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蓝的想象力与语言的诗意性,让你享受在阅读中。
《极端植物笔记》中他的文字彻骨冰凉,他的散文与众不同,这不是因为他的生理感官系统具有某种特异功能,而要归因于他的思想向度。尽管他无法打造一把手到病除的手术刀,但已经从自己渺小的个人经验里,透视出某种深入骨髓的集体病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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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极端植物笔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蒋蓝 |
出版社 | 海豚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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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蒋蓝的想象力与语言的诗意性,让你享受在阅读中。 《极端植物笔记》中他的文字彻骨冰凉,他的散文与众不同,这不是因为他的生理感官系统具有某种特异功能,而要归因于他的思想向度。尽管他无法打造一把手到病除的手术刀,但已经从自己渺小的个人经验里,透视出某种深入骨髓的集体病变。 内容推荐 蒋蓝所著的《极端植物笔记》平装本,散文集,话题由植物开始,渐次展开,涉及的内容广博,收录了包括《一切的玫瑰》《尖叫的曼陀罗》《菩提树下》《葵花的修辞学》《芒果的精神分析》《一片藿麻引发的血案》《毒药史:厚黑历史的极端之花》等20多篇文章。同时,本书中还插入了多幅插图,增添了史料感,同时增加了阅读的乐趣。 目录 木质断片(代序 一切的玫瑰 尖叫的曼陀罗 菩提树下 葵花的修辞学 苹果花,花开两朵 流年已似手中蓍 芒果的精神分析 苇草的经脉 艾草上的端午 灯草以及灯草客 桃花深处炮声隆 杜鹃花落杜鹃啼 辣椒的历史味蕾 从瑶草到淫羊 乡愁的味道 石门子的兰花轶事 一片藿麻引发的血案 战地风来草木腥 在植物与动物之间首鼠两端 脑浆与槐树 竹的蝉翼 茶尖上的大千世界 毒药史:厚黑历史的极端之花 赐死的毒药仪式 试读章节 有一些器物,从出现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它们必定会改变那些相遇者的命运。如同圣杯从所有杯子里的升跃,不但异形,而且还可以承载包括深渊在内的空间;如同大鹰以水准仪的方式平衡了飘摇的地平线,如同玫瑰在花园振臂一呼,叛者云集。伴随其影响的日益深远,这些器物在文化的香火中,为膜拜者拓展出了各自纵深的匍匐路程。在德国植物学家、园艺学家玛莉安娜·波伊谢特所著《植物的象征》一书中,玫瑰占据了漫长的篇幅,柔弱的花瓣托举起了最为繁复的意义:从穆罕默德升天之际的汗珠到诸神身边恶魔登天的蔓生攀缘天梯;从保密之神到智慧之花,从童贞的圣母到情欲的风尘女子。美、浪漫、爱情、圣洁、感性、颓废、爱欲、死亡、宇宙、神秘、沉默、智慧、优雅……没有另外哪一种植物可以领受如此众多的词义。玫瑰仿佛受难者,用最华丽的方式,成为了莎乐美跟前承载圣约翰头颅的托盘。 我在着手此篇文章之前,已经完成了《葵花的修辞学》。我的意思是,当朝(向)阳花成为统领葵花的名词时,葵花在失明/失名的双重语境下,只配躲在田野里花开花落。而昂首挺立的朝(向)阳花,则俨然成为了宏大叙事里唯一的忠诚喻象--因为连获得权力许可的腊梅、红梅,也只有抗争的任务。为此,这个名词落下了严重的肩周炎,它的脖子再也转不回来,再也看不见生养自己的土地了。所以,我们可以创造"就是好就是好啊就是好就是好"的重复句来表达,其实呢,一朵葵花就够了。但玫瑰不同。 号称"作家的作家"的美国小说家格特鲁德·斯泰因的诗歌《神圣的艾米丽》里,有一个名句--一朵玫瑰是一朵玫瑰是一朵玫瑰 从逻辑角度而言,这几乎是废话。但这是一句颠覆玫瑰修辞的命名。所以又绝对不是一句把玫瑰变成玫瑰酱的俗语。斯泰因是先锋派小说家,在文学创作中大量运用重复的手段来强调她自命的"持续的现在时"。在《有用的知识》一文中,她做了奇特的论述:"加-加-加-加-加-加……"她继续这样叨念下去,宛如在做小学一年级算术,唇齿叩击,一直达到了一百,她说,经历了每一个数,才明白了"一百"的真实含义,因为每个"一",都是完整的独立存在。有论者指出,在斯泰因的作品中每个单词同样是完整的独立存在,因此她的作品必须逐字阅读,依靠唇齿的叩击,犹如杵臼相击,逐渐触摸到混在齑粉当中的陌生物质。在读者的眼里,每个单词必须看起来具有新意,一个单词正出现在读者眼前,随后跟着一个又一个单词,作为抽象与具象的对应,其间有一种不等转换过程,这样就产生了她称之为的"持续的现在"。她试图通过关键词句的重复,不断地将读者拉回到时间轴的某一固定点上,使读者和作者一起永远处在"此时",造成"现时感的持续"。这个来自威廉·詹姆斯和伯格森的哲学启示,一直就认为人的生存就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流动"。可问题却是,要做到每个单词必须看起来具有新意,那就必须清除、打磨附着在这些词语上的习惯性青苔和意义,让它们在不断变异的语境里,在连续不断的歧义与突然而至的新意交汇中失名、失神,从而被重新赋予。再看看斯泰因的这首诗: 罗斯是一朵玫瑰是一朵玫瑰是一朵玫瑰/美丽无比/漂亮的长筒靴/美丽无比/最香甜的冰淇淋/记录着花季记录着花季记录着花季/……/多才多艺多才多艺多才多艺/充满活力和一个象征充满活力的字眼或赞誉或/敬礼敬礼敬礼 P3-P5 序言 法国诗人让-科拜尔写道:“一道孤独的水柱/在黄昏花园/的石块之中/燃烧。”在水的灯盏下,树是黑炭的姐妹,树举起了篝火,让花草取暖。 树向火焰学习。树取材于火焰某次出神时遗留在空气中的身影。树填补了火离去后的空洞。树的根须,攥住了火的花边蕾丝。我在树阴下,看见烧焦的树叶在雨中复活。树叶攀援到最高点,它们举起了烧天的背面。 这样的诗思,被巴什拉纳入到他的火焰谱系学当中。其实,这远非个案。仅在被誉为俄罗斯“伟大的牧神”的普里什文笔下,这样的燃烧之木叶段落甚多。诸如《绿焰》和《秋灯》,“木叶一直在燃烧,在暗淡的背景中燃得那么耀眼,看着甚至有刺痛感”。椴树浑身黑下来,仅仅是为了让最后一片木叶掌灯。 时不时地,一缕突然的垂柳从我临睡时分滑过,这很容易就将我拽入梦中。垂柳一直在滑动,无始无终。每一根青丝一般的柳条在水面打开了它的纹理。它并不柔软,一度分岔,我简直无法理清哪里才是它的主脉与方向。就在这焦急的时刻,垂柳逐渐把我拉出梦境。每一次这样醒来,我就闻到树胶的味道。 我预感到有某种危机在高处摇晃—— 它是否跌落,它还会停多久,一直困扰着我。当我为避灾而远远站开时,才发现,不过是一朵奇怪的花,翻着古怪的叶瓣。从豹子的双瞳,游弋到了尾巴。 卡夫卡短篇小说《木桶骑士》的目的(也许不一定有目的)是,木桶执意将一个生活中的低能者断然送上天空,飘飘然却买不到一点取暖的煤。它暗示,这样的梦游者可以在处处碰壁的现实中造梦,是真正的造梦者;造梦者与现实是格格不入的。因而,出自最势利主义之手的木桶,让失败者成为了骑士。现实的功用与飞翔的高度成反比。 一个人虚弱到无力把痛苦“拧成一股绳”而扔出体外,那就只好把痛苦收拾好,堆成一堆柴,寄放行李一样放置到能够承担得起的部位。一个虚弱的人抱着痛苦取暖,倒在十字街头。像种子那样信仰头顶的星光。 我在休耕。我的土地举起悲哀的手。绿苔荡漾,将树叶的火光尽力吸吮。我将再一次被犁铧剖开,让土地深处的火星,结成庄稼叶片的夜露。 星斗在上,法的律令让悲哀无边而平躺。 我久久凝视从木柴上跳起来的火。它不像是黑暗的组成部分,倒像是接近游历者的即兴之舞。在结尾处,火褪去了装束,用白骨返回灰烬,偶尔还伸出一根来拨弄头顶的灰,将自己掩盖得不露一丝痕迹。火回到了一种悟的出神时分,在半醒半睡中,灰烬如黑暗的城堡,佑护那睡眠。火从来没有动用暴力使黑暗屈服。火是用舌头来唤醒黑暗中最干燥的咽喉。 十几幅各种花姿的《向日葵》画作,均为梵高在法国南部所作。在法语里,向日葵的意思是“落在地上的太阳”。梵高的向日葵不是明快、充满希望和幻想的向日葵,而是歇斯底里的,就像在极度缺氧的高原渴望飞速冲刺。梵高的世界里,一切对象都充满了强制与反强制的生命。但向日葵既非回春之药,也非让梦躺下来的草甸,与其说梵高是喜欢太阳,不如说,他把自己作为灯芯,燃着从向日葵那里采集来的火。用火点燃火,用火来熄灭火,用火来反对火。在他举起耳朵来与太阳对垒时。他甚至可以掏出内脏,火种那样掷出去。他说:“我越是年老丑陋、令人讨厌、贫病交加,越要用鲜艳华丽、精心设计的色彩为自己雪耻。” 火焰具有辣椒的造型,收拢之后的火是蜷缩的洋葱。植物的旗帜动荡火,这就使得一些古代部落或当代性焦虑主义者视辣椒、洋葱为刺激性器的仙药。狂的辣椒,蛇的红信,又回到了本喻。就是说,性欲是植物性的。 所谓“极端植物”,是在于我的经历中,这些植物与我相遇,更在于它们的色、香、味方面超越寻常的越轨之处。如鲁迅先生所言:有一种“越轨的笔致”。距今十年前,我完成了60万字的动物诗性之书《动物论语》后,决心继续写一本植物之书。这本《极端植物笔记》算是这一心愿的部分实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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