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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回味(低头思故乡)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唐玉霞
出版社 东方出版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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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回味(低头思故乡)》里的唐玉霞,不再是记忆里的华丽犀利,柳叶刀变成藏锋剑,收在墙壁上,夜间或许铮铮作响,白日里,却是一派家常的安宁。她不再逞口齿,抖机锋,只有诚实依旧,从犀利的诚实,变成温柔的诚实。温柔,指的不只是文字,还有回望的姿态。意气少年,是不肯回望的,目光都在山的那一边海的那一边,以为只有这么一条不归路。

内容推荐

江南小镇,各色人等,带着各自的人生故事与心情,在平庸的日子里演绎平凡岁月。唐玉霞编著的《回味(低头思故乡)》的价值在于,通过亲切的回忆和深刻的理解,以独特的生存环境与充满农耕色彩的生活方式,在人文情怀的底蕴中,素描式展现民间日常生活,表达一种浓烈的乡愁与怀旧情愫。

目录

我在她笔下看见另—个自己(序)

第一辑 大地上的事情

 大地上的事情

 在乡下

 秋意好浓

 都是记忆里闪烁的名字

 回运漕

 去黄池

 郭外

 春天在绽放

 只说流年

 空城计

 从前

 故乡清明

 那个疾行的女人

 草木精神

 无为之地

 南陵南陵

 雨过查济

 夜宿南屏

 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一股土气息、泥滋味

 如果不离开,你怎么知道思念的滋味?

 踏歌深巷中

 江春入旧年

第二辑 四季很好,如若有你

 清明一地

 春酒

 继续

 栀子花开到白头

 余香乍入衣

 明日端午

 艾草清凉

 夏日香

 暗香依旧

 秋天是这么好的季节

 是夜中秋

 簪花

 薄冰

 秋尽江南草未凋

 冬·至

第一场雪

 雪落窗外

 除夕夜

 过年

 余雪未散

 糖坊守着年

第三辑 谁不眷恋故乡的光辉

 如梦令

 2.3米杭罗

 蝶变

 老厂

 回家

 我们回不去了

 旧时月色

 一本宋词

 心若有结

 闲花闲草闲情

 城里的月光

 你我这段旧姻缘

 记忆尘埃般飘散

 根基

 岁月短,人生长

 老房子的乡愁

第四辑 遍地乡愁

 吵架舍得脸,打架舍得命

 每条街都有个吵架精

 夫妻没有隔夜仇

 女人不狠,男人乱滚

 闲时走个亲亲

 坐月子

 拜年夹条糕

 桌上的男人

 锅问的女人

 奶里们干的事

 打断骨头连着筋、

 老绅士

 老小姐

 37码女人

 媒婆就靠一张嘴

 董大郎

 肉挂臭了,猫子望瘦了

 铁打的码头流水的人

 小小棺材两尺长

 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

试读章节

大地上的事情

只是一江之隔。江北,田野里已然收割完毕,稻茬矮矬矬扎在田野里;江南的稻子还拥挤在田里,穗子有了些分量,垂下来。

江北的舅舅在收割过的田野里烧豆棵子,豆子收完了,剩下的秆子、叶子没有用了。以前是有用的,喂猪烧锅,总能派上用场,乡下人仔细,一张纸、一根草都不会随手丢掉。现在不养猪,不烧柴火,早早烧了肥田算了。这样的事也只有舅舅这些老人想起来做,舅舅这样的老人也只有这样的事情做。

表哥家里办喜事,儿子媳妇刚刚够上打结婚证的年龄。俩孩子都是技术工人,在南京上班,挣得不算少,挣多少花多少。说生了孩子,来年就在家门口的厂里上班。莫名买了辆二十几万的车,我问,你是开车去田里吗?田就在你家后门口,再说,这一代孩子哪里还会做田?可是想买买得起就买了,根本没思量。和我身边这些在城市供按揭的年轻人比,到底他们单纯些、轻松些。

舅舅絮叨两亩花生没有收,芽在田里;三亩棉花没有摘,开得白花花。这些年移风易俗,乡下婚事简单了,还是够一家人人仰马翻好几天。舅舅、舅妈八十了,早就不做主,能做动的就动动手,不操心。养了一对兔子,生了一窝小兔子,长大吃了,然后又有一堆小兔子,白茸茸的,抢豆叶吃,兔子繁殖快。女儿听舅爷爷讲红烧兔子肉,眼泪都要下来了。

江南的婆婆在村头打柿子。竹竿头带着网兜,兜住一枚柿子猛力一拽,柿子落在网兜里。村里柿子树不多,但是肯结,一棵柿子树结不少柿子,累累荡荡挂了一树。十几年前一场大水泡了几十天,树死光了。水退了起屋栽树,一阵风似的家家种桃子树。我们每年扛一蛇皮袋桃子回家,成熟的桃子很软,水分充足,稍微来不及吃就黄了烂了。看桃子没啥市场,砍了桃树种柿子树,秋天家家门口挂一树黄灯笼。我们带一蛇皮袋柿子回家。黄黄的结结实实板汉一样的柿子三五天一晒就软和了,一软和它们开始淌孬了,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又有人砍了柿子树种板栗树。乡下做事情总是这样一阵风,就是有谁头一年占了先,获了利,第二年也会被一窝蜂赶上来。圩埂上住了几户老人,年轻人不是出去打工就是搬到镇子上,连春种秋收也不来帮忙,让老人能做多少做多少,都是不指望田里的意思。倒是老人们舍不得荒,油菜、稻子、棉花,一年四季地忙。

我不懂稼穑。才知道江北收割了是因为只种单季稻,熟得早;江南是双季稻,第二季当然要迟些。春种,夏耘,秋收,冬藏,一年四季像一天的昼夜轮回,一生的生老病死也像四季的春夏秋冬。世上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大地上的事情?大地上的事情,仔细想想,都是似曾相识的旧事情。

有人站在水边垂钓,秋水沉静起来,栾树顶着泛红的冠一声不吭陪着。秋还没有到深处,大地上还是绿色领唱,不过有了深浅,显出了层次,岁月垒砌出胸中沟壑。稻田的浓绿中透出黄意,像怀孕的女子,身形略有些笨重、迟缓,容颜也略有些黯淡、失色,但是看看那垂下来的稻穗,多么充满希望。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能比希望让人满心喜悦、满怀期待的呢?

时间是依靠希望,年年轮回、生生不息的。不然,为什么要在漫漫长夜等待天明?都说人算不如天算,哪怕是巴掌大,人人头上都会有一片天。

在乡下

双休日去了趟乡下,看望爷爷,他的爷爷,公公的父亲。之前婆婆打来电话说爷爷不太好,要我们把照片洗了,抽空回去一下。

过年回去已经知道爷爷身体不好,其实在这以前,他已经吃不了油腻的或者稍微硬一点的食物。大年初一那天婆婆要我们用数码相机给爷爷照了相,说要准备了。在电脑里挑照片的时候才清晰地看见了爷爷的老迈。照说人老到最后应该是比较慈祥的,但是爷爷的脸是苦着的,而且黑气腾腾,看上去有点怵。我顺便配了镜框,用报纸裹起来一给一个健在的人洗遗照总有点别扭。

看到爷爷,比冬天又瘦了一圈。村子里有人来串门,他们把照片拿出来看,都说像是像,就是画胖了。老人们总以为遗像是画出来的。他们还把照片拿给爷爷看,让他鉴定像不像。

爷爷的精神看上去还好。婆婆有点歉疚地跟我解释说,这几天爷爷又好了点,前阵子真的以为不行了。爷爷也整天说要我们带孩子回来给他看一眼。要不他们不会打电话麻烦我们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不过一两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一年却不过回来个两三次,感到抱歉的应该是我们。婆婆说你们那么忙,她跟坐在堂屋里的乡亲解释,我在他们那里待过,知道他们真是忙。爷爷坐在一边,听大家说话,听不到几句,就回房间里躺着了。婆婆说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吃粥饭了,只能喝点牛奶米糊的。前几天姑姑,就是爷爷的小女儿,带了只鸽子来,婆婆炖了汤,爷爷吃了一筷子肉,胸口疼了两天。婆婆说还没有倒摊,倒摊了就不行了。她说的倒摊就是卧床不起的意思。

爷爷得的是贲门癌。过完年,婆婆和公公带他到县里看了,说就是死也总得知道是个什么病。医生没有隐瞒,告诉爷爷不用看了。爷爷问:是不是开点药吃?医生说用不着开药,回去能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爷爷就这样回来了。我问婆婆有没有治疗的打算,婆婆说,这么大岁数还治什么。不是婆婆对爷爷不好。婆婆是个很厚道的人,在乡下,像她这样对待老公公算是很好的了。放弃治疗几乎是约定俗成的,早在过年的时候,姑姑就对我说,爷爷这个病大概不太好,反正这么大岁数了,也能走了。

爷爷81岁,这个年纪去世,是算白喜事的。

年轻人都在外地打工,几个年纪大一点的邻居坐在堂屋谈着,说的都是谁谁得了什么病走了之类的话。死在他们的言谈里很自然地流出来,和说别的词没有一点点区别。这些去世的人里稍微上了点岁数的都采取了放弃治疗。他们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一个人老了,不能做事了,得了病就该等着死,花钱治疗是浪费。在乡下,钱很值钱,而命不值钱。堂屋里挂着奶奶17年前的照片,她走得仓促,照片是画的。我的女儿在门口追赶小鸡崽。堂屋门正对着一个池塘,暮春里波光粼粼,门口的树绿得很茂盛了,田里的庄稼也是绿茵茵的一片。而在昏暗的东厢房里—个81岁的老人在安静地等死。

一个81岁的老人得了绝症,应不应该治疗?我不知道。我看见他一个人慢慢走到西厢房里,拿着自己的遗照,看了好一会。我想潜意识里他一定是想治疗。在乡下,在他丧失了劳动能力之后,他依靠儿女赡养,自在地活到了80岁,并且在去年很风光地做了80大寿,他自己都觉得可以死了,根本没有理由花晚辈的钱延续生命。

我们给了爷爷一些钱,那些钱对他的意义并不大,他却很高兴。我们走的时候,爷爷站在门口抹眼泪。我们说一有空就回来看他。这话很空洞,很不善良。

下午的乡村安静得像睡眠,但是这份安静很短暂,像树荫下疲倦已极的一个盹,新的忙碌脚跟脚的就来了。我们跟婆婆说,如果打算治疗就通知我们。婆婆没有理会这个话题,只絮絮地说着手头要做的农事。她说,人不死就得做。P3-7

序言

我在她笔下看见另一个自己(序)

说起来是十七八年前了,那时我还在家乡小城,开始向我现在供职的这家报纸副刊投稿,几篇稿子渐渐发表出来。有一天,忽见我才投去的稿子,和另外几位女性作者的稿子,凑成一个所谓的“安徽小才女”专题。其他几篇印象已不深,唯独芜湖有个叫唐玉霞的,一篇《口红》我看了许多遍。

如今那内容我已记不真切,只记得那文笔像张爱玲,又有点像亦舒,描述有画面感,议论时却犀利至极。底子则是一种小城风情,小城女子的浅恨轻愁。虽然我当时在淮北而唐玉霞在江南,但小城底色,以及七零后女文青共同的阅读背景,使得我对这篇文章过眼便经心。

后来我考到省城一家报社,做副刊编辑,跟她约稿,她的稿子传真过来,实习生帮我收,长长的传真纸拿在手上,他边走边看,边看边笑,走到我桌边,还舍不得放下,靠着桌子看完了,笑嘻嘻地对我说,写得真好。

从传真到电子邮件,再到直接翻她的博客“夜深千帐灯”,流年似水,转眼我们俱已不惑,曾经觉得生活永远在别处,就像向往一支口红一样,向往成年女人的生活,到如今,反倒觉得,过去的事,才是最美好的事。当此际,看到唐玉霞这本《回味:低头思故乡》,不由在心中一笑,七零后的文艺女子,感觉上竟然可以如此同步。

这本书里的唐玉霞,不再是记忆里的华丽犀利,柳叶刀变成藏锋剑,收在墙壁上,夜间或许铮铮作响,白日里,却是一派家常的安宁。她不再逞口齿,抖机锋,只有诚实依旧,从犀利的诚实,变成温柔的诚实。

温柔,指的不只是文字,还有回望的姿态。意气少年,是不肯回望的,目光都在山的那一边海的那一边,以为只有这么一条不归路。像我年少时,就绝不肯承认自己有乡愁,铁齿地说自己是今是而昨非的人,临近四十,才发现,你也许能逃出对一个地方的乡愁,却逃不出时间的乡愁,而对于时间的乡愁,一定会落到当时的那个地方上,这种回望,就成了逃不开的事。

她写她经过的那些地方,雍镇,五显,陶厂,运漕,每个地名,都像一个容器,里面是混沌晃动的记忆。雍镇有玉带糕,外婆的忘年闺蜜嫁在五显,陶厂的汪家大姐和她丈夫很要好,是镇上人最羡慕的一对。运漕,运漕的往事更密集,但,也像刚才说起这些一样,都是波澜不惊的,在外人看来,也许并不怎么重要。然而我们依恋它们,正是因为它们如此平凡,大事件属于全社会,只有那些不相干的小细节,亮晃晃地嵌在我们的心口,见证着我们一去不复返的那一时一刻。

必须有这些闲淡来稀释世间的苦。在唐玉霞笔下,父亲辛苦一世,却在终于能住进不漏雨的房子的那个早上,突然去世;母亲独自拉扯三个孩子,父亲为她买的一件杭罗褂子,在劳作中穿到“陈丝如烂草”:81岁的爷爷患了贲门癌,被理所当然地放弃治疗,他终于去世之后,回去奔丧的那条路,被唐玉霞写得格外安详:“傍晚,夕阳飞金点翠般掠过田野、村庄,将树叶和池塘镀上一层蜡质的光泽,连同路上的小水坑和人的脸,都呈现出几分淡淡的安详。晚风一丝一缕凉起来,终于在暮色四合里凉透。幽暗的天空因为田野的丰腴而呈现出从容清旷之美。”

人世苦楚,唯有这种安详能化解。

当然,她也写尽记忆里的那些喧嚣,邻居家的那些吵架精,竟都是些俊俏人物,“男有男相,女有女貌”,吵起架来极尽恶毒之能事,隔了时间的柔光再看,令人莞尔。但小镇佳人37码的命运依旧让人叹息,专业媒婆缪奶的前半生也让人为之扼腕,每一篇都让我感慨唐玉霞那摄像机一般的记忆力,说真的,卓越的记忆力真是一个好作家的标配。

看着这样一个生动的世界,甚至让我惆怅于现时的平淡,但唐玉霞终于再次道破:“怀旧是这个飞速狂奔的社会里深埋于心的痼疾,它首先侵袭了抵抗力最差的人,那些内心敏感、情感脆弱忧伤的人,因为渐渐地无可避免地对自己的失望,所以宁肯说从前是好的,不论是否属于自己的从前。所以固执地用一小块一小块劫后余生的碎片,努力拼凑出一个带着主观色彩的早已死去的年代。”

我们都是这样敏感脆弱的人,或者,我们这一代人,都是这样,没有六零后的坚韧,也没有八零后的务实,情绪漫溢,像张爱玲说的“如丝绵蘸了胭脂,即刻洇得一塌糊涂”,所以看唐玉霞这本书,有时会觉得是在看另外一个可能的自己,仿佛我也曾有过这样一番过往,此刻,是在拾捡曾经的脚印。

想到这里,倒记起我第一次见到唐玉霞真人,是不喜欢的。那是我看到她的文章之后,自己做副刊编辑之前,才考入合肥那家报社做记者的时候。我去芜湖采访,同去的老师跟唐玉霞是旧同事,在一家装修得古色古香的酒店里,我见到了她。她神情淡淡,连点敷衍也无,说起来似乎很有格调,但肉眼看上去,就显得不够可爱。我陪坐一会儿,终究不耐烦,就起身到附近的学校找我同学玩去了。

许多年之后,回想起这一幕,倒觉得很喜欢。也许是岁数大了,对于调子起得太高的开头,总有点心虚,害怕一见钟情,害怕一见如故,知道这世间没有那么多圆满,如果注定要有裂纹,倒不如出现在前面。对唐玉霞从文到人的认知,说不上先抑后扬,总是如文火煮粥,渐渐有了沉厚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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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20:4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