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编著的《清谷书荫》是一本记载作者与现代作家人生故事与写作历程的书。作者长期从事民国以来中国文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由此交往、访问过不少著名文学家,作者从不同角度记录了他们的音容笑貌、所思所想以及文学成就,有不少细节颇为传神。该书有细腻的记录,也有独到的思考,而出以轻松、洒脱的随笔体,读来十分亲切,文学与文学家的魅力,读书与藏书的快乐,都在这种轻松的氛围里氤氲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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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清谷书荫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子张 |
出版社 | 人民日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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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子张编著的《清谷书荫》是一本记载作者与现代作家人生故事与写作历程的书。作者长期从事民国以来中国文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由此交往、访问过不少著名文学家,作者从不同角度记录了他们的音容笑貌、所思所想以及文学成就,有不少细节颇为传神。该书有细腻的记录,也有独到的思考,而出以轻松、洒脱的随笔体,读来十分亲切,文学与文学家的魅力,读书与藏书的快乐,都在这种轻松的氛围里氤氲着了。 内容推荐 子张所著的《清谷书荫》记载了其访问并与冰心、施蛰存、牛汉、吴祖光等交往的故事,由此呈现现代作家们的人生故事与写作历程。 目录 序(卢礼阳) 第一年 吕剑:九十翁的“诗文别集” 邵燕祥:“流水十三章” 钱理群:《学魂重铸》 辛笛:《夜读书记》 张晓风:泰山之旅与“散文系列” 马家辉:“这是很有创意的盗版啊!” 洛夫:《爱的辩证》 摩罗:《我的故乡在天堂》 许世旭:《移动的故乡》 傅国涌:《叶公超传》 陈明远:《溯游而上》 陶然:在市声的围困中自成格局 陈子善:《看张及其他》 第二年 读书未必签名本 人是永恒一瞬间 一夕老尽少年心 穆旦活在年谱中 谁道箫声久不闻 诗惯写真不唯美 正本清源说母爱 星河望尽证诗心 最初的蜜最新鲜 百年辛亥真镜头 鲁迅精神赖谁传 幻美之旅自兹始 卢校蒋叔南《雁荡山志》及其他 第三年 诗比野蛮更长久 孙犁书简别有情 “少若”就是吴小如 却看剑三今何在 《枥斋余墨》与“默默者存” 惟在这个时期,不能苟且…… 《邵燕祥诗选》的三个版本 顾彬说:“我有时觉得自己像个女的……” 童话中国说“大王” 有位诗人在高原 中国故事的另一种讲法 云影波光智慧诗 第四年 点水蜻蜒亦风流 骆寒超诗学文集十二卷 “十七年文学”初版本 蔡其矫一去六年 “中国文库”版《陆费逵文选》 关于冯亦代及其他 孙静轩长诗自印本 文人相“咬”为哪般 女儿为父亲写传记 陈伯良:《印存》与《穆旦传》 邵燕祥:《旧信重温》 又见冀汸 书后 试读章节 在我收存的诗人签名本中,得自吕剑的最多,当然有趣的故事也就不少。这且不表,先说说最近收到的《吕剑诗文别集》。 今年上半年,剑翁来信,谈到南京董宁文去银龄老年公寓,看到他正在整理这部“别集”,不由分说就“接手”拿到南京去了。到了暑期,宁文兄给我发来短信,说是《吕剑诗文别集》拟收入“凤凰读书文丛”,争取年内出版,要我帮他校对一遍。这样,我也就成了这部别集的一个编外校对者。好在其中许多文章、书信我都熟悉,辨识诗人的笔迹也不困难,书稿很快校完,以快件寄回南京。 没想到十月份,宁文就寄来了这套“文丛”中的三本相赠,除了吕剑的“别集”,另有朱健的《野坡散记》和宁文编著的《开卷闲话五编》。还没等我仔细拜读,吕剑先生的签名赠本也来了,另附便条一张:“来信另复。我们很好,请勿念。欢迎月底来京。” 北京的袁可嘉研讨会我没去成,也就失去一次看望剑翁的机会,然诗人以九十高龄来信说:“寄上《别集》一册,想已收到。宁文兄真乃大气,积极。本想年底可出,不想十月就出来了。而且版本、版面设计,俱臻上乘;选稿亦很认真。只是我致您的信之六(一九一页),对毛泽东的讲话有点删节,令人感到遗憾。” 这部别集,除个别篇章,绝大多数是第一次结集出版。第一辑是集外新诗二十多首;第二辑收入涉及当代诗人艾青、蔡其矫和诗歌史以及个人创作的文章十篇;第三辑是吕剑书信,收入致艾青、徐迟、俞平伯、牛汉、邵燕祥等诗友和亲属信件六十余通;另有“附辑”部分,收入友人和评论界对吕剑的评说、访问记,诗人念旧,把我编撰的诗人著述年表也一并收人,令人感动。 集外新诗我也是第一次读到,当中的《给母亲》、《布谷鸟》和《童年记事八章》尤其叫人喜爱,只不过《童年记事》所收不全,原因是吕剑另为之编了一集,集名《我的童少年时代》,有待出版。这一组诗,是吕剑八十岁前后几年所写,应是他新诗创作的一个奇迹,他本人也十分看重,亲情、乡谊、童趣在这些朴素的诗里一一现出,叫我这个同乡晚辈读来倍觉亲切。 第二辑中的《怀蔡其矫》,实际写于蔡其矫健在时,是对我函询有关蔡诗人情况的一通复信,短短百余字,就把蔡其矫独特的个性突显出来了,表明了吕剑对蔡的准确理解和认知。二〇〇七年元月蔡先生去世后,此信曾以《也说蔡其矫》为题见载于《开卷》,现在以新标题收人集中也十分确切,表达出吕剑对这位同命运的诗人真挚的纪念。而关于《诗刊》创刊的两篇“答问”也很重要,是因为作为当年《诗刊》初创时期最主要三位当事人之一的吕剑,提供了不少并不为人所知的背景资料,比如《诗刊》编辑部“反右”的情况,又比如将毛泽东“原驰腊象”改为“原驰蜡象”一事之前后,吕剑所说就与原先流行的一种说法很有不同。 像不少老一代作家、诗人一样,吕剑喜欢以书信形式谈诗论文,且保留着中国文人有来必往、来信必复的美德。我想,收在此集中的六十余通与友人论诗文书该只是吕剑大量书信中的一小部分,但已可以窥知他对知心朋友的关心、信任与爱。 收到“别集”和剑翁来信已多日,因为事冗心乱竟一直没能写完一封答谢的信。今值周末,外面雨声淅沥不止,午后伏案,断续写下这篇小文。而再过两个小时,奥巴马就要到上海了。 二〇〇九年十一月十五日 晚九时 P3-6 序言 最近在编辑温州读书报两百期文选《瓯歌二集》,同时筹办“润物细无声——温州读书报两百期回顾展”。中间还穿插两件事,审读“籀园书系”的另一部书稿,修订一部旧作,一时静不下来。不料十几天前,子张兄来信,说《清谷书荫》出版不成问题,序言能否早点脱手。大前天又来信,称出版社那边催得急,请老兄辛苦辛苦。话说到这个份上,只能好歹写几句了。 收入《清谷书荫》里面的文章,原来都发表在我承乏主编的《温州读书报》上,这也是子张兄命我作序的理由。照他的说法,我是这些文章的催生者。五年前的秋冬之间,我在家里休养,考虑为《温州读书报》开辟一个新专栏,就想到了子张兄。一个电话打过去,子张兄很爽快就答应了,原来准备写一组民国旧书题记,但最后推出的,则是名为“我的签名本”的专栏。 专栏二〇〇九年十二月以《吕剑:九十翁的“诗文别集”》开篇,继以邵燕祥《别了,毛泽东》、钱理群《学魂重铸》、辛笛《夜读书记》,至二。一三年十月《陆费逵文选》告一段落,前后越四年,撰稿四十九篇,刊出四十八篇(总共五十篇,另有一篇在其他地方发表,没寄给我们)。介绍了子张兄私藏的五十多本书。 为什么写了四十九篇,刊发的只有四十八篇呢?未刊出的一篇是《卢校将叔南(雁荡山志)及其他》。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乐清乡贤蒋叔南重编了一部《雁荡山志》,可惜未能刊行。我受《乐清文献丛书》编辑部的委托,对这部山志做了整理。书出版后,自然要送一部给子张兄,没想到子张兄不久就寄来一文,把我的编校工作夸了一通,其中不无溢美之词。要在自己编的报纸上刊发赞美自己的文章,未免难为情,何况是溢美呢!所以,子张兄就有了一篇被我“枪毙”的稿子,当然也是唯一的一篇。 《温州读书报》十七年来开设过十四个专栏,无论就持续时间之久,还是文章内容之丰富来说,“我的签名本”都是首屈一指的。随着专栏文章陆续刊出,编辑部就不断获悉读者的好评,河北董国和、上海周立民、四川朱晓剑、浙江骆寒超以及温州本地的瞿光辉诸位先生,都十分欣赏子张兄的文章。这一方面固然使作者颇感欣慰,另一方面更令编辑引以为荣。这里的编辑当然不仅指我,也包括我的几位同事。子张兄一年前开始汇编专栏文章。就“我的签名本”结集出版之事,温州市图书馆有一次内部议论,前任馆长谢智勇先生主动表示可由馆方承担出版。如今收入“开卷闲书坊”,出路更好,可谓皆大欢喜。 子张兄是如何成为《温州读书报》作者的呢?说来话长。九年之前,一位读者向我们推荐子张兄发在南京《开卷》上面的一篇文章,建议我们转载。当时我们偶尔还刊用文摘稿,因此写信向《开卷》主持人董宁文先生打听。于是就有宁文兄二〇〇五年十月六日的回复,告知子张(他特地在笔名后边括注本名:张欣)的地址与邮编,还说:你可直接与他联系,说是我介绍的即可。一来二去,望的有所不同,主要是太少了。唐先生是一位极其热情的诗人,与各地诗友通信一定很多,如果有所收集,应该是十分珍贵的史料。将来有机会、有条件时,甚至可以编入唐先生的文集。关于《陈寅恪和他的同时代人》的书评,南京宁文兄厚爱有加,先后编入《开卷》、《书乡》,亦见载于湖南的《中国文学研究》。今蒙先生选刊于《温州读书报》,深感荣幸! 忙乱,不从容,不能平静读书撰文,是今日高校生活现状,亦以为苦,却又无奈。不周之处,尚请宽谅! 子张 拜 六月二十二日 因为谈得来,出差杭州,少不了给子张兄添麻烦。荣幸的是,还由此结识了好几位同道,有的先生也成为我们不可多得的作者。正因为子张兄对诗人唐浞情有独钟,我们策划的两百期系列讲座,特地请子张兄来温州主讲一场唐浞与九叶诗派,子张兄为此认真准备,还给我们寄来一篇《莫洛集:是幸运,有遗憾》(刊于《温州读书报》二〇一四年第二期)。 我笔拙,为子张兄的书作序,无异于佛头着粪。但既然无法推辞,只好勉为其难,所谓恭敬不如从命,姑且借此留下一段文字作为友情的纪念吧! 二〇一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温图研究室 后记 “我的签名本”初以《吕剑诗文别集》开篇,继以邵燕祥《别了,毛泽东》、钱理群《学魂重铸》、辛笛《夜读书记》,至今年十月号《陆费逵文选》告一段落,前后越四载,撰稿近五十篇,也就介绍了大约五十本私藏图书。实话实说,从专栏的命名到一篇篇短文的出炉,全靠卢礼阳先生的精心策划与热心鼓励,故“催生”、“助产”之功,必归卢兄无疑矣!又,常闻卢兄告知专栏“反响”,亦悉周立民、朱晓剑、董国和诸先生对拙文的“表扬”,颇感欣慰。惜于“签名”、版本方面,留心不够,冀来日或可有所弥补。子张癸巳冬日于旧时钱塘。 上面这段话,是去年岁尾为卢礼阳兄策划的《温州读书报》两百期回顾展写的,后来由卢兄稍作调整用于展板,实则也已将这本小书的来历约略点明,不需要更多的话了。如若一定要多说几句,或可作如下表述: 现在这个目录中,也有几篇是“我的签名本”之外、刊于其他报刊的。如《又见冀、访》、《卢校蒋叔南(雁荡山志)及其他》初刊于南京《开卷》,《中国故事的另一种讲法》经友人之手见载于山东某报(但被编辑删节大半),《云影波光智慧诗》是在《嘉兴日报》面世,《邵燕祥:(旧信重温)》则是若干年前见载于湖北十堰《书友》上的一篇旧文。《女儿为父亲写传记》虽然也为“我的签名本”专栏而写,然一时疏忽,未及时发给卢兄,迟至今年四月才刊布于《温州读书报》。 在“我的签名本”专栏刊载的短文,又有相当一部分先后公开发表于浙江省政协主办的《联谊报》“浙江潮”专版,这当然与该版编辑赵健雄先生的厚爱分不开。近日获悉,经赵先生手刊布于该报的《鲁迅精神赖谁传》一文甚至荣获浙江省第一届鲁迅杂文奖银奖。还有几篇则在《浙江工业大学报》、《藏书报》、《文汇读书周报》公开发表过。 傅国涌、段怀清、周维强诸兄,通过《温州读书报》看到这些短文,亦多次给予肯定和鼓励,令作者深受鼓舞。 当然,最后,这些短文之能结集为《清谷书荫》,被纳入宁文兄主编的“开卷闲书坊”,作者更是深感荣幸。多年来,作为《开卷》十几年的读者与作者,对以《开卷》为核心的系列书刊所营造的独特风格早已产生了强烈认同,与宁文兄也建立了深深的默契,这种认同与默契,我想也已经不是一个“谢”字足够表达的了。 早在最初动议结集时,作者就设想请卢礼阳兄撰序,以为这是顺理成章、毫无疑义的一件事。现在,经作者恳请,卢兄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写出一篇漂亮的序文赐下,使得这本小书近乎“完美”。作者由此想到一句话:别忘了那为你的花园翻过土、播过种、浇过水、施过肥的人。 读者也许注意到,书中有三篇短文涉及邵燕祥先生的著作,这当然有其原因。我与邵先生结识,迄今已逾二十载,当初还是吕剑先生介绍我去虎坊桥他的家中拜访的。我既敬佩邵先生之为人,复喜爱其诗其文,邵先生也确有不少书题字赠我。今年春节过后,接宁文短信,让找一位“文化大家”为这本《清谷书荫》题写书名,找谁呢?想来想去,惟觉邵先生最理想。结果,求字的信发出不久,邵先生的题字就来了,遂使这本小书有了不少光彩,作者自然是喜不自胜。 至于对“签名本”的感想,作者曾有一文言及,就是“第二年”的开篇《读书未必签名本》,有兴致的读者不妨指教。说实话,“我的签名本”并未多涉及书的版本与签名,作者是把它们当作思想性、学术性随笔写的,也许在读者看来太沉重了一些。在此,作者只好请求宽谅。并希望还会有介绍“签名本”的机会,届时当尽量写得“轻”一些。 二〇一四年四月一日,甲午三月初二日,子张于杭州午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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