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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远行直到遇见自己(66号公路手记)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吴定谦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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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简体中文版特邀“台湾最佳老爸”吴念真温情作序。看,这对“非典型”父子!

当代版《在路上》、台湾人气“公路情怀”书,获作家小野、导演林奕华、演员温升豪等人热情推荐。

66号公路,总长3940公里的“梦想博物馆”,满溢欢笑与感动的公路旅行者追梦故事集。

大峡谷、凯迪拉克农场、巨型仙人掌丛林……吴定谦的《远行直到遇见自己(66号公路手记)》图文并茂再现鲜烈粗犷的美国西部风景。内文部分彩色印刷。

你只是有点累了,别忘了你还有好多风景没看,好多人没见呢!

在路上,不为流浪,只为寻回力量!

再长的路,都是为了归来;再远的远行,都是为了抵达。

内容推荐

《远行直到遇见自己(66号公路手记)》由吴定谦著。

在一条空旷的公路上,你会和自己聊些什么?

后青春期,有点寂寞的旅途,会有多少微痛的领悟?

——曾选择不走寻常路,当青春逝去,你依旧独行,追寻理想;

同龄人的比衬、家人的期待,样样令人恐慌。

台湾80后“文二代”吴定谦,戏剧系毕业尝试过多种工作,自嘲“不务正业,一事无成”;30岁前走上传说中的66号公路,三千九百多公里横贯美国大陆。

66号公路,“全世界最有范儿”的公路。横贯美国大陆,东起芝加哥,西至加州圣塔莫尼卡,代言流行文化精神,见证几代人的美国梦,承载了数不清的故事……

但更重要的是——它就在那里,请你前来,让你和许多人的记忆对话、和内心深处的自我对话。在路上,你会遇见真正的自己。

一起横跨美国大陆吧。从西部旷野,行至东部繁华,一路上几番重逢,几多感悟。

目录

序言 一趟寻找自己的旅行

Middle of Nowhere

Day 0 太平洋上空某处 / 未决·遗书

Day 1 台北—洛杉矶 / 时间·寻·始·Stephanie

Day 2 洛杉矶 / Sunny & Jonathan

Day 3 圣塔莫尼卡— / 信·大道·启程·意义

Day 4 里亚托— / 夜泊·故乡·沙漠·童话

Day 5 尼德尔斯— / 食·驾驶·卡通·局促·孤独

Day 6 威廉斯— / 寒·大·缘分·小

Day 7 凤凰城 / 自然·姑姑、姑丈和Eric·围墙·家

Day 8 —温斯洛 / 命定·离·幻灯片·痕

Day 9 —盖洛普 / 歌曲·Pat&Rosemary·低落·逝

Day 10 —圣塔菲 / 愧·消失·炎·情书

Day 11 —图克姆卡里 / 无惧·不安

Day 12 —沙姆罗克 / Kevin&Nancy Mueller·无际·骏

Day 13 —钱德勒 / 梦·幻·死亡

Day 14 —迈阿密 / 记忆·失去·拾·溃

Day 15 —古巴 / 滞·救世主·连结·救援

Day 16 —春田市 / 安定·门·河流

Day 17 —芝加哥 / 忘·陪伴·终

Day 18 麦迪逊 / 岔路

Day 22 匹兹堡 / 休息站

Day 25 华盛顿 / 战书.

Day 26 华盛顿—纽约 / 远近·告别·传承

Aug 18 纽约皇后区 / 家书

Day ? 纽约—台北 / 归

试读章节

《痕》

为了Route 66那首歌中的一句“别忘了维诺那(Don't forget Winona)”,驶出旗杆市后又稍稍往北绕了远路,接上了那条Townsend-Winona Road 。

即便歌词中这样呼吁大家别忘了这地方,但它似乎已经把自己给忘了。没有任何路标或建筑物的指引下,只能根据GPS的定位来告诉我们已经到达此地。残存的一座铁桥似乎是这小镇曾经引人注目的证明,但立在正中央的“道路封闭”标志搭配群聚在破碎路面的积水,让铁桥成了独守空居的老人,无尽苍凉。

唯有那些窜出柏油裂缝而生长的杂草,依然毫不妥协地在这失去生命力的环境而努力生长着。它们伸直了双臂,代替这萎靡的小镇向因为那句歌词而造访这里的旅人们打招呼,它们大声呼喊着:“我们还在这里,别忘了我们。”

介于旗杆市东方十多英里的双箭(Twin Arrows)和双枪(Two Guns)两个小镇间的六十六号公路几乎完全失修,不得已只好接上高速公路,双门敞篷车彻底展现了它充足的马力快速前进,但一片辽阔的荒凉景色即使在这样的速度下,也如同一幅静止的画:矮丘、红褐色的大地上撒上些微的青绿——是那些努力生长的杂草。

平顺的油门让我们不断缓缓超越身旁的车辆,直到一台载货卡车吸引了我的注意而将速度放慢,卡车后的卸货门上贴了一句标语:“我们借着自我的勇气而在这自由的乐土上生根”(We live in the land of free because of the brave.),底下还衬着飘扬的星条旗图案。一辆车、一条又长又直的道路、望不到边的土地,我眼前所见的似乎就是美国精神的缩影:自由、勇气、前进。

顿时一股热血充斥了全身,我重踩油门踏板,好似乌托邦就在前方般冲刺;希望这样的速度能带我跨越这年纪不上不下的尴尬,让自己心无旁骛地冲破这无形的屏障,而之后的人生便会像前方的道路般,明确清晰、通畅无阻。

回想起陨石坑,这个位于六十六号公路南方六英里处的景点也是个从小就存在的记忆。在某一册我们这年纪的人几乎都看过的《汉声小百科》中,早就介绍过这个撞击的遗迹,那时候便觉得若能亲眼目睹,应该是件非常震撼的事情。

高速公路旁不断出现的路牌告诉我们,若要掌握陨石坑风景区的信息,请将收音机转到AM1610收听。对万事皆好奇的小培禁不住一面又一面路牌的诱惑,遂打开收音机,扭转调频收听。

从喇叭播放出来的,是一段长度约莫两分钟、不断重复的录音档:犹如好莱坞预告片旁白配音的低沉男声,不断用他那尚算磁性的音调讲述空洞乏味的内容:“想要亲眼目睹陨石吗?想要看看巨大的坑洞吗?来这儿就对了!我们有充足的停车位,还有美味的Subway潜艇堡餐厅……”更荒谬的,是在这段录音的开头与结尾,他都用一种极度戏剧性的口吻说了一句:“Experience, the impact! ”(体验,撞击!)没过多久,两个无聊男子便被这没头没脑的英文给洗脑了,我们呆呆地听完所有空泛的介绍,试图和那矫揉造作的嗓音在同一刻说出:“Experience, the impact!”然后笑得东倒西歪。两个二十九岁的男人毫无顾忌地展现幼稚的一面,还奢望这趟旅行能让自己有所成长?看来是有点困难。

153-155

序言

序一趟寻找自己的旅行

文/吴念真

记得是1998年端午节前的某一个星期天吧,当时十六岁的儿子忽然很正经地找我和他妈妈“开会”,说暑假他想去美国,去找他的表哥、表姐们玩,并且参观他们的学校,“不知道你们敢不敢让我去?”

当下第一个反应是:这小子好重的心机!

因为他问的是“你们敢不敢”,而不是“肯不肯”。

儿子的表哥、表姐们都在美国很多年了,1998年前后陆续离家上大学或研究所,念的都是东西岸很好的学校。儿子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不过好像经常在ICQ(或MSN?)里聊天。

那天他似乎是有备而来,因为不但有写好的行程表、航班计划,甚至连各转机机场的路线信息都打印出来。“简报”完毕之后,他抬头看着我们,表情似乎在说:我相信我行,但……你们相信我吗?

那一刹那,我忽然想起自己八岁的时候一次单独“旅行”的经验。

八岁,小学二年级。

记得是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才刚起床刷牙,父亲忽然在我背后若无其事地说:“等下你去一趟宜兰姨婆家,把奶奶上回忘在那儿的雨伞拿回来!”

全家人都认为父亲疯了,因为从我家到宜兰姨婆家的路途遥远,必须先走一小时的山路到火车站,搭一个半小时的火车到宜兰,然后再搭半小时的客运车才到得了姨婆的村子口。

记得当时祖父气到脸色发白,跟父亲说:“你是准备不要这个孩子了吗?”

父亲的回答是:“一个已经八岁,而且读到二年级的小孩如果出门还会走丢、还找不到路回来的话,这种小孩不养也罢!”

后来我去了,不但把雨伞和姨婆咒骂爸爸的话都带回来,而且一路上所看到的风景、所遇到了人与事即便在五十多年后的现在都还记忆深刻;毕竟那是人生第一次的“单飞”,经验宝贵,然而这个经验并非来自孩子的胆识或傻劲,而是来自他父亲的“信任”。

多年之后,这个已经为人父的孩子更清楚地理解,这样的信任所带给他的不只是一次单独旅行的经验而已,更重要的是父亲同时也给了他一个虽无形却厚实而且终生受用的东西,那东西叫“自信”。

于是,1998年端午节前某个星期天早上,当我看着十六岁的儿子充满期待的表情时,我学父亲当年若无其事的口吻跟他说:“既然都准备好了,就去吧。”

儿子的奶奶知道之后从老家打电话过来骂,说:“你是准备不要这个儿子了是不是?”怒气一如当年我的祖父。

我说:“妈,一个已经十六岁而且还认得英文的小孩如果到国外还会走丢、还找不到路回来的话,这种小孩不养也罢!”

儿子的奶奶忽然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说:“唉,有什么神经爸爸,就有什么神经儿子!”

原来我八岁一个人去旅行的事,她同样记得清清楚楚。

1998年前后,一个十六岁的小孩要去美国的一般签证非常难拿,因为很多孩子以观光之名进了美国之后就留在那边念书,这些逾期不归的“小留学生”让美国政府非常困扰,所以这种学龄的孩子赴美签证通常不易获准。

儿子不懂这些,等候面试的时候他一直喃喃地说:“奇怪呢,我又没有现在要去他们那边念书,他们干嘛不信?”

没想到面试官翻了翻他的旅行证件之后的第一个问题果然就是:“你有想到美国念书吗?”儿子的回答也就是刚刚的抱怨,说:“长大以后不知道,但现在不想……而且我现在的英文也还没有很好!”

面试官笑了,说:“那你想去美国哪些地方玩呢?”

我怕儿子如果真的把整个旅行计划说出来,那些大学参访的行程可能引起面试官不必要的怀疑,所以抢在儿子之前说:“是我想完成多年前对儿子的承诺,我答应过要带他去美国,租一部车从东岸慢慢往西岸开,沿途探访一些亲戚朋友,重要的是……我想在这段旅程中父子可以好好地说说话,就像你们说的men's talk……”

面试官看看我,说:“好计划,也许你们可以试试Route66!”,都还等不及我弄清楚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英文名词确切的意思时,他已经笑眯眯地说:“后天来领证件,希望你们有一个愉快的暑假!”

回到家我翻了翻字典才知道,Route66原来就是六十六号公路,是曾经看过的许多好莱坞电影的背景,印象是漫长、萧条、苍凉而且寂寞……

儿子那一趟去了大约一个月,从洛杉矶到芝加哥到凤凰城,再从凤凰城到洛杉矶回台湾,刚好在美国地图上绕了一个圆。

我开车去机场接他回家,时差的关系吧,他看起来很疲倦,一路沉默着,好久之后才开口问说:“爸,我以后能不能去美国念书啊?”

“为什么会想去?”

“因为美国那些学校的建筑、校园,看了就是会让人觉得……很想好好念书!”

然而直到2014年的现在他还是没去美国念书。

大学毕业之后,他妈妈经常跟他说:“如果你想去美国留学的话……我们有准备,要去的话就趁年轻,早去早回。”

儿子好几次的回答似乎都一样,说:“我总要知道人生或工作上所欠缺的知识或训练是哪一样,而且这些知识和训练是在台湾学不到的才有必要出去学吧?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去美国?”

是啊?为什么要去美国?

对台湾人来说,美国似乎有着一层其他地方人不能理解的特殊意义。

这种情结或许源自长久以来美国一直是国民党所依靠的保护者,加上人们对美国商品、文化甚至意识形态毫无保留地接受的关系吧?于是美国带给这个岛屿上的人们的印象总是阳光的一面:富强的、自由的、进步的且充满机会的,于是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去美国”几乎成了台湾许多人的希望或梦想,特别是在1950到1970那段局势动荡、前途未卜,而且执政者以高压手段统治的年代;当时人们去美国的动机其实显而易见,无非寻找安定和保障、寻找发展的机会,甚至是为了逃离压抑、无奈而且充满危机的环境。

另一次移民潮则发生在七十年代晚期。

当时许多人几乎无法相信这个“忠实的伙伴”竟然可以一夜之间情段义绝,那之后台湾的安全在哪里?在这种惶恐、慌乱的状态下很多人纷纷放弃原有的工作、社会地位,甚至低价出售家产逃之唯恐不及,然而讽刺的是,多数的他们所选的去处竟然就是那个“无情无义”的国家。

不过在那样的年代要去美国至少都还需要某些特殊条件,比如身份、学历、财力等等,之后随着台湾经济的发展以及开放观光的政策,去美国就容易多了,动机也摆脱时代的特殊因素而逐渐“个人化”起来,观光、就学、就业、经商、置产、甚至躲债、避罪无奇不有。

早年去到美国的那些人,无论当时离开台湾的动机或理由是什么,在经历过一段岁月之后回头看,无论得失应该多少都已了然于心,只是心境必然各有不同,然而之间的差别又会是什么?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想和疑惑,是因为多次到美国,与台湾乡亲聚会之后的闲聊中多少都能从他们的话语里听到得意与失意几乎完全不同的感慨。

记得有一个二十几岁离开台湾之后就不曾回来的长辈曾经说,当年没回来是因为参与政治运动,当局不让他回来,之后则是自己不愿意回来,因为多年之前他和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曾经约定过,除非台湾的社会已经到达某种他们所期待的状态,否则绝不回来,“很多人都背叛了这样的约定,但是,我不能背叛我自己。”他说,“但我承认……我背叛了当年父母对我的期待,以及我对他们的承诺。”

另外一个因为无法忍受台湾的教育方式,因此放弃事业带着小孩到美国就学的朋友则有点得意地说:“人无法选择出生的地方,但至少可以选择生活的地方吧?”

这是和我们同一代的“异乡人”的感慨,然而他们的下一代呢?他们的心里可能会有哪些感受?或者是我多虑了?因为说不定他们早已把异乡当故乡,一如他们的父母……那些早年渡海来台的祖先的后代一般?

有一天儿子非常严肃地找我说话,说他想实现心里的一个梦想,说想开车顺着美国的六十六号公路从东岸横贯到西岸,沿路想探望一些亲戚朋友,想和他们深谈,想知道一些事,这样的旅程结束之后或许可以把记录的数据整理成一本书,作为他三十岁的纪念。

那是2011年端午节前某个星期天早晨的事。

看着他难得跟我那么认真的神情,恍惚间我仿佛看到同样的季节里,那个曾经跟我说想一个人去美国的小孩……不记得自己已经老去了啊?怎么一晃就是十四年?

也许觉得我有点闪神吧,他说:“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你想知道哪些事?说不定也是我想知道的事。”

“移民的原因和心情,美国生活的适应……身份、文化认同……等等等等,好多吧,不过说不定什么都问不出来,谁知道?”

很想跟他说:果真是我的儿子,因为之前我也想过要做类似的事!

不过最后还是没说,因为怕他说我恶心,何况他已经不止一次嘲笑过我,说我做的事情既杂又多,却无一专精。

那一趟他去了将近一个半月,回来的时候发现他晒黑了,瘦了些,但好像也老了一些、沉稳了一些。

计划中的书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妈妈偶而会问我说:“儿子到底要写多久?他有没有让你先看看写了些什么?”

我的回答他妈妈很不满意,认为我完全在敷衍,因为我说:儿子是独立的生命,作为一个作者更是如此,我们只要等着当第一个读者就好!

没想到后来我们连第一个读者都没当成,书出版了一阵子之后,他才在剧场的后台拿给我,笑着说:“敬请指教!”然后忽然抱着我,在我耳边说:“你是我最在意的读者!”

我用一个白天和半个晚上的时间把书读完,但直到今天我都还没有跟他说我的感想,而且他也从未问过。

有一天在一个聚会场合,有个朋友问我说:定谦那本书你觉得写得好不好?

一个出版社的老板刚好在我身边,他说:你叫他怎么说啊?褒之,人家会说念真有阿谀护航的嫌疑,贬之……以父亲的身份则不合情理,你要他怎么说?

后来朋友又问:那里头到底写些什么啊?

这我倒可以回答了,我说:原本以为他写的是在美国的许多人,以及许多人的美国,但我读完之后发现,这些好像都不是最重要的,他写的其实是一个三十岁的年轻人如何在旅行的路途上慢慢拼凑、寻找自己生命来源的过程,至于美国和六十六号公路,是写了不少,但对我来说却好像都只是背景,一如我们曾经看过的许多好莱坞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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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1:30: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