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堃,本名郭永杰,甘肃省天水市人,一九六九年三月出生,先后在《飞天》、《北京文学》、《章回小说》、《延河》等十余家文学期刊上发表过小说、散文、评论等。著有中短篇小说集《暖阳》、散文集《草帽》。
这本由其创作的《市委书记》讲述了一个流传于网名伞下的公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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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市委书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西堃 |
出版社 | 贵州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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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西堃,本名郭永杰,甘肃省天水市人,一九六九年三月出生,先后在《飞天》、《北京文学》、《章回小说》、《延河》等十余家文学期刊上发表过小说、散文、评论等。著有中短篇小说集《暖阳》、散文集《草帽》。 这本由其创作的《市委书记》讲述了一个流传于网名伞下的公仆故事。 内容推荐 西堃创作的《市委书记》讲述了一个流传于网名伞下的公仆故事。 《市委书记》是一部令当权谋笔记羞愧汗颜的官场传奇。 《市委书记》分为半个月亮爬上来;哥俩好;一朵雪莲独自开放;天空小雨润如酥;西边日头东边雨;天鼠行动;瓜熟蒂落等十三章内容。 目录 第一章 与晨曦一同出发 第二章 刀蹿上的上点光亮 第三章 乡野的风,尘土飞扬 第四章 水,比火还灼热 第五章 旭日东升,花香弥漫 第六章 半个月亮爬上来 第七章 哥俩好 第八章 一朵雪莲独自开放 第九章 天空小雨润如酥 第十章 西边日头东边雨 第十一章 铁树开花 第十二章 天鼠行动 第十三章 瓜熟蒂落 后记 让文字引领血液的奔腾 试读章节 中巴车从马尾河桥面向北拐去,开始颠簸起来。一条县区之间的等级公路,怎么会颠簸呢?刘扬看了一眼小何,压低了声音问:“怎么回事?这路咋会不平呢?”不待小何回答,就近一位干部模样的中年人说:“新修的咋能平整呢?可惜了政府的钱啦!”小何刚要插嘴,司机提高嗓门大声说:“这个黑心的郑小桐咋不给枪决了呢?就是用钱糊,八千万也能把这点路铺到河阳去。”司机的话引起车上不少人的哄笑。刘扬静静听着,小何没敢吭声。 车到一个慢弯时,偌大的河滩上出现了一个正在建设中的工厂。刘扬问身边干部模样的中年人:“这是个啥工厂?”对方说水泥厂。很显然,这种工厂国家已经不允许上了,而河阳县为什么会在这个公路旁建设?这条河一旦污染,下游的河东区怎么办?想到这里,刘扬认为这个工厂最起码是市里主要负责人同意的,否则怎么会在两个县区之间出现?一条路,一个工艺技术已经从国家产业名录中淘汰的工厂,让刘扬掂量到了孙书记对他说的话的分量,孤身_人,集体领导,以下将是怎样一个局面? 天要下雨了,灰蒙蒙一片,车窗外吹来的风都有些闷热。两面的山色也是土灰绿,像这天气,没有一丁点儿生机。车上不少乘客睡着了,中巴车的喇叭里响起刺耳的《狼爱上羊》。 好不容易到了河阳街头,刘扬随着大多数人下车。街头比较凌乱,天没有落雨,风倒是不小,尘土挟带着路边脏水的恶臭肆无忌惮地到处飘飞。刘扬又有点来气,穷则穷,干净些总能做到吧。 “这县城够乱的,也够脏的!”刘扬对小何说。 “这是全市八个县区中除小河区外最干净的了。”小何说,“到哪里去住?” “县政府招待所不要去,官商一般要住的宾馆也不要去,找一个清静一些的小宾馆就可以了。” “私人的也行吗?” “行。” 刘扬由西直往东走,出了城,便停下脚步。县城的街道旁没有树,城外竟然有高大的杨树挺拔在公路两旁,刘扬不禁纳闷起来,他看不懂,想不明白。 小何笑着说:“第一次见你这样的书记,有车不坐,热情周到的接待不要,在这地方步行找旅社。到温泉去住吧,就算我请客。以后到了省城,你请我住五星级宾馆一夜。” 刘扬也笑了:“你有多少钱,请我住温泉!” “拿着近两千元的工资,这点费用还是能够承担的。” 两个人走着去温泉,二十里路,走了两个多小时。吃饭,洗澡,又是一个多小时。刘扬说:“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走过去。” 小何把脑袋一歪,说:“就不能要个车把我们送过去?” “不能。走过去。” 第二天凌晨五点,刘扬就起床了。小何还在睡觉。刘扬在波纹细微的人工湖边上呼吸清新空气,顿觉神清气爽。歧北市是全省气候最好的地方,一年四季如春,没有酷暑,没有寒冬,其他地方的老干部都想退休后到这里安度晚年。怪不得人们都想来,这空气,这花香,就是南歧北市也少有啊,要到山里去找的。想到这里,刘扬又有些兴奋。 小何洗漱后显得精神多了,说:“刘书记,咱俩跑过去,看谁跑得快,谁先到谁买早点。”刘扬轻蔑一笑:“仗着你年轻几岁,就想赢我,门儿都没有。可以跑,不比速度,比耐力,看谁不流汗,或后出汗。” 清晨跑步是件愉快的事情,刘扬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这种清冽如水的空气里跑步,觉得非常舒心。去时两个多小时,来时只用了一个小时,还有一股子没有使出来的劲。刘扬拍了拍小何的肩膀,说感谢你,昨夜不住温泉,今天就没有这一跑;不出这身汗,就一直疲沓着,没有一股精神劲。刘扬昨天下午的沉重心情一扫而光:“吃这里最有特色的小吃,然后到县委去。” 油条、豆腐脑、岐山面皮,刘扬再一次兴奋起来:“这小吃不错,以后回家,你事先给我准备好,我带回去孝敬我的家人。”小何也兴奋:“省上的处长厅长下来,都爱吃这里的小吃,只是当官的不便明说,下面准备什么就吃什么。”“以后给省上的领导也准备这个。”刘扬说,“领导需要的是特色,工作要有特色,休息也要有特色,这吃饭越简单越好。以后我接待上面的同志,你负责把我们的特色小吃送上去,不要搞大而全,铺张浪费,劳民伤财,不好。” 刘扬、小何由东向西行走。在马尾河桥头,有几十人在桥的一侧跪着。刘扬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咋回事?现在还有人下跪?过去看看。”小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紧跟刘扬走去。 “拍下来,用手机拍下来。”刘扬对小何说。小何执行命令。 三辆警车呼啸而来,飞了过去。紧跟警车的是市政府的一号车,市长田野的车。紧跟田野车的是三号车,分管农业的副市长牛跟道的车。往后是人大政协和市直部门的越野车。 刘扬的眉宇开始聚拢阴霾。 这时走过来四个警察,一把夺了小何的手机:“干啥呢?拍啥拍?有啥好拍的?走——滚开!” “把手机还给他。有火朝我发。”刘扬一板一眼地说。 “你是谁?你是谁的大爷?”一个小青年耀武扬威地说。 刘扬拿出身份证。“刘扬,金河市城关区北京路……”小青年念出声来。 “市委刘书记。”小何说道,“要不要验明正身?” 两个警察上下打量着刘扬,不出声,不还手机,也不离去。 “今天有啥重要活动市上来了这么多车?”刘扬问警察。 警察笑了:“你不是市委书记吗?没请你呀!百万只养鸡场奠基典礼。” 刘扬向还跪着的人群走去。 “乡亲们,不要跪了,站起来吧。我是市委书记刘扬,有啥难心事跟我说,到这河滩上去说。”刘扬去扶跪在最前面的一位老人。 老人看了一眼刘扬,没有起来。小何在一旁说:“他就是新来的市委刘书记。起来吧,刘书记能替你们主持公道。”老人起来了,后面的人也跟着起来。 “我们到河滩上去。”刘扬向河滩指了指。p1-3 后记 双脚踏进这个社会时,没有想着以文字立身。绝大多数同龄的朋友安身立命于山间土地,“水师学堂”里同呼吸的学友大多去了乡下教书,我成了机关干部。分饮海河和藉河水的两位贤达一致忠告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前途无量。我从一篇文章里读到“立功”、“立德”、“立言”训示,心境一下子明朗起来,便以此“三立”为航标,欲善此生。为此,我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求教求学,有时还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希望自己尽快成为黄土高原上一株不尽高大但比较挺拔的白杨。惶惶二十年,立功、立德还是没影的事,立言终于看清楚,那是伟人的事,二十世纪的中国,我看到的更多的是毛主席语录,有片言只语被人引用已属天才了。 杜牧十年一觉扬州梦,得到了他要得到的,我在一栋小楼里把自己栽培成了没有虫蛀的白杨树,但是,我差一点被一场沙尘暴拔掉了根须。我曾经为一位被尊为文学教父的前辈的境遇愤然不平,毅然决然放下了写诗写小说的笔,而十年后自己也遭遇同样的走投无路。志没了,又无处立身,半年时间,我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一样四处寻求活下去的出路。尽管是一棵低贱的杨树,但也有它作为树的尊严和品格。官可以不当,事业可以没有,小人可以侍奉,但血管里的血液不能苍白地流动。一个鸟语花香的早晨,我决定拾起荒废十年的笔,重新写作,写小说。这是二○○三年夏天。 我看不上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看不起那些无病呻吟的作家,我写让我心里滴血的“问题”,写那些我敬重的人物。我的小说只有十几家刊物看得上。东北一家期刊发了我两篇官场小说,有人在网上称我为作家,是为民请命的作家,是会载人文学史册的作家,这个结论我承当不起,但我欣慰:他的思想和人生态度与我一样,我感谢他! 《市委书记》的主人公有原型,不光是我这个作者,他工作过的那个地方所有渴望这个地方快速发展的人都敬重他,他不是政客,是一位堂堂正正做人、干干净净为官、披荆斩棘做事的男子汉。小说完稿后给身边的朋友看,请他们提修改意见。一片叫好声,说痛快淋漓,麻木的神经随人物和故事情节警醒了。我舒出一口气,告慰自己这段时光没有白流。 一位朋友在当地的报纸上撰文,说我“用文学担当正义”,列举了一些刊物上发表的“问题”小说,以资其论题。这对我是个鞭策。我渴望正义的力量无处不在,也希望有更多的正义的朋友与我同行。 活到四十岁,才真正感到文字的分量。从十七八岁对文学写作的喜爱,到今天的畏惧,不太漫长,却是个重要收获。我会奉若神明,让它引领我胸膛里的血液,沿着正义的方向奔流,直到生命终止的那一刻! 作者 二○一○年七月六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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