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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流逝的记忆/记忆之歌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杜良怀//姚荣国//肖伯男
出版社 武汉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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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每粒石子都来自岁月之河/有的皴裂/有的光滑/有的被浇注进马路,有的被砌进大厦/还有的已碎成大漠之上的/粒粒黄沙他们都深深地怀念那/当年曾挤在一起的/那块山崖。

杜良怀、姚荣国、肖伯男编著《流逝的记忆》,让我们一起攥紧岁月的石子,去看看那记忆中的,回不去的往昔。

内容推荐

杜良怀、姚荣国、肖伯男编著《流逝的记忆》作为一本散文合集,收纳了不同身份、社会背景的知识青年下乡到返程这段时期的故事。虽然是同一母题,但叙述者却各不相同,因而合集里的每篇文章就以不同的叙述视角、内容以及亲历者的人物心理、情绪抒发给读者多方面再现了那个年代的不同侧面和多重影响。

目录

序 当年曾挤在一起的那块山崖 杜良怀

序 难忘,并非因为美好 愚乐

第一辑 烟雨征程(1966~1968届知青的记忆)

 苍天作证 钟丽珠/广州

 我的花儿般的姐妹呵 秋丽/广州

 五七梦 王在平/武汉

 1968年,我为什么要带头下乡 柳英发/武汉

 我家在农村——有位佳人 在水一方 朱德元/武汉

 小方 真水/广西

 难忘石板村 刘春芹/武汉

 笔架山下 李武元/武汉

 麦青、麦黄、那时斜阳 戚伏生/武汉

 长铺子抗暴 龙国武/邵阳

 那年!那月!那条河 陈文年/武汉

 天高皇帝远的乡村 高志远/武汉

 凋落的野菊花——“小芳”的故事 莫安德/武汉

 拽车庙 冯森/武汉

 黄梅纪事 覃兄/武汉

 乡情三题 张纯榭重庆

 随风逝去的岁月 姚荣国/武汉

 倒流千里 孔宪明/武汉

 雪花飘飞的村庄模糊又清晰 姜惠珍/烟台

 青涩的岁月 李金山/武汉

 路碑——一年零八个月的浪漫与终结 杜良怀/武汉

 烟趣 童青山/武汉

 知青岁月散记 姜荫之/沈阳

 广阔天地里的两年牢 王永宏/武汉

 独读 零家良/武汉

 我为农民创建有线广播站 吴汉华/武汉

 当年只道是寻常 胡赞美/武汉

 一元九角二分钱的故事 黄介成/武汉

 毒鸡风波 李肇文/武汉

 仓屋螃,情未央——漫忆我的知青生涯 张立涛/武汉

 “黄牛造业” 黄秀子/武汉

 竹溪岁月忆短长 陈曙/武汉

 锅巴粥 范国强/武汉

 我的知青生涯 张 军/武汉

 夕拾的岁月 唐作立/武汉

 千里放排历险记 原峰/武汉

 一样路程两样情 陶火清/武汉

 那些年的那些事 周海男/武汉

 汉南血防故事 甄少民/武汉

 爱的记忆 蔡福顺/武汉

 知青岁月的点滴记忆 屈光辉/武汉

 “偷菜”的故事 罗谦恢/武汉

 我接受再教育的最初两堂课 向旺明/武汉

 放觯 姚建国/武汉

 过年 王焰涛/武汉

第二辑 马蹄声碎(1969~1973届知青的记忆)

 穿越厄运之门——历史夹缝中的知青岁月 彭汉良/武汉

 放花无语对斜晖——由尘封日记引发的回忆 肖伯男/武汉

 我的蹉跎岁月 杨家鸣/遵义

 始终不愿记起,却总无法忘记 彭红霞/武汉

 我们曾经那样年轻——小记我短暂的知青岁月金莉莉/郑州

 山里的日子 陈-泽/武汉

第三辑 魂系天山(支边知青的记忆)

 天主的女儿 马伟/武汉

 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 崔啟建/武汉

 进疆的第一个冬天 孙奇忠/武汉

 第四辑水调声长(1966年前下乡知青的记忆)

 梦的记忆 杨飞霞/邵阳

 走向春天 欧阳光/邵阳

后记

试读章节

我们把所购的木材扎成了四块木排,并购置了各种的生活用品。万事俱备只剩等水。这儿是酉水的源头,平常就像小溪沟,卷起裤脚就能过河,但只要一场大雨,河水立马暴涨十多米,那时木排就能顺流而下了。我们运气不错,只等了近一个星期就迎来了一场暴雨,只见山洪裹挟着泥沙咆哮奔腾,绷紧了系排的竹缆,召唤着我们即刻启程。雨势稍停,我们立刻告别了师傅,登上木排解开竹缆开始了这次惊心动魄的漂流。

P327-P328

我所在的排是尤老大的头排,它不仅要负责导航,还要负责全组人的生活,所以它也是唯一搭了一个窝棚的排,里面有全部的生活物资:灶具以及一块为我准备的铺板。每排两个排工,一前一后掌握着两个七八米长的大棹,它们既是木排的舵,必要时也能成为木排的动力。此时此刻他们紧握棹把,目光紧盯河道,丝毫不敢懈怠。虽是随波逐流,但河中礁石漩涡巨浪随时威胁着木排的安全,稍有不慎就可能打排(搁浅,撞礁,翻排),一旦在这个地段打排,那绝对九死死一生啊。被湍急的洪水猛推着的木排,在陡峭弯曲的峡谷中飞驰。真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大半天后我们就由鄂西进入了湘西的十万大山,这段峡谷确实比三峡更狭窄,更险峻,只是此刻,谁也没有心情欣赏峡谷景致了。两天后雨住水落,我们冲出了这段峡谷后,河面渐宽水势减缓,本以为可以喘口气了,然而第一场危机却不期而至。

“打排啦”——一声声凄厉的呼喊,从我们后面传来,循声望去,小胡所押的第四块排搁浅了。尤老大立即把手指含到嘴里发出尖锐的呼哨,指挥余下的三块排湾排靠岸。这段河岸虽非大山,却怪石嶙峋无路可走,加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无法寻人帮忙。我们好不容易才摸到打排的岸边,只见木排搁浅在河中间,又无摆渡工具.令人无计可施。我和尤老大商量了一下,决计等水,并通知了小胡他们三人。三天过去了,依然艳阳高照一点下雨的迹象也没有,小胡饿得开始喊救命了。我只好对尤老大说:“你水性好游过去帮他们拆排吧”。木材被一根根拆下来顺水漂下,被下游的排工接着,当排重减轻至可以浮起后再放下来重新扎好,:/tiT~半天的功夫,我们终于又启程了。

朝行夜宿,遇到大点的集镇,我们就停排靠岸去采购食物。虽是物资匮乏的年代,但排工们对生活毫不吝啬,只要遇到打猎和捕鱼的,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掏钱,每天晚餐还要喝点小酒。用他们的话说:“今日不喝明日说不定想喝都喝不成咯”。

几天后我们在一个小集镇旁停排,排工和小胡他们全部去赶集了,我一人留守。坐在排上边看书边晒太阳,惬意极了,我沉浸在书中忘记了一切。“小伙子,跑排啦……”,岸边的呼叫使我猛地一惊.再看看我的排已离岸七八米远,很快就要进入激流,松脱了的竹缆也即将掉入河中。后果不堪设想,我没有时间犹豫,扑通一下便跳下水向岸边游去。爬上岸抓起竹缆,便把木排拖回了岸边。此时回归的排工刚好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尤老大拍拍我的肩膀道:“看不出。你还是块料哟”。

当一座巍峨的大坝矗立在眼前时,排工们不由得兴奋地喊道:“风滩到啦”。此时谁也没料到,这里将要发生我们此行最为传奇的一段经历。

序言

40多年前,中国的大地上发生了一场波澜壮阔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波澜壮阔”四个字,不是我特意选用的形容词,而是当年的习惯说法,广播里这么说,报纸的通栏大标题里这么写。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当年还是毛泽东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是培养和造就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百年大计,千年大计,万年大计。

这一说法,也不是我今天的特意强调,而是天天在我们耳边一再重复宣传的话,以至于老知青们今天聚在一起,讲起当年的话语。忆起当年的情形,唱起当年的歌,仍然会气氛热烈,情绪激烈,有说不完的话。

说“波澜壮阔”,还因为就是在“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和召唤之下,1600多万大中城市毕业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奔赴农村,奔赴边疆,奔赴草原、渔村、山乡、海岛,在大山深处,在戈壁荒原,在兵团、北大荒和西双版纳,开始了这一代人艰辛、平凡而又非凡的人生。

讲完这一段话,我还要作一番解释。首先,我们习惯上讲,中国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有1700万,我为什么用了1600万这个数字。其买,1700万这个数字,是国务院知青办的权威统计,应该没有错。但是这个统计,是从1955年有知青下乡这件事开始算起的。研究中国知青史的中外专家都知道,从1955年到1966年“文革”初始。十多年的时间里,全国有100多万知青下乡,全国人民所熟知的一些知青先行者,都在这个阶段涌现出来,宣传开去。而发展到“文革”期间,特别是1968年12月21日夜间,毛主席的最新最高指示发表,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掀起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那个年头,毛主席的话,一句顶一万句;毛主席的指示,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且落实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要“不过夜”。于是乎全国城乡迅疾地行动起来,在随后的10年时间里,有1600万知青上山下乡。而在此之前,知识青年下乡去,习惯的说法是下乡上山。我最初到贵州山乡插队落户时,发给我们每个知青点集体户的那本小小的刊物,刊名也是《下乡上山》。在大规模的知青下乡形成波澜壮阔之势时,才逐渐规范成“上山下乡”的统一说法。

我还要说明的是,1700万知青上山下乡的数字,是国务院知青办根据大中城市上山下乡的实际数字统计的,比较准确。但是这个数字仍然是有争议的。

为什么呢?

因为国务院知青办统计的是大中城市上山下乡知青的数字,没有统计千百万回乡知青的数字。回乡知青,也被叫作本乡本土的知青,他们在县城中学读书,或者在县城下面的区、城镇、公社的中学读书,如果没有文化大革命,他们读到初中毕业,照样可以考高中;他们读到高中毕业,照样可以报考全国各地所有的大学,就像今天的情形一样,不会因为他们毕业于区级中学、县级中学不允许他们报考北大、清华、复旦、交大、武大、南大。只要成绩好,名牌大学照样录取他们。但是在上山下乡“一片红”的大形势之下,大中城市的毕业生都要汇入上山下乡的洪流,本乡本土的毕业生理所当然地也要回到自己的乡村里去。他们的回归对政府和国家来说,比较简单,就是回到自己出生的村寨上去,回到父母身边去,那里本来就是他们的家。学校和政府不需要为他们支付安置费,也不需要为他们安排交通,只要对他们说,大学停办了,你们毕业以后回到乡村,也像你们的父母一样参加农业劳动,自食其力。千千万万本乡本土的知青就这样回到了他们生于斯、长于斯的乡村里。他们的名字叫“回乡知青”,也是名副其实的知青。

而大中城市的上山下乡知青,和他们就不一样了。他们要离开从小生活的城市,迁出城市户口,注销粮油关系,而学校、政府、国家还要负责把他们送到农村这一“广阔天地”中去。离开城市去往乡村,要坐火车,要坐长途公共汽车,要坐轮船,像北京、上海、天津、广州、武汉、长沙的知青,有的往北去到“反修前哨”的黑龙江、内蒙古、新疆,有的往南到海南、西双版纳,路途相当遥远,所有知青的交通费用,都由国家和政府负担。而每一个插队到村庄、寨子里去的知青,还要为他们拨付安置费,下乡第一年的粮食和生活补贴。所有这一切必须要核对准确,做出计划和安排。国务院知青办统计离开大中城市上山下乡知青的人数,还是有其依据的。

其实我郑重其事写下的这一切,每一个回乡知青当年都是十分明白的。在我插队落户的公社里,我就经常遇到县中、区中毕业的回乡知青,他们和远方来的贵阳知青、上海知青的关系也都很好。

但是现在他们有想法了,他们说:我们也是知青呀!回乡知青怎么就不能算知青呢?不少人觉得他们的想法有道理。于是乎,关于中国知青总人数的说法,又有了新的版本,有的说是2000万,有的说是2400万,也有说3000万的。

看看,对于我们这些过来人来说,一个十分简单的统计数字,就要结合当年的时代背景、具体政策,费好多笔墨才能讲明白。而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中,还有多多少少类似的情形啊,诸如兵团知青、国营农场知青、插队知青、病退、顶替、老三届、工农兵大学生。等等等等,对于这些显而易见的字眼,今天的年轻一代,已经看不甚明白了。我就经常会碰到今天的中学生向我提出的种种问题:凭啥你们上山下乡一代人要称“老三届”?比你们早读书的人还多着呢,他们不是比你们更老吗?嗳,你们怎么那样笨,让你们下乡,你们完全可以不去啊,还非要争着去,那是你们活该……

有的问题我还能解答,有的问题我除了苦笑,一时间都无从答起。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武汉大学出版社推出反映知青生活的“黄土地之歌”、“红土地之歌”和“黑土地之歌”系列作品这一大型项目,实在是一件大好事。既利于经历过那一时代的知青们回顾以往,理清脉络;又利于今天的年轻一代,懂得和理解他们的上一代人经历了一段什么样的岁月;还给历史留下了一份真切的记忆。

对于知青来说,无论你当年下放在哪个地方,无论你在乡间待过多长时间,无论你如今是取得了很大业绩还是默默无闻,从那一时期起,我们就有了一个共同的称呼:知青。这是时代给我们留下的抹不去的印记。

历史的巨轮带着我们来到了2012年,转眼间,距离那段已逝的岁月已40多年了。40多年啊,遗憾也好,感慨也罢,青春无悔也好,不堪回首也罢,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

我们所拥有的只是我们人生的过程,40多年里的某年、某月、某一天,或将永久地铭记在我们的心中。

风雨如磐见真情。

岁月蹉跎志犹存。

正如出版者所言:1700万知青平凡而又非凡的人生,虽谈不上“感天动地”。但也是共和国同时代人的成长史。事是史之体,人是史之魂。1700万知青的成长史也是新中国历史的一部分,不可遗忘,不可断裂,亟求正确定位,给生者或者死者以安慰,给昨天、今天和明天一个交待。

是为序。

后记

《流逝的记忆》自去年4月由如梦轩文化沙龙发出征稿启事后,在不足半年的时间里,得到了许许多多有过知青经历的朋友们的支持。在约定的截稿日期里,我们总共收到了八十余篇来稿,这些来稿,真实地记录了不同届别不同地域的作者在那一段可谓空前绝后的特殊历史时期里的不同遭遇以及这些遭遇对各自人生道路的影响。

四十余年过去了,记忆正在流逝,而今大家拿起笔来,拾起这些即将流逝的记忆,让它们流淌成文字并凝固成历史长河中的点点滴滴,这点点滴滴,或对于我们的每一位作者以及我们无法预知的后世,都会是一件有意义的好事。

本书的序分别由杜良怀和愚乐两位先生撰写,他们在序中所表达的观点,只代表他们个人对知青运动以及他们浏览全书文章时的感受,各位读者尽可以根据自己的认识,来对知青运动及本书中作者的叙述,做出自己见仁见智的判断。

感谢每一位作者,他们在回溯往事的过程中,都能以严谨认真的态度去搜索自己的记忆,有的作者为了保证记忆的准确性,对自己的文稿甚至作了十多次的修改。

在本书的发起、组稿、选编等项成书过程中,姚荣国先生、杜良怀先生、肖伯男女士、莫安德先生、孙彦章先生、孔宪明先生、王在平先生、陈文年先生、高志远女士等做了大量认真、细致、艰苦的工作.付出了心血。

感谢漫画家落子(原66届高三下乡知青),或现场写生,或依照片写意。为每位作者创作了惟妙惟肖的漫画肖像,使文集别开生面.情趣独具。

由于这次收到的稿件比较多,远远超出了如梦轩文化沙龙与出版社的字数约定,因此文稿的组织者不得不忍痛割舍了部分稿件,同时还向一些较长文章的作者提出了删减字数的要求。在此,我们对那些未能人选的作者真诚地表示歉意,也对那些删减、修改自己文章的作者道一声辛苦。

这次编辑《流逝的记忆》文集,得到了武汉大学出版社的大力支持,在此我们对出版社的领导和编辑们表示诚挚的谢意和敬意。

也对所有关注和支持我们工作的朋友一并致谢。

2014.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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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3:34: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