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教育理论与教育实践之间存在的上下不贯通、前后不呼应、左右不逢源等“堵塞”问题,我们完全有理由在教育的遗留处、在教育的遗漏处、在教育的遗失处、在教育的遗憾处以“教育,我们还能做什么”为视点与论点进行一番深度观察和深入讨论,以一种更为积极的、主动的姿态迎接新课程教育更深层面的挑战,我们也完全有信心看到新课程教育的光明前程和美好前景。
“教育,我们还能做什么”,除了《教育我们还能做什么》(作者:严育洪)所关注和论述的内容之外,读者还应该千万次地问自己“教育,我们还能做什么”,以期更多的思考和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