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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红肚兜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周元镐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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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一个女人与三个男人的情爱纠葛,她会怎样抉择;隔海相望却无法触碰的子女,她该如何承受;温润如玉的香女,阴错阳差的命运;最纠结的爱情、最博大的母爱,展示中国半个世纪的疼痛。

周元镐编著的《红肚兜》通过塑造韩孝年这一美丽善良、隐忍博大的伟大母亲形象,展现了襄河两岸几十年的苦难历史和浴血荣光,对亲情、友情、爱情进行了讴歌,表现了对祖国和平统一的盼望,充满了人性关怀和爱国精神。其厚重的历史感让人倍感触动。

内容推荐

《红肚兜》由周元镐编著。

《红肚兜》讲述了:

一个满身异香的姑娘,年轻时嫁过两个男人,按照当地习俗绣过两件红肚兜作为信物。这两个男人,在血缘上,他们是兄弟;在感情上,他们却是情敌。在战场上,他们是对手;在人生的风雨中,他们又是愧疚的丈夫和哀痛的伤兵。“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他们对军旗的选择,也许是信仰,也许是命运使然,但他们兄弟俩却让一个女人,一个妻子和母亲深深地受了伤……

试读章节

闹完元宵没过几天,赶了个和风丽日的天气,韩孝年出嫁了。

若干年后,韩孝年还记得清清楚楚,她出嫁的日子是农历的二月初二。二月初二龙抬头,这个日子是大伯吴坤山花了三块大洋请算命先生定下来的。

大伯并非亲大伯。韩孝年的爹娘死得早,她没有了一个亲人,自小多亏了吴坤山大伯收留抚养长大,所以开口喊了大伯。坤山大伯从此也把韩孝年当了半个女儿,并做主为这半个女儿定了终身,许配给了他的亲侄子吴天柱。吴天柱就在大伯的榨坊当伙计,韩孝年常年也在榨坊洗衣做饭,做些比伙计们轻松的杂活。

按照襄河边的风俗,像韩孝年这样的女儿出嫁,过门当天得找一户人家做临时娘家。在大吴乡,韩孝年和徐秀姑是从小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徐秀姑年长为姐,韩孝年大喜之日清晨就去了秀姑姐的屋里梳妆。梳妆的内容包括烧盆热水浴身,从澡盆出来,面部敷粉后用索线退去脸上象征处女的细细茸毛,然后是真正的梳妆打扮。徐秀姑帮韩孝年把辫子打散,给一头瀑布似的青丝抹上香油,再在脑后盘成一个大髻巴巴。最后一道工序是插花戴朵,羞对明镜。韩孝年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认真走了一个过场,在尚未进洞房之前,就在表面形式上把自己从一个羞涩少女变成了美丽少妇。

做这一切的时候,徐秀姑一直没有停止和韩孝年说悄悄话,但最后一句话,却把韩孝年说哭了。徐秀姑的最后一句话是句玩笑话,她们说到了红肚兜。

也是襄河边的古老风俗,女儿待嫁之日,就要关上房门为未来的郎君缝绣一块红肚兜,并要在新婚之夜的婚床上送给新郎。这种隐喻和暗示古朴而又浪漫,会让每一个男人怦然心动,感动得热泪滚滚。

韩孝年的这块红肚兜绣得好,一幅鸳鸯戏水图栩栩如生,活脱脱挑逗得热烈而又柔情蜜意。这样的作品,徐秀姑肯定要拿来说事,她咬着韩孝年的耳朵开了句玩笑,然后就是吃吃的坏笑。韩孝年的脸红了一阵后开始发烧,眼里随即泛上了盈盈的泪光。

在以后悠远漫长的风雨岁月里,徐秀姑的这句玩笑话再也没有离开过韩孝年,它死死地纠缠了韩孝年一生!徐秀姑说,韩孝年的红肚兜应该绣两块,说者本来有意,听者当然敏感,这是韩孝年心里的一块病啊!不幸的是,韩孝年后来还真地又绣了一块红肚兜,她的生命从此分成了两半……

原来,吴坤山大伯早年丧妻,从此不娶,膝下只有一子名吴天臣。那是坤山大伯的全部生命和希望,几年前考取军校拜别老父离开了家乡。天臣和天柱同年,但小月份,所以只能屈为堂弟。小时候,小孝年总和天柱天臣兄弟一起形影不离,春暖花开时候,他们还经常结伴钻进菜花地里染一身香,然后又跑上襄河大堤,从堤顶滚到堤脚染一身绿。小天柱性子野,往往总爱欺负小天臣,这个时候小孝年绝对是站在小天臣一边,不是安慰哄劝就是陪着伤心哭泣。小天柱也奇怪,只要被小孝年哭骂上几句,他就老实了。

其实,天柱的命也苦,他的父母原在汉口做很大的药材生意,父亲后来却不幸染上了鸦片,呼啦啦几年下来,不仅抽光了家产还抽干了身子……父亲先走,绝望得跳了长江。母亲随后,解下裤腰带含恨悬梁。小天柱头顶的天瞬间就塌了,凄风苦雨中好长一段时间流落街头,还是坤山大伯闻讯找到了他,含泪把他带回了襄河边……

在大吴乡乃至襄河两岸,当年吴坤山大伯的名字异常响亮。“大伯”这两个字喊顺后成为了一种尊敬,一种荣誉。这里除了与坤山大伯平常的乐善好施分不开外,坤山大伯多年积攒的财富也决定了他在人们心目中的身份和地位。

坤山大伯有一座榨坊,那是祖传下来的。靠一座榨坊,在坤山大伯的手里又添了一座青砖青瓦,气宇轩昂的吴家大院,人们习惯地把它称为“墙屋”。规模恢宏的吴家“墙屋”在当地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建筑,和它周围那些低矮破烂的草屋茅舍相比,绝对是鹤立鸡群,招摇张扬。墙屋顶上的那根梨木横梁乃镇宅之宝,硕长似虹,坚硬如铁,竟是坤山大伯当年请了数百民伕,一路吆吆喝喝,吼吼地从千里之外的武当山上运下来的!

墙屋和榨坊以后正宗合法的继承人当然是吴天臣,考虑到侄子大婚,坤山大伯还是坚持把新婚洞房选定在了墙屋,这点让韩孝年感激,乡亲乡邻们唏嘘,但有一个人偏不领情,他就是新郎倌吴天柱。坤山大伯在墙屋这边张灯结彩,吹吹打打,吴天柱却躲在榨坊的榨杠上不肯下来。

其实,坤山大伯心里也有苦衷。他原本也可以送吴天柱去读书习武做人上人的,但虑及天柱父亲的放荡和不幸,为防侄子步其后尘,坤山大伯宁可背了骂名,最后还是咬牙让吴天柱进榨坊当了伙计。坤山大伯当年还没有听说“逆境出人才”这句话,但“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的古训他绝对是懂得的!

不分白天黑夜,春夏秋冬,榨坊永远是热火朝天热闹非凡的。榨坊里边,一排炒锅靠墙垒砌,火焰熊熊,炒籽飘香。榨坊的上面,凌空倒悬了无数盏夜壶灯,吐吐地冒一股很大的油烟。在这一片忽明忽暗的明灭烟火亮光中,无数头水牛拉动了碾磙,巨大的圆形槽碾于是轰鸣起来,引起了榨坊一阵阵的摇晃颤抖。

P1-3

序言

1984年3月,武汉大学向教育部正式递呈了关于请求试行插班生改革的试点报告,为此事,我三次进京并有了结果。1985年秋,首届92名插班生意气风发地走进了珞珈山校园,这其中就有元镐。他当时刚过而立之年,是中文系首届插班生的班长,同时也是当年武汉大学“白校徽”文学社的重要成员之一。

后来,我听说元镐的处女作《风筝飘飘》发表在1977年第4期的《人民文学》上。1977年是一个非常值得纪念的年份,说这一年值得纪念,不仅仅是因为刚刚结束十年“文革”,思想文化上的拨乱反正即将开始,主要是因为这一年恢复了高考,这对全国人民都是一件大事,它在告诉人们,冬天过去了,我国文化、教育、科技的又一个春天就要来了。虽然我一直在教育战线工作,但我也十分关注文化、关注文学,所以对我们的国刊《人民文学》并不陌生,并且认为凡是能在《人民文学》发表作品的人都是不得了的人,都是满腹经纶、才华横溢的大才子、大作家。可惜《人民文学》在“文革”时期停刊十年,直到1976年1月才复刊。复刊后的《人民文学》曾在几年间发表了巴金、老舍、曹禺、丁玲、魏巍、徐迟、姚雪垠等名家的作品。元镐的《风筝飘飘》居然和中国许多文坛耆宿的文章共同发表在一个刊物上,自然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记得那个短篇小说写的是抗战时期,乡野儿童利用放风筝帮助新四军、民兵发放传单,参与抗日的故事,很有想象力,很有趣。我还听说,《风筝飘飘》后来被全国几乎所有省市的美术出版社改编成了连环画册出版。1979年,仅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连环画册,就由新华书店上海发行所在全国发行了一百多万册。想一想,在那个文化生活还相对贫乏的年代,数千百万册《风筝飘飘》连环画肯定陪伴了一代人的童年,成为一代人关于童年的美好回忆。我想,这是元镐的幸运。

元镐是有才华的,他的中篇小说《襄河一片月》获得过武汉市芳草文学奖,中篇小说《这里曾有过风流》获得过武汉大学文艺创作成果一等奖。元镐也是勤奋的,他从武大毕业后,创作出版了长篇小说《天下》、中短篇小说集《无字的花圈》。这次送来的反映海峡两岸亲情、友情、爱情的长篇小说《红肚兜》书稿,洋洋洒洒,纵横捭阖,前勾后联,近40万字,更是元镐将近四十年文学创作经验积累的成果,是他关注海峡两岸关系、思索中华民族前途命运的心血结晶。

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大陆与台湾原本同根、原本统一,但六十年前那场兄弟之间相互厮杀的战争却使父兄分离、母子分别、夫妻分散、兄弟相隔。六十年过去了,子恋母、母望子,兄盼弟、弟思兄,乡音依旧却华发两鬓。不奇怪余光中先生的《乡愁》:“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更不奇怪大陆领导对黄公望《富春山居图》发出的感慨,这幅元代名画命运本已多舛,差一点被全焚为吴洪裕殉葬,抢出来的两段还不能合璧,而现在《剩山图》在浙汪省博物馆,《无用师卷》却在台北故宫博物院。我们把祖国喊作母亲,当她看到兄弟因相残而分离、看到大家庭不能团聚,心中该是何等痛苦!我们这些中华民族的不肖子孙哟!

“春江水暖鸭先知”。作为一个作家,一个对历史、对民族、对社会负有强烈责任感的作家,元镐一直深入地思索着中华民族的团结问题,思索着海峡两岸的统一问题。当然,这也是大至国家领导人、小至平头百姓都在关心、都在思考的问题。以文艺形式表现中华儿女对海峡两岸统一的渴望与呼唤,元镐不是第一个,但以长篇小说形式,以“红肚兜”这个既极具中华民族特色又极具文学意象性的服饰为载体,以一家人的悲欢离合为切口,大视角、大跨度地表现国共两党几十年的恩恩怨怨,展示从抗战胜利到改革开放初期中国大地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表现海峡两岸血水相融、同根同源、“分则两害、合则两利”的宏大主题,还不多见。

如同爱情是文学创作的永恒主题一样,母亲也是文学创作的永恒主题。每每提到母亲,我就会想起那位出身贫寒的美国总统亚伯拉罕关于母亲的一段话:“无论我现在怎么样,还是希望以后会怎么样,都应当归功于我天使般的母亲。我记得母亲的那些祷告,它们一直伴随我而且已经陪伴了我一生。”是的,母爱,是人间最伟大的爱。阅读《红肚兜》这部书稿时,我经常被书中那个美丽、善良、温和、隐忍、博大而又韧性万分的母亲“韩孝年”感动,有时甚至不禁老泪纵横、唏嘘不已。应该说,塑造出“韩孝年”这个伟大母亲的形象,是这部小说在艺术上最为成功之处。这个“母亲”的形象,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祖国“母亲”的伟大形象。在母亲那里,在伟大母爱的那里,没有阶级,没有仇恨,没有政治分割,没有政见分歧,所有的儿女都是母亲用血肉亲情关心、呵护的对象,所有的儿女都能沐浴母爱的光辉。子女之间的任何不团结乃至仇恨与分离都会让母亲眼流泪、心滴血。由此想到,海峡两岸同属一个中国、一个中华母亲,无论共产党、国民党,无论大陆人、台湾人,都是炎黄子孙。为了母亲的心愿和微笑,为了母亲不再流泪流血,兄弟间应最大限度消除分歧,增进共识,以最大的诚意、最大的努力,尽快携手,实现祖国的和平统一。这既是每一位有良知的中国人心中的期盼,也是《红肚兜》这部长篇小说的主题追求。

秋风渐凉,东湖听雨。师生情笃,秉烛而读。亦读亦思,随感而发。是为序。

刘兰玉

2012年9月10日于武汉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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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22:0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