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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蚁民/安徽作家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苏北
出版社 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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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蚁民》收录了安徽作家苏北的30多篇中篇小说。这些小说初看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然你若静心细品,也许能品出一些滋味,就像是一枚香榧子,初品无味,静心细嚼,倒自有一种滋味。

这个集里的《洗澡》、《恋爱》、《专案》和《秋雨一场接一场》等,分别发表在《芳草》和《上海文学》上,《小说月报》也都转载了,反映还好。特别是《洗澡》、《恋爱》两个短篇,还被读者投票,入围了当年的《小说月报》“百花奖”。值得文学爱好者一读。

内容推荐

苏北,安徽天长人,汪曾祺弟子。毕业于北京大学。先后在内地和港、澳、台地区发表小说、散文作品100多万字。作品入选多种选本。著有散文集《那年秋夜》、《水吼》和专著《一汪情深:回忆汪曾祺先生》等。苏北文字冲淡、平和,富有情趣。《蚁民》这本书收录的就是他的中篇小说集,约30多篇。

《蚁民》由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出版发行。

目录

上篇

洗澡

少年与钓鱼

1970年代:少年魇

恋爱

专案

服含珠停的女人在秋天的七楼

秋雨一场接一场

周吴郑王

九个人

小学同学

秘密花园

豆豆

旅行

下篇

蚁民

狗报

刀技

1976年夏天的某个下午

蚂蚁巷轶事

故乡人

夏日

证明

四海客栈

姥爷对我说

老人与小东西

玩笑

蚂蚁湾二题

瞬间真实

你不必太在意

仲秋·月夜

小小说六题

“汪迷”外传

附:主要作品目录

后记

试读章节

吴四兵并不是我的朋友。算认识吧。七八年前在庐山的一次会议上,我们同住一室。

几天的会,对一个人能有多少了解呢?不过从一些生活的小节上,还是能看出一些不同人处的。吴四兵有些特点,使人惊奇。

人是分层次的。我和吴四兵是普通会议代表,属同一“层”,因此吃饭编在一桌。刚开始的两顿并没发现他有甚异人之处。会议中间的一顿晚餐,因来了地方的要员,加酒添菜。算是会餐。这一下“激活”了小吴的“怪行状”。

庐山是名胜之地,山珍甚多。石鸡、石耳便是肴馔之上品。石鸡名日“鸡”,实乃“蛙”类。即为山中石缝之中的青蛙。据说这东西常年和蛇共处。有说它吃蛇的,有说蛇吃它的。总之此物生长于险处,得来不易。石耳即如木耳,乃长山石之上,故名。内中便有一道:石鸡炖石耳。其汤甚美。吴四兵听完介绍,便将此菜转到自己面前尝了一口,之后再没放下,如是多次,且边吃边自说白话:“这个好吃。我爱吃。”弄得一桌人莫明其妙。而同桌之人又都来自各地,互不相识,也不好多说什么。便都用异样的眼神瞅着他,而他却浑然不觉,仍然“这个好吃。我爱吃。”

事后大家并没说什么,可能是一时新鲜,也可能是其味实在太美,一时失控,也说不得。可后来的几顿,也仍然如此。“这个好吃。我爱吃。”上鳜鱼“我爱吃”,上毛蟹也“我爱吃”。这时大家才真正发现他真的“有病”。可又说不得,弄得一桌人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使桌上气氛无形之中陡然紧张。特别是内中有一山东徐老,痛心疾首,感叹不止。可吴四兵仍然我行我素,一副浑然不觉之状。同桌有一东北老李,几次差点爆发出来,都给同伴摁住,说:“萍水相逢。几天会就散了,各奔东西。犯不着的。”

我虽同吴四兵同住一室,也是初次相识,也不好说透。只是知道他是北京某校研究生毕业,刚刚分配到北京一家单位工作不久。我也曾试图给予“点拨”,他却说,唉!我考上研究生太不易了,便告给我他曾在浙江的一个小县城里,工作之后考的研,其余他也不愿多说了。

怕出纰漏怕出纰漏最后还是出了纰漏。大家不愿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临散会的那天晚上,地方要员再次莅临。晚宴除山珍之外,又增加了老鳖。吴四兵这次是太过分。徐老是我们这桌最年长的处长。处长且不说,就年龄也是吴四兵的长辈。东北老李已有些经验,担心小吴不知深浅,再弄出事来。便想抢先取了鳖盖,敬给上手的徐老。没想正准备下手,吴四兵已抢先了一步。一把将鳖盖用筷子抢到了自己的碗里。这小吴也太不像话了。鳖盖这东西,在中国已不单纯是一只老鳖的盖子,它已承载了太多的内涵。别的乱动就不说了,这也是可以乱动的?一般场合下,这东西是要反复推让才能决定的。被众人所拥者最后被逼无奈只好勉强食之,还感惭愧不已。绝大多数场合这东西是推让无果,弃之盘中。如此皆大欢喜。你说这小吴懂不懂事?东北老李积压许久的怨气这一下终于爆发出来。他一把将手中的筷子砸向小吴。筷子“嗖嗖”两下分别飞到吴四兵的鼻尖和脑门。小吴正聚精会神咬那裙边,遭这突如其来的一击。鳖盖跌落桌中,滚动了几下,又欢快地趴到了地下。吴四兵愕然抬头,见老李一脸的愤怒。心中颇为委屈,略争辩了几句,才弄清了自己为啥遭此不幸。众人赶紧圆场,可一桌的酒菜落得无趣,大家默然呆坐,再无心思吃喝,只得散去。

回到房间,吴四兵情绪低落,眼圈红红的。为吃一只鳖盖,想自己堂堂研究生,遭众人这般奚落,真是无地自容。我边开导边批评他,“这不是在你家里,你想怎样就怎样的,这是社会,这个‘我爱吃’,那个‘我爱吃’的;也不是同你的父母在一起,这个‘好吃’那个‘好吃’的,这是社会!要讲究礼让,要讲究规矩。挺大的人,还是研究生。你这样不注意,以后还是要吃亏的。”吴四兵一边吸溜鼻子边对我说,我不是有意的。你不知道我,为考上这研究生,我原来县里的人都说我是“神经病”!  吴四兵倒豆子一般说出了满腹委屈。

吴四兵80年代初高考落榜,招到县里的一家银行工作。他的父母全都是医院的医生。恰那时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毕业生,分配了几个到县医院工作。因都是年轻人,吴四兵便很快同他们混熟了。从他们嘴里小吴第一次知道“研究生”三个字,因这些年轻人都在复习考研。吴四兵而且知道“相当于大学学历”的也可以考研。小吴刚开始觉得研究生是很神秘的。可那些大学生却竭力鼓励小吴,只要发愤,高中生照样一步考上研究生。这些大学生也许是在同小吴开开玩笑。可小吴却当真了。恰好这一年,小吴在一家金融专刊见到招考研究生的简章,他于是偷偷报了名,并到杭州参加了考试,成绩发榜下来是可想而知。但这激发了小吴的决心,他偷偷地从年初就开始准备,并且直接从《资本论》人手,第二年他熟门熟路了。待成绩发下来,他居然比第一次好多了。这更激发了小吴的斗志。第三年的时候,单位不干了,你一个工作的人,天天忙着考研,而且你只是高中毕业,你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可这时的小吴已经人了迷,单位报名不给盖章,他就从别的单位开证明;考试复习不给请假,他就从医院弄来“肝炎病证明”,说自己犯了“肝炎病”,单位没有办法,扣工资也没有用,只得随他去。如是者五年,第六年终于让他给蒙上了。可这时他已彻底同单位闹僵了。“神经病”是单位上下全知道了,“肝炎病”也是每年要“闹”一回的。待到转工资等关系时,单位卡着不放,又折腾了近半年之久,直到在他考上的学校干涉下,才终于逃离,用小吴的话说“那个再也不愿意回去的鬼地方”。

吴四兵同我聊了有半夜,他对我说,你说我苦不苦?现如今我好不容易熬出头,分配留到了北京,为吃一点东西,补一补,遭人如此羞辱,你说我心里能不难受?

我一时无语,我不知道该对小吴说些什么。小吴在餐桌多吃多占些并不为过。只是“吃相”不能容忍。我最后诚恳地对小吴说: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也并没有伤害谁。可是你这个习惯是不能容忍的。你一定得改。小吴又反复对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我还能再说什么呢?人,总是有一些与生俱来的东西,生活也会在人的身上悄悄地烙下一些印记。我之所以发如此感叹,是因为就这么一个奢求在生活中多一些补偿的人,几年前在一次车祸中却丧生了。

吴四兵并不讨厌。我不能忘记他。特记之。

P92-94

后记

前不久在茶楼喝茶,朋友点了一份香榧子。这种紫褐色椭圆形的坚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咬开吃了几枚。初吃,觉得并不好吃,那黄白色果肉,紧贴果壳,干硬无肉。不像我们常吃的开心果之类坚果,剥开果壳,里面睡着一个小宝宝似的果仁,香脆可口。因此并不多吃,临了还剩下一些,于是倒在纸袋带了回来。第二天坐于书房,一人清静,于是静下心来细嚼,还真吃出一种奇异的香味。一枚吃完,口中余香缭绕,别有一番滋味。

这让我想起我这个集子里的一些小说。这种滋味,倒有点像我的小说,初看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然你若静心细品,也许能品出一些滋味,就像是一枚香榧子,初品无味,静心细嚼,倒自有一种滋味。这或许有点王婆卖瓜,可是自己的孩子,怎么说呢?也只有这样说得了!

这个集子里的30多篇小说,几乎是我全部的小说作品了。算了算,也只有20多万字,真是写得太少了!我1986年在《丑小鸭》发表处女作《老人与小东西》,迄今已过去25个年头。我的写作,是一点基础也没有的,1983年在滁州上电大,开始学习小说创作,到1986年发表处女作,用了3年时间。之后的80年代到90年代初期,基本上是专心小说创作的。1989年3月到鲁迅文学院进修,1990年9月孤身一人到湖北黄冈编一本叫《金潮》的杂志,过了一段凄苦而烦闷的日子。1993年重新回到北京,来到一个叫《中国城乡金融报》的报社,做了经济类报纸的编辑。从这个时期到2005年,几乎十多年没有写过小说。2006年至2008年写了几个中短篇,就是这个集里的《洗澡》、《恋爱》、《专案》和《秋雨一场接一场》等,分别发表在《芳草》和《上海文学》上,《小说月报》也都转载了,反映还好。特别是《洗澡》、《恋爱》两个短篇,还被读者投票,入围了当年的《小说月报》“百花奖”,按说应该再接再厉,写它几年,或许就写出来了。可是不知怎的,又撂下了。近几年主要写散文。是什么原因呢?

我倒是真心爱文学的。近30年了,不离不弃。何立伟曾说过:“苏北爱文学,是爱在心里,不是爱在口上。苏北是真爱文学的。”我同意立伟的说法。我想这里面的原因大约有两个。一个是不能保持一种良好的小说状态。我的一个写小说的朋友说,保持一个良好的小说状态非常重要。要保持不断地阅读,在自己的内心营造一个小说的环境。不写就要去读,不读就要去想。可我在经济部门工作,不可能保持这样一个良好的状态。有时一丢就丢下了,状态没了,要找回来,得有一个时间。有时根本找不回来了,因为有些微妙的感觉,是稍纵即逝的。这不是客观理由,是真实状态。二个我的写作,受沈从文、汪曾祺的影响较大。大家知道,我是汪曾祺的学生。因此我的小说,重感觉、重氛围、重情绪,故事不足,写不出有分量、有气魄、大题材的作品。因此,想有多大的产量,是不大可能的。

汪先生曾说:“我的初期小说,只是相当客观地记录对一些人的印象,对我所未见到的,不了解的,不去以意为之作过多的补充。”这个集子里的作品,有一部分,也是这样的情形:“客观地记录对一些人的印象”。当然,也不可能完全是真实的。我的方法大致有这么两条。一是“移花接木”,或者叫做“张冠李戴”,把张三身上发生的事,挪到李四身上;二是“添油加醋”,生活中有那么一点事,或只是一点事的影子,将之放大、夸张、变形。几个事件或故事,揉合到一个人的身上,进行嫁接和整合,假戏真做,到后来真假难辩,弄得仿佛真有其事,假的倒成了真的了!

当然,我的小说,还谈不上风格。要说特点,大约还是有一些的。我的语言还有一些特点,文字大约也还简约,所写的故事或人物,还有些特别,不是“大路货”,关注的更多的是“人”而不是“事”。时代在发展,而人性总是相通的。我想,这些小说,50年,或100年后的人们去看,也还是那么一回事。因为,里面活着的,是人。

是为后记。

2011年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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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5:40: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