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破苍穹(1)》是雨辰宇所著的一部长篇小说。
从空前绝后的废物到光芒万丈的习武天才,他只用了三个月时间……
年初家族比武大会之上,罗逸以五重天修为脱颖而出,成功获得进入‘云溪岛’历练的机会,之后他惩罚恶奴,连挑家族强者,屡战屡胜,一跃成为罗家年轻一代万众瞩目的佼佼者。云溪岛历练,罗逸误入先天强者洞府,服食猴儿酒,感悟先天真意,实力直入武道第十重天。他的飞速提升终于引来家族强者罗天霸的追杀,一番血战,重伤未死的罗逸反而彻底顿悟,脱胎换骨,一跃成为先天强者,从此天高海阔,飞龙在天。强势回归家族的罗逸展现了可怕的实力,他击杀罗天霸父子,联合家族连诛唐宋两大家族,制霸整个天都府,而罗逸也成为了罗家史上最年轻的权力长老。至宝“龙尊武图”现世,“万年血渊”妖兽暴动,当罗逸一路过关斩将,踏入道域境,成为无生剑派至尊老祖时,他已经登临武道巅峰,成为了雄霸天下的一方豪雄巨擘。
雨辰宇所著的《武破苍穹(1)》讲述:罗逸,天都府罗家出了名的修炼废物,家族冷落,堂兄弟对他拳脚相加,就连丫鬟仆役也敢对他冷嘲热讽,直到一个强者的灵魂融入他的身体,罗逸开始彻底蜕变,短短半年,他便展现出妖孽般的夭资。
年初家族比武大会之上,罗逸以五重天修为脱颖而出,之后他奇遇连连,先是误入先天强者洞府,服食猴儿酒,体魄大增,接着感悟先天真意,实力直入武道第十重天。他的飞速提升终于引来家族强者罗天霸的追杀,一番血战,重伤未死的罗逸反而彻底顿悟,脱胎换骨,一跃成为先天强者,从此天高海阔,飞龙在天。
强势回归家族的罗逸展现了可怕的实力,他击杀罗天霸父子,联合家族连诛唐宋两大家族,制霸整个天都府,而罗逸也成为罗家史上最年轻的权力长老。
就在此时,至宝“龙尊武图”现世,“万年血渊”妖兽暴动,无生剑派等超级宗门纷纷出世。在这乱世,罗逸能否成长起来,保护自己的家族,能否在这片神奇的武道世界中登临强者巅峰?
第一章 没有半分修行天资的废物
“逸少爷,逸少爷!呜呜……”
大华国,天都府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之中,传来了这样一阵悲戚的妇人哭声。
此座府邸占地面积极为广阔,只怕足有万亩。庭院相连,假山池泽,琼楼飞檐,堂皇正道,葱郁林木。而声音传来之处,却是其中一片平矮破旧的房屋之中。
整个天都府的人,恐怕对这座府邸都不会陌生。只因此座府邸的主人,乃是天都府最为有名的三大世家之一的“罗”家。
大华国“十省三都十二府”,而这“天都府”正是位列“十二府”之一,而有着所谓“天都三家”之称的,则是唐、宋、罗这三家。
此三家尽皆是传承超过千年的大世家,底蕴浑厚,人丁兴旺,三家几乎将整个天都府七成以上的各种贸易都控制在手中,惹人侧目。
而作为罗家本家,此座府邸在常人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逸少爷,逸少爷,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如何向小姐交代啊!呜呜……”
妇人悲戚痛哭之声,正嗡嗡地从这罗家本家的一处低矮平房之中传了出来。一阵阵刺鼻的药味弥漫四周,使人不禁为之掩鼻。
不远处听到此声音的罗家一干仆人,却露出几分讥诮嘲讽之意,幸灾乐祸地看向那平房之中,嗤之以鼻。
“嘿,听说这‘逸少爷’今日又进入了那‘修武外殿’中,不想却被罗三总管给打得吐血三升,以他那体格,此次只怕凶多吉少。”
“也活该他倒霉,前些日子罗三总管之子因天资出众,被破格提进‘修武内殿’中深造。哪知在前往那‘云溪岛’历练之时,被那‘鹰鹫兽’所袭,虽是救了回来,人却已经废了。心情本就不佳的他,自然免不了要发泄一番了。”
“话说回来,却不知那‘逸少爷’究竟做了什么事儿,导致罗三总管这等震怒?”
“罗三总管子残之痛未歇,却就瞧见这‘逸少爷’不知死活地在外殿跳来蹦去,心中一时恼怒之极,言道‘我儿天资凌云,却落得终生残疾之苦。你这半废之人,有何资格手足健全?’这才重伤于他的。”
这话若是传出去,只怕听的人都得目瞪口呆。只因自己儿子残疾,便无缘无故将一名手足健全之人打得吐血三升,几近殒命。怎一个“霸道”了得?然而偏生说这些话的人语气之中,未有半分义愤填膺之感,反倒满是一股子幸灾乐祸之意。
“那当真是无妄之灾了。说来这‘逸少爷’也是可怜之人,天生便精神枯竭,经脉郁阻,全然没有半分修行天资。”
“你这话我却不敢苟同。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罗逸之父罗天丰当年何等风光无限?天都府之中谁人胆敢侧目视之?若他一直如此保持下去,只怕我罗家早已是天都第一世家!哼,但此人却偏生不知自爱,与那妖魔为伍,最终导致唐、宋二家联手,致我罗家多少手足被残?直至罗天丰被众高手联手击杀于‘天涧壁障’,尸骨无存,我罗家这才保得一分喘息之机,然家中势力却落到三家之末的位置,如今我等出府而去,遇得其他两家之人,莫不以‘妖魔之友’来讥诮嘲讽,也亏得族长顾念父子、祖孙之情,这才让这罗逸苟延残喘至今,若是换成我,只怕早已将之杀了了事!”
“话虽如此,但罗逸却何罪之有?当年事发之时,他只是刚刚出生而已,前人罪过归咎于后人身上,却总是有些说不过去。” “说不过去?哼,能让他活着已经是族长仁慈了。父债子偿,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怎到你嘴中就变了一个味道?莫非你认为族长这般处置却是不当?”
“我可曾这样说过,只是如今族长与一干长老尽皆入关,罗三总管便就在这当口将罗逸打成重伤,即便罗逸乃是罗天丰之子,但毕竟也是族长嫡亲血脉。若是族长知晓,只怕罗三总管难逃责罚啊!”
“哼,鼠目寸光之辈,如今罗三总管早已是后天八层的顶尖高手,在我罗家,除开几位长老以及一干客卿之外,修为比之高的也不过双十之数,那罗逸虽是族长嫡亲,但却是一天生的废物。换作是你,你会因一个废物而责罚一名高手么?”
“呃,这倒也是。”
一声轻叹,或讥诮或嘲讽或幸灾乐祸或带着一分同情的目光同时望向依然传出妇人悲戚哭声的低矮平房。
平房之中,充斥着一股浓郁刺鼻的草药之味。房中光线暗淡,摆设简单,家具陈旧。靠墙角落之中,一块平板矮床之上,如今正躺着一名奄奄一息的少年人。
这少年人约莫十六七岁模样,身材矮小瘦弱,衣着简朴陈旧。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还算清秀的小脸上一片苍白,随时都有殒命的可能。
而在他的身侧,一名妇人伏在他的身上,正哭得悲天跄地,满是粗茧的手颤颤巍巍地抚摸着少年人的额头,声音悲戚。
“逸少爷,呜呜,你快醒来啊!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不幸死了,让我有何颜面见小姐和二爷啊!呜呜……”
妇人声音悲怆,哭声绕梁。然而床上的少年却根本无法听得,气息越发微弱,似将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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