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经济的发展，市面上出现了许多新形式的交易货币，政府早就不再是货币的唯一发行机构。与此同时，实际货币正在不断地走向数字化，与比特币这类的私人货币开始竞争。虚拟金融世界与真实世界比以往更为交融，不禁让人们觉得未来会有这样一种可能：这种新型货币有可能最终取代由政府发行的美元、欧元等实际货币。本书作者爱德华·卡斯特罗诺瓦就是这个领域的前瞻者，他首创对网络游戏进行学术研究，并对虚拟货币世界进行专研。在这本《货币革命（改变经济未来的虚拟货币）》中，他对虚拟货币的现状及其对未来将产生的经济影响进行了探索。

虚拟货币现在已经渗透到了世界的每个角落。从《暗黑破坏神3》里的金币、Facebook积分到飞行常客里程数，都是虚拟货币的多种形式。虚拟金融世界与真实世界比以往更为交融。人们开始猜测未来是否存在这样一种可能：虚拟货币最终取代由政府发行的美元、欧元等实际货币。

身为虚拟经济领域的前瞻者，爱德华·卡斯特罗诺瓦认为虚拟货币为经济、社交和商业活动提供了简便的解决方案，并创造性地提出下一代支付系统将是数字价值转移系统。

为了让读者更深入地理解虚拟货币对未来的影响，他在这本《货币革命（改变经济未来的虚拟货币）》中对货币的本质、通货的定义、货币发行方资格等都进行了深入的剖析，更对虚拟货币的现状及其对未来将产生的经济、法律、政治影响进行了探索。其中包括政府如何管理虚拟货币、大众如何应对货币变革、如何监管虚拟货币等与实际紧密联系的前沿话题。对于关注虚拟货币、虚拟经济体，甚至对于关注实体经济变化的读者来说，这本书将回答你的一切疑问。

引言

第一部分 虚拟货币：渗透世界各个角落

 第一章 怪异的常态：虚拟经济体与虚拟货币

为什么说虚拟货币重要

怪异的常态

 第二章 货币的又一种演化

货币简史

企业货币

 第三章 私自发行货币是否合法

美元的成长轨迹

私营货币合法吗

客户回馈计划是货币吗

虚拟物产是物产吗

博彩业、体育规则适用于虚拟货币吗

不可靠货币是合法的

 第四章 虚拟货币是通货吗

教科书如何定义通货

特定物品如何演变为通货

虚拟货币会成为通货吗

人类天生喜欢金钱

不可靠货币成为通货

第二部分 不可靠货币如何影响社会经济

 第五章 数钱带给我们什么：财富、权力和幸福

如何估值

货币与经济监测

货币与幸福感

货币与生存动力

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哪种的运行更有趣

货币概念混乱的代价

失去货币标准后呢

 第六章 货币与信任

通货膨胀与公众信心

为何要保持低通胀

虚拟经济体中的货币、通缩和通胀

投机与金融恐慌

虚拟的都是不稳定的

 第七章 货币将如何演进

制度与均衡

制度与进化论

货币会消亡还是兴旺

不可靠货币的未来

虚拟与现实的边界

 第八章 不可靠货币与政府

虚拟货币与现行政策

不可靠货币与政府管理

虚拟货币需要新的政策

使用虚拟世界来测试政策有效性

现实社会中的水龙头和下水槽

政府的挑战

尾声 亲爱的政客们，这次千万别再搞砸了

致谢

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哪种的运行更有趣

对货币占有量的计量对于一个人生活是否富足，以及这个人是否有更多动力赚取更多金钱都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当人们有能力通过某种方式衡量自己的收益时，他们会感到幸福，并且会更积极地去生活。虚拟货币能否激发同样的效果？

我能够快速回答这个问题：虚拟货币能够比实体经济中的货币更好地为人们带来幸福感。我们可以通过特殊的设计，让使用虚拟货币的人获得各种各样的计量体验。虚拟环境中的角色可以获取形态各异的货币，用于购买千奇百怪的物品。

相比之下，实体经济中的货币运作方式又是怎样的呢？对于某些人而言，肯定也能带来愉快的感受。任何一个像霍雷肖·阿尔杰那样从一贫如洗变成腰缠万贯的人，总是在发家致富的过程中获得巨大的愉悦。生活在自由市场经济体当中的人，通常年龄越大则积累越多，或者受教育程度越高则积累越多，也由此获得更多愉悦感受。在市场经济体当中，个人获得的收入与其能为雇主创造的价值有关。年轻、无经验、受教育程度低的人肯定无法创造出与成熟、有经验、受教育程度高的人同等的价值。因此，人的年龄越大，收入水平就越高。我们经常能够看到，一个人退休之后（算上通胀带来的影响）的年收入仍然高于其年轻时的水平。以2011年美国的收入水平为例，15～24岁的人均年收入为10518美元，而55～64岁这一群体人均年收入为41550美元。任何一个身处这一社会中的人，或许都能从这种发展历程中获得一定的幸福感。

首先，不论如何，从虚拟经济体的设计角度来看，真实经济体的运作存在一些致命的不足。在真实经济体中，焦虑与恐惧感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人们。风险与幸福是一对有着诡异关系的伙伴。媒体心理学家安妮·朗曾在其研究中指出，人类似乎天生就容易招致各种各样的威胁。我们通常倾向于主动寻找并挑战各种风险，但在挑战风险的同时，就会产生焦虑并且承担压力。是否值得承担某种风险，取决于事后的回报有多大。这又让我们回到了对货币的讨论上。在真实经济体中，货币既是风险又是回报。我们本能地去追逐更多货币，但在追逐的过程中，可能会损失掉自己已有的财富。对于任何一个考虑过换工作的人而言，应该都体验过对损失财富的恐惧和获得更多财富的兴奋同时产生的心理状态。与此类似的是，人们在股票市场的投资，其实就是在承担风险的同时希望获得更高回报。在真实经济体当中，风险和收益并存的形式多种多样，当然，只有那些愿意并且能够承担更高风险的人，最终才能获得更高的收益。如果这些豪客最终胜出，那么他们会变得更加富有；否则，他们将变得一贫如洗。

尽管一定程度的风险可能给人带来动力和刺激，但是承担巨大的风险损失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见的事。在网络游戏和社交媒体的环境中，一个用户达到一定级别以后，基本不会在现有级别的情况下被降级。这类环境中一个用户到底算作成功还是失败，衡量标准在于这个用户能从现有级别向前有多少发展。用户不会失去现有的地位。这个保障使得虚拟环境不像真实社会那样危险。在这种虚拟环境中，用户可能会相对地失去地位，也就是说当你原地踏步的时候，其他用户正在大踏步前进，这当然也会影响用户的幸福感。但用绝对值衡量的话，你永远不会丧失现有的财富。使用者在虚拟环境中能够感到更加安全。相比之下，真实社会环境存在太多的危险因素。

P143－145

即便时间行进到了2003年，“虚拟货币”这个概念与人们的日常生活还是相距甚远的。当时人们认识到的虚拟货币可能仅限于赌场用的筹码、航空公司累积的飞行常客里程数，以及为数不多的在线游戏中使用的金币。任何启动虚拟电子货币支付体系的尝试无一例外地以失败告终。但自此之后的10年，货币领域发生了大规模的创新。虚拟货币构成的经济总量目前已超过了很多现实中存在的国家的经济总量。

任何关于货币的讨论最终都回归到商人如何交换价值。创设支付系统的初衷就是为了让人们能够快速便捷地进行交易。从历史上看，易于使用的支付系统淘汰了滞后过时的系统：硬币取代了以物易物，纸币取代了硬币，目前来看，电子交易正在逐步取代纸币。虚拟货币只是下一步演进中的一个环节，这个演进过程实在太新了，以至于我们都还没有为它取好名字。我们暂且将下一代支付系统称为数字价值转移系统。数字价值转移系统是一种完全基于数字技术，能在用户之间和不同货币之间无缝转移购买力的系统。

数字价值转移系统与现存的电子支付系统的区别在于：在现有的电子支付系统内，不同主体（银行、商店、雇主）用电脑将自己所拥有的受国家支持的货币的所有权转移给其他个体，比如说，美元或欧元从一个账户转到另一个账户。此时无须使用纸币，你要做的就是明确指出你在某个数据库里储存着自己所拥有的美元或欧元的数额。在此环境下，每个账户仍然锁定在某个单一的价值计量单位上——你所拥有的必须是一种货币，如美元、日元或者其他货币。但数字价值转移系统不会被锁定在任何单一的计量单位上。其运作原理是，这套系统维护着一张不同价值计量方式之间的汇率表，根据汇率表在不同个体之间无缝转移其所拥有的价值。举例来讲，我的账户内存有美元，你的账户内可能是达美航空公司的飞行常客里程数，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易。新的支付系统懂得如何在二者之间进行换算。你可以用里程数、魔兽金币或者日元购买我所出售的巧克力。数字价值转移系统能够处理所有不同单位间的换算。

我们已经能够找到一些实例来证明电子货币可以促进价值更有效地流通。以Facebook（脸谱网）的支付系统为例。Facebook页面应用程序的开发者可以为自己的应用程序设置任何形式的货币。假设他设计了一款游戏，游戏内的货币名为“sillies”，赚取sillies的最普通方式就是玩游戏。但你同时也可以用美元向开发者购买silliesc。对于开发者而言，sillies是其主要收入来源，而中间的支付过程则由Facebook管理。游戏开发者告知Facebook他希望如何对sillies收费，那么当玩游戏的人购买sillies时，他们将钱汇给Facebook，Facebook在他们的账号内生成对应额度的silliesc，当游戏开发者想要兑现时，Facebook根据当时的sillies兑美元的汇率将其收入换算成美元，减去Facebook的手续费后，将剩余金额转给开发者（在写作本书时，Facebook的手续费比例是单笔金额的30％）。Facebook同时为数千位应用程序开发者提供同样的服务。因此，我们可以说Facebook就像一家银行，它可以同时在几千种不同的货币之间转换汇率。仅2012年，这家类银行公司就处理了总额为8亿美元的交易，都是用户用美元购买虚拟货物的交易。目前，Facebook不允许用户使用某个应用程序内的货币去购买另一应用程序内的商品。但这并非不能实现，阻止Facebook上现存货币之间交易的壁垒并不是经济或技术原因，甚至也没有法律禁止此类交易。Facebook只是独断地决定了这种交易不能进行。

如果Facebook愿意的话，它可以拆掉现有的壁垒，使其平台上已经存在的数千种货币相互流通，从而形成一个巨大的经济体。作为如此庞大的领域中唯一的货币政策监管者，Facebook完全可以发行自己的货币。实际上，Facebook也曾在一段时间内这么尝试过，当时推出的货币被称为“FacebookCredits”。但最终Facebook选择了创建一套数字价值转移系统，也就是允许多种货币同时存在，而非仅仅使用一种货币。

……

第八章和尾声都在讨论政府应该如何应对不可靠货币的出现。这些新兴的经济现象如何影响政府对经济事务的管理？我们是否能从私营业主管理其相对独立的经济体的方式中学习经验并运用到国家政府的管理中？随着美元与虚拟货币之间的界限不断模糊，一些我们原本珍视的现实界限也在不断地被消解。

我们现在已经观察到的发展趋势，让我们至少能提出两条明确的政策建议：

划清界限。在线虚拟社区所遵守的制度与现实社会所遵守的制度之间，并没有天然的、技术的或经济的界限。我们甚至没有充足的理由去区分“现实”与“虚拟”这样的字眼。所有存在的都是现实的。两种经济体都在互联网上运作。尽管传统理念使我们惯于使用“现实”指代有物理形态的经济体，用“虚拟”指代社交网络组成的经济体，但这种指代关系是由人们的主观判断形成的，并非切实如此。在这种讨论中，最关键的一点是要不断提醒自己，每种经济体所要达成的目标是不一样的。游戏经济体与市场经济体所要达成的目标就完全不一样：前者是为了给用户娱乐体验，后者则是为了帮助参与者进行交易。在这二者之间划清界限，不能以它们之间的技术差异为原则，而应该以它们所做出的贡献为基准。游戏带给我们的是愉快的心情，如果我们在游戏中获取的金币像现实社会中的收入一样被征税，那玩家们怎么可能高兴；市场经济中所开展的各种行为都是以销售为目的，如果不对销售收入征税，那怎么可能实现公平公正。在区分不同环境的时候，必须以其目标为准绳。

测试政策。虚拟货币的出现为我们审视公共政策带来了全新的视角。虚拟货币所诞生的环境深深根植于以测试作为发展工具的环境中。任何一家游戏开发商都会在发布正式版之前面向小范围受众进行测试。当公众开始注意到虚拟货币时，其实它已经在后台经历了数千小时的实际使用体验测试。政府可以从这种模式中汲取经验。随着公共政策与社交媒体政策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多人会期望政府对政策进行先期测试，然后再推广到实体社会中来。

人们在幻想世界中花掉的时间越来越多，这对经济发展产生了实际影响。10年以前，每年约有5.7％的美国人会买一辆新车，现在这个比例降到了4.9％。2008年受金融危机的影响，汽车销量大幅下滑。但在随后的几年中，为什么其销量的回升也如此缓慢呢？美国的人口还在继续增长，但就在2013年，汽车销量还是没有回升到金融危机前的水平。汽车并不是个例，其他居民消费品的销售额也出现了同样疲软的回升状态。当然，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很多，但其中一种可能性就是人们的生活越来越依赖互联网，某些实体的商品正在变得越来越不重要。

除了人们离开现实社会，融入幻想社会之外，还有许多其他正在发生的变化。幻想社会也正在大踏步融入现实社会。虚拟货币之所以变得越来越重要，并非由于有足够数量的玩家不断赚取虚拟货币，而是有玩家开始用虚拟货币进行现实的经济交易。我们生活在一个科技令幻想变成现实的年代。在某些实例中，我们看到玩家借助科技的力量走入自己梦想的世界。在其他一些例子中，我们看到科技正将幻想世界才可能存在的制度复制到现实生活中来。虚拟货币最重要的功能就是引导我们去发现游戏内外的世界正在发生怎样的融合。

亲爱的政客们，这次千万别再搞砸了

为了能够在未来长期有效管理虚拟环境与现实世界的关系，相信过不了多久，立法、司法和执法三个层面的管理者们都将开始打造相关的法律和政策框架。他们对虚拟世界适用法律的界定将对数字时代的社会结构产生决定性影响。要想把这份工作搞砸很容易，虚拟世界的诞生会激发多种相互有冲突的思潮，并且人类天生就会对混淆娱乐和严肃工作的行为大为震怒。混乱的思维加上激烈的情绪，当权者在这种局面下把事情搞砸的概率会大幅提高。即便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们的出发点也已经偏离了正确的轨道。

比如说，我们通过个人与企业签订协议的方式建设我们的在线社区。在这种背景下，社区内的人与人之间并不存在任何法律意义上的关联。假设有一个害群之马损害了社区利益，我们无法对其发起任何社会意义的索赔诉求。我们发起的索赔诉求只被看作单独的个案，而非集体诉求，而且索赔的对象不是行为不端的个人，而是与我们签订协议的企业。任何现有的在线社区中，其成员之间根本不存在契约关系，他们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与一个身在远方的领主签订了协议。通常情况下，这些领主都明令禁止其环境内的个体之间签订任何具有约束力的协议。这种模式可以说从本质上剥夺了社区存在的意义，但我们似乎将其看作一种“正常的”组建虚拟社区的方式。

当然还有很多其他值得我们担忧的问题，但在这篇尾声当中，我只强调我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如果政策制定者们忽视这个问题，那么虚拟世界将会以一种非常糟糕的状态发展。

这个问题就是：在为虚拟世界立法和执法的时候，需要充分考虑虚拟世界所要达成的目标。有的虚拟世界纯粹是为了娱乐而建设的，有的则是出于严肃的目的而存在的。法律需要给予两种环境同等的尊重，但在具体细则上需要有所区别。

我举一个例子，简单解释一下这条原则。假设乔是一位幻想游戏的玩家。他请另一位玩家亚当为他打造一件秘银铠甲，亚当照办了。亚当将成品铠甲交给乔，乔付给亚当100枚金币。我们再假设亚当只有12岁，而乔是37岁。这种情况下，乔是否违反了不得使用童工的法律？如果不违法，那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我再举另外一个例子。假设乔有一个Facebook的页面应用程序，专门用以推广他的网页设计业务。他请亚当每天至少访问这个应用程序10次，并且要求亚当尽可能多地在Facebook的论坛和相关的评论网站上给他写正面评语。他请亚当给自己的应用程序“点赞”，并且让亚当邀请他的朋友们也这样做。作为回报，乔允许亚当在美国运通的网站上使用乔的1000点信用卡积分兑换礼品。乔这么做也是因为他多年以来一直使用美国运通信用卡，账户内已经累积了数千积分。亚当浏览了美国运通信用卡网站，看中了一张YoVille游戏的电子兑换卡，这正好需要1000美国运通积分。他把自己的选择告诉乔，乔用积分兑换好卡片，并把兑换码发给亚当，亚当就可以用这张卡玩YoVille。在这个案例当中，乔是否违反了不得使用童工的法律？如果确定违法，原因又是什么，7

我认为，这两个案例中最大的不同点在于乔和亚当发生交易的虚拟环境的初始目的。Facebook和美国运通都是正规的商业机构，它们的虚拟物品也被用于常规的商业用途，并且乔的网页设计业务也是一种常见的商业行为。因此，第二个案例中的交易发生在一个与游戏完全不同的环境当中，只能将其视作一种常规的商业往来。在这个前提下，所有常见的现实世界的规则都应该适用。因此，乔的确雇用了童工。相比之下，第一个案例中的交易完全发生在虚幻的游戏环境中。在这个环境中发生的行为并不具备任何严肃性，现实世界中的法律也不适用于此。可以说，乔在第一个案例当中并没有雇用童工，他只是在和一个孩子玩游戏。

如果政府在立法时忽视了这种差异，如果它们将两个案例中的交易看作同样的行为，那么结果又如何？答案是：肯定会出现恶劣的影响。

……

因此，呼吁有区别地对待网络游戏不等于使其完全免于监管，事实完全相反，比如，一款游戏如果想要规避销售税，那么它必须能够精准地满足网络游戏的定义。就像宗教组织一样，只有在满足特定的条件之后，它们才能够免除税赋，网络游戏也需要满足一定的标准才能免于被征税或免于接受监管。举例来讲，如果网络游戏要规避政府干预，那么从设计之初并且在后续运营管理过程中，它们都需要尽可能降低使用游戏内商品兑换现实货币的可能性。游戏商品与现实货币的兑换使得实体经济与游戏经济的边界变得模糊，也削弱了我们关于游戏世界的特殊性和差异性的论断。试问《暗黑破坏神3》所使用的现金拍卖行与eBay到底有什么差异呢？其实二者并无差异。所以我们很难辩解，《暗黑破坏神3》可以被免于征税。当权者应当制定一套标准，网络游戏必须符合这套标准才能受到特殊对待，而且当权者还需要持续不断地监测网络游戏运营商是否一直遵守规定。

给予幻想和商业虚拟环境公正但区别化的对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这个倡议确实具有可操作性并且非常重要。在这套标准问世之后，我们现在在网络游戏领域看到的社会假说测试就能够长期不受影响地持续下去。我们目前需要花大力气设计合理的政策，也就是一种将在线幻想类游戏当作濒危物种保护起来的政策，相信因为这种政策出台而获得的成果能够证明我们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针对互联网交易新领域，爱德华·卡斯特罗诺瓦大胆提问，并运用电子游戏、飞行常客里程数、顾客忠诚计划等真实案例佐证。

——马丁·舒比克耶鲁大学经济学名誉教授、著名博弈理论家

在这本《货币革命：改变经济未来的虚拟货币》，作者清楚解释：货币未来的发展仰赖虚拟世界与电玩，而非传统的金融机构与政府。这说法如此惊世骇俗，真的值得一读吗？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

——凯文·韦巴赫沃顿商学院教授、奥巴马商业顾问、全球游戏化课程创建第一人

这本《货币革命：改变经济未来的虚拟货币》不仅精确描绘了当今情况，还为未来发展画出了地图。这本书严谨而完备，是我读过的最浅显易懂的经济学书籍。这本书不仅对成长最快速的互联网趋势观察到位，也很好地让读者反思人类最悠久的制度之一：所谓“货币”究竟指的是什么。

——约书亚·费尔菲尔德华盛顿与李大学教授

《货币革命：改变经济未来的虚拟货币》为银行业和全球化企业描绘了未来的广阔前景，必将引发热烈争议。

——《科克斯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