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晚宴,半生荣华,跨越半个世纪的沧海桑田;再现上海滩权贵家族的沉浮史。
《晚宴》由萧马所著,收录了中篇小说《晚宴》,短篇小说集《哨音》以及三部散文集《梦去有痕》、《艺术的轮回》和《旅澳记逸》。在小说《晚宴》中,作者描绘了属于上海的独特风貌。短篇集《哨音》和散文集涉及的内容则更为丰富,作者描写了形形色色的人物,从不同角度展现作者的生活态度和人生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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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晚宴 |
分类 | |
作者 | 萧马 |
出版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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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场晚宴,半生荣华,跨越半个世纪的沧海桑田;再现上海滩权贵家族的沉浮史。 《晚宴》由萧马所著,收录了中篇小说《晚宴》,短篇小说集《哨音》以及三部散文集《梦去有痕》、《艺术的轮回》和《旅澳记逸》。在小说《晚宴》中,作者描绘了属于上海的独特风貌。短篇集《哨音》和散文集涉及的内容则更为丰富,作者描写了形形色色的人物,从不同角度展现作者的生活态度和人生价值。 内容推荐 《晚宴》由萧马所著,《晚宴》是中国著名作家萧马的一部作品集。书中收录了中篇小说《晚宴》,短篇小说集《哨音》以及三部散文集《梦去有痕》、《艺术的轮回》和《旅澳记逸》。在小说《晚宴》中,作者描绘了属于上海的独特风貌。短篇集《哨音》和散文集涉及的内容则更为丰富,作者描写了形形色色的人物,从不同角度展现作者的生活态度和人生价值。 目录 晚 宴 哨 音 梦去有痕 艺术的轮回 旅澳记逸 试读章节 左邻右舍的“阿姨”们看到今天在三号张家做生活的曹菊芳居然到“自由市场”买小菜。顿时当做新闻,尤其是六号柳家的老娘姨——老老小小都喊她尤妈的那个快嘴快舌的老女人。 打从上海滩换上五星红旗,早就不作兴喊娘姨了。这称呼大有轻贱劳动大众的味道,属布尔乔亚的遗臭。改造后的称呼叫阿姨、保姆,更文明一点,称之为“劳动大姐”。尤妈不在乎那套:“我就是娘姨,从廿五岁起就做娘姨,侍候过九家人家,还是娘姨。只要给我钞票,叫啥名字都无所谓……‘劳动大姐’又不能抬高身价,做的照样是娘姨的生活。哼!” 凭这点资格,尤妈俨然成了这一地段娘姨们的领袖,一方土地婆。居民委员会有时都要向她打听这家或那家的底细,现在的时髦话叫做信息。 老远瞥见曹菊芳,尤妈对身边两位阿姨扮了个尴尬面孔:“今朝啥节令,张家那个老不要脸的铁公鸡,居然打发他家小娘姨到这里临市面了!……”话没有讲囫囵,自己先笑弯了腰。那两位同道,稍一顿便明白了尤妈笑的理由。 果然,尤妈又提起那段她已经数落过无数遍的老话。 六十年代中期掀起的那场“运动”中,这一带住洋房的资本家,有的被扫地出门,有的硬被塞进几户红色房客。三号里的张先生是聪明人,没等红色居委会下令自己先腾空了楼房,一家四口挤进汽车间。腾出来的小洋楼,让给了一个叫曹“司令”的头头。曹“司令”在革命委员会当一个什么组的组长。尤妈在“司令”家做过几个月。 “这个姓张的下作坯,居然一大清早在水龙头上冲他晚上用的那种套子。恶形恶状,像根猪大肠,嘀里嘟噜拖有尺把长。这种男人,装穷都装馊了。” 听的二位,其实耳朵已长趼,偏还要故意问:“那种套子又不花钱呀!”“不!六几年还是要买的。不过这又值几个钱!”“嘻嘻!腻心煞了!” 这“腻心煞了”的故事,是尤妈的保留节目。她每讲一次都会从丹田里喷出一声“哼!”接着说:“姓张的恨不能举着那套子游行呢,表示自己从来都样样响应上头号召。计划生育呀,节约闹革命呀……都能沾上点边……给他算算看,这个老不要脸的运动来运动去从来没有吃过大亏!张公馆也从来没有伤过筋、动过骨……现在他不照样又搬回到自家的花园洋房里去了!” “不过姓张的讨的老婆没闲话,文文静静,客客气气。听说烧的小菜一只鼎!” “是喔!我亲眼见过张太太切肉丝,比绿豆芽还细!” “尤妈,你嘴巴积积德吧!那是张家一月只拿几十块生活费的辰光,也难为张太太天天不缺荤腥。” “这倒也是!张家那位太太原本是苏州大户人家的小姐。读过外国人办的教会学校。那个年头,这种大学里办一个班,专门教女人侍候男人的学问。” “尤妈,你倒像是在张公馆做过几十年生活,样样事体都清楚。” 每听到这样的抬举,尤妈最最得意。 在她的自我感觉里,仿佛自己真成了这一带方圆十里的西太后。哪家哪户的帘子后面都设有她的宝座。 她两条淡得出奇的眉毛朝上一挑,比嘴巴说话更加传神。 小心点!管你是军机大臣,还是巨贾商缙绅,惹毛了我尤妈,什么底呀、渣呀全给你们抖落出来。并非只是张家的老不要脸在公共水龙头上冲洗保险套!又酸又馊的晦气事,哪家都有。 这会儿,尤妈特想探探张家小娘姨的蹊跷。平日价,这个叫曹菊芳的小娘姨很少光顾自由市场买高档货。在尤妈的记忆里,只有两次在这种场所里碰到她,两次都是张家请客:一次是请市政协的一位什么主任,一次是请张老太太的兄弟,那位张老头的小舅爷是从澳大利亚来,咨询办什么公司的。据说,咨询结果是张老头劝他再看两年风向。这回,这张家又要请客是无疑的。尤妈只要打听一下小娘姨手捏多少张钞票,便能大致不差地估摸出客人的身价,这方面,尤妈绝对是天才。 果不其然。尤妈挨近了正在鲜鱼摊挑选一条三斤来重活鳜鱼的曹菊芳,对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娘姨,无须转弯抹角,三问两问就归纳个八九不离十的谱。小娘姨腰里装着两百五十块。要不,岂敢问津二十六块钱一斤的活鳜鱼,何况菜篮子里已经装着新鲜透亮的大对虾!一斤顶多六只,二十来只虾少说也要卯一百元,尤妈不识字,只要听曹菊芳讲她东家开的菜谱,二十五张“大团结”经不住开销,这回请的准是大客人。她正想问个明白,小娘姨却先请教起这位老门槛来了。 “尤妈,张先生要我买蛤蜊!这蛤蜊是啥物事?” 这一问,把尤妈到了嘴边的话堵了回去,尤妈一生最大的兴趣有两桩:一桩是喜欢别人听她身临其境地讲东家西家旮旮旯旯的秘事隐史;另一桩便是喜欢同行们向她请教这样或那样的门槛,从坐月子的门槛到买小菜的门槛,尤其是后一种。那是只有老娘姨的地位才有资格享受的特殊乐趣。每逢这种时刻,尤妈的神情大可比得大观园的王熙凤,一听说贾宝玉想吃“那小荷叶儿小莲蓬儿的汤”,她马上能指点刻着莲蓬儿荷叶儿的汤模子藏在哪间屋的哪个柜里。 此刻,尤妈已把打听张家请谁的话儿搁在一边。她拍拍曹菊芳的肩膀:“阿芳姑娘,这蛤蜊嘛,是总称。档次的上落推扳大咧,你千万不能买歪歪肉,弄不好壳里藏着蚂蝗。照你们东家今天的排场,一定是高档货色。宁波人挖蛎黄的牡蛎,味道鲜得来眉毛都能脱掉。要不,买几斤蛏子……”其实,这回她一时讲不囫囵了。这有点塌台。偏偏张家的小娘姨还缠着不放:“尤妈!到底是牡蛎还是蛏子……” 尤妈啐了一口:“呔!反正你挑贵的买,一分价钱一分货色。”说着便挽起同伴的臂膀,转悠到别处去了。 事后,尤妈懊恼了大半天,因为这蛤蜊,竟没顾上打听张家今天到底请的是什么客人。 P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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