张子慧、刘志霖、吴伟文、刘继照、邓宜杰、吴添来、卫佛俭、林尚义、梁伟雄、李育德、司徒尧、周少雄等。他们不是“国脚”(20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的“中华民国国家队”成员),就是“港脚”(香港代表队成员)。 如今想来,这批图文并茂的访谈录,无疑是非常宝贵的“口述历史”,古剑的文字固然好,照片更是无价之宝——如此说来,恐怕就是香港这个“亚洲足球王国”最后的见证。 那时谁都不懂珍惜这些好东西。若干年过去了,香港足运由盛而衰,近年似有中兴迹象,可也不免有点时不我与,那些珍罕的数据(文字及照片,合该有一本至两本厚书的篇幅吧)都散失不全了,每一回跟古剑提起,都不禁为之扼腕叹息。 我们三人当中,古剑首先离开《体育周报》,到花花世界打天下,做过一段时日的金融服务(所以他的胆子真的够大),可桐油瓶始终要装桐油,不多久又做回老本行,到湾仔的《良友画报》(1926年创刊,三度停刊,至1984年第三度复刊)当编辑。 20世纪80年代初,内地艺术市场看似逐步开放,可有时也得走两步退一步。香港涌现大量画廊,为内地艺术家开设对外的窗口,《良友画报》的作者阵容鼎盛:马国亮、施蛰存、吴冠中、黄永玉、柯灵、范曾、汪曾祺、何怀硕、施叔青、楚戈、刘国松、余光中、倪匡、张君默、胡菊人、戴天、张文达等,都曾为该刊撰文,堪称人文荟萃。 那时的《良友画报》每期都有艺术家专访和艺术品鉴赏,我有幸为它做过一些访问,记忆中,访问过吴冠中、梅创基、李泛萍……可文稿都散失了。 据我所知,古剑其时倒收藏了一些名家作品,有书法,也有绘画。可是,近年因治疗眼疾而忍痛变卖了一些,没事,都不过是身外物,他早就看够了,风雅够了,竟也能在艰困之时“江湖救急”,倒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尚幸还有一些最珍贵的东西,一直都留在他的身边,那就是本书所收录的作家书信——他离开《良友画报》之后,这些年来,在《成报》《东方日报》编副刊、在《华侨日报》编文学周刊《文廊》,其后还主编《文学世纪》,由是跟文艺界的旧雨新知书来信往,在电邮通行而鲜有写信的今时今日看来,这些书信当中记人、记事、言志、述怀兼而有之,真是极其珍罕的“墨宝”了。 古剑也喜欢到离岛远足,记忆中,这些年来,跟他一起去过东龙岛、横澜岛、大澳、蒲苔岛等,有诗为证,我在剪报中,竟然找到这首写于1983年10月的《石壁画龙——给吾友古剑》(发表于《大拇指》),堪作相知三十八年的纪念: 昼民宜栖蛟龙宜息 峡东的风波是勒止的奔马 江湖浪子解下镳囊和宝刀 仰啸于镜里无尘的南方佛堂 昼民文身刺面,化装为蛟龙 于龙之都会竞受到上邦的礼待 蛟龙倦于江湖风险,也登岸 藏身于如磐牢固的壁岩 风起然后有云涌,集结的 乌云乘风南下,到了佛堂门 就畅然的(地)降一场苦雨 洗濯了浪迹十年的风尘 驿旅宜栖土著宜息 一个不称职的戍卒,在鲤鱼门外 以最古老的礼节铺排野宴 为江湖偶遇唱和云水相逢 2013.3 后记 《随缘》出的香港版,由于各种原因,出版后错字连篇,可能是我读过的错字最多的一本书,深感羞愧,深以为憾。一般自己写的书,出版后我很少自恋地重读一次。这次若不是错爱拙作的书友春晖兄寄来勘误表,我还不知错得如此离谱,我不得不从头读一遍,还看出一些书友未看出的错处,悔恨不已,但悔恨是没有用的。 正不知如何收拾、如何补救之际,广州的新伟兄告知正在编一套文丛,说要把《随缘》纳人其中,这正好给了我一个补救的机会,感激自不待言。由于眼疾,我把书友勘出的错处和我看出的错处,交给新伟兄,劳他代为改正。 趁这次出简体字版,我将后来写的十篇一并收入书中,而且换了一些照片和书信影印件,使其有别于港版,亦使内容丰富些。此亦是读者所期待的吧。 待写的名家书信还很多,我不知道有疾的眼睛还能让我使用多久,也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毅力可以继续写下去,更不知道准备再写一本的愿望能否达成,这也是我把已写成的十篇放入《随缘》的原因之一。 与《随缘》同性质的一本书《聚散》,“海豚”刚刚也出版了,原想两书都有简体字版是件圆满的事,但出版社审读《随缘》后嫌书太厚,准备一分为二,而今或有更多的考虑和斟酌,抽出其中有关作家书札的部分,编成如今的模样,已是新编,非原来的《随缘》了,故名之为《笺注》吧。 此外还编了一本纯书信集《两岸书》交陈子善兄主编的“百花谭文丛”。这本书信集,可读到不少两岸文坛互动的信息,也可读出一些作家的个性。我觉得是一本很有可读性的书信集。这样的书信集好像还没人编过,也未见出版过。最后想编的一本是大陆作家书信集,都是些前辈和名家的书札,如有精力编并有出版的机会,我也算对这些作家有了个交代,更是为文坛留下一些第一手资料。 日子就这样流过,由不知老之将至,到知老之已至,做点事的心情还没消失,这还是堪可自我安慰的吧。 2015.1.22草于无墨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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