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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你还没有爱过/张晓风经典作品系列
分类
作者 张晓风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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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你还没有爱过/张晓风经典作品系列》编著者张晓风。

《你还没有爱过》为张晓风的一部散文和报告文学选集,收录《半局》、《我听到你唱了》等散文和报告文学创作十五篇。作品多数以写人为主。这些人物,有的是已故的文化界前辈如陆洪东、李曼瑰等,有的是她青年时代的伙伴如黄以功,还有与她并无特殊关系的泰雅族同胞如温梅桂等。也有的篇章纪事,如《新灯旧灯》。该书1981年由台北大地出版社初版,受到好评。可说是她的散文由“秀”转“豪”、亦秀亦豪(余光中评论)的代表。

内容推荐

《你还没有爱过/张晓风经典作品系列》编著者张晓风。

张晓风因此书而被余光中赞为拥有一支“亦秀亦豪”、“腕挟风雷的淋漓健笔”,奠定了其“柔婉中带刚劲”的独特文风。

《你还没有爱过/张晓风经典作品系列》中收十五篇散文,其中有八篇是写人物,这些人物,有的是文化界已故前辈、名家耆宿,往事历历,随手拈来,皆成妙谛,而这种由散闻佚事串成的人物剪影,形象生动,意味隽永,是介于《史记》列传和《世说新语》之间的笔法,也因此使这本书成为华语散文中的经典之作。

初版于1981年,张晓风扛鼎之作,文笔摇曳多姿,苍苍茫茫的感性,经灵性和知性的提升,境界极高,被誉为清空自在的台湾“第三代散文”,的代表。

目录

同是今春看花人(新版总序)

一本书,能不能像一块琥珀呢?(2007年版代序)

亦秀亦豪的健笔/余光中

同时篇

半局

我听到你唱了

看松

大音

孤意与深情

她曾教过我

找个更高大的对手

蜗牛女孩

同地篇

常常,我想起那座山

益民寮的故事

承受第一线晨曦的

那部车子

新灯旧灯

同气篇

你还没有爱过

大型家家酒

试读章节

有一天,他和另一个助教谈西洋史,那助教忽然问他那段历史中兄弟争位后来究竟是谁死了,他一时也答不上来,两个人在那里久久不决,我听得不耐烦:

“我告诉你,既不是哥哥死了,也不是弟弟死了,反正是到现在,两个人都死了。”

说完了,我自己也觉一阵悲伤,仿佛《红楼梦》里张道士所说的一个吃它一百年的疗妒羹——当然是效验的,百年后人都死了。

杜公却拊掌大笑:

“对了,对了,当然是两个都死了。”

他自此对我另眼看待,有话多说给我听,大概觉得我特别能欣赏——当然,他对我特别巴结则是在他看上跟我同住的女孩之后,那女孩后来成了杜夫人,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杜公在学生餐厅吃饭,别的教职员拿到水淋淋的餐盘都要小心的用卫生纸擦干(那是十几年前,现在已改善了),杜公不然,只把水一甩,便去盛两大碗饭,他吃得又急又多又快,不像文人。

“擦什么?”他说,“把湿细菌擦成千细菌罢了!”

吃完饭,极难喝的汤他也喝:

“牛理食盐水,”他说,“好歙!”

他大概吃过不少苦,遇事常有惊人的洒脱,他回忆在政大读政治研究所时说:

“蛇真多——有一晚我在洗澡关门时夹死了一条。”

然后他又补充说:

“当时天黑,我第二天才看到的。”

他住的屋子极小,大约是四个半榻榻米,宿舍人又杂,他种了许多盆盆罐罐的昙花,不时邀我们清赏,夏天招待桂花绿豆汤、郁李(他自己取的名字,做法是把黄肉李子熬烂,去皮核,加蜜冰镇),冬天是腊八粥或猪腿肉红煨干鱿鱼加粉丝。我一直以为他对莳花深感兴趣,后来才弄清楚,原来他只是想用那些多刺的盆盆罐罐围满走廊,好让闲杂人等不能在他窗外聊天——穷教员要为自己创造读书环境还真难。

“这房子倒可以叫‘不畏斋’了!”他自嘲道,“四十、五十而无闻焉,其亦不足畏也——孔夫子说的。”

他那一年已过了四十岁了。

当然,也许这一代的中国人都不幸,但我却比较特别同情民国十年左右出生的人,更老的一辈赶上了风云际会,多半腾达过一阵,更年轻的在台湾长大,按部就班地成了青年才俊。独有五十几岁的那~代,简直是为受苦而出世的,其中大部分失了学,甚至失了家人,失了健康,勉力苦读的,也拿不出漂亮的学历,日子过得抑郁寡欢。

这让我想起汉武帝时代的那个三朝不被重用的白发老人的命运悲剧——别人用“老成谋国”者的时候,他还年轻;别人用“青年才俊”的时候他又老了。

杜公能写字,也能作诗,他随写随掷,不自珍惜,却喜欢以米芾自居。

“米南宫哪,简直是米南宫哪!”

大伙也不理他。他把那幅“米南宫真迹”一握,也就丢了。

有一次,他见我因为一件事而情绪不好,便仿韩愈《送李愿归盘谷序》中“大丈夫之不得意于时也”的意思作了一篇“大小姐之不得意于时也”的赋,自己写了,奉上,令人忍俊不禁。

又有一次,一位朋友画了一幅石竹,稍不留意,便被他抢了去,为我题上“渊渊其声,娟娟其影”,墨润笔酣,句子也庄雅可喜,裱起来很有精神。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他,我喜欢他,远在米芾之上,米芾只是一个遥远的八百年前的名字,他才是一个人,一个真实的人。

杜公爱憎分明,看到不顺眼的人或事,他非爆出来不可。有一次他极讨厌的一个人调到别处去了,后来得意洋洋地穿了新机关的制服回来,他不露声色地说:

“这是制服吗?”

P28-P30

序言

台北有一棵树,名叫鱼木,从南美洲移来的,长得硕大伟壮,有四层楼那么高,暮春的时候开一身白花。这树是日据时期种下的,算来也该有八九十岁了。

今年四月花期又至,我照例去探探她。那天落雨,我没带伞,心想也好,细雨霏霏中看花并且跟花一起淋雨,应该别有一番意趣。花树位在新生南路的巷子里,全台北就此一棵。

有个女子对面走来,看见我在雨中看花,忽然将手中一把小伞递给我,说:

“老师,这伞给你,我,就到家了。”

她虽叫我老师,但我确定她不是我学生,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拒绝,素昧平生,凭什么拿人家的伞?

“不用,不用,这雨小小的。”我说。

“没事的,没事的,老师,我家真的就到了。”她说得更大声更急切,显得益发理直气壮,简直一副“你们大家来评评理”式的架势。

我忽然惊觉,自己好像必须接受这把伞,这女子是如此善良执着,拒绝她简直近乎罪恶。而且,她给我伞,背后大概有一段小小的隐情:

这棵全台北唯一的鱼木,开起来闹闹腾腾,花期约莫三个礼拜,平均每天会有一千人跑来看她,看的人或仰着头,或猛按相机,或徘徊踯躅,至于情人档或亲子档则指指点点细语温婉,亦看花,亦互看。总之,几分钟后,匆忙的看花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喜悦和怅惘中一一离去。而台北市有四百万人口,每年来看花的人数虽多,也只是二三万,算来,看花者应是少数的痴心人。

在巷子里,在花树下,痴心人逢到痴心人,大概彼此都有一份疼惜。赠伞的女子也许敬我重我,也许疼我怜我,但其中有一份情,她没说出口来,想来她应该一向深爱那棵花树,因而也就顺便爱眷在雨中痴立看花的我。

我们都是花下过客,都为一树华美芳郁而震慑而俯首,“风雨并肩处,曾是同年看花人”。

那天雨愈下愈大,我因有伞,觉得有必要多站一会,才对得起赠伞人。花瓣纷落,细香微度,我想,我还能再站一会儿。

后记

一、这本书,是一九八一年出版的,当时的出版社是“大地”,主其事的人是姚宜瑛女士,姚女士于二○○一年退休,“大地版”的书有许多都交吴锡清先生继续经营。

二、二○○七年经吴锡清先生同意,转交九歌出版社印行。

三、初版时余光中先生的序至今读来仍然令我很感动,很感谢。过了四分之一个世纪感动力还如此强大,倒也真把我吓了一跳。

四、所难及。

五、封底的石章是费名瑶先生所刻,刻的是“晓风过处”四字,特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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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0:05: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