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瘦鸥编著的《梅宝(梨园世家第2部秦瘦鸥作品精编)》是《秋海棠》续篇,作品以自传的形式,阐述了作者对我国戏剧艺术的痴迷、追逐以及深入的探讨和研究,并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揭示了众多老一辈艺术大家鲜为人知的从艺生涯。主要内容记述罗湘绮把她和秋海棠的女儿梅宝抚养长大,梅宝拜师学艺演出的苦难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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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梅宝(梨园世家第2部秦瘦鸥作品精编)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秦瘦鸥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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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秦瘦鸥编著的《梅宝(梨园世家第2部秦瘦鸥作品精编)》是《秋海棠》续篇,作品以自传的形式,阐述了作者对我国戏剧艺术的痴迷、追逐以及深入的探讨和研究,并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揭示了众多老一辈艺术大家鲜为人知的从艺生涯。主要内容记述罗湘绮把她和秋海棠的女儿梅宝抚养长大,梅宝拜师学艺演出的苦难经历。 内容推荐 秦瘦鸥编著的《梅宝(梨园世家第2部秦瘦鸥作品精编)》讲述了:旱春时节的江南,景色如画,河水清澈,春雨如雾又如烟,润湿的大地上更加一片葱绿,生意盎然。年轻的梅宝兴奋得笑了。燕儿也受到感染,应声说:再长的冬天也会过去。 目录 韩家姑娘 罗少华 姑嫂之间 赵玉昆 伪联保长 从偷学开始 跑宫女 罗裕华的下场 高瞎子 高燕庭 借台练戏 一场善与恶的搏斗 “天亮了!” 江家班 小老旦之死 在风浪中成长 两支插曲 海棠社出师不利 江滨夜斗 杏花春雨江南 跋 试读章节 夜空如墨,星星和月亮已为云层所掩住,只剩下一串串因电力不足而显得黯然无光的街灯,勉强照出了街道和房屋的轮廓。时间刚过午夜,但两三年来,号称十里洋场的大上海,在日本军国主义铁蹄的蹂躏下,已经创巨痛深,早先人们所夸说的那座不夜城的范围已越缩越小,所谓不夜的时间也越缩越短。晚上打过十点钟,除了市中心区一带以外,到处出现死一般的沉寂;只偶然可以听到一阵厚重的军靴所踩出来的橐橐声,使人们更加感到毛骨悚然。 上海西区小沙渡路上一条杳无人迹的小巷里,骤然响起了几下急促的叩门声,接着有人焦急地在叫唤: “……开门哪!梅姑娘,梅姑……” 当梅宝在睡梦中被惊醒时,一下真还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乓……乓……乓……” 打门声越来越急,同时夹杂着有些哆嗦的叫喊声:“梅宝,开门哪!……劳驾,快……快一点……” 她本能地滚下床沿,摸索自己的鞋子。这动作把睡在里床的妈妈罗湘绮也惊醒了。 湘绮先拉亮了床头那盏小灯,仔细倾听了一下。当她开始穿衣时,便催促梅宝:“快下去吧,人家唤的是你。小心点,别吵醒了舅舅他们。” 时序已入初夏,即使在夜半,屋子里的寒气也不重。梅宝套上一件蓝布旗袍,跌跌撞撞地打楼梯上急奔而下。 “……开门哪!劳驾?…一” 在黑暗里,她差一点给一张竹凳绊倒,这才想起灯还没有开。 到了楼下,声音更清楚一些,梅宝可以分辨出叫门的是个妇女,并且很快就从对方的山东口音里听出了来的是谁。 “呀!是韩大娘哪!她怎么会在半夜里赶来呢?”梅宝的心头马上涌起了一种不祥之感。 自从秋海棠病重去世,她随同湘绮住到罗家之后,虽然处境变了,还进入学校,结识了不少同年龄的新朋友,可是她跟韩家姑娘之间,仍然保持着同胞姊妹般的关系。共同挣扎在饥饿线上所产生的友谊,如同乱石堆里钻出来的劲草,不会因漫长的岁月或恶劣的自然条件而摧折、枯萎。 她一路小跑,穿过厨房,匆匆拉开了后门。 “梅姑娘!”门才开得一半,外面的人已直扑进来,紧紧地抓住了梅宝的肩头。 果然不出所料,来的正是韩大娘。可是梅宝仍然有些惊疑不定,她弄不懂这位才四十多岁、向来安详镇定的韩大娘,怎么会一下变得这样狼狈,披头散发,脸色惨白,两个眼眶哭得通红,浑身像筛糠似地在发抖? 她怔怔地瞅住对方,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湘绮也已随后下楼,赶到厨房里,一伸手先推上了后门。 “呀!是韩家大嫂子嘛!快进里边去坐。” 她和梅宝扶掖着大娘,走进了罗家楼下的那间小会客室,打算把客人让到沙发上去。那知韩大娘直着双眼,只向湘绮哭叫了一声:“不好,出事啦!她大婶!”整个身子便直往下滑,顿时昏晕过去了。 这可使湘绮也慌了手脚。她用尽力气,托住了韩大娘的上半个身子,不让她躺到地板上去,同时急忙指挥梅宝:“快,去拿冷水来!还有脸盆、毛巾,一起都端来!” 梅宝车转身子,飞步抢进厨房,却突然想起毛巾都在二楼,便又赶紧抽身,往楼梯上冲。 这一阵子的折腾,声响不小,把罗裕华夫妇和他家的女佣李妈、婢女阿菊都闹醒了。大家陆续来到客厅,帮着给韩大娘按胸顺气,撬开牙关灌汤水,敷冷毛巾……足足乱了七、八分钟,韩大娘的眼睛才睁开。可是她一见梅宝,又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手嚎啕大哭,半句话也吐不出来。 梅宝猜不透韩家究竟出了什么事,只是用自己的手帕轻轻地给韩大娘擦抹眼泪。 罗裕华的妻子张近玉皱起眉尖,靠在旁边的一张皮椅子上,冷冷地瞅着这个衣衫破旧的不速之客,透出很不高兴的神气。 湘绮拉过韩大娘的手,轻言细语地抚慰了大半天,好容易才使她止住悲泣,说出了当天他们一家遭到的那场飞来横祸。 和梅宝的分手,使韩家祖孙三代都感到有些黯然;可是他们知道得很清楚,湘绮和梅宝自己还没有家,过的是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可能把他们挈带在一起。梅宝虽然年轻心热,曾经私下恳求母亲,希望至少把韩家姑娘也接到她舅舅家去。但湘绮毕竟比她多懂得一些世故人情,知道哥哥罗裕华目下正在失业中,经济远没有过去宽裕,而她嫂子张近玉的性气又是早已被她看透了的,因此只能反复劝导梅宝,使她放弃了那种幻想。 后来韩家姑娘和梅宝少不得常有来往,但更多的是梅宝去看望她。逢到学校放假的日子,梅宝往往丢掉一切,整天和她这位曾共患难的朋友做伴,形影不离。 P1-3 后记 一九八一年夏,我割治肺癌后约两年,登莫干山小休,与巴金同志不期而遇。他长于我四岁,无论在日常工作和社会活动方面所负的责任,都远比我繁重得多,可是听他谈起,自粉碎“四人帮”后,他不仅已陆续写出了近一百篇的《随想录》,并已选编成好几个集子,而且还订出了规划,要写长篇小说和翻译俄国革命民主主义者赫尔岑的著作,真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也自觉消沉得太不像话了。 十年动乱期间,江青之流用心险恶,妄图扼杀一切文艺作品。可是后果恰恰相反,粉碎“四人帮”以后,文艺界就出现了一片繁荣兴旺的景象,尤其是小说的创作,真像雨后春笋一样,转眼间就大量涌现,屈指难数;连各地发行的日报和晚刊上,也几乎毫无例外地增添了连载小说一栏,受到读者的热烈欢迎。 因为我先前也曾写过几部小说,便有不少同志络绎下顾,怂恿我重新执笔。最初我不无顾虑,迟迟未敢应命,及至受到了巴金同志的身教,我顿时增强了勇气。同年冬,我首先把早在“牛棚”里已勾勒出轮廓的长篇小说《劫收日记》扩充加工,交《长江》文学丛刊连载(后由花城出版社印成单行本)。也许是题材特别熟悉,或者是思考得比较充分吧,此稿写时颇觉得心应手,仅花三个月便完成了,而据《长江》的编辑同志见告,读者的反应也还不错。 这对我又是一次鼓励,于是接下来我就考虑如何偿还积欠的文债。第一位债主就是上海的《解放日报》。早在一两年前,他们已多次向我约写长篇,还在许多方面给我以热情的协助与支持。这个长篇应以反映我国旧社会京剧艺人的生活为主,那是他们提出的要求,也是我自己的愿望。任何一个作者,当然应该写最熟悉的题材嘛。可是先挑什么来写呢?对此却很难一言而决。 我曾经打算,给当年名列京剧界四大坤旦之首的老年女艺人新艳秋写一部文学传记。可是通过间接了解,并由我和《解放日报》的许寅同志在南京找到新艳秋,进行了多次长谈之后,知道关于她生平的经历,已由别的同志写成文章,先后在江苏省文史资料和某些戏剧刊物上发表过了。如再要往远处、深处、细处里写,非从她那里找到许多补充材料不可,而我们的新老师已年逾古稀,记忆力又衰退得很厉害,加上她幼年失学,文化水平低,从来没有留下过片纸只字,可供她今天作为回忆的线索,以致连她自己也觉得无法再谈出什么细节来了。或许是她早年饱经忧患,不如意事常十九,如今已不愿再触痛过去的伤疤了吧? 放弃了为新艳秋写传的计划,只能一心一意地写小说。我长期爱好京剧表演艺术,也欢喜跟艺人们做朋友,因此,关于这方面的素材,经我制成卡片或单凭记忆储藏在脑子里的确实不少,但也决非什么都可以拿来应用的,还得下功夫核对、排比、选择和连缀起来。为此我又常到上海京剧团、昆剧团、上海戏曲学校等单位去串门子,跟各位老艺人、中青年演员以及乐队同志聊天,不管他们谈什么,我都注意倾听,有时干脆摊出我的创作计划来,请他们提意见。 今天来回顾,在创作前应做的各种准备工作中,我对素材的发掘和搜集可以说是花了不少力气的,后来所以出岔子,乃是由于构思失当。 我要坦率地说,写于四十多年前的《秋海棠》已经不可避免地成了我思想上的包袱。尽管在解放以后,通过对进步文学理论的补课和探索,我已认识到《秋海棠》这一作品中,存在着不少错误,有些还是相当严重的。然而在感情上,我对《秋海棠》仍有敝帚自珍之意,尤其对小说中的几个主要人物更觉恋恋不舍,以致当我为新作构思时,兜过来绕过去,总忘不了梅宝、罗湘绮、赵玉昆等几个为我自己所塑造的艺术形象,真有些像封建迷信故事里所描绘的怨魂附体的情景。同时也毋庸讳言,几十年来小说的读者和根据《秋海棠》所改编的电影、话剧、戏曲的观众中间,这些人物所留下的印象也是比较深的。 因此我想既然同样使用解放前京剧界的题材,那么与其另起炉灶,一切从零开始,还不如驾轻就熟,以秋海棠之死为起点,让故事继续发展,可能更有把握。早年也有别人给《秋海棠》写过续篇,但都失败了。我认为第一是他们不熟悉这类题材,第二是他们硬把秋海棠救活过来,再当主角,这一情节缺乏真实感,所以读者接受不了。而我让梅宝来充任《梨园世家》第二部的女主人公,则是顺理成章的,犹如在原有的沃土上重植新枝,结果就会不同。 主意既定,就在半年之内把开头的六章写成了。因为自觉把握不大,便先送给《解放日报》编辑部的同志和相熟的朋友征求意见。可能由于大家对我过于信赖,或者是不愿挫伤我的“积极性”吧,答复全是鼓励多而批评少,更没有全盘否定的(一部长篇小说只看了四分之一左右,也确实很难提出什么切中要害的意见)。但当我准备续写第七章时,思想忽然卡壳,隐约地觉得前面似乎出现了路障。 因为既然要以梅宝为女主人公,那就不能不顾到她在《秋海棠》一书中已被塑成的形象和已被安排好的处境。她一上场只能是一个不足十八岁的普普通通的少女,既没有念完中学、大学,又没有进过京剧科班或正式拜师学过多年的戏。她在那时候的旧社会里,能发挥多少能量呢?而按照《梨园世家》第一部《秋海棠》中的叙述,她不仅已和失散多年的慈母——罗湘绮重新团聚,而且还有一个在上海工商界里当高级职员、经济条件很好的舅舅。秋海棠死后,梅宝在生活上反比先前安定得多,周围有很钟爱她的亲属在照顾着。这就使我在小说的第二部里,不可能再让她重新落难,变成一个孤苦伶仃的穷孩子,经历各式各样痛苦的磨难。我的手脚等于被自己用一条绳子缚住了,徒然挑中了一个颇得人心的女主角,却无法充分运用。 按照我原来的构思,《梨园世家》第二部的时代背景是抗日战争的后期和解放战争时期;至于解放以后的新社会,则将留给第三部去使用。这又增加了一重限制,即主角梅宝在第二部中活动时期,只有很短促的四、五年,那我将如何使她学成较高的京剧表演艺术,在舞台上成为红角,然后又连续遭到恶势力的种种剥削、压迫和侮辱呢?进程不可能这么快啊! 这些关系着作品成败的重大困难先后在创作过程中出现了。正当我苦思力索,难以解决,打算狠狠心全部推翻,另外再构思的时刻,不料报社方面遇到了一件意外的事。当胡万春同志的大作《蛙女》已近尾声时,报社原已选定的一部写现代题材的新作却在审稿中产生了不同意见,需要从长考虑。然而连载小说是不能断档的,我便被要求提前顶上去。说老实话,我是有一些预感的,觉得这样匆匆上马,很可能会吃力而不讨好。但救场如救火,我哪能为自己想得太多呢? 一九八二年十二月下旬《梅宝》开始连载之后,我就陷入了边写边发稿的窘境,不仅原有的推倒重来的想法已只能放弃,就连第六章以后的情节将如何开展,也无暇从容构思。及至勉强连载完毕,连我自己也觉得结构失之松散,故事不够完整,节奏先缓后快,很不匀称,结束时显得过于仓促,给人以没有完篇的感觉。尽管大部分的读者对我非常体谅,没有发出应有的谴责,但我内心里终觉万分不安,辜负了大家的殷切期望。 现在之所以只在初稿的基础上作了有限的修改补充,便印成单行版问世,我个人的愿望是姑且让这一本书作为《梨园世家》第一部与第三部之间的纽带,使我以后还有机会可以重新积聚素材,通过比较充分的准备和构思,试写第三部。这第三部的主角,最初的设想是由梅宝和高燕庭婚后所生的孩子来充任,以便着重地描写由人民政府创办的新型的戏曲学校所培养出来的新人。但根据各方面对《梅宝》所提出的意见,我觉得有必要变更原计划,将来仍以梅宝为主人公,通过她在新旧社会中的不同遭遇,来歌颂党和人民,并写出解放以后我们新中国戏剧事业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和飞跃发展,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自然,到此刻为止,这还是一个空洞的设想,以后有没有可能实现,还有赖于党在文艺界的领导和广大戏曲工作者的支持赞助,我本人能起的作用是很微小的。 《梅宝》在连载及编印单行本的过程中,《解放日报》社的阿章、孙竞男等同志和上海文化出版社的编辑同志,都曾参加意见,修饰文字,对我帮助很大。文学界前辈叶圣陶先生素擅书法,近年虽因目力衰退,久未握管,但为了予我以支持鼓励,仍破格为本书题签,可感已极。名画家程十发同志继《秋海棠》之后,又在百忙里为《梅宝》赶制插图。上海文史馆的张联芳同志、青年话剧团的冯庆龄同志和她的爱女杜放,有的协助我整理原稿,有的代我奔走联系。谨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一九八三年七月于上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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