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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元素周期表(奥斯维辛化学家的二战回忆)/胜利译丛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意)普里莫·莱维
出版社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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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由意大利作家普里莫·莱维著,牟中原译的《元素周期表(奥斯维辛化学家的二战回忆)/胜利译丛》一书为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暨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出版,由意大利最重要的反思二战(奥斯维辛)的作家所著,对个人经历与历史创伤、人类道德进行深刻的思考。在某种意义上,只有通过非生命的物质,我们才能理解生命。

内容推荐

《元素周期表/胜利译丛》是意大利普里莫·莱维风格最强烈的关于二战经历的小说,由牟中原翻译。作家具备同时具备化学家和作家两个灵魂,用二十一种元素截然不同的特性,在化学世界、生活世界和词源学之间建立了微妙的隐喻和类比。  本书也和莱维其他直接反思奥斯维辛罪恶的作品截然不同——莱维用惰性气体“氩”来隐喻他成长的犹太社区和皮埃蒙特地区其他族裔之间的隔膜;用“汞”这种不稳定、易挥发的的气体来指代当时服膺于希特勒的意大利知识分子;而用元素“锌“惰性、必须需要杂质才能进行化学反应”的特性来有力讽刺了当时希特勒鼓吹的“犹太人是一种必须要祛除的杂质”的荒谬言论。

目录

幸存者的声音——导读 王浩威

氩Argon

氢Hydrogen

锌Zinc

铁Iron

钾Potassium

镍Nickel

铅Lead

汞Mercury

磷Phosphorus

金Gold

铈Cerium

铬Chromium

硫Sulfur

钛Titanium

砷Arsenic

氮Nitrogen

锡Tin

铀Uranium

银Silver

钒Vanadium

碳Carbon

翻译莱维 牟申原

试读章节

在我们呼吸的空气里有所谓惰性气体。它们有奇怪的希腊名字,博学的字源,意指“新”、“隐”、“怠惰”、“奇异”。它们真的是很迟钝,对现状极为满意。它们不参加任何化学反应,不和任何元素结合,因此几世纪都没被发现。直到一九六二年,一个努力的化学家,绞尽脑汁,成功地迫使“奇异”(氙气)和最强悍的氟结合。由于这功夫非常独特了不起,他因而得了诺贝尔奖①。它们也称为贵族气体——这里有讨论的余地,不知是否所有贵族气体都为惰性,或所有惰性气体都高贵。最后,它们也叫稀有气体,即使其中之一的“氩”(怠惰),多到占空气的百分之一,是地球上的生命不可或缺的二氧化碳的二三十倍。

我所知道的祖先和这些气体有点像。我不是说他们身体怠惰,他们没有能耐如此。他们反而必须相当努力来赚钱养家,以前还有“不做没得吃”的道德信条。但他们的精神无疑属惰性.倾向玄想和巧辩。他们事迹虽然多,但都有静态的共同特点,一种不介入的态度,自动(或接受)被纳人生命长河的边缘支流。这些并非偶然。无论贵重、惰性或稀有,和意大利、欧洲其他犹太族比起来,他们的经历贫乏得多。他们似乎在一五〇〇年左右从西班牙经法国南部来到皮埃蒙特②,这可以从他们以地名来命名的姓氏看得出来。例如Bedarida-Bébarrides,Momigliano-Montmé1ian,Segre(这是流过西班牙东北部的一条支流名),Fòa-Foix.Cavaglion-Cavaillon,Migliau-Millau;位于法国的蒙彼利埃和尼姆间隆河口的伦内镇(Lunel)翻译成希伯来文成丁yareakh(意大利文luna指月亮),由此衍生了皮埃蒙待犹太人的姓氏Jarach。

在都灵①.虽遭到排斥或冷淡接纳,他们还是在南皮埃蒙特各处农村安顿下来,并引进造丝技术。即使最兴盛时,他们还是极少数。他们既非受欢迎,也不讨人厌;并没有受欺压的故事流传下来。但与其余民众之间,有一层无形墙把他们隔开;是那疑心、嘲弄、带敌意之墙.即使在一八四八年革命解放而得以移居都市后也是如此。父亲说起在贝内瓦吉恩纳的童年时,学校里,同伴会不带敌意地取笑他,拿衣角卷在拳头里成驴耳朵,唱道:“猪耳朵,驴耳朵,送给犹太佬多多。”耳朵没什么特别含义,手势则是亵渎地模仿虔诚犹太教徒在会堂应召上台念教律的彼此祈福动作——互相展示祈祷披肩折边,其流苏的数目、长度、形状都有神秘的宗教意义。但那些孩子早就遗忘了这些动作的来源。顺便提一下.对祈祷披肩的亵渎和反犹太主义一样古老,关在集中营的犹太人被没收披肩后,黑衫队便拿来做内裤。

排斥总是相互的。犹太人对基督徒也竖起对立的高墙(goyim,narelim指“异教徒”,“没行割礼的”),在平静的乡下小地方,重演《圣经》选民的史诗。这从根的错序,使我们的叔叔、阿姨们到今天都还自称“以色列子民”。

这里要赶快对读者声明“叔叔”、“阿姨”这些称呼要从宽解释。我们的习俗管任何年长亲戚都叫叔、姨,即使关系很远。日子久了,几乎所有社区里的大人都有亲戚关系,所以叔叔很多。叔叔是那些抽烟草的长老,阿姨是掌管全家的皇后,他们聪明有智慧。而对很老很老的叔姨(我们从诺亚以后就都长寿),“巴伯”(barba,指“叔叔”)、“玛娜”(magna,指“阿姨”)这些字头就连到他们的名字上了。(P3-5)

序言

幸存者的声音——导读

王浩威

一九九七年初夏,到意大利水上之都参观威尼斯双年展。

结束了比安那列举办的颁奖观礼后,离开这个过度拥挤的第一展览会场,一群朋友走到由旧日造船厂改建的第二会场。

一八九三年开始的威尼斯双年展,曾经是未来派的大本营,希特勒痛斥为堕落艺术的讨伐对象;到了二战后,原本秉持世界一同的良意,双年展旧别馆再加上新设计的建筑,都拥有了自己的国名,仿如联合国般充斥着另一种国家主义。由旧造船厂改成的第二会场,以大会主动邀约的艺术家为主,国家的旗帜终于消失。

我们一群人先出了第二会场,沿水道旁的巷子漫步,而后随意找了一家平常小馆,简单进食。一位同行的意大利艺术家聊起了文学和艺术的关系,他说其实意大利一直都很重视文学。他本身是位化学家,经营了一家化学工厂,却长期支持前卫艺术,包括搜购和写评论。

一起走了好长一段路,我终于有机会认识他,不禁问:“你的情形,跨界搞文艺的化学家,不就像普里莫·莱维一样吗?”

他感到惊讶,问道:“在你们那里,有他的作品翻译出版吗?”然后就滔滔不绝地说莱维是多么棒的作家,他的敏锐心思,他真诚的文学态度,当然,也谈到了他的自杀带来的遗憾。

一九九二年三月十二日的晚上,普里莫·莱维去世近五年左右,罗马的街头出现了长长的火炬队伍,上千点火光在黑夜中前进。他们聚集是为了反对意大利境内逐年崛起的种族主义和新纳粹风气,特别是近年横行的光头族。在小巷口,一幅长长拉开的抗议布条只简单写着几个数字:174517。

一九九四年四月二十五日,二十万人聚集在米兰庆祝意大利脱离法西斯政权四十九周年,其中一幅抢眼的旗帜写着:“勿忘174517。”

174517,一串乍看毫无意义的数字,在二战尚未结束的一九四四年二月,赤裸裸地烙在普里莫·莱维的肌肤上。当时他刚从一列囚禁的火车上走下月台。这是前后一年来载送几千人的许多列车中的一列。五百个人从意大利弗索里监狱被送到日后恶名昭彰的德国“奥斯维辛”集中营。车上有二十九名妇女和九十五名男子被挑中,依序烙印,编号从174471到174565,而174517只是其中一号。剩下的四百人,老幼妇孺等等,人数很庞大,处理却很简单,直接送入瓦斯室处死。

人类历史上最悲痛记忆的所在地奥斯维辛集中营,于一九四三年底设立。当时纳粹德国的年轻劳力投入了战场,工厂迫切需要人手,于是一个彻底利用劳力的集中营出现了。二战期间,意大利境内有八千名犹太人被送出境,六千名被送到奧斯维辛,只有三百五十六名在战后生还回到故乡。莱维,这位被编号为174517的囚犯,日后在美国小说家菲利浦·罗斯的访谈里表示,他的幸存是一大堆因素赐予的,主要包括他的迟迟被捕,他适合这个强迫劳役制度的要求,当然,最重要的是,纯属幸运而已。

奥斯维辛的大门就刻着这样的字句:Arbeit Macht Frei,劳动创造自由。一九一九年七月三十一日出生的莱维,抵达奥斯维辛时是二十五岁。他被挑出来的原因,最先是因为年轻力壮,后来是因为他化学家的专长;最后,当德国开始战败,健康囚犯都被强制撤离和谋杀时,他却正因猩红热侵袭奄奄一息,被丢弃在营中营而幸存。

这许多幸运的偶然,这样微小的生存概率,在和死神不断擦身而过的过程中,幸存的人,包括莱维,也就成为永远无法相信生命的困惑者,却又势必扮演这一切灾难的目击证人。

和读者所熟悉的卡尔维诺一样,莱维从出生以来,一直都生活在都灵。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作家,文坛精神领袖帕韦塞,将卡尔维诺引进文坛,介绍到最重要的文化出版社埃伊瑙迪工作和出书。相反,同样是都灵人,同样在二战后写作,只比卡尔维诺大四岁的莱维,却没有这样的幸运。一方面,战后回到都灵的他,就像《元素周期表》里写的,在这个近乎废墟的城郊找到了一份工厂化学家的工作,也就少与都灵文入圈来往。然而,更重要的原因却是他作品中的绝望和愤怒。

在奥斯维辛的绝望处境里支持他活下去的,就是盼望扮演这场悲剧见证人的决心。他将观察和感受陆续写在纸上,然后一一销毁,只留在脑海而免遭发现。

回到都灵,他和另一位同是幸存者的医师列奥那多·德·贝纳德提揭露集中营如何虐待和摧毁人体的科学报告,刊在医学期刊上。一九四七年,他开始在《人民之友》周刊发表有关集中营的文章。完整手稿分别给了埃伊瑙迪、帕韦塞和金兹伯格夫人①,反响极佳,可是出版社却大多没兴趣,最后是一家小出版社草草发行,第一版滞销,在佛罗伦萨的地下仓库里的库存,某年水灾全遭淹渍。

二战后,乃至今天,人们一直不愿去回想大屠杀这类的记忆,这一切历史事件证明了人性可能的残酷,既不仅仅属于少数几个民族,也不是人类的文明演化可以消除的,而是永远、永远地存在像你我这样的所谓平凡或善良老百姓的潜意识深处。莱维喊出来了,大家的痛处却被触及了,即使是良心知识分子,也都有意无意地回避,而不是积极欢迎它的出版。

《如果这就是人类》在被拒十年后,一九五八年才由埃伊瑙迪出版。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期,二战的灾难还距离不远,经历过法西斯、战争、死亡和集中营的一代,发觉部分新一代欧洲青年开始投入当年的思考模式,新法西斯和新纳粹风潮蠢蠢欲动。学校的教科书还停留在过去,课本里的历史只记录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因为这样的发展,原先指望以遗忘作为原谅的文化界开始恐慌起来,许多二战期间的资料,包括《安妮日记》在内,终于得以发行。初版仅有两千册的《如果这就是人类》,到一九八七年为止,共售出七十五万册。

在《如果这就是人类》里,集中营的主题一直持续着,声音是愤怒和见证的;到了《终战》,分贝开始下降,思考更加复杂。他的反省不再是只有少数的“坏人”,而是包括犹太人在内的集体的道德责任。耻辱和罪疚成为一再盘旋的主题。

《终战》的《耻辱》一章最先完成于一九四七年,关于“所谓正直的人在他人果真做下错事以前,早已隐约感到耻辱”的主题,在四十年后他在死前发表的最后一本重要作品《被淹没和被拯救的》中,进一步发展成对幸存者更深远的分析,特别是他们的罪疚和耻辱。罪疚是指在某些场合中,尽管主动选择的可能性是渺小的,但还是有可能时,幸存者对自己没有抵抗或没有救助他人(虽然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可能)而永远承受自责。耻辱既是个人也是集体的。幸存者必须个别地承受别人质疑的眼神:为什么别人都死了而你还活着?同时也承受着集体的耻辱:我居然也是属于这般禽兽的人类的一分子。

在这样复杂的思考和分析后,莱维开始肯定为何有些人在承受囚禁和侮辱时,可以勇敢活下来,在自由之后反而自行结束生命。他说:“自杀的行径是人性的而不是动物的,它是缜密思考的举止,不是冲动或不自然的选择。”奥地利籍哲学家汉斯·迈耶①在一九七八年自杀,生前写了一篇《奧斯维辛的知识分子》,警告下一代一定要抗拒冷漠和不在乎。莱维在书中,也用了一整个章节来讨论这个问题,结论都是悲观而不确定的。

在这本书出版的同一年,一九八六年六月,奥地利前纳粹分子瓦尔德海姆当选为该国总理,引起欧洲知识分子的一片愤怒和辩论;当然,意大利也不例外。莱维在他的《圣经》背后写了一首诗:

如果没有多少的改变也不要怯懦了。

我们需要你,虽然你只是较不疲累罢了。

……再想想我们所犯的错吧:

在我们之间有一些人,

他们的追寻还是瞎眼地出发,

像是蒙上眼布的人凭依摸索。

还有些人海盗般出航;

有些人努力继续坚持好心肠。

……千万别惊骇了,在这废墟和垃圾的恶臭里:

我曾经赤手清除这一切,

就在和你们一样的年纪时。

维持这样的步伐,盼望你可以做到。

我们曾经梳开彗星的发丛,  解读出天才的秘密,

踏上月球的沙地,

建立奥斯维辛和摧毁广岛。

瞧,我们并不是啥都不动的,

扛上这负担吧,继续现在的困惑。

千万啊,千万不要称我们为导师。

这一年的年底,莱维再次陷入严重的抑郁症。一九八七年年初,在最后的一次访问里,他说:“过去和现在的每一刻,我总觉得要将一切都说出来……我走过迢迢的混乱,也许是和集中营经验有关。我面对困难的情形,惨透了。而这些都是没写出来的……我不是勇敢强壮的。一点也不是!”

三月,他连续两次接受前列腺手术,身体的恶化让抑郁症更沉重。四月八日清晨,意大利国家电视台的新闻宣称,普里莫·莱维从他家的三楼坠落身亡。

普里莫·莱维不仅是奧斯维辛的幸存者,也不止是在书写对集中营的回忆和反思。

一九九五年九月,旅行途中路过伦敦,遇见了在英国游修科学史的朋友。他说,最近才因为课堂老师的介绍,读完一本棒极了的书《元素周期表入从萨尔茨堡搭车到苏黎世,再搭机到伦敦的途中,我也买了这一本《元素周期表》。

莱维从没失去他出身的化学本行。只是,在人的问题和化学的科学之间,身为科学家的他不再是看不见的观察者,所有所谓客观的科学都开始有了主观的故事和历史。莱维用人文的眼神凝视科学,颠覆了几百年来在科学与人文的争执中,永远只有科学在打量着人文的处境。

他曾经写诗、写评论,也写过完全符合严格西方定义的长篇小说《如果不是现在,那么何时?》。然而,大多数评论家公认《元素周期表》是他最成功的文学创作。这本一九七五年出版的“小说”,在浓厚的自传色彩中将化学元素化为个人的隐喻,仿如是在宣告他的汜忆开始努力从集中营的经历中回到一切还没发生的原点。

第一章的氩开始追溯祖先的脉络,从古老犹太传统到都灵的定居,而莱维是最后登场的一个角色。从氢到镍,莱维度过了他的青春期到拥有第一份差事。这是《元素周期表》的第一部分,也是最愉快的人生,他发现了自己拥有倾听的能力,而别人也有告诉一切的意愿。

第二阶段是从磷到铈,从他失去自由到集中营中的囚禁。第三阶段则是从铬到钒,谈及战后的一切,在他重新适应原来城市的过程中,已经失去了昔日用浪漫眼光看待化学的悠哉了。他必须面对现实的需要,重新架构自己的价值观和视野。

碳出现在最后的阶段,一种“时间不再存在”的元素,是一种“永恒的现在”。特别是,莱维指出,这样的平衡状态将导致死亡。碳和人类的肉体是不同的,它拥有永恒的质性,莱维选择它暗喻自己化学生涯的结束和作家身份的重生,却也不知不觉地预言了在面对创伤记忆的漫长奋斗后,度过了四十年的煎熬,最后还是选择了一种永远平静下去的结束。

后记

翻译莱维

牟中原

《元素周期表》这本书的翻译工作,跟了我有六年了,真久!如今终于交稿,即将问世,如释重负。

一九九二年夏,大学联考,我人闱场工作。等考题定稿,校阅完毕后,有七天无事而失去行动自由的时间。当时带了莱维的《元素周期表》英文版作为读物,顺手也就开始翻译,纯为好玩,打发时间,也没想到要出版。多年来,研究工作是越来越忙,越起劲,翻译的事也就断断续续,算是自娱吧!但每次重新开动,整个稿子又重改一次,前后也三易其稿了。直到去年底,让老友林和知道手头上有这本书的八成译稿,他好心帮忙联络出版,这才终于下了决心收拾这没完没了的私密译作。

译完了,该说些什么?实在不多,因我理想中的译者应该只留下译文,不做其他文章来指导读者,提供意见。但这好像不是西洋文学中译的传统。

傅雷虽然说“在一部不朽的原作之前,冠上不伦的序文是件亵渎的行为”,但他通常还是写了“译序”。杨绛译《堂吉诃德》写了二十三页的译者序。韩少功译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也有十一页的序。意见都不少。

其实译者大约都知道翻译文学本身就是件“讯息转折”的工作,没法完全跨越语言的鸿沟,最多只能说神似罢了。《元素周期表》原著是意大利文,我不懂意文,根据的是Raymond Rosenthal的英译本。作为一个化学家,我知道我可以不读德文原著,而从英文译本完全了解化学专著,因为大家有共通的化学术语及基本原理。但《元素周期表》不是关于化学知识的传达,莱维的语言是文学的、回忆的、沉思的,我终究是没法确定译文和原文的差异,而我很好奇这点。这其实是写这短文的目的,希望有人有兴趣根据意大利文再译一次。到时这译本也就可放一边了。

作者莱维本人其实是相当在意翻译文字的,他在纳粹集中营的回忆录《如果这就是人类》第一次译成德文时,非常紧张。“我害怕我的文字会丧失原色,失掉涵义……看到一个人的思想被扭曲、打折,他挖空心思的用词被误解、转换。”就因此,他的著作的英译本都是非常小心进行的,Rosenthal成为莱维后来大部分著作的英泽者,并因此而得翻译奖。

有意思的是,莱维本人也从事翻译工作,他是卡夫卡《审判》的意大利文版译者。我也很好奇,他的译文能否保留卡夫卡文字特殊的棱角?

看样子,这些翻译“忠实”的问题真是没解,尤其小国家(如捷克)文学的翻译多只能从英文或法文转译,这更没法说了。

但我想翻译真正要做的是居中担负起不同语言、不同文化的沟通工作。我们读《元素周期表》这样的书是向往一种整体文化,在那儿,”科学”和“文学”并不割裂,而语言可以穿透国度。化学家这行业的故事是可以欣赏、了解的。“集中营”的极端残忍,虽无法以文字描述,但我们仍然要反复听残存者的声音。这些文化的整体感是可以透过翻译传达的。

《元素周期表》一书不止是莱维的自传、他这行业的记录,更是他那一代的故事。透过化学元素的隐喻、科学式的文笔,他写下自己和他周围一群人的遭遇,及他的冥想和反思。《元素周期表》是一奉很难分类的书,很难用简单几句话描述它。莱维的吸引力在于他所传递的整体感,在他的世界里,每样事都奇妙地联结在一起。

书评(媒体评论)

击败达尔文的《进化论》,有史以来最好的科学著作。——《卫报》

化学对于莱维来说,也是一所“政治的学校”。——《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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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 2:24: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