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海啸、洪水、干旱、严寒、酷暑接踵而至。
地球将会寿终正寝?2012预言成真?低碳真能拯救世界气候?严谨的推理预测人类家园的未来,坚实的论据粉碎不负责任的谣言。
谈及气候变化,或媒体关于地震、海啸的报道会使人们恐惧地认为,地球已经处在癌症晚期阶段。《人类尺度:一万年后的地球》作者萨洛蒙·克罗宁博格提供了另一个视角,他超脱了一切歇斯底里——他的论点是:从各方面来看,人类的尺度太小,此外,人类还容易患上慢性自高自大症。
可持续性能够持续多久?森林能够歌唱多久?下一次冰期何时到来?还会不断发生像日本地震、东南亚海啸那么严重的自然灾害吗?所有这些问题都逼迫我们把目光投向未来。不像大多数气候模式只能预测到2100年——这只是以人类的尺度在预测未来。我们至少要未雨绸缪一万年,因为气候变化、海平面上升、地震和火山爆发这些自然进程是在更大的尺度上发生波动的。
地球的未来会怎样?著名地质学家萨洛蒙·克罗宁博格改变了视角:他不考虑明年,也不考虑一百年后的事,而是将目光投向一万年后。
《人类尺度:一万年后的地球》是一段智慧的、撰写巧妙的辩护词。为了能够理解地球运转的方式,他在《人类尺度:一万年后的地球》中为远见辩护。为此,他尝试去领会地质史上的地震、火山爆发、海平面波动或者气候变化等自然进程,并且在此基础上勇敢地对地球的未来作出了预测。
第一章 人类的尺度
“……他曾告诉我:世界将向前行。是的,我曾说,万物将与世界一起前行,但是始终围绕着太阳运转。”
——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苦妓回忆录》,2004
一万年前,春天开始了。覆盖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闪亮冰层开始像积雪般在阳光下融化,波罗的海则急于填补由此产生的冰窟窿。海平面迅速上升,越来越多的区域被海水淹没,它们在冰期曾是干燥的陆地。成群的海豹游回北海浅滩,它们在此之前一直在葡萄牙的海岸边过冬,时间长达十万年之久。在此期间,北海只是干燥的陆地。欧洲西北部那荒凉的极地地区转瞬间变成了绿洲。昆虫们携带植物种子来到北方,各种树木接二连三地从温暖地区重返阿尔卑斯山麓以北:先是桦树,然后是松树、橡树,最后是山毛榉。它们开始一场赛跑,谁的种子轻,谁就能更早抵达目的地。
我们的祖先脱去他们的毛皮外套,吃完最后的猛犸。在越变越绿的中东部,人们不再需要出发去寻找新的狩猎和捕鱼区。他们另辟蹊径,在划定的土地区域播下几种最美味的青草种子,不久后便发现,这样的方式让他们能够比以前更易获得食物。新发明快速席卷欧洲大陆。植物、动物和人类都受到了日益变暖的气候的影响。
现在是“盛夏时节”。我们人类已经进化成一种成功但却忧心忡忡的物种。尽管现在的气候宜人而且稳定。但是我们依然害怕一百年后气温会上升一度。海平面没有上升。但是我们的言行表明,人类似乎正处于危险的境地。由于一万年前开始发展的农业,我们人类似乎可以无限制地繁衍后代,但是我们却服用避孕药来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尽管历史上动植物的种类从未像现在这般丰富,但是我们依然为物种灭绝担忧不已。伊拉克的土地上种植着谷物庄稼,墨西哥种植玉米,安第斯山脉则种着土豆,我们的花园里满是土耳其的郁金香和马达加斯加的杜鹃花。我们的鱼缸里养着各种热带鱼,家里饲养着多种家畜。袭击我们人类的灾害让我们忧虑。但是许多灾害之所以带来不幸,是因为我们在火山口、地层断裂活跃地区、海岸下沉区以及有可能遭受洪水袭击的河谷低地安家落户。我们砍伐森林,江河因此夹带更多的水流而来:我们开采煤矿,陆地因此渐渐低于海平面,而海水则侵入内陆腹地。我们满怀负疚,对这一切开始思索。
但是这些负疚感是一种奢侈,它要归功于我们所生活的“盛夏时代”,我们目前尚未意识到这一点。在这个“夏季”,大自然对我们人类温和友善,因此我们能够去考虑解决一些微弱的气候反常问题以及海平面上那几乎察觉不出的微波荡漾。我们使用人类的尺度来衡量大自然。但是当一万年后“秋季”来临,那时我们的激情将随之结束。冰层重新覆盖大地,海平面下降,海豹重返葡萄牙的海岸,杜鹃花冻死在花园中,反对穿着毛皮的动物保护主义者逃往阿尔卑斯山南麓,火山将以在短暂的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威力爆发。那时我们将看到,大自然的尺度要比人类的大得多。
我们怎能隐去这一事实或者把未来的问题留给后代去解决?我听到有人对此表示异议:不是这样!相反,我们非常关注未来,并且一直都在考虑我们的后代将会面临的处境。我们正在为世界的可持续发展而奋斗。“可持续发展”在布伦特兰报告中是这样定义的:满足当代人的需求,而又不损害子孙后代满足其自身需求。可持续发展能够持续多久?回答是:我们的孙辈应当能够享有富足。对于人类尺度的细节问题,该报告无法提供更好的说明。孙辈!所有能够回忆起我们这一代人的后代们应该过上富足的日子,否则他们会指责我们的肆意浪费。两代人,五十年。在这之后会发生什么,这就只能让那时的人们去操心了。或者我的理解是错误的?我们再来看一下1971年的罗马俱乐部报告,其中有一张可爱的小插图,上面画了人类水平线的空间及时间刻度。这张图想说明什么?
“伸及遥远的未来”的含义是:水平轴代表从现在直至子女一代的生存时间终结。从接下来的报告中我们能够清晰地知道,2100年是其界限。印第安族的易洛魁人早就知道要为将来打算:他们的首领必须仔细思考他们现在的行为可能对未来(直至第七代子孙)所产生的影响。如果相差二十五岁为一代人的话,这就意味着要虑及生活在公元2200年的子孙后代。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是现今世界上最大的预测未来机构之一,连它都不敢对那么久远的未来作出预测,关于这一点,您看一下它提供的图表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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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推移,我总是能得到一些东西。十岁的时候,人们总能在位于胡斯的范克拉韦伦书店找到我,我在书堆里东瞧瞧,西望望,在借书处帮忙,给说明书盖章。有一次我发现了一本书,背面的标题是《昨日是今日之晨》。事后我无法理解,为何自己当时没有把这本书从书架上取出来。和往常一样,我也想不起来是否读过这本书,此书的作者是谁。后来我疯狂地寻找这本书,但是再也找不到了,因特网上也找不到。1983年,我在瓦赫宁根农业大学的一次公开课上自己使用了这个标题,当时的情景十分具有博尔赫斯的风格,仿佛我看见自己的书放在了书架上。
二十年后。这个主题在我的脑海中,在此处或者彼处撰写的文章、专栏文章和随笔中滋长。我从许多经历和与他人的交谈中获取了写作的素材。这一切沉淀成了面前的这本书。与路易丝·弗雷斯科的合作促使我们于1992年合作写了一篇关于年代表和可持续性的文章,1996年与沃尔夫冈·施拉格一起筹备组织地质预测大会也激起了我撰写这一相关主题文章的想法。我有四年时间一直在为《Intermediait 商务周报》写专栏,这磨砺了我的思想和写作风格,我要感谢此刊的编辑芒·库伊珀斯和阿斯特丽德·史密斯,感谢他们支持并鼓励我撰写此书。许多人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向我提供了想法和材料。在此,我想特别提一下他们的名字:埃尔迈拉·阿利耶夫、圭多·奇苏拉、卡洛斯·科斯塔、亚历山大·根纳季耶夫、尼古拉·卡西莫夫、扬·德莱乌、查尔斯·范德莱乌和利奥·瓦杰尔斯。如果没有特别说明,本书中的照片由我本人拍摄,图表则引自参考文献中列出的书目。鲍勃·霍根多恩也在图表方面提供了支持。
在博洛尼亚国家研究理事会海洋地质研究所的半年休假让我有了空闲的时间。我要感谢法比奥·特林卡迪、安东尼奥·卡塔尼奥、安娜·科雷贾、斯特凡诺·米塞罗基、马克·塔维亚尼、芭芭拉·瓜兰迪和所长恩里科·伯纳提,感谢他们的热情好客,感谢他们提供便利使我能够使用研究所的电子图书馆和互联网设施。同时,卡丽娜·霍伦、格特一扬·韦尔特耶和斯特凡·吕蒂保证了代尔夫特理工大学的工作能够正常进行,在此我想嚷示一下对他们的感谢。土木工程和地球科学学院院长路易·德奎莱尔利给了我半年的休假时间。
弗兰克·韦斯特曼是第一个完整地读完此书的人。他毫无保留地点明了本书的弱点,_涉及论证以及叙述风格的内容时,他提醒我不要掉入某些陷阱。这些都让我深深钦佩。谢谢你,弗兰克!科学作家卡丽娜·霍伦的一些建议也是极其有价值的。鲍勃·霍根多恩、格特一扬·维尔特耶和萨尔·克罗宁博格在阅读此书后也提出了尖锐的看法。我还要感谢阿特拉斯出版社的杰西卡·纳什和埃米尔·布鲁格曼提供的无条件的支持。柯丽,我要谢谢你不断的支持和对此书提出的批评意见。我把此书献给你和我们的孩子们。我对你们提出了太多的苛求。
我还要感谢数百位对此书出版作出了反馈的读者,很遗憾我未能亲自对你们的提问一一作出回答。比斯赫费尔、贝尔·伯克朔腾、约翰·范博克塞尔、格哈德·范迪杰克、蒂杰斯·埃尔费林克、赖茨·德格拉夫、扬·范登胡文、汉斯·吕克赖玛、罗杰·范德莫特尔、赫尔曼·诺巴克、彼得斯、维姆·勒斯特、斯克耶尔、奥拉夫.斯海林、马克斯·范德施塔尔、蒂图斯·费尔哈亨和伦德特·范德瓦尔提了许多意见,在审阅此书时,我发现这些意见十分有价值,在此一并表示感谢。最后我要感谢莫妮卡·巴伦德雷赫和托马斯·查培对此书的仔细翻译。
《人类尺度》恰好触及了当下关于气候变化的辩论的软助。
——《荷兰日报》
《人类尺度》提供了令人耳目一新的观点。
——《VPRO指南》
这是一本关于我们居住的星球出色而重要的作品。
——《科学与技术》
一部内容丰富而有趣的著作,对此类话题有兴趣的智慧的读者来说,这无异于一场盛宴。
——《三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