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麻省理工学院教授、心理学与互联网社交权威谢里·特克尔在书中对当今技术经济及网络经济给予了深度批判,作者抨击了这个信息时代,对我们因科技而改变的经济生活作了引人入胜的颠覆性刻画。《群体性孤独》是近15年研究成果的结晶,在与400多名研究对象的真实访谈基础上,作者(雪莉·特克尔)详细讲述了网络经济对人类生活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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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群体性孤独 |
分类 |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社会学 |
作者 | (美)雪莉·特克尔 |
出版社 | 浙江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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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著名麻省理工学院教授、心理学与互联网社交权威谢里·特克尔在书中对当今技术经济及网络经济给予了深度批判,作者抨击了这个信息时代,对我们因科技而改变的经济生活作了引人入胜的颠覆性刻画。《群体性孤独》是近15年研究成果的结晶,在与400多名研究对象的真实访谈基础上,作者(雪莉·特克尔)详细讲述了网络经济对人类生活的影响。 内容推荐 你是否也熟悉这样的场景:家人在一起,不是交心,而是各自看电脑和手机;朋友聚会,不是叙旧,而是拼命刷新微博、微信;课堂上,老师在讲,学生在网上聊天;会议中,别人在报告,听众在收发信息。所有这些现象都可以归结为“群体性孤独”——我们似乎在一起,但实际上活在自己的“气泡”中。我们期待他人少,期待技术多。不间断的联系,是否让人类陷入了更深的孤独? 麻省理工学院社会学教授雪莉·特克尔为了研究人与机器人之间的互动,15年来深入两家养老院,对200多人进行了实地研究;为了研究人们的网上互动,与7家中学合作,收集了450名中学生的第一手研究资料。她通过研究发现,信息技术在给人们带来沟通便利的同时,也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弱化,有些人甚至因此而丧失了面对面交流的能力。特克尔认为,人们发短信、发邮件,上社交网站,玩电子游戏,从形式上看人们之间的联系似乎更轻松、更密切,但实际上却更焦虑、更孤单。 《群体性孤独》将电子文化的两大趋势在过去15年中的新变化、新发展进行了新的阐释,将焦点集中在年轻的“电子土著”身上,这一代人的成长伴随着手机和智能电子玩具。如今的我们既缺乏安全感、却又渴望亲密关系,因此才求助于科技,以寻找一种既可以让我们处于某种人际关系中、又可以自我保护的方法。《群体性孤独》作者认为在互联网时代,如果我们既要享受信息技术带来的便利,又要摆脱信息技术导致的孤独,就必须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一方面,我们要学会独处,体会独处带给人们的好处;另一方面,朋友、亲人要更多地坐在一起,面对面谈话、讨论。 目录 各方赞誉 推荐序 要了解人类的未来,就必须了解人与技术的关系 作者序 转折点 引 言 技术让我们的关系更亲密了吗? 第一部分 机器人时代:孤独中的新型亲密关系 第1章 最亲密的伙伴“拓麻歌子”:有生命的电子宠物 电子宠物改变了孩子们对“生命”的理解。他们在养育“拓麻歌子”的过程中,付出过爱,也感受到爱的回报。当这些电子宠物“死去”时,孩子们会体验到失去亲人般的悲伤。在他们心里,这些电子宠物也是值得怀念的“生命”。 第2章 栩栩如生的“菲比”:涉足情感地带 人们可以与机器人建立亲密关系。“倒拎测试”告诉我们,人们可以随意地倒拎着“芭比”,但却不会这样对待真正的小动物,而倒拎“菲比”机器人超过 30 秒,人们就会有负罪感。我们本以为只有人才能涉足情感地带,实际上,机器人对此也很在行。 第3章 一起长大的“爱宝”:我们都有美好童年 孩子们忘不了跟他们一起长大的那个“泰迪熊”,因为它会唤起人们的童年记忆。而对于朝夕相伴的那个机器人“爱宝”,人们更无法割舍,因为它还会唤起人们对机器人童年的记忆。对于孩子们来说,“爱宝”不是可有可无的,而是“胜过一切”。 第4章 魅力无限的“真宝”:你是它唯一的关注 机器人“真宝”不会发脾气,做事守规矩,并一心一意地围着你转。而现实中的保姆尽管有时更加贴心,但她们也有她们自己的事儿。孩子们开始可能将自己未能实现的愿望寄托到机器人身上,但最后他们却与机器人建立了真实的关系。 第5章 社交高手“凯斯麦特”:你爱它,它也爱你 “凯斯麦特”是能通过社交互动而进行学习的机器人,它拥有一套“情感”系统,知道在交谈中怎样应对自如,并与人建立亲切感。通过“关爱”,孩子们不但可以向机器人释放他们内心的苦闷,还渴望与机器人发展一段真实的情感。 第6章 能治病的“帕罗”:半个心理医生 “帕罗”是“最具治疗性”的机器人。这些机器人所唤起的“倾诉欲”,只有一半儿的疗效,只有让真正的人与它们一起工作,才能收获另一半儿疗效。机器人的情绪表达,也许是“作秀”,可我们还能找回无可替代的亲密关系吗? 第7章 拥抱“机器人时代”:亲密关系的美好未来 机器人能为我们做很多实实在在的事儿。机器人的面部表情和声音,让它们有了像人一样的思想和灵魂。因此,我们与机器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将人们从“虚拟”拉回到“现实”的“机器人时代”正在到来。 第二部分 网络化生存:亲密关系中的新型孤独 第8章 永远在线:网络自我的三种新状? 人们通过移动设备把自己牢牢地拴在网络上,从而获得自我的新状态。第一种状态是“逃离现实世界”:也许他们正在你身边,但他们的精神已经游离到了另一个世界。第二种状态是“双重体验”:人们能够体验到“虚拟与现实的双重人生”。第三种状态是“多任务处理”:人们由于可同时处理多种事情而赢得了更多时间。 第9章 网络技术改变成长历程:“分开”和“独处”都失去了原来的意义 今天的年轻人生活在“永远在线”状态,他们期待着被“打扰”。网络技术改变了人们对“分开”的理解,也让年轻人失去了“独处”的机会。通过游戏,人们还可以在虚拟世界中重新塑造一个比现实更为完美的“第二人生”。 第10章 有打电 话的必要吗?声音传递情感,短信给你安全 发短信让人有一种安全感,并且可以通过细心斟酌而展现出一个期望的自我。但虚拟空间对“道歉”等现实问题是无能为力的。打电话意味着你在全神贯注地做一件事,也意味着一种“交谈”能力。声音传递情感,我们却巴不得让声音在生活中消失。 第11章 削弱与背叛: 亦真亦幻的《第二人生》 通过“演练”和“实践”,《第二人生》也可以与现实的人生相差无几。如果游戏里的角色跟现实中的人完全不同,也不能称之为“背叛”。虚拟人生也许能让人们在现实生活中更有自信、更勇敢地去改变自我。有些在现实生活中失意的人,可从游戏中获得满足。 第12章 真情告白:网上告白只是用“分享”避开“孤独” 有些人会选择去“自白网站”排解孤独。人们宁愿在网上对着陌生人忏悔和释放情感,也不愿意直接面对你所伤害的人给他一个真正的道歉。实际上,网上告白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人们只是为了感觉良好而用“分享”避开“孤独” 第13章 焦虑:科技提供便利,也带来焦虑 “手机在身”让孩子们拥有了安全感,但孩子们生怕漏掉任何一条重要信息。网上友情容易获得,但这种亲密关系也存在着随时失去的风险。在网上,人们既无法抗拒“偷窥”的诱惑,又担心被他人“偷窥”。网络在给人们带来便利的同时,也会给他们带来焦虑。 第14章 年轻人的怀旧情结:网络世界不是“瓦尔登湖2.0” 独一无二的关注真好!年轻人越来越喜欢写信、打电话或面对面聊天,他们喜欢展现一个真实的自我。网络上的“表演”很累人,他们已经厌倦了,他们渴望靠近真实的感觉。年轻人越来越怀念那些正逐渐消逝的美好事物,在他们心里,手机和网络世界不是可以“逃离”的另一个“瓦尔登湖”。 结语 不可或缺的对话 后记 家书的意义 译者后记 数字时代的瓦尔登湖 试读章节 技术让我们的关系更亲密了吗? 技术,作为人类亲密关系的纽带,如今已经成为人们从现实关系中解脱的工具。在诸如“第二人生”(Second Life)这样的网络虚拟世界中,你可以创建自己的虚拟化身、虚拟住房、虚拟家庭和社会生活。它的广告大意是这样的:“终于有这么一片天地,让你热爱自己、热爱朋友、热爱人生。”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许多人以虚拟化身的方式生存着。在这里,他们比在现实生活中更富有、更年 轻、更苗条、穿着更体面。同时,我们也深深迷恋着诸如机器宠物这样的社交机器人。2009—2010年最受欢迎的节日礼物是一款名叫“猪猪鼠”的机器宠物,它比真实宠物更完美:可爱、反应灵敏、不需要清理排泄物,而且长生不老。 技术是极具诱惑力的,因为它能弥补人性中脆弱的一面。而我们的确是非常脆弱、敏感的物种。我们时常感到孤独,却又害怕被亲密关系所束缚。数字化的社交关系和机器人恰恰为我们制造了一种幻觉:我们有人陪伴,却无须付出友谊。在网络世界中我们彼此连接,同时也可以互相隐身。比起面对面交谈,我们更习惯于发短信交流。一位年近五旬、忧心不已的母亲讲述的这个故事,就能很好地说明这一点: 我当时正在寻找一个新保姆。通常,我都希望在应聘者自己的住所面试她们,因为我认为这样就能够在她们自己的生活环境中更好地考察她们,而不是在我的家中。所以,当一个叫罗尼的人来应聘时,我立刻和她约定了面试时间。我来到她的公寓,她的室友为我开了门。室友是个年轻女孩,21岁左右,很专注地在她的黑莓手机上打字。她的两个大拇指被绷带严严实实地包扎着,小拇指上还夹着夹板,让人看着都心疼。我觉得应该安慰一下她,就说:“那一定很疼吧?”但她只是耸了耸肩膀,说:“没事儿,我还能打字。”我告诉她我是来面试罗尼的,能否帮我敲敲罗尼的门告诉她我来了。这个女孩看上去非常惊讶:“噢,不行。我从不敲门,那样太冒昧了,我会给她发短信。”于是,她发了一条短信给离她不到5米的罗尼。 这本书是我关于“计算机和人际关系研究”三部曲的最后一部。我在本书中试图回答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的生活为何变成如今的模样,我们是否满意这样的生活? 在我的第一本书《第二个自我》中,我探究了个人电脑的主体性问题:不要问电脑能“为”我们做些什么,而要问电脑“对”我们干了些什么,对我们看待自我的方式、我们的社交关系、作为人的自我知觉有什么影响。人们很早就开始借助互动式、反应式的计算机反思自我,思考人与机器之间的区别。智能机器是活物吗?如果不是,那原因何在?在研究过程中,我发现儿童最可能将这类计算机物品视为某种“活物”——一个还在不断进化中的故事。在三部曲的第二部《虚拟化身》中,我将关注点从人类如何看待计算机,转移到了人类如何在网络空间塑造新的身份认同。而在本书中,我试图展示技术将如何把上述两本书中的观点推上一个新台阶。 计算机不再等着人类来赋予它们意义。如今的社交机器人能与我们眼神交流、侃侃而谈,并学着识别我们。它们向我们卖萌求收养,我们也想象着有一天它们能给我们回馈。如今机器人设计领域讨论最多的话题正是关于陪护功能的研发。2010年夏天,《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大幅报道了有关机器人教师、机器人伴侣、机器人医师的新闻。微软公司也演示了他们研发的虚拟人“麦洛”(Milo)。“麦洛”能识别那些与它互动的人,它的性格也在这样的互动中逐渐形成。更给力的是,在向公众介绍“麦洛”的宣传片里,一个年轻人在一个虚拟花园里与“麦洛”玩游戏,而在片子末尾,更让人兴奋的事情出现了:他在被父母斥责后选择向“麦洛”大倒苦水。 我们不得不问,这些新兴技术预示着什么。一些人希望未来机器人能帮忙打扫地毯、洗衣服;另一些人甚至希望发明机器新娘。社交机器人是真实人际关系的一种替代,而网络终端设备提供的计算机中介式社交,则是真实人际关系的另一种替代。当我们和机器人谈情说爱、和智能手机难舍难分时,我们通过机器重新定义了自己,也重新定义了我们与他人的关系。人们将黑莓手机的上网功能视为生活中“希望的田野”,在这里再也没有寂寞和孤独。一位年近七旬的女士这么描述她的苹果手机:“就像袖珍书上有一个小型时代广场,灯光闪耀,人潮汇聚,尽在其中。”当人类寂寞难耐时,网络正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但倘若我们沉迷于此,则会错失独处的快乐。 机器人时代 2005年11月末,我带着14岁的女儿丽贝卡来到坐落在纽约的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参观达尔文主题展。从博物馆门口那个巨大的恐龙骨架标本开始,我们就开启了一场地球生命礼赞之旅,观赏达尔文所说的“无限形体美丽至极”(endless for msmostbeautiful)。这些不计其数的生物标本如今已经寂然无声,但它们却是大自然进化在全世界每一个角落里的印证。这里是记录达尔文的一生和他的思想的最佳场所,他的物种进化论是当代生物学的核心理论。这次达尔文展的目的正是想取悦和说服观众,同时给那些攻击进化论的行为一个小小的回击。 展览入口处陈列着两只巨大的海龟。它们来自厄瓜多尔西部的加拉帕戈斯群岛,也正是在那里,达尔文展开了声名远播的进化论研究。博物馆将这两只海龟视为奇珍异宝。在充斥着各种塑料模型的博物馆里,只有它们是活的,而且和达尔文在150多年前看到的加拉帕戈斯海龟一模一样。有一只海龟藏了起来,另一只则蜷缩在笼子里,纹丝不动。丽贝卡仔细地观察着这只海龟,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她一本正经地说:“他们完全可以用一只机器龟的!”我大吃一惊,问她什么意思。她说,如果海龟只是在博物馆里无所事事、一动不动的话,完全没有必要费尽千辛万苦,把它从太平洋的小岛运到纽约。她十分同情这只海龟过着监禁一般的生活,却对它的真实性无动于衷。 这一天是感恩节周末,观摩的人们排了很长的队,每个人都冻得瑟瑟发抖。我开始与其他父母和孩子交谈。我的问题是:“你会在意这是不是一只真的海龟吗?”这个问题马上在无聊等待的人群中引发了热烈讨论。一个10岁的小女孩说,她更愿意看到一只机器海龟,因为活的实在不怎么好看:“这些养海龟的水看起来脏兮兮的,好恶心。”许多支持采用机器海龟的观点进一步呼应了我女儿的想法:活海龟经不起折腾。一个12岁的女孩坚定不移地说:“看看这些海龟,它们什么也不用干,没必要用活的。”她的父亲看着她,困惑地说:“但是最关键的是,它们是真实的、活生生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达尔文主题展把生物的真实性问题放在了醒目位置,不仅展出了达尔文当年野外研究用的放大镜,而且还有他用过的笔记本,上面记录着他第一次阐述进化论时的名言妙句。但是,孩子们面对迟钝的、会呼吸的加拉帕戈斯海龟时的漠然态度,使这次主办方关于“真实性”的卖点几乎没有什么立足之地。这次在博物馆的见闻,让我想起丽贝卡7岁时的另一件事。那次我们乘船游览地中海,海水碧波荡漾,美得如同明信片上的画。那段时间丽贝卡正热衷于电脑上的模拟鱼缸软件。因此,当她发现地中海水里有什么东西在动时,兴奋地指着喊道:“噢,妈妈快看,这是个水母!它看起来像真的一样!”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迪士尼公司的一位副总裁,他说他一点都不惊讶。因为当年迪士尼“动物王国”主题公园在奥兰多市开张的时候,主要的卖点就是里面养了各种“真的”动物——都是活体动物。然而,来到公园的第一批游客却对此怨声载道,他们抱怨这些动物看起来不如其他迪士尼公园里的电子动物那么“真实”:机器鳄鱼拍打着尾巴,眨巴着眼睛,总之,它们能把鳄鱼典型的活动展示得活灵活现。而真实的鳄鱼,就像加拉帕戈斯海龟一样,反而不愿意和人接触。 我相信,在我们的仿真文化里,我们如何看待事物的真实性,就像维多利亚时期的人如何看待性爱一样——是危险的、令人困扰的,是禁忌、也是魅力。很多年来,我一直坚持这个观点。但是在博物馆,我却发现孩子们的立场令人不安。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认为真实性没有内在价值,只有在实现特殊目的时才有意义。达尔文眼中的“无限形体美丽至极”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再是必须的。我又追问了孩子们另一个问题:“如果你在展览上把一只真海龟换成了机器海龟,你觉得有必要告诉观众吗?”结果许多孩子告诉我没有这个必要。对于是否告诉观众动物的真假,取决于“观众是否需要知道”,即是不是为了实现某一特殊目的。但是,这些动物活着的目的又是什么呢?P2-5 序言 我们生活在一个跨界的年代:乔布斯跨了科学和艺术的界,把苹果电脑和苹果手机变成了艺术品;社会网络研究跨了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界,把属于传统的定性研究的社会学变成了纯粹的数据科学;扩展现实(Augmented Reality)更是跨了真实和虚拟的界,人们越来越难以分清,从谷歌眼镜里看到的哪些是真实的外部世界,哪些是虚拟的数据…… 今天,对大众而言,最重要的跨界是:计算机、互联网正在跨进原来只属于人类的世界。IBM的超级计算机沃森在智力问答游戏中战胜所有人类取得了冠军;谷歌无人驾驶汽车已经在美国加州获得了上路驾驶的实验牌照:微软正式推出了计算机全自动同声传译系统……一夜之间,我们最引以为豪的发明、我们最重要的帮手,摇身一变成了我们最大的敌人,电影《终结者》也似乎已经从虚幻变成了预言。 面对这样的跨界,悲观者有之,尼古拉斯.卡尔(Nich—olas G.Carr)的《浅薄》(The Shallows)一书认为,互联网正在使我们变得肤浅;麻省理工学院(MIT)数字经济中心的教授埃里克.布林约尔松(Eric Brynjolfsson)和安德鲁·麦卡菲(Andrew McAfee)合著的《与机器赛跑>(Race Against The Machine)进一步描述了大量职业被机器替代的惨淡前景。不过,在他们的新书《第二个机器时代》(The Secand Machine Age)中,他们重新变得乐观起来。乐观者也有之,《纽约时报》的专栏作家克莱夫.汤普森(Clive Thompson)在《比你想象的更聪明》(Smarter Than You Think)一书中认为,机器不是人的对手,而是人的伙伴,因为人的创造力、模糊判断能力等技能仍然是机器人所不具备的。进而,哈佛大学法学教授罗伯托.曼戈拉.昂格尔(Roberto Mangabeira Unger)响亮地喊出了:“人类就不该做机器能做的事情。”他认为,机器智能的提升恰恰是促进人类进一步激发潜能、发挥创造力的最大动力。 不管乐观还是悲观,我们都应该承认,计算机和互联网越来越深入人类的生活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 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霍华德·加德纳在30年前提出了著名的多元智能理论,认为人的智能不是简单的一种,而是由8种相互独立的智能构成的。它们分别是:语言智能、音乐智能、逻辑智能、空间智能、身体智能、自省智能、交流智能和自然智能。其中,其他7种智能对于现代社会中的人类仍然非常重要,只有自然智能已经变得像盲肠一样,成了对人类而言可有可无的东西。“会不会在森林里迷路”再也不是自然选择的条件之一了。 与森林等自然环境的境遇相反,计算机和互联网正在成为人类赖以生存的新环境。和与自然接触会产生自然智能相同,我们与计算机和互联网接触会产生机器智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能思考的机器,而是人们如何更好地驾驭机器的智能)、网络智能(不是网络里产生的群体智能,而是人们如何更好地利用网络解决问题的智能)。机器智能、网络智能的智商高低,未来在很大程度上会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就像深入了解自然才能提高自然智能一样,深入了解我们与计算机和互联网的关系,不仅仅简单地把对方当成冷冰冰的机器,才能提高我们的机器智能和网络智能。因为,机器和网络也像人一样,有很多复杂的特性需要了解,更重要的,我们在与机器和网络互动的过程中,会产生大量细微的、和别处完全不同的感情,这些感情会进而影响我们的判断、我们的决策、我们的智能。 雪莉‘特克尔教授是麻省理工学院社会学教授,麻省理工学院科技与自我创新中心主任,哈佛大学社会学和人格心理学博士。她从20世纪80年代就开始关注人与计算机、人与互联网互动时产生的心理变化和行为变化等前沿问题,相继出版了探讨人与机器的互动与心智融合的《第二个自我》(The Second Serf)和探讨人类的网络虚拟身份的《虚拟化身》(Life On the Screen)等一系列书籍。 今天,这本《群体性孤独》更是把这两大领域内的最新发展以及特克尔教授的最新研究成果深入浅出地呈现给了读者。 可以说,要了解人类的未来,就必须要了解人与计算机和互联网的关系,尤其是情感关系。这一切,可以从这本著作开始! 后记 2010年秋天,我来到了坐落于查尔斯河畔的麻省理工学院,开始了在这里的研究和走读生活。 在波士顿的第一个周末,我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来到位于波士顿近郊康科德镇的瓦尔登湖。秋色中的瓦尔登湖,油画般浓墨重彩的树影倒映在碧蓝的湖面上。清晨的湖边,寂静得清澈,有节奏地传来晨跑者踏在满地金黄落叶上的声音。虽然是陌生人,但在狭窄的湖边小道上迎面相遇时,还是会点头微笑、礼让致意。 150年前,一位叫梭罗的28岁年轻人决定隔绝自己与全世界的关系,来到了这片湖边隐居,像一个原始人那样过简单的生活。他想试试一个人的基本生活需要能够简单到什么程度。他向朋友阿尔柯特借了一柄斧头,自己砍材,在湖畔手工搭建了一座小木屋,并在周围种上了豆、萝卜、玉米和马铃薯。那间小屋里几乎什么都没有:没有邮差、没有大众传媒、没有Wi-Fi,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在那里独处了两年零两个月的时间。 就在初去瓦尔登湖的那个秋天,远在万里之外的中国正经历着微博元年带来的巨变:第一代iPad刚上市不久:宜黄拆迁事件引发全民围观和愤慨;无数人用手机和相机记录下发生在上海的一起高层住宅火灾事件,并第一时间上传微博,人们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这栋楼烧成灰烬,却无能为力,痛苦触手可及。而在地球另一端的西亚和北非,一场以“社交媒体革命”之名进行的社会变迁大幕即将拉开。在美国,被“妖魔化”地认为患有社交障碍(Social Awkward)的麻省理工学院天才们居然建立了一个叫作“I saw you”(我见过你)的校内网站,专门服务于见到靓妹却没有勇气搭讪的书呆子,他们回到卧室后发帖表白,然后等待奇迹的发生;也是在那一年的4月,美国国会图书馆与推特公司达成一项协议,收录从2006年以来所有的TWitcer信息,人们开始想象未来的历史学家、社会学家、政治学家如何从这天文量级的数据库中进行考古挖掘。 就这样,我带着自己的相机、Pad和微博上所有的朋友一起,开始了在这里的游学生活。 华盛顿的9月依然湿热,朋友预定酒店疏漏,险些睡公园,好在找到一家简陋的背包旅馆。旅店的墙上贴满了周边旅游的提示,但纸张早已破旧发黄。没有人愿意抬头看上面的文字,而是低头用手机中的各种应用软件来安排晚上去哪个酒吧、明天去哪个景点。店主是一个腿有残疾的退伍老兵,一边爱搭不理地收钱,一边看电视中的NBA转播,啐着脏话。一个刚刚丢了iPhone手机的姑娘在失魂落魄地满地寻找。另外一群来自中国的高中生紧张地四处打量,最后走进房间,重重地按下门锁。 夜半时分,我被向老家打电话报平安的印度兄弟吵醒,索性和旅店老板聊天。才知道他居然是经历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一位老兵。旅店老板摇着头说:“战争结束以后,我就在这里开了这家店,以前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的预定,现在必须要上网才放心;以前入住的年轻人问的第一件事情是‘附近最好的酒吧在哪儿’,而如今他们所有人问的第一个问题都是‘Wi—Fi密码是什么’。以前每逢夜晚,这间起居室里来自天南海北的年轻人在一起喝酒、抽烟、扯淡;你再看看如今,晚上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抱着自己的电脑上Facebook、Twitter,根本不互相说话。我不了解你们,我很庆幸没有活在你们这个年代。” 在1854年出版的《瓦尔登湖》里,梭罗认为我们彼此以随机的方式联系太多,社交连接让我们的生活太过拥挤。梭罗写道:“社交往往廉价。”他拉开了自己与他人和社会的距离。他发现了与自然和简易物品之间的交流。而如今,我们一边沉迷于社交时代拥挤的时代广场,同时却又徜徉在彼此的瓦尔登湖畔:我们享受着无时无刻地与别人相连接、迫不及待地分享关于自己生活所有的琐碎细节,却又时时刻刻修饰自己在网络中的表象,精心地计算着彼此的社交距离。我们在一起喧闹,却又在一起寂寞。关于数字时代和社交媒体有无数的书籍,但很少像《群体性孤独》一样,直指并追问每一个人的内心。 在这本书的翻译过程中,得到了很多朋友们的帮助,在这里致以感谢。感谢麻省理工学院的王瑾教授,她的“公益2.0”项目让我们看到数字时代每个人小小的善意如何凝结成为推动社会进步的巨大力量;感谢湛庐文化的魏艳艳、吴悦琳和简学等诸位老师的细心工作。没有他们的付出就不会有这本书的出版。 书评(媒体评论) 雪莉·特克尔用她可以做祖母的岁月记忆、人生体验,透过对孩子们玩耍、学习、交往的行为观察和分析,透过对电子玩具、机器人、虚拟现实的追问和思考,牢牢抓住“孤独”这一人类掩藏颇深的情感脉络,点中了网络时代人与机器关系中焦灼多变、令人遐想的“命门”。文笔出彩、引人入胜。 ——段永朝 财讯传媒集团首席战略官 特克尔认为,我们为了连接而牺牲了对话。大家都熟悉这样的场景:家人在一起,不是交心,而是各自看电脑和手机;朋友聚会,不是叙旧,而是拼命刷新微博、微信;课堂上,老师在讲,学生在网上聊天;会议中,别人在报告,听众在收发信息。所有这些现象都可以归结为“群体性孤独”——我们似乎在一起,但实际上活在自己的“气泡”中。我们期待他人少,期待技术多。本书虽有将连接与对话过度对立之嫌,但特克尔还是提出了一个充满挑战性的问题:不间断的联系,是否让人类陷入了更深的孤独? ——胡泳 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洞察中国社会数字化进程第一人 《群体性孤独》一书将人与计算机、人与互联网互动时产生的心理变化和行为变化的最新发展,以及特克尔教授的最新研究成果深入浅出地呈现给了读者。可以说,要了解人类的未来,就必须要了解人与计算机和互联网的关系,尤其是情感关系。这一切,可以从这本著作开始! ——王煜全 海银资本合伙创始人,互联时代未来趋势专家 有一天,我们将习惯用文字而非声音,用数据而非抚摸,来传递感情。有一天,我们将依赖技术,超过依赖彼此。这就是真正的“机器人时代”。对于这种所谓的“机器的美好和技术的美好”,我有一种由衷的恐惧与憎恶。 ——周涛 电子科技大学教授,互联网科学中心主任 关于我们是如何利用技术手段创造虚拟“自我”的,雪莉·特克尔说得最清楚。她是我们技术界的“弗洛伊德”,远在我们洞察自己的内心之前,她就阐明了我们内心的转变。《群体性孤独》是一本令人回味的书,是洞悉未来自我的一次深度之旅。 ——凯文·凯利 《连线》创始主编,畅销书《失控》、《科技想要什么》作者 对于人类与计算机的关系,相对于其他学者,雪莉·特克尔有着更广阔的观察和更深入的思考。 ——霍华德·加德纳 哈佛大学教育研究生院认知和教育学教授,多元智能理论创始人,畅销书《智能的结构》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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