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中篇小说集,包括《九栋》和《风中沙粒》两部。九栋是文学家邹静之小时候住过的一栋楼房,这栋楼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被炸掉了,重新盖了一幢更高更大的九栋。《九栋》讲述了作者在这个旧楼里的成长经历。
作为当今中国最活跃的顶级影视及舞台剧作家,本书体现了邹静之在文学上的深厚素养及过人天赋,相对于其在影视戏剧领域的出色成就,本书的文学地位毫不逊色,其意义或许更加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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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九栋(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邹静之 |
出版社 | 法律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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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一本中篇小说集,包括《九栋》和《风中沙粒》两部。九栋是文学家邹静之小时候住过的一栋楼房,这栋楼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被炸掉了,重新盖了一幢更高更大的九栋。《九栋》讲述了作者在这个旧楼里的成长经历。 作为当今中国最活跃的顶级影视及舞台剧作家,本书体现了邹静之在文学上的深厚素养及过人天赋,相对于其在影视戏剧领域的出色成就,本书的文学地位毫不逊色,其意义或许更加深远。 内容推荐 本书是诗人、作家、剧作家邹静之的一部文学力作。全书共分两部分:第一部分《九栋》描绘了作者少年时期在北京某机关大院的成长历程;第二部分《风中沙粒》则讲述了作者作为知青在北大荒的青春岁月。整个作品情感深厚,笔触精湛,同时折射出那个年代中国大陆独特的时代气息。 目录 九栋 引子 八天 垃圾车 抓住的匙子 标本 图案 房勇的公鸡 段五 笊篱天线 春天 生病 我爱奚小妹 鸡血 羊坊店 坛子人 小儿无赖 风中沙粒 一只茶杯 一支牙膏皮 一个脸盆 斑蝥虫 避雷针 第一次割麦 毫毛 假领子 酒嗝 破 春天 伐木 扛包 拉琴是一种技艺 劳动(三则) 青蔓 谈心 伪造的情书 想起些人 作曲 走火 女的 一个偏方 语录时代的颗粒 装病 那样的女子,那样的布 欣嫂 因为门德尔松 后记 附录 诗十首 试读章节 我下乡的地方叫二龙山屯,哈尔滨往北到龙镇的前一站,停车两分钟,应该是个很仓促的小站。 我在那儿生活了六年,每天都不一样,我无法再过一遍那样的日子。 小时候吃糖有种经验,把一颗糖剥开,舔一口再包起来,过一会再剥,再舔。一颗糖它带来的享受慢而悠长,是“滋味”。 ’ 铁民没带帽子,一头卷发,他夹着黑琴盒从雪地上走过来。 琴盒打开,嗡地一声,他来教我拉琴。他说打开《开塞》,翻到第二十五页,从第八小节开始。 小冯有哮喘病,每天早上,吃一口生姜,就一勺蜂蜜。他有病。他吃的时候,我们都看着他。他吃得很慢,给我们的感觉是蜂蜜不甜。 他没事的时候,用一根锯条刻搓衣板,刻很多图案。有一次,别人打架,把他刚刻好的一块搓板打折了。他找来一张纸把那块折搓板的图案拟拓了下来,然后,又找了块木板重刻。 刻搓板的木料是椴木,特别白。 “大眼儿”的眼睛大而凸出,看见他常能想起一句语录“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他说话的时候,不断地按指关节:咯吧,咯吧,咯吧……十个手指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按一个来回。 有一次他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奥斯托洛夫斯基写的。他说的那个名字真长,那真像一个伟大而陌生的人。 倪伟会唱《拉兹之歌》。他是在北京时跟着胶木唱片学的。唱得很准,他不常唱也不教我们歌词。我们特别想唱这歌,想用一盒“葡萄”牌香烟换。他不干,他说这歌不好学,其实我们知道,他是想在麦场上单独唱时,引起女生的注意。 我们想唱这首歌的心很焦灼,就乱唱。他不高兴,躺在一堆麦子上睡觉。我们把一首忧伤的歌,唱得特别欢乐。我们唱时,女生一直在看着他。他嚼麦粒。 陈钢得过大脑炎,他特别老实。有一天晚上,他在油灯下喊了一声“我做梦了”。我们问他做了什么梦。他说梦见一个仙女。我们问仙女怎么了。他说仙女在洗澡。我们开始觉得平时老实的陈钢很流氓。我们没再问他什么,我们把被子裹紧,我们也想梦见仙女,不一定非在洗澡。 亦滨的皮鞋油用光了,那天他特别想去县城玩。 他先在皮鞋头上抹了点牙膏,鞋没亮,有留兰香味。 他拿着鞋跑出去了。我看见他在一头辕牛的脖子上擦他的皮鞋,那头牛一动不动,好像特别舒服。 他的鞋也亮了,并且有一股真实的牛的气味。 刘文在傍晚的云霞下,用脸盆在煮他的内衣——其实我们大家都有虱子。 他最近爱上了养猪班的楚汀。他说他应该换一副模样——成熟、干净。 他煮内衣的时候,心事重重。他用一根树枝翻动着盆里的衣裤(它们的颜色已经混在一起变得可疑了)。 我看着那盆衣服,身上痒起来。 我在一棵杨树下坐着,马平从南山回来,他给了我三个小果子,黄色的。他说这东西叫“黄太平”,有点涩也有点酸。 我在下午的光中看着那三个小果子。我没法吃它们,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扔了。它叫黄太平,像人的名字。 区长有台手摇的留声机,用六节一号电池。他天天听《灵格风》(英语唱片)。有时弦松了,声音就粗,把78转移到33转也有这种效果,反过来声音就特别尖。我们总想玩他的机器,他把电池锁起来了。其实没电池也有声音,唱针在唱片上走着,声音很小。那么小的声音,我们的嗓子都发不出来。 拉屎的时候,蚊子总咬屁股。拉起来就不能专心,刘文有一次没拉完就跑回来了,他在油灯下,让马平帮着他数屁股上的包,有二十三个。数完了,他坐在炕沿上一动不动,心情有点沉重了。 马平说:拉屎应该带两根烟,边拉边往身后吐烟。 穿将校呢的满生,他爸根本不是什么大官,我们准备晚上揍他一顿。我们先让小哑巴把他骗出来,然后一起出手,用板砖和酒瓶砸他的脑袋。 有好几个人还没上手,他就被打倒了。 其实我们单挑谁也打不过他,他比我们大,还有种特殊的功夫——把酒瓶装满水,一拍瓶嘴,酒瓶底就掉了。 P215-218 序言 寻已录 做梦了,梦醒了,天亮了,该起了。梦里的自己和现在的我有点不一样,那梦中人更应该是我。想回去,回不去。 从小到现在,说过许多豪言壮语。公开或私下时说过要做什么什么样的人,终于没做成。总觉得现在的自己,或被什么人给换了。 人一多自己我就丢了。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总要站一站,不是问路想把自己找回来。找回来了也孤单,返身回旅社去听雨。 除了肉身外,还有很多自己的影子装订成册,走一处便有一影子留下。那天去看花,突然一影子从十年前的玉兰树后移了出来。是我。相对无言。树没变,花没变,春天也没变,我看我觉得陌生了。 参加某聚会,认识的人少,不认识的人多。选一角落枯坐,稍后,与一景况相同者攀谈,甚热烈。此时,真的我依旧在角落,看着滔滔不绝的自己,甚厌之。 常被人借走。妻说:“今日好太阳,随我去商店买袜子。”喏喏。相与屋内等我之我生离三小时。 女儿将生,在产房外“困守”。突然哭声大震,是我儿无疑。隔窗看那小孩,也睁着眼睛看我。彼此相认。 看旧照片,那时我朴实,清纯如头顶的蓝天。看久了,两人相拥洒泪,说不上哪个时候更好,哪个时候都会消失,照片不看了,那个我也不愿牵肠挂肚。 读《春江花月夜》,“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那江畔人回头看我,一眼的陌生,看得人冷。 独自在雪原上走,可以笑,可以哭,可以唱,可以骂人,可以沉默,可以奔跑,打滚。一下子放出许多我来,像狂欢节的队伍。倘此时,远处有人出现,便众我合一,还原为痴呆状,在白雪蓝天中间流鼻涕。 用手拿笔,用笔写字。写完了,心里跳出个我来读,说是谎话,怎么自己要对自己说谎?此话问得好,问得真好? 买书不读,或读书时听窗外人语,风语、树语、鬼语、雨语“蓬!”瞌睡将书打在头上。 见一美妇,说看,说不看,做看与不看状。美妇亦做蔑视与不蔑视态。 深夜呆看一颗星,看久了,觉得自己原本很古老,或有前身。风吹衣袂,那人就真靠近了,闭目不敢认。 发了烧,从悬崖上飘落,惊醒,再飘落,再惊醒。问为什么总是演这情景来吓我。说为自身出汗呢,是自己帮自己的一种,倘自己帮不了自己,飘下就会到底了,终于,那个最怕的字没说出。 后记 沙漏被倒过来,昨天的沙子又流回了,一样的沙子,一粒也不少。过日子像沙漏,不是圣人说的“逝者如斯”一去不回,它可以重复,今天昨天,今年去年,你数过的沙子没有一粒是陌生的。这样的日子很容易想到一个词——平庸,多数的人免不了过平庸的日子。无奈或情愿。(站在船头叹流水的人毕竟是圣者。) 听到“青春像一只小鸟,飞去不再飞回”时翻拣自己,发现青春都随着断牙脱落了。幸运时,你盯紧了鸟巢能看见鸟飘忽的影子,那些影子不是沙子,也不是流水,它们是影子——过去与未来都不可抵达。 你在沙漏中尽力体会着消失,空出了的地方更重,它们在等待填补,一些回忆也不能减轻分量。空出的地方在真实之上,清清楚楚。 讲述之后它就丢了,把过去交出,以后的空将无法填补。你没有东西再供翻阅,照镜子看到一个透明的人在生活中进出。你将更平庸地过日子,那只沙漏颠倒着也已厌倦。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部大书,它从很远开始,聪明人并不把它讲出来。你平庸加上无聊,你花着储存的积蓄,你看到有形的沙子正在漏光,空的地方越来越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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