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健荣选编的《敦煌花雨》内容介绍:也许艺术家都是坚定的追梦人,张大千、季羡林、井上靖、平山郁夫,不知有多少朝圣者,沿着丝绸之路,奔向敦煌。画不尽的敦煌,写不尽的敦煌。他们最初的脚步也许只是燃烧的激情,可当实实在在踏上教煌,又有些晕眩,这是飞天起舞的地方,这是花雨飘洒的地方,五彩缤纷,天上人间,遥远又辉煌,在这个更加靠近精神的崇高王国里,沸腾的梦彻底把艺术的心复活了,他们曾迷茫,找不到灵魂的居所,在这里,却离自我更近了,人类美好的情感都在敦煌,在戈壁沙漠的深处,珍藏着灵魂中真正无价的瑰宝。在今天,更多的旅游者也是做着烂漫的敦煌梦,投向故乡般神秘的怀抱,沙漠上脚步纷拥。
方健荣选编的《敦煌花雨》内容介绍:在辉煌大梦渐行渐远的时光荒原上,几个小丑的出现成为敦煌的疼痛与耻辱,梦里花落知多少,那个短暂的噩梦使神圣的敦煌更加神秘,犹如东方的金字塔和罗马,在文化的远方矗立高耸。
后来,是常书鸿、段文杰、樊锦诗们,他们的敦煌梦与乐傅是同一个梦,他们注定要在敦煌过一生,从繁华的大都市投身茫茫戈壁沙漠,他们跪俯在了教煌。对干有的人来说,敦煌只是一个地名,但对有的人来说,则是一生。一起来翻阅《敦煌花雨》吧!
初到敦煌,我一心都扑在工作上。保护洞窟、内容调查、编号、临摹等都已展开,并取得了成果。每到工作之余,便念及远在千里之外重庆的妻子和儿女。我在信中也不断鼓动妻子携带儿女前来敦煌安家落户。几个月后,为了向教育部要钱和筹备展览的事,我回了一次重庆,并接来了全家。当敦煌这个绚丽多彩的艺术宫殿展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兴奋极了,孩子们适应能力很强,也深深为敦煌艺术的博大与精深而折服。
我们一家住在中寺。中寺又名皇庆寺,离上寺很近,前后共有两个院子。前院院中有两棵栽于清代的老榆树,院中正东(东房)是个工作室,北面是办公室和贮藏室,南面是会议室和我的办公室。后院东房是我们设立的陈列室,北面两间是我们的居室,室内两个土炕,由土坯砌成的书桌、书架并列在墙边。西南的房子是磨坊,我们所有工作人员的面食都是自己买小麦用毛驴推磨加工的。
同事们住在皇庆寺北侧用马房改建的一排房子里。每间有一个土炕、一张土坯垒起的桌子和书架。大家都在研究所办的食堂吃饭,以面食为主。当时虽然没有硬性规定工作上下班时间,但大家都十分自觉,利用一切时间勤奋工作,饭后都早早进洞子临摹、调查,各干各的。下班时间打钟,临时召集人开会时也是打钟。
董希文、张琳英、周绍淼、乌密风、邵其芳、龚祥礼等都上洞子临摹壁画,苏莹辉、李浴调查石窟内容,我除主持所里工作外,也到洞窟中进行调查和临摹:
芝秀和琳英、密风她们一起上了好几回洞子以后,艺术创作的热情被重新点燃。她决心临摹雕塑,第一个临摹的是第319窟盛唐坐佛。敦煌石窟巾保存着上千尊塑像,具有极高的造型能力和艺术水平。陈芝秀是在巴黎学习雕塑的,她所学的西方雕塑,所看到的西方雕塑作品都是单色的,而敦煌干尊佛像竟全是金碧辉煌,色彩斑斓的彩塑。这就是说,这些彩塑既是雕塑艺术,义集绘画、装饰艺术于一体,简直美极了!在第427洞,那里有九尊高大的彩塑,芝秀说她走遍欧洲也没有看到这样生动美妙的彩塑。他们丰满健壮。衣饰华美异常,虽然脸上的贴金已被人刮去,但其神态依旧庄严动人。她在一个个洞中欣赏观摩,几乎每一个都使她激动不已。有时,我们还互相探讨,交流对壁画、雕塑的新认识。陈芝秀对敦煌艺术的热心和开始临摹工作。使我很高兴,也不断地鼓励她。
1945年初,原任研究所总务主任张民权走后,从管理方来看,我总感到缺少一个有力的帮手。这时正好酒泉的一个熟人介绍来了一个新疆某部队里退下来的小军官,三十多岁,浙江人,现在家乡也回不去了,想就近找工作。我们住在沙漠孤洲上,又缺个总务人员,此人不正合适?我一听是浙江人,勾起了乡情,心里已有两三分喜欢了,就说:“那么你请他到敦煌来找我一下,我们见个面再决定好吗?”
隔了两三天,那人果然找来了,身带一支驳壳枪。我一听他的口音就问:“你是浙江什么地方人?”他说:“诸暨枫桥人。”我心想:诸暨枫桥,不正是陈芝秀的家乡吗?在这样荒沙大漠举目无亲的边塞里,能听到浙江口音,都算是难得的同乡了。更何况是地地道道的小同乡!我便连忙把芝秀叫出来认一认。两人果然用诸暨话谈七了。P1-2
最初,是乐傅的目光,在如血的三危佛光中看见了敦煌,公元366年,他的内心与神灵相遇的瞬问,决定开凿莫高窟第一个洞窟。这是一个伟大的举动,从那一刻,莫高窟在叮叮当当的开凿声中绵延开一个响彻地球的梦,这是一千多年十几个朝代人类共有的梦。东方和西方由此在丝绸之路黄金段的敦煌相逢。仿佛花朵面向了春天,那也是人类激情朝拜的春天,敦煌在漫漫丝路驼铃声声中智慧苏醒,在无数工匠画者的手笔中渐渐绽放。神圣的时光流淌,中国性格融汇了世界的彩虹,佛的脸庞和乐傅们面对面诉说,人类的辽阔深厚与清澈纯真,在古老的墙壁上血脉生动。
在辉煌大梦渐行渐远的时光荒原上,几个小丑的出现成为敦煌的疼痛与耻辱,梦里花落知多少,那个短暂的噩梦使神圣的敦煌更加神秘,犹如东方的金字塔和罗马,在文化的远方矗立高耸。
后来,是常书鸿、段文杰、樊锦诗们,他们的敦煌梦与乐傅是同一个梦,他们注定要在敦煌过一生,从繁华的大都市投身茫茫戈壁沙漠,他们跪俯在了教煌。对干有的人来说,敦煌只是一个地名,但对有的人来说,则是一生。
也许艺术家都是坚定的追梦人,张大千、季羡林、井上靖、平山郁夫,不知有多少朝圣者,沿着丝绸之路,奔向敦煌。画不尽的敦煌,写不尽的敦煌。他们最初的脚步也许只是燃烧的激情,可当实实在在踏上教煌,又有些晕眩,这是飞天起舞的地方,这是花雨飘洒的地方,五彩缤纷,天上人间,遥远又辉煌,在这个更加靠近精神的崇高王国里,沸腾的梦彻底把艺术的心复活了,他们曾迷茫,找不到灵魂的居所,在这里,却离自我更近了,人类美好的情感都在敦煌,在戈壁沙漠的深处,珍藏着灵魂中真正无价的瑰宝。在今天,更多的旅游者也是做着烂漫的敦煌梦,投向故乡般神秘的怀抱,沙漠上脚步纷拥。
每一个做梦的人,都成了敦煌的孩子,这本书中梦回敦煌的每一位作家,用自己亲历敦煌的感触,记住并定格了自己的敦煌梦。冯骥才、高尔泰、余秋雨、贾平凹、周国平、郭敬明……更多的人,撷取了敦煌的一个个闪光瞬间。是的,来一次敦煌是梦想,来一次是不够的,留下了更多的梦想——
“莫高窟的顶上是一片平整的戈壁滩,西面连着鸣沙山,好一处寂静的净土,我到莫高窟工作的第一天中午就登上窟顶,真像到达佛的世界。有一种涅槃之美。”画家高山在《前生来世在敦煌》一文中描绘了他梦境和现实中的敦煌,内中有一种不动声色的大气与镇定。“离开敦煌已久,而那里的山山水水依旧入梦,这座亦真亦幻的小城似乎已经融入了我的血脉。敦煌于我,直指内心,超越现实与哀伤,如此一往情深。从另一个层面而言,它是我一个人的敦煌。”生于杭州的美女作家柳营则记述了她早早植于内心的梦,她离开敦煌时,她其实并耒离开,有了属于自已的一个敦煌。“敦煌这地方是有些神奇之处的。她使人似乎置于一种缥缈而又确乎其在的梦境或者仙境,让我觉得了一种被拥裹和围绕的轻盈感,还有一种被托举的澄明感与被接受的宽容感。”杨献平可以说把敦煌梦的感受表达得淋漓尽致,一个人可以由梦出发,穿行在沙漠和古今,不失为敦煌做梦的高手。“在我来教煌之前,莫高窟与月牙泉磁力般地吸引我的脚步不能停止;在我去过敦煌以后,无论我在与不在,我的心从此永驻。”陈智慧在《敦煌断想》中写出对敦煌道不尽的依恋与乡愁,这是超越了肉体灵魂达到永恒的皈依。“那些飞天,那些神色肃穆的佛像,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一直一直出现在我的睡梦里,而当我真实地站在它们的面前,当我仰头看着几千年前的色彩像是观望着天空的五彩祥云,我就觉得陌生了。”郭敬明是新潮的,他的感触也与众不同,在边走边唱的《抚沙》中,他出入于梦境与现实,脚步是如此神奇。“被那斑斓万翠的洪流带着,在千壁画林中徘徊又徘徊,我有一种梦幻之感。想到历史的无序,多种机缘的偶然遇合,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为创造这些作品提供保证多么难得。”高尔泰是经历过血与火的炼狱的人,带着历史与个人的沧桑,梦幻是自然的,为艺术而咏叹是难褥的。“敦煌是中国最大的最富魅力的文化磁场,也是人类文化的伟大磁场。记得在日本绘画大师平山郁夫对我说:“‘在世界上只有一个地方我随时都想去,就是敦煌。’”冯骥才的《敦煌的魅力》道出了千万人梦敦煌的真正原因,这是深厚的遥不可及的又近在眼前的梦,它原来是一个在文化厚壤深处长了根的梦,一个磁场般枝繁叶茂吸引人类的梦——由此可见,敦煌的梦是神奇缤纷。穷极包容一切,把生命和精神都活生生放逐在蓝天下的大漠高原,没有喧嚣,没有袭扰,只是一块灵魂的净地,让失魂落魄的城市人为之向往和倾倒。孙江、胡杨、习习、史德翔、牛庆国、关瑞、阿贝尔、杜卫东、马步升、方健荣……更多的逐梦者,是怀着虔敬,内心隐隐的疼与思念,犹如沙漠上细细风吹过的皱纹,一个短暂的朝拜或浅睡般的梦想,把敦煌贴切地擎在青春荡漾的生命高地。灿烂迷离一梦,多情缠绵敦煌。人和历史都在旷古的星光与长风里跌跌撞撞彻骨销魂地醉了,敦煌,一坛酿了千年的美酒,与春天的花朵干杯。
那年那月,从敦煌走过,我也是背囊里装着梦的人,已经很久,想起敦煌的沙漠长路,恍若隔世,而今,两鬓霜白,何时再回敦煌,那是灵魂的家园,游子抱着梦。
2010年lO月。青年作家方健荣来北京,在丰泽园第一次相见,一个朴实真诚的敦煌人,也是一个坚定的敦煌追梦人。2009年到2010年,他曾选编了《敦煌印象》《大美教煌》,出版后在散文界评价极高,《敦煌花雨》是前两书的延伸,同样的审美基调,继续同一个梦,三本书组成一部厚重的敦煌美文,也是梦的系列。
敦煌的伟大与魅力由此可见,它不仅是沙漠中辉煌的美术馆,是画家的摇篮与天堂。它更是文学的永恒梦乡,每一个作家来到敦煌,都会写下一个动人的梦。
敦煌的梦,也是中国和人类集体的梦。所有朝拜敦煌的人,都将燃烧内心和身体的全部情感。打开这本书,你将成为又一个敦煌追梦人。
2012年5月19日子北京静淑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