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消逝的年代,与侯孝贤的保证相遇。白睿文编访的这本《煮海时光(侯孝贤的光影记忆)》首次全面回顾一代大师侯孝贤四十年来的从影往事,“化人生为电影,借电影谈人生”。作家朱天文亲自校订,特别收录贾樟柯导演序言,以及侯导电影家族演员高捷、作家朱天文和黄春明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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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煮海时光(侯孝贤的光影记忆)(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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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灵光消逝的年代,与侯孝贤的保证相遇。白睿文编访的这本《煮海时光(侯孝贤的光影记忆)》首次全面回顾一代大师侯孝贤四十年来的从影往事,“化人生为电影,借电影谈人生”。作家朱天文亲自校订,特别收录贾樟柯导演序言,以及侯导电影家族演员高捷、作家朱天文和黄春明访谈。 内容推荐 一位梅县来的青年,通过自己的童年往事、恋恋风尘,保存了一代人的最好时光。“远一点,冷一点”,带着灵光消逝年代所稀缺的完满与克制,他拥抱悲情、挥别南国,追问的一直是好男好女们的戏梦人生。荧幕里,那颗好奇而自由的红气球不时显隐,是一个老灵魂用生命的本质向我们回眸致意。 世界一直在变,侯孝贤依然是侯孝贤。 白睿文编访的这本《煮海时光(侯孝贤的光影记忆)》按创作年序,收录了侯导从影四十年来,每一部作品台前幕后的珍贵回忆。对侯孝贤这样的创作者来说,电影这门艺术既有其传承的美学谱系,又不可磨灭地打上了他独特的人生烙印。钱锺书先生尝言:“假如你吃了一个鸡蛋觉得不错,又何必认识那个下蛋的母鸡呢?”但在这个山寨横行的世界,真正的鸡蛋和母鸡都越来越稀有。本书是灵光消逝的年代里,一次难得的保证相遇:与一个依然拥有灵光的创作者,与一段曾经属于你我的最好时光。 目录 代序:侯导,孝贤/贾樟柯 前言:光影记忆/白睿文 I.童年往事 ●少年记忆 ●青年江湖 ●电影启蒙 ●入行经验 II.追随主流 ●《就是溜溜的她》 ●《风儿踢踏踩》 ●《在那河畔青草青》 III.光影革命 ●《儿子的大玩偶》 ●《风柜来的人》 ●《冬冬的假期》 ●《童年往事》 ●《恋恋风尘》 ●《尼罗河女儿》 IV.历史台湾 ●《悲情城市》 ●《戏梦人生》 ●《好男好女》 V.昔日未来 ●《南国再见,南国》 ●《海上花》 ●《千禧曼波》 VI.时光流逝 ●《咖啡时光》 ●《最好的时光》 ●《红气球之旅》 ●《刺客聂隐娘》 VII.光影反射 ●忆新电影 ●小毕前后 ●电影学院 ●政治参与 ●深度广告 ●电影家族 ●反思产业 ●光影反射 附录 ●拜访捷哥——探看侯孝贤的电影家族 ●天文答问——写作,新电影,最好的时光 ●原作心声——黄春明论《儿子的大玩偶》和台湾新电影的崛起 侯孝贤作品目录 参考书目 后记:煮海时光 试读章节 《海上花》(1998) 白:《南国再见,南国》里有一首老歌,就是《夜上海》,还有高捷谈想到上海去投资做生意,没想到下一部片子真的到上海去了;其实您本来的计划,是拍一部关于郑成功的电影? 侯:对。起先是日本,郑成功出生的地方,九州平户市,他们的市长跟议会想开发观光。郑成功的父亲郑芝龙,最早是跟澳门的葡萄牙商船(打交道),后来当海盗跟荷兰人合作,在中国沿海劫掠,很活跃;他跟九州的武士的女儿结婚,小孩就在平户出生。郑芝龙的势力越来越大,当上了清朝的官,就去接他儿子回中国。所以市长他们就想拍郑成功来开发观光。 这案子没有成的原因是,我找阿城来弄剧本,我跟市长他们讲先开发剧本,有了剧本再去找电影公司投资;结果剧本还没有开发好,市长就死掉了,议会重新讨论,这个案子就没了。那时候,我为了这个案子要去研究,读资料——郑成功被他爸爸接回福建,他爸爸送他到南京上太学,南京的秦淮河畔都是青楼,他在那里流连忘返到大志全无;我就想去了解一下,以前青楼的状态是什么。 后来读到《海上花》,就是《海上花列传》,是描写十九世纪末的“长三书寓”,韩邦庆写的。天文说可以看看这本,但天文自己都说屡攻不克,到第三遍才看完。张爱玲也说,读者三弃《海上花》。结果我开始看,越看越喜欢,一直看到完。我说拍这部算了——“郑成功”正好又停了。因为我喜欢里面的人情世故,人跟人之间的牵扯,我对这种特别有兴趣,就决定拍这个,根据张爱玲的国语译本改编。 中间又去上海勘景,他们不通过,说是旧社会、青楼妓女什么的,不允许,上海电影厂说不可能的——我有给他们一个故事大纲,就想算了。 我在上海勘景那时候,(上海市政府)在拆“石库门”,(以前的)长三书寓都在石库门里面;石库门一户里面住很多人,很多户人家都拆得差不多。有一本(小说)叫《阁楼上下》——曹冠龙写的,他很早就出去,在美国——描写上海居住的状况,这本书没人注意,写得很好的。 那么既然这样不行,我就回来台湾,整个都是内景;而且外景本来就很难找,干脆就把内景风格化。主要是这样。 白:如果当时在大陆拍的话,本片应该还有一些外景…… 侯:我去大陆本来是想看看有没有外景,(可以拍)坐轿子,坐马车——(以前妓女)出去“出局”都是轿子,或者马车,本来这蛮有趣的。但在大陆找景的时候,就觉得很困难,同时剧本还要送审,他们不赞成拍这种旧社会的东西。最后,我想小说所描绘的这个社会,本来就是一个封闭的世界,用内景拍刚刚好,干脆完全不用外景,把这点用视觉表现出来。 其实创作一定要限制,创作没有限制,等于完全没有边界,没有出发点。你一定要清楚限制,知道你的限制在哪里,它们就成了你的有利条件。你可以发挥想象力,在限制内的范围去表达。后来在台湾搭一个内景,然后就用很风格式的拍法。韩邦庆那本小说写得太棒了。 白:《海上花》逸出了您前此作品所划出的几条轨道:首先,不同于以往您对台湾本土议题的强烈关切,这部电影根本与“台湾”无涉;其次,《海上花》所牵涉的历史时期,是您从来不曾处理过的——只有《戏梦人生》部分触及清末。 最后,不同于自当代小说改编电影,这次是晚清韩子云(韩邦庆)的小说,且由张爱玲译注,无可避免留下她的经典印记。您如何面对这三点新的挑战? 侯:读《海上花》会喜欢、会想拍,就已经跟这个作者认同,若不是这样,也没得改编起。我非常被这作者所描写的中国人的生活情感所吸引。中国人的生活其实非常政治。 改编成电影,第一个就是你所说的,它的历史背景和我们生活经验相差甚远的问题。不过我们从小看的旧小说、文学作品发生了作用,其实有一种熟悉感觉。我很喜欢《红楼梦》里所描绘的大家庭,所以最大的困难,是如何重现那个时期的一些要素,捕捉住气氛。 电影不是做历史考据,如果要掌握完整细节,全部研究过,那么永远也无法拍成。我们想做的只是抓到气氛,用某些方式再造,呈现出我们对于《海上花》以及那些我们熟悉的章回小说的想象。这是最难的部分。每一场戏都拍好多次,不是一次能够完成,前面基本上是暖身,让演员慢慢进入情况,把妓院生活的氛围做出来。 P311-313 序言 侯导,孝贤 贾樟柯 1989年9月,侯孝贤导演的《悲情城市》获得了当年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金狮奖,我是在县城邮局门前的报摊上读到这条消息的。那年整整一个春夏,特别是春夏之交的日子,我已经养成了每天下午骑自行车出门,到报摊上等候新消息的习惯。北京没有动静,倒是台湾传来了新闻。 一、悲情入心 记不清是在一册类似《大众电影》的杂志上,还是在一张类似《参考消息》的报纸上,我读到了《悲情城市》获奖的消息,比中国人第一次拿到金狮奖更让我震惊的是有关这部电影的介绍:1947年,为反抗国民党政权的独裁,台湾爆发了大规模武装暴动,史称“二二八事件”。国民党出动军警镇压,死者将近三万人。台湾导演侯孝贤在影片中通过一个林姓家庭的命运,第一次描绘了台湾人民的这一反抗事件。 《悲情城市》的介绍还没有读完,一片杀气已经上了我的脖颈。大陆上演的政治事件刚刚过去,海峡对岸的台湾却已经将二二八事件搬上了银幕。很多年后,有一次和戛纳电影节主席雅各布聊天,他的一个观点让我深以为是,他说:伟大的电影往往都有伟大的预言性。1987年台湾解严,1988年蒋经国逝世,1989年《悲情城市》横空出世。能有什么电影会像《悲情城市》这样分秒不差地准确降临到专属于它的时代呢?这部电影的诞生绝对出于天意,侯孝贤用“悲情”来定义他的岛屿,不知他是否知道这个词也概括了大陆这边无法言说的愁绪。仅凭这个动荡的故事和忧伤的片名,我把侯孝贤的名字记在了心里。 黄昏时分一个人骑自行车回家,对《悲情城市》的想象还是挥之不去。那天,在人来车往中看远山静默,心沉下来时竟然有种大丈夫立在天地之间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悲情”这个词,这个词陌生却深深感染了我。就像十二岁那年的一天晚上,父亲带回来一张报纸,上面刊登了廖承志写给蒋经国的信,在中学当语文教师的父亲看过后连声说文笔真好,他大声给我们朗读:“经国吾弟:咫尺之隔,竟成海天之遥……”从小接受革命语言训练的我们,突然发现我党的领导人在给国民党反动派写信时恢复了旧社会语言,他们在信里称兄道弟,谈事之前先谈交情。这让我对旧社会多了一些好感,政治人物感慨命运悲情时用了半文半白的语言,“咫尺之隔,竟成海天之遥”这样听起来文绉绉的过时语言,却句句惊心地说出了命运之苦。这语言熟悉吗?熟悉。这语言陌生吗?陌生。是不是台湾岛上的军民到现在还用这样的方式讲话? 1949年,“旧社会”、“旧语言”、“旧情义”都随国民党政府从大陆退守到了台湾,出生在“新社会”的我,此刻为什么会被“悲情”这样一个陌生的词打动?对,这是我们深埋心底,红色文化从来不允许命名的情绪。就像看到侯导的名字,“孝贤”二字总让我联想起县城那些衰败院落门匾上,诸如“耕读之家”、“温良恭俭”的古人题字。我隐约觉得在侯孝贤的身上,在他的电影里一定还保留着繁体字般的魅力。 …… 任何一个地方的电影世界里,人人都在谈侯孝贤。有一次在首尔,遇到跟侯导合作多年的摄影师李屏宾,他讲了另外一个故事:有一天侯导拍完戏,深夜坐计程车回家。结果在车上和跟他年纪相仿的司机聊起了政治,两个人话不投机激烈争辩,最后居然把车停在路边厮打起来。李屏宾讲到这里,瞪着眼睛说:小贾,你想想那场面,那可是两个五十多岁的人在街边打架。大家都笑了,我问:然后呢?宾哥说:他俩整了整衣服上车,继续往前开。 还是有人记得侯导给张艺谋当过监制。前年在北京参加青年导演论坛,记者会上有人提起侯导往事,问他:如何看张艺谋现在的电影?侯导沉思一下,笑着说:我们是朋友,80、90年代每次来北京都要见面聊天,后来他忙了,就不好意思再打搅了。记者会上少有的沉默,四下一片安静。侯导突然反问记者:现在,他过得好吗? 很喜欢侯导的两张照片,其中一张:三十多岁的他留着80年代的那种齐耳长发,瞪着眼仰头看着头顶的一盏灯,那专注的表情仿佛把身家性命都放在了电影里。另外一张照片是法国电影评论家米歇尔·傅东编的法文版《侯孝贤》一书,封面上侯孝贤站在一张条案边儿,双手捧着三炷清香,正在弯腰祭拜。 祭拜中的侯孝贤,敬鬼神的侯孝贤,行古礼的侯孝贤,正是我们的侯孝贤。 后记 煮海时光 本书原先用的标题定为《光影记忆:对谈侯孝贤的电影世界》,这是我早在2008年就想好的一个书名。等到书即将出版的时候,(台湾印刻)总编初安民先生来信,希望重新思考一下书名。经过数日的商谈和讨论,朱天文和朱天心几乎同时赞成用出版社提供的新书名《煮海时光》,把原来的书名缩减为本书的副标题“侯孝贤的光影记忆”。由文人世家的两位巨匠替我推荐书名实在不好意思,又不敢当。对许多人来说,这种书名也许很新奇,但或许还有人感到一点奇怪,何为“煮海”呢?又何为“煮海时光”呢? “煮海”最早的典故来自元代杂剧《张生煮海》(又名《张羽煮海》或《沙门岛张生煮海》),为李好古之作,讲述潮州儒生张羽与东海龙王之三女琼莲的传奇恋情。张生抚琴把琼莲引来,两人坠人情网,并约中秋之夜在沙门岛相会。约定的日子到了,但龙王不允许女儿赴会,一怒之下还放水淹岛。张生得仙女之助,用银锅煮海水,大海翻腾,最后龙王不得不把闺女配给张生成婚。 此故事丰富的意象闯进侯导的创作之中,应该不止一次。在法国摄制的《红气球之旅》有一个重要的故事线索,即台湾的布袋戏戏团来法表演,演出的那出戏就是《张生煮海》。侯导动笔素描法国电影大师特吕弗导演,也用《求妻煮海人》作题。在跟资深影评人闻天祥的一个访谈里,侯导曾这样描绘这个故事: 胡兰成在《今生今世》提过“张生煮海”,给它改了名字,叫“求妻煮海人”,我觉得改得太棒了;故事的内容说,龙女被龙王囚禁在海底,张生为了求妻,想把海煮干,就拿大铁锅在海边煮;意涵是象征的,表示这个人个性执拗、非常固执。我觉得这样的固执蛮动人,像特吕弗电影里的男女,所以写了这个故事来形容特吕弗的电影。 其实,这故事背后的重复、转换过程也很有意思,从元杂剧到胡兰成的诠释,又到朱天文和侯孝贤在《红气球之旅》的新诠释,这也是侯孝贤电影里的“文本游戏”——文学和电影之间的对话——最好的一个例子。访谈中我和侯导经常谈到原作改编电影、剧本改编、不同文本与电影之间的呼应关系等问题,我想,借用《张生煮海》故事的诠释与转换来总结这个话题,也非常恰当。因为恰恰是这种多层次文本之间的呼应,才能显出侯导作品中的深度、多重性和复杂性。 但同时,《煮海时光》跟侯导电影还有更直接的一层关系。网上资料指出《张生煮海》的核心思想是关于“劳动人民征服大自然的幻想,表现青年男女勇于反对封建势力”,那么候导个人一直保持一种打抱不平的态度,强调“我一向反对政府”,他的电影作品也算是这种“反对”的一种“行动”。当然还有侯导本人的执拗和固执,我想读者也能够从本书字里行间读出来这一点,但这并不是贬义,只有执拗和固执的人能在这样艰难的制作环境里维持一个电影梦。 虽然侯导一直“往现实走”,胶片里的现实还是要被创造出来的。拍电影不是征服大自然,而是创造一个不同的世界,从无到有。在这个过程当中,需要不断地加许许多多的原料:灯光、声音、人物、场景、故事和灵感。当然还需要时间,而且偶尔还要加点“魔术时光”。但在这个复杂的艺术加商业的电影组合里,最终还是需要一个领班的。拍电影就像是在过“煮海时光”,把原有的世界弄成碎片然后重新再组合,纵横这个缭乱动荡的大海中,总是需要一个伟大的舵手;但有时候舵手的能力还不够,需要一名神厨的特殊手艺来“煮海”。侯导就是这样的一名电影魔术师,光影神厨。 本书“前言”的初稿完成于2010年11月5日,但有时候一本书的诞生就是那么漫长多波折。又过了三年多,《煮海时光》一书终于要出版。也就在本书快要送到印刷厂的时候,突然间看到报纸的一条娱乐新闻:“侯孝贤首部武侠电影《聂隐娘》杀青。”也许有人会在私下发出疑问:“为什么《聂隐娘》那么久还没拍完?”那我只能说,这样的一本小书都花了五年才完成,何况说一部电影呢?或许通过这样的一部长篇访谈,读者除了可以了解侯孝贤的创作路线,还能够更深刻地领会到,制作电影背后的艰难跟复杂。 2010年,完成初稿的两天后,我的儿子便出生了,而现在儿子已经长成一个三岁多的精灵小子。但更巧妙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我老婆又怀孕了,2013年12月16日,我的女儿迫不及待要认识这个世界,就提前三个星期突然出生;在同一天,我收到印刻编辑丁名庆先生的电子邮件,信还附上了已排版好的全书PDF。女儿和本书等于是同一天问世。这样,一本书与我的儿子和女儿的命运,就好像紧紧地连在一起。 在跟侯导访谈的过程中,他经常提到timing,我想电影是这样,人生更是如此。假如有人再追问,我两个孩子跟这本书的奇妙关系,到底有什么意思,我也许无言以对。但一瞬间我似乎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侯导总是回答不了关于他电影中象征意义的一组问题。叫它命运也好,缘分也罢,有时候,只有时间会渐渐地解开人生的谜。 2013年12月16日于圣巴巴拉医院 2014年1月23日修订于圣巴巴拉家中 书评(媒体评论) 古代有张羽煮海的故事:为了求得被龙王囚入海底的龙女妻子,张羽在海边想要煮干海水。仙人见了同情便授以仙法,锅水热一度,海水热一度,顷刻间海水沸腾起来,龙宫震动,龙王只得推女出海,张羽遂携妻归。 今时则有侯孝贤的拍电影,像张羽煮海之痴执,一口锅子一把火,他认为自己也可以把大海煮干。 从事电影工作四十年,侯孝贤的“煮海时光”,尽录于此书。 ——朱天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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