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振霄三部曲》是一套由京、沪、汉三地作者联手打造，以《史迹》、《文集》、《传记》“三维一体”，以“首义金刚”、“护法中坚”、“抗日英烈”三个历史丰碑集结了主人公高振霄一生“振兴中华，福利民众”践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之中国梦。本书是其中的《传记》分册。作者裴高才、王琪珉、高中自以前两部《史迹》、《文集》为文学素材，运用亦文亦史笔法描绘了主人公高振霄一生公忠体国的丰功伟绩。文辞华丽，情节曲折，可读性极强。

《高振霄三部曲》是一套献礼于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的《史迹》、《文集》、《传记》三卷本图书。本书文史兼具、图文并茂、三位一体，记载了高振霄为“振兴中华，福利民众”奋斗的一生。《史迹》通过辛亥革命以来各种报刊、地方志等文献的记载及辛亥革命志士、国共两党人士打捞的关于高振霄的历史记忆，还原了高振霄“首义金刚”“护法中坚”“抗日英烈”三个历史丰碑；《文集》则是高振霄不同时期的文稿结集，有的篇章还是尘封百年的孤本，反映了主人公对诸多重大历史事件的关切、立场和主张；《传记》以《史迹》、《文集》及海峡两岸官方档案与民间原始资料为文学素材，以传主的手稿为依据，描绘了高振霄公忠体国的丰功伟绩和悲壮凄美的传奇人生。《高振霄三部曲》是一部弘扬民族精神的宣传篇、激发爱国主义的教育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励志篇，是一部传承历史、传播文化、亦史亦文的文学佳作。

本书是其中的《传记》分册，由裴高才、王琪珉、高中自编著。

引子 辛亥风暴

第一章 书香世家

第二章 武昌深造

第三章 楚汉之声

第四章 辛亥“喉舌”

第五章 首义金刚

第六章 招贤纳士

第七章 调查“张案”

第八章 首造“国节”

第九章 倡导“五权”

第十章 议会外交

第十一章 纵论“自治”

第十二章 护法中坚

第十三章 羊城蒙难

第十四章 “醉仙”情缘

第十五章 厕身洪门

第十六章 社会贤达

第十七章 协力抗倭

第十八章 “心腹大哥”

第十九章 策反日伪

第二十章 送婿参军

第二十一章 营救“至亲”

第二十二章 较量“孤岛”

第二十三章 抗日英烈

尾声 兰桂芬芳

简明年谱

高振霄有关资料照片

跋

正在这时，一个叫舜（名重华，号有虞氏，史称虞舜）的人出现了。舜本身出生在历山，他的职业就是耕田。舜二十岁时，就因为贤能大度孝顺出了名。在舜三十岁那年，尧对大臣说：“唉！四岳，我在位已经七十年了，你们谁能顺应天命，接替我的帝位？”四岳回答说：“我们的德行鄙陋得很，不敢玷污帝位。”尧说：“那就从所有同姓异姓远近大臣及隐居者当中推举吧。”大家都对尧说：“有一个单身汉流寓在民间，叫虞舜。”尧说：“对，我听说过。他这个人怎么样？”四岳回答说：“他是个盲人的儿子，他的父亲瞽叟愚昧，继母顽固，弟弟傲慢，而舜却能与他们和睦相处，尽孝悌之道，把家治理好，使他们不至于走向邪恶。”尧说：“好！我就试试他吧。”

于是，尧把两个女儿娥皇和女英嫁给了舜。尧想从两个女儿身上观察舜内在的德行，让九个儿子和他共处来观察舜在外的为人。舜居住在沩水岸边，他在家里做事更加谨慎。舜在历山耕作，历山人都能互相推让地界；在雷泽捕鱼，雷泽的人都能推让便于捕鱼的位置；在黄河岸边制作陶器，那里就完全没有次品了。一年的功夫，他住的地方就成为一个村落，二年就成为一个小城镇，三年就变成大都市了。见了这些，尧就赐给舜一套细葛布衣服，给他一台琴，为他建造仓库，还赐给他牛和羊。

这时，舜的弟弟象与父亲瞽叟，又眼红舜身边的美女与财帛，更是想方设法谋害舜。一次，瞽叟让舜登高去用泥土修补谷仓，瞽叟却从下面放火焚烧。舜用两个斗笠保护着自己，像长了翅膀一样跳下来，逃开了，才得以不死。后来，瞽叟又让舜挖井，舜挖井的时候，在侧壁凿出一条暗道通向外边。舜挖到深处，瞽叟和象一起往下倒土填埋水井，舜从旁边的暗道出去，又逃开了。瞽叟和象很高兴，以为舜已经死了。象说：“最初出这个主意的是我。”于是，象和父母一起瓜分了舜的财产。象还说：“舜娶过来尧的两个女儿还有尧赐给他的那台琴，我都要了，牛羊和谷仓都归父母吧。”

象于是住在舜的屋里，弹着舜的琴。舜回来后去看望他，象非常惊愕！继而，他又摆出闷闷不乐的样子说：“我正在想念你呢，想得我好心闷啊！”舜说：“是啊，你可真够兄弟啊！”舜还像以前一样，对父亲恭顺，对继母孝敬，对弟弟友爱。

慢慢地，舜在大臣与百姓中树立了崇高的威望，天下人都知道舜是为民请命的人，而丹朱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于是，尧选定舜做他的继承人。舜登上天子之位后，继续以德报怨。他前去看望父亲，仍然恭恭敬敬；而且还封象为诸侯。

尧禅让帝位给舜以后，担心丹朱作乱，便把他流放千里之外的不毛之地。

丹朱乘船顺丹水而下，来到丹江草店一带。接着他翻山越岭，沿堵河一带，到了房县尧子垭定居下来。第二年，他再向南迁徙，来到了二郎岗。  丹朱在此磨炼了一段时间后，学会了与当地人相处，并娶了当地的姑娘为妻，在此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不到一年，生了一个儿子。

丹朱给儿子起名陵，同时也放弃父亲的伊姓，把这个地名作为儿子的姓，他的儿子就叫“房陵”。这就是今天房陵名称由来的一种说法。

丹朱去世后，葬于房陵二郎岗，清同治版《房县志》记载：“二郎岗，山麓有丹朱冢。”《广舆记》亦有类似记述。

不久，高步云给儿子讲述《吕氏春秋》时，又联系到房县，介绍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流放。

那是在秦始皇时代，赢政虽然号称千古一帝，但他的父亲赢异人却是秦国派到赵国的人质。其母赵姬原是卫国濮阳（今河南濮阳）大商人吕不韦的女人，吕氏在赵国邯郸做生意的时候，与异人相识的。他认为异人“奇货可居”。当异人看中了赵姬后，吕氏就将赵姬送给了异人。

在秦始皇年幼时，他们母子颠沛流离，受尽欺侮。有儿歌为证：“娘偷汉，生杂种；爹不要，弃河东……”

后来，吕不韦利用他经商积累的财富，一方面游说秦国，一方面资助异人逃回秦国，最终促成异人继承了秦国的王位。吕氏也做了秦国国相，赢政的仲父，权倾十数年。

异人死后，吕不韦为了一心辅佐秦王，也让赵姬不再寂寞，就将一个名为缪毒的市井小人阉割后混进宫里，陪伴赵姬。哪知，心怀鬼胎的嫪毐，竟将计就计，在阉割时动了手脚。进宫后，又以三寸不烂之舌得到了太后的宠信。不到两年，缪毐和赵姬生了两个非法儿子。同时，野心勃勃的嫪毐，还以太后之名网罗门客，构建了自己庞大的势力，企图取赢政而代之。

东窗事发后，缪毐落了个“五马分尸”的下场，两个私生子也惨遭屠杀。他的门客四千户，全部流放到房陵。

嫪毐宫廷叛乱被平定以后，吕不韦也受到了牵连，因为缪毐是他送进宫的。秦始皇下令免去了吕不韦丞相的职位，令其到洛阳的封地养老。

当时的朝中大臣与各路诸侯，认为吕不韦毕竟是秦王的仲父，只是暂时被贬除了职位，还有官复原职的一天，所以照样朝拜不误。以至于吕不韦在洛阳，依然门庭若市。

P17－18

为史补遗，情理交融

马勇

几个月前，高中自先生给我发来了三部书稿，并嘱作序。

第一部书稿是《高振霄三部曲》之《史迹》。编者从辛亥以来各种报刊、地方史志等文献上打捞高振霄久已湮没的事迹，由此可以大致重建高振霄先生的历史轨迹。比如该书征引1947年8月22日《武汉日报》的一篇短文，强调高振霄“早岁参加同盟会，辛亥首义任各部总稽查，后任总统府高等顾问及国会议员，赞襄总理从事革命有年。抗战军兴，任策反委员，留沪联络伪方军警掩护后方工作人员，颇著勋劳。经行政院题颁匾‘忠贞体国’。”这段文字虽简，但确比较翔实地写出了高振霄的历史与贡献。

第二部书稿是《高振霄三部曲》之《文集》。这是编者经年累月从各种报刊上勾稽出来的高振霄留存文字，包括在辛亥及其稍后的护国、护法、五四、华盛顿会议时期的文字。不论长篇短论，还是只言片语，均反映了作者对这一时期诸多重大政治事件的关切、认知及其主张。这些文字在经历了上百年风风雨雨摧残洗礼后留存至今，是个奇迹，值得珍视。

第三部书稿是《高振霄三部曲》之《传记》。作者以前两部《史迹》、《文集》为文学素材，运用亦文亦史笔法描绘了主人公高振霄一生公忠体国的丰功伟绩。文辞华丽，情节曲折，可读性极强。

在我粗疏的阅读中，我觉得三部书统筹兼顾，分工恰当，结构合理，对于重建久已丢失的历史真实，及纪念先烈，弘扬传统，均具有重要价值。三书各有特色、各有所长，值得关注，更值得进一步探究。

我虽为历史学尤其是近代史从业人员，而且也不时写过有关辛亥革命的文字。但在收到这三部书稿之前，我对高振霄其人其事所知甚少，不知道高振霄在武昌首义后漫长的政治经历，更不知道高振霄在抗战军兴时留沪以洪帮首领和抗日策反委员会委员身份，联合国共两党积极抗日并接应保护抗日志士和我后方人员的奇特经历。不是我们这一代学人孤陋寡闻，读书有限，而是传主的史迹被岁月淹没得太深太久。如果没有像高中自先生、王琪珉先生、裴高才先生这样许多有心人的仔细爬梳，我们仍将大而化之地讨论辛亥，讨论护法，讨论抗战，讨论大上海，不免会对历史留下缺失和遗憾。由此，使我想到这样两点。

第一，在历史研究中，不仅要在关注一线人物的同时，最大限度注意大人物身边那些配角或“小人物”，还要正确看待历史上大英雄与“小人物”，即主角与配角之间的关系。以往历史研究的通则当然是英雄创造了历史，没有主角的历史肯定不真实，英雄理所当然成为研究中的主角，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我们有机会阅读桑兵教授最近组织编辑出版的《各方致孙中山函电汇编》，就知道当年追随孙中山一起干事的人有成千上万，这些还都是留下了名字、有过通信往来的人。至于那些从不发声，或很少发声的追随者、潜水者，更是不可胜数。历史研究如果不能兼及这些人物的行迹、言论，那么所描写的历史总是不完整的。何况，如果没有配角、没有绿叶、没有“小人物”的陪衬，英雄也势必显得孤寂、落寞。《高振霄三部曲》对历史细节有很多补充，由此亦可看到历史主角与历史配角、大人物与小人物、英雄与民众之间不可须臾离开的关系，正是他们的相互配合、补充、合作，构成了历史。

第二，名人后裔为其祖辈撰写家族历史，以此传承传统文化、弘扬民族精神不仅是社会道德示范，同时也考验着这些名人后裔的修养、教养与学识。中国原本是一个最具历史感的国家，至少从孔子以来就格外注意历史资料的征集、整理，注意家族历史的书写，注意前人事迹对后人的激励、示范。这种历史感是最好的道德示范，后人通过历史对祖先敬畏、尊重，在前人奋斗基础上更上一层楼。“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曾子的感慨，就是中国人历千百年而不变的历史启示。在以往的传统社会，中国人凭借着自己的力量，编辑出版了大量的家谱、族谱、年谱、史迹、文集、传记等。那时的物质条件和出版条件肯定不如现在。现代社会让人们产生了农业文明状态下不曾有的焦虑，现代人却在过去上百年忽略了这个最重要的精神传承，这是非常遗憾的。高振霄先生之所以没有像其他历史事件参与者那样永远沉没在历史的黑洞里，除了些许碎片化的信息外，主要还是因为传主有像中自君、琪珉君这样的“孝子贤孙”，他们在温饱、体面的生活之余，不忘在浩如烟海的历史文献中寻找祖先留下的印痕。能够静下心来收集祖先的资料，编辑成册，确实不易。经济上的开销是一个方面，而时间、精力、兴致，都在考验着这些名人后裔的修养、教养与学识。他们于情为祖尽孝，于理为史补遗，于性为喜而为，作为读者，我们应该感谢高中自先生、王琪珉先生、裴高才先生的努力；作为近代史从业人员，我也从这几本书中学到了不少，故而乐于向读者诸君推荐。

（马勇：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中国现代文化学会副会长）

用“以文会友，文心相通”，形容笔者与王琪珉、高中自二兄的关系，再恰当不过了！

高、王二兄分别是传主高振霄的孙子与外孙。琪珉兄系上海市北方律师事务所主任律师，中自兄为中国农业银行总行高级工程师、专家。

原来，笔者与二位缘悭一面，首次结缘于辛亥革命研讨会。

那是2010年10月10日，在武昌洪山礼堂举行的湖北省暨武汉市纪念辛亥革命学术研讨会上，经著名史学家皮明庥老师引荐，笔者首次与二兄相识。

当时，受江汉大学校长杨卫东、武汉城市职业学院院长涂文学二位主编的委托，笔者正在主笔《辛亥首义百人传》，限于资料不全，在提纲草案中并未将“首义金刚”高振霄作为收录对象。

可是，当我拜读了高中自、王琪珉编著的洋洋数十万言的《辛亥功臣高振霄史迹录》后，顿时不能自已。教师出身的高中自兄，虽然供职于中国农业银行，但他更痴迷于文史。而且在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中国史博士班研修，同时行走于海内外搜寻大量辛亥革命史料。其中他通过台湾友人黄中先生搜寻到的孙中山在广州蒙难后给高振霄的亲笔信，在尘封八九十年后，首次对外披露，弥足珍贵。王琪珉兄则利用其律师的职业考据功夫，对搜罗到的种种资料进行系统考订，去伪存真。两位表兄弟精诚合作，可谓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于是，我拟将高振霄这位首义金刚、护法斗士与抗日英烈的特色人物，列为《辛亥首义百人传》传主之一，向主编通报后，得到认可。

当年底，笔者随湖北作家代表团赴美交流前夕，前往美国驻华使馆面签时，与中自兄首次在北京会晤，就《辛亥功臣高振霄史迹录》出版交换意见，彼此倾心吐胆，莫逆于心。

在纪念辛亥革命百年之际，笔者与王、高二兄先后在北京、武汉两度聚首。尤其是10月7日，笔者做客“名家论坛”用黄陂话解读“民国大总统黎黄陂之谜”，他们亲自前往助阵。演讲结束后，我们一起共进晚餐时，二位希望我能策划一部高振霄传记。我认为，他们前期搜集史料做了大量工作，具备了作传的前提基础，而文艺界与学术界对高振霄的叙介，显得严重不足，故笔者愉快地接受了任务。

接下来，琪珉兄被公推为中华辛亥文化基金会总裁、辛亥革命网上海站工作委员会副主任，中自兄出任中国金融作家协会理事、副秘书长。在朋友的帮助下，他们又在北京大学图书馆、上海图书馆等处，查到了高振霄的一批历史文稿达十余万字。笔者认为，将史迹与文集分别结集，成为可能；若是将史迹、文集与传记三位一体，形成系列，岂不更好。于是，笔者就建议策划一套《高振霄三部曲》。二兄正好也有此意，于是我们一拍即合。2012年盛夏，人民出版社、金融作家协会、黎黄陂研究会等，先在北京举行了一次专家学者论证会，敲定了初步方案。

随后，在中共湖北省委统战部、十堰市委统战部的协助下，于癸巳五月在高公的老家房县，由中共房县县委、房县人民政府举行了隆重的《高振霄三部曲》启动仪式。

在启动仪式上，首先播放了上海电视台专访中自兄的专题片《洪帮大佬的传奇往事》VCD。笔者与琪珉、中自二兄先后向国家图书馆、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武汉大学图书馆、武汉档案馆，房县史志办、图书馆与文联，捐赠了《辛亥丰碑·首义精魂》《辛亥革命首义百人传》《辛亥功臣高振霄史迹录》《首义大都督黎元洪》图书。房县县委书记沈明云，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刘庆涛，县委常委、县委办公室主任张永平，房县老领导孙希伟，史志办专家罗华科，县政府办、统战部与文联的李如玖、何春政、邹清斌、姜照辉、王琼等诸君共襄盛举。县领导承诺：将在人力与财力上大力支持《高振霄三部曲》。同时，拟在新建的博物馆中设立高振霄史迹陈列室。

在创作高振霄传记的过程中，我们首先根据搜罗的史料编列年谱，接着通过认真分析，反复研究，拟定提纲。在二十三个主要章节中，运用当年的报刊资料，传主的回忆与辛亥志士手稿等原始档案，实物印证，以及借助亲属与当事人的口述史料，通过精彩的对白，重点刻画主人公的首义金刚、护法斗士、抗日英烈的光辉形象。

关于高振霄的国会议员身份，由于当年《申报》的披露与传主的回忆录有所出入。为此，我们进行反复考订，并请教辛亥革命史专家严昌洪，首次明确了高振霄的国会议员身份：中华民国军政府鄂军都督府参议员、中华民国第一届国会参议院候补参议员、广州国会非常会议参议员。

作为辛亥报人，高振霄在《湖北日报》《政学日报》担任编辑期间，二报发表了革命党人的漫画与讽刺诗作品，将清廷在湖北的代理人陈夔龙比喻为无用的“石龙”、讽刺清廷新军主要将领张彪“似虎非虎”。在武昌首义前夜，正是高振霄在《夏报》上转载外报文摘“当局闻风潜派侦探，分途伺隙桢馆（李白贞照相馆）”，为正住在李白贞照相馆的共进会领导人刘公、孙武预警，让他们及时转移。民国成立后，他继续为弘扬辛亥首义精神鼓与呼。

作为“首义金刚”，高振霄等首义志士在辛亥首义一举成功后，主持招纳处（集贤馆），使前来武昌投效者络绎不绝，五十天左右，就有一万余海内外各类人才云集于此。阳夏失守后，武昌形势危急，又是他等总稽查稳定军心，坚守危城，终于众志成城，直到南北言和。当时革命报纸以《首义金刚》的纪实小说彰其功。

而孙中山给高振霄的亲笔信、蒋介石、宋子文的题匾，张执一的回忆录等，则是证明其“护法斗士”“抗日英烈”的有力铁证。  拙作初稿草成后，甲午仲夏，我们三兄弟与青年才俊毛南一起，应邀参加纪念辛亥元老张难先140厨年华诞之后，又专程来到辛亥文化重镇黄陂，并同武汉地方志专家董玉梅、吴明堂等相聚，大家一边瞻仰高振霄的同事与战友黎黄陂的铜像、蔡济民之故居、吴醒汉之墓、姚汝婴与潘康时故里，一边研讨《高振霄三部曲》初稿，各位从史料的可信度、文学表现手法的据实虚构等，直抒胸臆，交换意见，颇有斩获。孟秋时节，应琪珉兄邀请，我们又一同来到沪上踏着高公足迹寻访故地，尤其是采访高公的女儿与知情人高正和老人，她向我们透露了一些亲身经历、鲜为人知的史实。

10月18日，我们再次在“首义之区”聚首，以高振霄与黎黄陂在辛亥首义中的交集为题，参加纪念黎黄陂诞辰150周年学术研讨会。同时，拜访了辛亥革命史权威章开沅、冯天瑜、严昌洪、皮明庥诸公。武汉大学人文社科资深教授冯天瑜先生，以及皮明庥、涂怀章诸公，亲自拨冗为《高振霄三部曲》作序，且几易其稿，给我们以极大的鼓励。作家与学者周娟、沐仁等通篇进行了审校，尤其是正在病中的辛亥革命史研究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严昌洪先生，在病床上审读拙作样章与《高振霄三部曲》之《文集》后，竞写下数千言的书信，矫正了《高振霄三部曲》中的数处失误。大病初愈的耄耋古典文学专家与诗人雷公永学老师，则对拙作中的诗词与楹联，从平仄与声韵等进行逐字逐句的审校，还欣然做诗一律作为本书的结语。令我们铭感五内。

11月8日，应邀在武汉城市职业学院，笔者参加“张之洞与中国教育的现代转型”学术研讨会并该院110周年校庆。因该校的前身是张之洞创办的两湖总师范学堂，而高振霄毕业于斯，故作为知名校友，他的业绩收入《武汉城市职业学院校史》与《杰出校友风采录》。11月28日，武汉城市职业学院院长涂文学兄拨冗参加拙作《孝义感动中国》首发式与研讨会，当我向他介绍《高振霄三部曲》即将向抗战七十周年献礼时，文学兄当即承诺届时在该校举行《高振霄三部曲》首发式与作品研讨会。这更使我们备受鼓舞。

需要指出的是，在搜寻资料的过程中，华中师大党委书记马敏及罗福惠教授，湖北省博物馆蔡路武、房县史志办罗华科、中国农业银行毛南、《长江日报》资深记者李洁龙、武汉档案馆宋晓丹、武汉图书馆王钢等方家，台湾东吴大学前校长刘源俊教授、“中央研究院”近代史前副所长张力研究员等先生，以及北京大学图书馆、中国国民党党史馆等海峡两岸三地馆所，分别以不同形式给予帮助。在此一并表示深深的谢忱与敬意！

由于传主与我们时隔百年，史料残缺不全，加上我们目力所及有限，拙作难免出现疏漏，我们真诚地欢迎读者将你们的高见以不同的形式反馈给我们，以便日后更正。  裴高才

甲午孟夏初稿、仲冬定稿于陂邑金龙斐祎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