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八云是“浪漫的诗人”,是“风格多变的文人”,是“最能理解大和之魂的外族人”。作为西方人,小泉八云的文字深得东方的意境,这是只有艺术家才能有的心灵。
《东方之魅》收集了由西方人描绘东方心灵的最经典作品,让我们重新了解那些我们心灵深处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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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东方之魅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日)小泉八云 |
出版社 | 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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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小泉八云是“浪漫的诗人”,是“风格多变的文人”,是“最能理解大和之魂的外族人”。作为西方人,小泉八云的文字深得东方的意境,这是只有艺术家才能有的心灵。 《东方之魅》收集了由西方人描绘东方心灵的最经典作品,让我们重新了解那些我们心灵深处的精神。 内容推荐 《东方之魅》共收文十四篇,是小泉八云归化日本之后所作的文字,其中部分发表于日本《文艺春秋》杂志,后以《日本与日本人》出版,补上散见于其他书刊的作品数篇,结集成书。小泉八云的《东方之魅》这本书不仅是对日本风物的描绘,更是对东方文明精神世界的洞察。 目录 前言 日本与日本人 柔术 远东的将来 困难 奇异与魔力 忠义的宗教 关于永久的女性的 日本人的精神 一个日本女人的日记 英语教师日记摘录 生与死之片段 傀儡人的墓 滨口五卫兵 乙吉的不倒翁 桥上 关于日本人 试读章节 日本与日本人 柔术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 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 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 是以兵强则不胜,木强则折。 —老子《道德经》 一 在那国立学校的广场上,有座房子,建筑方面,和别的房子不太一样。除了上面装着平滑的玻璃窗不用纸窗之外,可以说它是地道的日本式建筑。它形长而阔,只有一层;里面只有一个大房间,高高的地板,厚厚地铺着百十条席子。它有一个日本称呼,叫做“瑞邦馆”(Zui-ho-kwan),在它的入门处,有几个这样的中国字写在那一个小小的匾额上,是一个天潢贵冑北白川宫能久亲王的手笔。里面没有家具,除了挂在墙上的另外一个牌匾和两幅图画之外,什么东西也没有。一幅图画画着那有名的十七位勇敢少年,在内战时自愿为国尽忠的“白虎队”。另一幅图画,则是那年高又为人所爱戴的,中国文学教授秋日胤永翁的肖像,在他少年时,是一个非常有名的战士,那时一个人要成为一个军官或是绅士所需要的条件,比现在要困难得多。匾额是胜海舟伯爵亲自手写的“入神致用”四个中国字。 可是在这个空旷的地方,教些什么呢?原来是那些所谓柔术的事情。那么什么是柔术呢? 在此,我必须首先声明,我对于柔术什么都不了解。学习柔术的人,必须从小就开始,需要研究得很长久,然后,才能学得好。要成为一名专家,就需要七年工夫不断地锻炼与学习,甚至要能预料得出一种经过特别的自然趋势。我不能说柔术的详细情形,但是对于它的主旨要提出几个大概的特点。 柔术是古时打仗不使用武器的武士道。在从来没有学过的人看来,就好像是角力。即使当柔术正在瑞邦馆里实习的时候,你进去参观,你就能看见一群学生,对付着十或十二个敏捷的青年同伴,光着脚,裸露着四肢,在席子上互相扑击,那种死气沉沉的安静,也许要让你觉得很特别。不说一句话,没有一些当做玩意儿的神气,谁也不轻易笑一笑。绝对的冷静无感觉,是柔术学校的规则严严地要求的。可是大概就只有这种冷静无感觉,这种多人的无声才能给你留下一个特别的印象吧。 一个西方角度广泛的人,也许就要见得多些。他也许看得见那些青年都很在乎地在发出他们的气力,而他们的把握、抱持和投掷,都是特别而厉害的。他也许无论是怎样的留心,也要断定这所有的施展是危险的游戏,或者他就要劝说他们采用西方的“科学的”规则。 然而实际方面—不是那游戏—比一个西方角力家看见了而可以想到的,还要危险很多呢。在那里的教师,看起来似乎是瘦弱的人,却可以使一个平常的角力者,在两分钟之内一败涂地。柔术不是一种炫耀的技能;它也不是要把本事宣布于公众之前的练习。非常正确地说来,它是一种自卫的技能;它是一种战争的技能。精于此道的人,一时之间,就可以将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敌人,置之于完全无能之地。他用着若干恐怖的方法,会突然地使人的肩胛脱骱、骨节分离、筋皮扭伤,或是骨头折断—让人看不出他一丝用力之所在。他不仅仅是一个运动家,他简直是一个精于解剖的学者。他同样知道一触即杀死人的方法—就如用电。不过他立誓不会把这种危险的知识轻易施用,除非是在差不多不可以滥用的时候,依照传说,这样的本领,只传给那种有完全自知之明,而又道德纯净无瑕的人。 然而我让大家重视的事实,乃是柔术的专家,向来不依赖自己的气力。他难得在最大的紧急中,才用他本有的气力。那么他用些什么呢?不过就是他敌手的气力。敌人的气力就是战胜敌人的唯一方法。柔术的技艺,教你只需要借着对手方面的气力,就能获胜;他的气力越大,他就越倒霉而你越得法。我记得有一次,最著名的柔术教师中,有一个人告诉我要教授一个真正强有力的学生,确实是极端困难的事情,我觉得很是奇怪,因为我想起来,那种学生当然是非常好的了。我问他缘由,他说:“因为他靠着自己巨大的筋肉之力,而用着它。”“柔术”这个名字确实是以“依顺而得胜一”(to conquer by yielding)的意思。 我怕我不可以完全解释得出;我只好设想。无论是谁,都知道“还击”这名词在拳术中的意义。我不可以把它正确地比喻出来。因为那还击的拳术家,总是对敌手的动力加以全力应付的;而柔术的学者,则非常清楚地只从反面着手。在拳术的还击和柔术的依顺中,却仍归还有相像处—就是那吃苦的,双方面都是那不可以自己管束,而一味向前蛮冲的人。那么我能宽泛地说,在柔术中每一扭、挫、挽、推或曲折,都有点还击的意味;只有柔术专家对于这些动作是完全没有反抗的。不然,他只会顺从于它们。可是他所做成的,却远远超过顺从它们之上。他用一种狠毒的手法帮助它们,它们就使那敌人甩脱他自己的肩胛,折断他自己的臂膊,或是在厉害的情形中,甚至折断他本人的颈项或背脊。 二 虽然以上的解释,非常的模糊不清,但是你已能看见,柔术的真正奇特之处,并不是那些专家的最高的技巧,而是那所有技术所表现出来的东方思想。永不以力抗力,只会使攻击之力加以导引和利用;制伏敌人,完全用他自身的气力—那就是通过他自己的努力,打败他自己。西方人的头脑,对于奇怪的教训,又有什么作用呢?的确没有什么!西方人的心思,是在简单直线上活动的;而东方人的心思,却在奇妙的曲线和圆上。可是这又是何等漂亮的理智象征与打倒暴厉势力的手段呀!柔术远超出了防御科学之上:它是一种哲学的准则;它是一种伦理的准则(的确,我忘记没有说,柔术的训练,大部分都是属于纯粹道德的);而非常重要的,它是一种种族天性的表现,为那些梦想在东方扩张势力的列强所无法清楚觉得的。 二十五年之前—或许还要近些—外国人总要借着种种理由,预言日本不但要效仿西方的衣着,还要学习西方的风尚;不仅是我们的交通方法,还有我们的建筑要旨;不单我们的工业和应用科学,还有我们的形而上学与我们的理论。有部分人真的相信,日本国就会公开给外国人殖民了;西方的资本,就会享受特权,帮助他们发展种种天产了;甚至还相信只要用天皇的敕令布告全国,听从我们所说的基督教。但是这些相信,实在很是不了解那种族的性格—它的较深的能力,它的长远的目光,它的独立的旧有精神了。没有人对日本柔术训练加以一刻的幻想:的确在那个时候,西方还没有人听说过柔术。 可是那完全是柔术。日本根据法国和德国的最好经验,实施了一种军制,结果它就可以召集一个有训练二十五万人的军队,并且有猛烈的炮队辅助着。他们创造了一个强有力的海军,有几条世上最好的战舰—把它的海军制度,依照着最好的英国式和法国式。在法国式的指导之下,它给自己造了好些兵船厂,制造或购买很多船只,将它的出产,运送至朝鲜、中国、菲律宾、墨西哥、印度和太平洋的热带各个地方去。它为了军事和商业的需要,建造了将近两千里的铁道。又借着美国和英国的帮助,它建设了最廉价,或者也是最灵通的邮电业务。它建造了很多卓越的灯塔,据说日本的海岸,在两半球比起来,是最光明的;它使一种信号的服务实行起来,不会比美国的有什么不及之处。它又从美国获得了一种电话制度和最好的制造电灯方法,它从德国、法国和美国的最好结果加以详细研究,形成了日本的公立学校制度。不过另有规条,让它可以和它自己的创作完全协调。它照着法国为标准,建立了警察制度,不过使它可以和它自己特殊的社会要求有绝对的一致。起初它为了它的矿藏、它的工厂、它的军械厂、它的铁路,运进了很多机械,又雇用了许多外国专家学者,现在它正在开除着它所有的教师。不过它早已所做的,和现在正在做着的,盈纸累幅也提不尽。总而言之,我们可以说,我们的工业,我们的学术应用,我们的经济、财政和法学的种种经验,所体现出来的最好地方,日本都选择了、采纳了,它只在各方面把最好的效益加以利用而把它的所得,一贯修正,让其适合着日本自己的需要。 现在在这种种事情中,日本的采取,完全不是为了什么仿效的原因。在另一方面,它却只证实了,取用着那些可以帮助日本发展势力的事情。日本已经使它自己,能够实施所有的外国专门教育;而在日本自己的掌握之中,则用严酷的立法,将日本所有的天产都牢牢地保守住了。但是日本“没有”采纳西方的穿衣、西方的生活习惯、西方的建筑,或西方的宗教;因为这些事物中无论哪一种,尤其是宗教,传入了只能减少而不能增加日本的力量。不管日本的铁路线和汽船线,日本的电报和电话,日本的邮务和日本的货运公司,日本的钢炮和火枪,日本的大学与专门学校,日本今天还保留着一千年前的东方色彩。日本已经可以自己保留,也可以尽量地利用敌人的力量。日本以前是,现在还是,给那理智上自卫的最可崇敬而又难得的制度,所保卫着,也就是一种令人惊讶的全国柔术。 三 我的面前放着一本三十年前的手册,里面有许多相片,是日本试行外国衣着,与种种外国制度时所拍摄的,都是武士或诸侯的照片;有很多都是具有历史价值的,因为可以看出外国的吸引力对于本国的习俗在开始的时候有些什么影响。 武人阶级,很自然地成了那些吸引力的随从者;他们似乎曾做过几次惊异的试验,想要把西方和东方的衣着,加以调制。有一沓以上的相片,表示着仆从如沙的诸侯—都穿着他们自己定制的特殊服装。他们有用外国衣料制作的外国样式的外衣、背心和裤子;可是在外衣之下,那细长的丝带,照旧是束着的,不过就是为了可以插刀剑[因为武士们在文字意义上来讲,并不是“悬挂刀剑者”(traineurs de sabre);他们那些硕大而又精致的武器完全不是因为悬挂在身旁而造的—而且从多方面来看,若然要和西方人一般的方式带着那就太长了]。缝衣的布是大呢;但是武士不愿意放弃他的“纹饰”,他想尽办法,将它作为一种徽章,在他奇怪的衣服上采用它。有一个人穿着两襟用白绸做的服装;他的家族徽章,在那绸衣上,或是印染或是刺绣,有六处能看得出来—每襟有两个纹饰。所有的男士,或者说差不多所有的男士,都在欧洲的表面上挂有好看的饰物;其中有一个人很奇异地看着他的时计,也许他拥有这样东西的时间还不长吧。大家都脚蹬西方的鞋子—两边有弹力的鞋子。不过似乎还没有人戴着那极其讨厌的欧洲帽子—可到后来便立即风行一时了。他们依旧戴着“阵笠”—一种坚木的头饰,涂着好看的颜色。在他们怪异的衣着之上,就只有这“阵笠”和绸带是能令人满意的部分。裤子和外衣都穿着得很不漂亮;鞋子是在那里发作着慢慢的痛苦;种种的穿着,都显出了形容不出的寒碜褴褛、瑟缩不自由来。他们不但觉得不舒服,他们也很了解这不很漂亮。不伦不类的样子,又好气但是又很是好笑;他们既不好看而且也痛苦。那时的外国人,还可以说日本人在当时的穿着方面是永远有兴味的吗? 另外的相片,显现出了外国吸引力特别奇异的结果来。有许多不愿意采取西方式的武士,却都愿意用最厚而且最贵的英国大呢,制成了“羽织”(外套)和裙子—那斤两是很沉,又没有弹力,绝对地不适合这种用场。你也可以见得所有的折痕没有烫过,一会儿便会平复了。 将这些相片一一翻过,看到了少数的保守派,并不发着趋新的狂热,只终究维持着他们本有的武士装束,在审美方面,真正使人满意。这里骑士穿着的“长裙”—同锦绣灿烂的战甲“神衫”—和“裃”(旧式礼服之一种)—和罩甲衫—和整个身体的甲冑。这儿也有各式各样的冠冕—怪异而动人的头饰,古时高级的亲王和武士,遇着国家大典时才戴的—用轻而黑的材料制作,和蛛网一样的奇异组织品。在这里面,有着那尊严、漂亮,或者战争的神威。 可是全部的东西,都为这手册中末了一张相片所淹没了—那是一个俊秀的少年,戴着一只目光闪闪的苍鹰—是穿着封建战国时期的完全华服的“松平丰前守”。一手执着军中统将所拥有、上有缨穗的令箭,一手放在精美的剑柄之上。他的头盔是一个发光的奇物;胸前和肩头的铜甲是在那西方各博物院中有名的甲冑匠所制成的,甲上的绳索都是金色,一件厚缎的战袍—遍绣着金光闪闪的波光和龙影—由他那穿着甲冑的腰间飘垂到脚背,像极了一件火焰袍。这不是梦境,而是事实!—我向这个中世纪生活中如火如荼的真正人物看得呆了!他在他的铜甲和柔丝与黄金中,怎么发着烨烨的神光,好似那五彩缤纷的甲虫呀!—不过是一只战争的甲虫,头角峥嵘,叱咤风云,并不是卖弄着什么珠光宝气,错彩镂金! P3-12 序言 现如今,对于大多数中国读者来说,“小泉八云”已经是一个早已被遗忘的人名了。与和他生活在同时代的作家们,如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881)、马克·吐温(1835—1910)、莫泊桑(1850—1893)等相比,他的知名度就几乎为零了。在英语文字圈里,他仅仅是19世纪浪漫主义流派中的一名小作家,人们印象中一个报道异国风情的记者而已,而在日本,小泉八云作为《怪谈》、《古董》的作者深受人们喜爱,他是“浪漫的诗人”,是“风格多变的文人”,是“最能理解大和之魂的外族人”。作为西方人,小泉八云的文字却深得东方的意境,这也许是只有艺术家才能有的心灵。小泉的文字疏懒,在日本的作家中,有这种末世颓丧风格的也不过就是川端康成、谷崎润一郎、永井荷风等少数几个人而已。 “小泉八云”原名拉夫卡迪奥·赫恩(Lafcadio Hearn),生于希腊,长于都柏林,学于英法。二十岁时到了美国,曾当过新闻记者,在美国各大城市漂泊数年之后,1889年,三十九岁的拉夫卡迪奥·赫恩作为纽约哈泼兄弟出版公司的特约撰稿人前往法属西印度群岛担任特约通讯员,他在热带海岛上生活了两年,用收集到的材料写成了一本《法属西印度两年记》,并在这期间接触了东方文化,萌生了游历东方的兴趣。 当时,维新变法后的日本逐渐引起了欧美的关注。1890年,《哈泼斯杂志》聘请他到日本担任自由撰稿人,四十岁的赫恩去了日本,他在撰稿同时,前后在东京帝国大学和早稻田大学任教,并和日本人小泉节子结了婚。1896年,拉夫卡迪奥·赫恩选择归化日本国籍,还给自己起了这个很有日本意味的名字—小泉八云(从妻姓小泉)。 从1890年赴日本到1904年去世止,小泉八云在日本生活了十四年。在厌倦了西方文明的冷酷、贪婪与伪善的同时,他也预见了“东方文明的力量”也许将风靡世界,正因为如此,这个东方国家就像前世与他结了缘的“乌托邦”。 日本似乎是小泉八云灵魂宿命里的故乡,他一到那里,便熟知了日本的一切,他不仅向西方介绍了日本的宗教信仰、风俗习惯,而且向西方揭示了日本的心—远东民族的心。他对日本的平民阶层特别有亲切感,他深深明白“那些披着蓑衣戴着斗笠、耕田养蚕的农夫才是这个奇异的帝国的基础”。同时他看到了明治时期不得不投身于欧化的汹涌浪潮中日本人的苦恼与烦躁。他的一部部描绘日本“原野风景”的作品,作为用英语写下的明治文学,作为洞察近代日本人精神世界的历史记录,作为触及了深层民族体验的个人与历史的对话,至今仍具有现实意义。但是我们也需看到小泉八云的文字是具有主观性的,他的文章在解读时已经深深地带上了近代日本历史性的、社会性的印记,因而作家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被冲淡了。他的作品中对日本文化过度赞誉以及对日本之“独特性”的鼓吹,为日本帝国时期的国家主义、民族主义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东方之魅》这本书共收文13篇(附录一篇观点摘录的《关于日本人》),这些文字是小泉八云在“归化”日本后所做文章,其中部分初发表于日本《文艺春秋》杂志,后由儿玄书店的落合贞三郎于1928年编辑成《日本与日本人》一书(国内由商务印书馆1930年11月出版),其余文章则散见于其他书刊。本书内容不仅涉及日本,更涉及整个远东地区,其中更有几段专论中国,小泉八云对东西方文明都有较为深刻的认识和精辟的论断,其中很多已为历史所应验,而有些说法至今仍有借鉴意义。 2010年8月7日写于津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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