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海泛舟记》编著者范福潮。
《书海泛舟记》用书体味时代,窥学人治学方略;慕前贤生活风范。借着这些充满个人生命体验的文字,未经过那个纷纭乱世的人大略可以修正一下对动乱时代的偏见。独占莲花自在心,河伯海若幻道身,清风一过知秋水,浮名散尽是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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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书海泛舟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范福潮 |
出版社 |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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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书海泛舟记》编著者范福潮。 《书海泛舟记》用书体味时代,窥学人治学方略;慕前贤生活风范。借着这些充满个人生命体验的文字,未经过那个纷纭乱世的人大略可以修正一下对动乱时代的偏见。独占莲花自在心,河伯海若幻道身,清风一过知秋水,浮名散尽是天真。 内容推荐 《书海泛舟记》编著者范福潮。 《书海泛舟记》的系列文章七十篇,大多源自作者在《南方周末》上颇负盛名的同名专栏。作文始末,大抵于侍奉老母安度晚年之余,忆平生所学,思已逝老父,几十年前随父读书的片段历历在目,随手成篇,联缀在一起,是一段读书治学的经验笔记,也是一帧乱世学人的生命片段。 本书大多数讲的是作者自己的书缘、书事。虽然都是陈年往事,但在范先生笔下,泛黄的岁月却晶莹剔透,如同阳光下闪着亚光的琥珀,别有意趣。全书共70篇随笔,包括《一生能读几多书》、《初学记》、《“牛棚”说书》、《踏雪寻梅》、《夜雨红楼》、《探皇陵》等。信手翻阅,国学的魅力如长卷徐徐铺开,使人回味无穷。 目录 序 一生能读几多书 还书 集腋成裘 初学记 曾伯伯 梁老师 续诗赠书 “牛棚”说书 巧读《诗经》 游思软系 换书 吴山夜话 捡书 踏雪寻梅 歪批《论语》 十三始作百字文 孤独的体验 久病成医 习武记 出关 定军山 孟老师 夜雨红楼 刘伯伯 巡河 卖菜 内部读物 探皇陵 华清池 参读之法 算地 六叔 老顾 远游 南山 过江三事 辨字 夜行记 焚稿 解《西厢》 父子大学 秋水 蒙族大哥 众神之舞 香椿树下 自然的箫声 先秦寓言 戏说庄子 古代神话 春秋故事 戏说历史 笼中之鸟 少年游 人类的故事 稚子不宜背唐诗 机器岛 天空之城 故事的起源 莎山导游 英雄的瞬间 骑鹅旅行记 寻找一个消失的年代 一本安静的书 虫子的历史学家 漫话《圣经》 三本《大卫·科波菲尔》 My Country and My People 通史难作 史传多为小说 经典常谈 后记 试读章节 父亲取过《初学记》,拿过一个算盘,“这是你的国文、算术教材,每天我教你读一点钟书,打一点钟算盘,只要你学会了,随便玩。”父亲让我包上书皮,他说,《初学记》是唐玄宗命徐坚等人为皇子们写文章检索事典临摹文体编的书。父亲取出《大唐新语》翻到卷九,让我念:“玄宗谓张说日:‘儿子等欲学缀文,须检事及看文体。《御览》之辈,部帙既大,寻讨稍难。卿与诸学士撰集要事并要文,以类相从,务取省便。令儿子等易见成就也。’说与徐坚、韦述等编此进上,诏以《初学记》为名。”又让我把司义祖写的《初学记》点校说明(中华书局,1962年第一版)念了一遍。父亲说:“今天国文课的作业是,《初学记》有多少卷?分多少部?又分多少子目?你以此书为日课,先把子目背下,两个礼拜读一卷,随手记下生字、词语,过后查字典,注音、释义,依叙事、事对、赋、诗、赞,循序诵读,不懂即问,一年读完,捎带把《幼学琼林》和《古诗源》再读一遍,学有余力,再看闲书。”父亲一边喝茶,一边教我打百子,他说:“加、减、乘、除都学会了,能打我这么快,小学算术就可结业了。” 读到《初学记》第六卷“地部(中)”的“渭水”,“事对”中有“垂钓”、“投钱”二典,“文王遇太公于渭滨,皤然皓首,持竿垂钓。文王得之,灼若祛云而见日,霍若开雾而观山。”我问父亲:关中渭水长约千里,姜太公钓鱼的“渭滨”究竟在何处?父亲说,不远,我领你去。父亲带我在蟠溪河找到了姜太公钓鱼台,还带我游鸡峰山、五丈原、大散关、金台观,在水光山色中,给我讲姜太公、秦文公、诸葛亮、陆游、张三丰的故事。天气好的时候,父亲让我放下书本,和同学们去游山玩水,他说:“山水草木,人情世故,游戏玩耍,生活百态,都是书,有字书易读,无字书难读,能从无字处读出书来,才算不隔。” 我上中学那天,父亲写了一张条幅,挂在我的床头:“冬夜须养浩然气,夏日宜读无字书。” (原裁于2004年7月22日《南方周末》阅读版) 曾伯伯 读书人仰慕虚名,实不可取。古人云“图虚名而居实祸”,堪称忠言。家有宝藏,坊间淘得秘籍善本,惟恐同道不知,有明珠暗藏之叹,日久心痒难忍,或置于书架炫耀,或四处吹嘘,惟恐外人不知。待同道知晓,欲借读几日,又露难舍之态。勉强借出,不出三日,便朝思暮想,倘若逾期不还,更有抓肝挠心之痛,遂两日一催,三天一讨,交情顿失,斯文扫地。 曾伯伯,从小在旧书铺当伙计,公私合营后,在新华书店车站口门市部当店员。曾伯伯嗜书如命,雅好明清笔记野史,收藏颇丰,先父与其常有往来。曾伯伯谦恭和蔼,谈吐斯文,待客热情,有伙计旧习,惟生性吝啬,为人诟病。 曾伯伯常去西安为书店进书,每次都要逛旧书店,若淘得好书,逢人便吹嘘一番。1965年冬天,曾伯伯淘到一部同治年间刻印的《批本随园诗话》,品相极好,他请我父亲和一些好友到他家看书,先声明只许看,不许借。这部书在他家书架上摆了好久,有一天,单位领导借走了这部书。 后来,我父亲一去书店,曾伯伯就唠叨此事,埋怨领导不还书,他也不好意思催讨。我父亲拍拍他的肩膀说:“活该。” 父亲用烟盒纸亲制借书单一叠,用小夹子夹好放在书架上。上写某年某月某日某某某借某某某书某本借期几天几日归还,借书人、借书日期、书名、册数、还书日期、借书人签名处空着。父亲借书,必填借书单,还书后索回,贴在这本书的读书笔记上;外人来借书,父亲便让人家填写借书单,他怕把借书单弄丢,晚上,再登记到“书刊往来账”上。 1964年冬,曾伯伯借走马建忠《适可斋纪言纪行》一册,借期七日。第七天未见还书,翌日,父亲手书一纸,命我去曾家索书,曾伯伯不在家,我空手而回。礼拜天,父亲带我逛街,在茶馆遇见曾伯伯。 寒暄过后,说起还书一事,曾伯伯赧颜,说是四日前去西安出差,把书丢在火车上。父亲笑道:“丢就丢了吧,你若早说,何必费我两行笔墨!” 曾伯伯家的藏书从不外借,他有一本自编书目,因请我父亲抄写,父亲录了一本底稿,想看哪一本,约好时间,到曾家看书。曾伯伯沏好茶,奉陪甚殷。父亲读书一目十行,摘录时用速写文字,回家后再做整理。父亲笑问曾伯伯:“老兄把书当何物?”曾伯伯歉意道:“来之不易,自当珍惜。”父亲揶揄道:“你把书当女人。” 1966年破“四旧”,抄家之风迭起,邻家哥哥带领“红卫兵”抄走曾家藏书五麻袋,运至学校。父亲听说后,命他带我携书目去学校核对。我在书堆中找到了曾伯伯借我父亲的《适可斋纪言纪行》,径自带回。父亲抚书叹道:“物归原主,天不欺我,天不欺我。”父亲说,这些书都是珍品,不能毁坏,劝他领我去学校把书运回家。父亲一一登记,藏在邻家的阁楼。抄家风过后,父亲将书如数还给曾伯伯。 P10-P13 序言 书中文章,多是讲读书的故事和心得。作者成长于一个动乱的年代,一个以反智为特征的年代,却受到了良好的古典教育,几为绝响,不能不说是一个传奇。铸就这段传奇的,是他的父亲,细细把玩文章,字里行间常常看到老先生的影子。在我看来,老先生大略相当于藏书于壁间的伏生,不同的是,他于秦火未熄之际,就已向儿子传授《诗经》《左传》《庄子》《史记》……这些经典,不能不令人肃然起敬。王小波曾谈到他有一位讲高等数学的老师说过这么一句话:“这些东西你们一辈子可能都用不着,但是太美好了,你们不可不知道。”我常想老先生的心情,正与王小波的老师相同。 说是绝响,是因为我怀疑这样的教育方式,这种对经典的热爱,对智慧的热爱,在当今时代,是否可能?毕竟,这样的教师与弟子都难再有了。 此一问题,关乎世运,非只范先生之家教门风也。钱穆先生《国史大纲》论北朝胜于南朝的原因,在于当时北方儒统未绝: 汉族留北者,在当时皆以门第稍次,不足当“清流雅望”之目。然正惟如此,犹能保守几许汉族较有价值之真文化(即名教反动以前之两汉思想。在魏晋清流视之,则为落伍赶不上时代潮流也),经动乱艰苦之磨砺,而精神转新转健。诸胡亦受汉化较久较熟,能与北方士大夫合作,政治教化皆渐上轨道,故北朝世运胜于五胡。 反观当前的大众文化,种种病相,与钱穆笔下的南朝贵族何其相似: 南朝的王室,在富贵家庭里长养起来,他们只稍微熏陶到一些名士派放情肆志的风尚,而没有浸沉到名士们的家教与门风,又没有领略得名士们所研讨的玄言与远致。在他们前面的路子,只有放情胡闹。 由名士为之则为雪夜访友,无知识,无修养,则变为达旦捕鼠。由名士为之,则为排门看竹,无知识,无修养,则变为往寺庙偷狗吃。 想来,范先生著书,或许是有感于此吧?不过,这也许并非他的原意,只是我的联想。诸君于此不可不察焉。 我生于1976年,虽是百废待举,但毕竟比天翻地覆的时代要强一些。可惜天资驽钝,未经乱世,对书中的大义,哪领略得? 爰缀数语,言不及义,聊以为序。 后记 《书海泛舟记》于2007年4月由重庆出版社出版,时隔五年,各地书店和卓越、当当等网店早已脱销。春节过后,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编辑王勤女士来信约稿,在商洽新书《父子大学》时,她提议再版《书海泛舟记》,与新书一起发行。新版正文的篇目和文字均未改动,收人了张定浩先生所写的编后记,另收入与此书有缘的三位编辑的书信和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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