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小说最恢弘阵容,抵达心灵的藏地精神之书,书写近代西藏与西方文化激烈碰撞,探寻历史大转型时期藏地史诗!
人头鼓是藏传佛教史上最有玄迷意味的法器,藏地出土这一罕见文物,却神秘失踪,人头鼓在哪里?杨志军的长篇小说《敲响人头鼓》带你去追踪人头鼓失落之谜,面对失落的珍宝扑朔迷离的线索,他们一路追踪,在纷繁错杂的悬念中更感受藏地精神的虔诚。对于人头鼓的追踪最终成为一份永久的精神感动,人头鼓之后更负载了丰富的精神意义,追寻的不仅是宝物,更是追寻一种失落的人类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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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敲响人头鼓(修订版)/杨志军藏地小说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杨志军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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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藏地小说最恢弘阵容,抵达心灵的藏地精神之书,书写近代西藏与西方文化激烈碰撞,探寻历史大转型时期藏地史诗! 人头鼓是藏传佛教史上最有玄迷意味的法器,藏地出土这一罕见文物,却神秘失踪,人头鼓在哪里?杨志军的长篇小说《敲响人头鼓》带你去追踪人头鼓失落之谜,面对失落的珍宝扑朔迷离的线索,他们一路追踪,在纷繁错杂的悬念中更感受藏地精神的虔诚。对于人头鼓的追踪最终成为一份永久的精神感动,人头鼓之后更负载了丰富的精神意义,追寻的不仅是宝物,更是追寻一种失落的人类精神。 内容推荐 人头鼓是藏传佛教史上最有玄迷意味的法器,藏地出土这一罕见文物,却神秘失踪,人头鼓在哪里?杨志军的长篇小说《敲响人头鼓》带你去追踪人头鼓失落之谜,面对失落的珍宝扑朔迷离的线索,他们一路追踪,在纷繁错杂的悬念中更感受藏地精神的虔诚。对于人头鼓的追踪最终成为一份永久的精神感动,人头鼓之后更负载了丰富的精神意义,追寻的不仅是宝物,更是追寻一种失落的人类精神。 《敲响人头鼓》是作家三十年生命体验的藏地精神之书,也是出自心灵、探寻人类灵魂的寻梦人之书。在路上,带一本杨志军,想象藏地的壮丽和神秘,倾听藏地的呼唤,感悟心灵的悸动和人类精神的浩瀚。 目录 引子 1 出发 2 驰向古代吐蕃王国 3 我们究竟为了什么 4 都兰吐蕃墓群 5 巫圣大黑天创造的历史 6 流浪神王的香日德 7 无量光佛和扎西警察 8 醉酒之夜 9 信仰之野佛梦滩 10 走向诺木洪 11 傩舞干尸垣 12 大戈壁上的奔逐 13 到达格尔木 14 崛起的海螺山 15 女神达摩多罗的现代圣迹 16 绑架 17 尕布藏你好 18 妖女河 19 去西藏的汉人 20 寂静的江央寺 21 骑鼓飞行 22 神与人的爱情 23 会师五道梁 24 沱沱河不眼之夜 25 灵魂的洗浴 26 法咒声中的真假鼓 27 班达拉姆的护法宝器 28 思辨真言 29 唐古拉飞雪——潇潇舞凤 30 光荣天女湖 31 夜探石头城 32 飘逝的霍尔琴柯草原 33 拜谒肩魂寺 34 十万狮子的化身顿珠奔森 35 礼拜香波 36 上西天,行路难 37 礼赞宗喀巴 38 走向拉萨 39 寻找十二丹玛 40 永远的玛吉阿米 41 雅鲁藏布江的妙音 后记:在两极之间的挣扎 试读章节 位于青海省西宁市东部的周家泉原来是一个十分幽静的地方,名噪西北的马步芳水晶公馆就坐落在这里。后来,改革开放了,这里海市蜃楼似的突然就有了八百新居,九千商店,整天都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热闹繁华的包围里,紧挨着绚丽的马步芳水晶公馆,有一个灰暗到如同失恋的心情的门洞。门洞上横挡着一面锈迹斑斑的铁门,仿佛是盖上去的,把里面屏蔽得严严实实。这就是西羌考古研究所的门。 考古研究所的铁门关着,永远关着,偶尔打开,那也仅仅是一条一尺宽的缝隙,吱呀一声,露出一颗两颗最多三颗人头来,地下工作者似的(这个比喻源于他们的工作,他们是深入地下挖掘坟墓的)左右看看,慢腾腾地迈出脚来,有点不知所措地走到人流如潮的街市里去了。 不远处的小食品商店里,一个叫赵福海的伙计每每看到铁门里走出人来,就要禁不住地哎呀一声——他又一次想起了他的一个远房姑舅哥。那个姑舅哥曾经有一天站在他的柜台前,惊诧诧地叫了一声:“大铁门里头有好东西哩。” 贼。赵福海当时就想到,他的这位远房姑舅哥是个见什么偷什么的惯贼。 从此赵福海就捏了一把汗,就像盯着女人一样盯着那扇冷冰冰的铁门。他知道让贼惦记的地方肯定是好地方,但到底好到什么程度,他就一无所知了。 铁门依然紧闭着,挖墓的地下工作者依然幽幽地来幽幽地去。小食品店的伙计赵福海最后一次见到他的姑舅哥时,是2000年7月31号晚上。他看着对方衬衣里头横七竖八都是玻璃划破的伤痕,突然害怕起来,低声说:“你到铁门里头去过了?” 他的姑舅哥满脸的肌肉动荡起来,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但是两天以后,他的姑舅哥就进到局子里头去了,罪名自然是盗窃文物。据说他盗走了都兰吐蕃墓群出土的唐代菩萨图像织锦和波斯文字锦,还盗走了两件漆器和古藏文木简牍。他正准备带出西宁,就在火车站被藏獒支队的警察抓住了。人家好像认识他,问都没问,铐上就走。 现在,小食品店的伙计赵福海看到,一辆新式的北京吉普鸣着喇叭飞快地驶来,停在了那扇铁门前面。铁门从里面打开了,走出一个满脸胡茬的彪形大汉,朝司机招招手。北京吉普开了进去。咣当一声响,铁门迅速关死了。与此同时,赵福海听到里面有人大喊一声:他来了。 我走下北京吉普,看到博物学家罗山和我的朋友成金明正在考古研究所办公楼门前焦急地等着我,他们身边还有一位我从未谋面的穆斯林大汉。罗山介绍后我才知道他就是西北大名鼎鼎的房地产实业家马卫国。 罗山说:你终于到了,从青岛飞到青海,海拔一下子高了许多,你有没有高原反应?你要有一些心理准备,什么都得想到,此一去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呢。而我是去不了了,我的心跳在心电图上变成了一匹野马,医生说千万别上唐古拉,上去你就下不来。不如我去跟盗墓贼打交道,有线索我立马通知你们。我只见过近代的人头鼓,没有见过唐代吐蕃巫师的人头鼓;吐蕃巫师的人头鼓上镶嵌着七颗最古老的无敌法王石,法王石也叫真言石,是七颗而不是六颗,是七字真言而不是六字真言,你说怪不怪? 我说:我们这次一定要上唐古拉么?上了唐古拉山就一定能找到一千多年前吐蕃巫师的人头鼓么? 罗山和马卫国对视了一下说:就要出发了,你怎么还不明白? 马卫国憨厚地笑着,慢悠悠地说:不明白最好,做事情太明白,就没有意思了。 这时孙学明从楼门里走出来,急咻咻地说:快来。 我们疾步来到考古研究所办公楼所长办公室里。嗨,周宁,我们已有五年没见面了。嗨,张文华,我们已有八年没见面了。但是他们除了术业越来越精深博大了之外,外表上一点变化也没有,还都是一张直往女人心里年轻英俊着的脸。 张文华说:你没看出来,我们等你都等得眼睛里充满了仇恨。我说:可我觉得这里充满了温柔。 我看到王潇潇闪亮的眸子就像温柔的猫眼,笑眯眯地望着所有的人。我冲她打着招呼,正要过去握手,就听有人说:你怎么才来?我扭头一看,是老朋友许新国。 著名考古学家、西羌考古研究所所长、发掘都兰吐蕃墓群的主持人许新国长得很像毛泽东,演技也不错。我寻思他没有当一个特型演员肯定是中国电影界的损失,但要是他当了演员,又肯定是中国考古界的损失,相比之下,还是考古界不要损失的好。电影算什么?没有电影人类照样发展,但如果没有了考古,人类就不知道自己的历史了——多么严重的问题啊。 我和许新国紧紧握手。我看到长期的野外发掘把他的脸膛搞成了马家窑彩陶的颜色,看到他比过去胖了,将军肚也挺起来了。我说我们多少年没见面了?十年有了吧?他说是啊是啊。 但是我们来不及寒暄,沉重的使命把这位考古专家锻造得全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婆婆妈妈,他神情冷峻地说:走吧,今天晚上务必赶到都兰县,明天一大早直奔吐蕃墓群。P2-4 序言 2000年8月的一个午夜,床头的红色电话惊醒了我。电话是青海西羌考古研究所所长许新国打来的,他十分难过且忧急地告诉远在青岛的我:都兰吐蕃墓群中出土的稀世之宝七颗无敌法王石真言人头鼓神秘失踪了。 我吃了一惊。我知道,七颗无敌法王石真言人头鼓是原始苯教的宝物,是藏传密宗的法器,是古代巫圣的象征,是护法神大黑天的标志,正是由于它的存在,都兰吐蕃墓群已经成了一个世界瞩目的考古现场。 我立即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了另外几个曾经对吐蕃墓群格外关注的朋友。几天后,我们从北京、厦门、广州、青岛聚集青海西宁,踏上了漫漫长途,去寻找正在敲响的人头鼓。 后记 公元2005年是藏历木鸡年,木鸡年的正月初一和汉族农历乙酉年的正月初一恰好是同一天,这样的重合并不多见,而重合之年对我来说有着另一层含义,那就是我和我的朋友德吉才让喇嘛约定的日子悄然来临了。半年前德吉才让就在电话里对我说:“你们汉历年和我们藏历年重年的这一天是最最好的日子,是汉神和藏神聚会喝酒共同欢娱的时候。这一天你来我们塔尔寺,我给你点灯。” 于是我和我的朋友孙学明欣然前往。大年初一的塔尔寺不收门票,所有的殿堂门口僧宝隐退,佛宝出世,幽静得就像最古老的历史。德吉才让喇嘛念着经替我们在宗喀巴的法座前点了两盏灯,我们献了酥油和哈达,在静默中享受了一会佛境的深寂与超然,然后就去踢足球。塔尔寺寺门内的广场上,早就开始了一场不拘人数的喇嘛足球赛,我和孙学明立刻加入其中,和几十个红袈裟的喇嘛纠缠在一起,正所谓“其乐也融融”。晚上,素宴之后,我们住在了德吉才让的僧舍里。聊到夜深人静,我仍然没有睡意,便打开电脑修改《敲响人头鼓》。金刚铃的声音随风入耳,值夜的喇嘛把经念成了神秘的悄悄话。我突然意识到,昌义是对的。他说:“庄严的宗教气氛和作者的调侃是不协调的,寻鼓人自称‘七匹狼’的描写应该淡化。”我立刻决定把调侃全部删去,把“七匹狼”全部删去。虽然不怎么幽默了,却少了许多“眼障”和“落差”。美就是和谐,虽然喇嘛是吃肉的,但正儿八经的素宴上,最好还是不要有荤菜。一个作家毕生要做的,大概就是把永远的不和谐变成短暂的和谐,把真实的不和谐变成虚幻的和谐。 写到这里,我才发现,我这个人最不擅长的就是创造和谐,最擅长的就是在不和谐的两极中挣扎。过去我习惯于在抒情与叙事之间挣扎,现在我又习惯于在真实与虚构之间挣扎,在表达与掩饰之间挣扎,在世俗与宗教之间挣扎。我是挣扎一次完成一部作品,所以我永远不能耐着性子花几年或者十几年时间去酝酿琢磨一部作品,因为挣扎是一个急于解脱的过程,我怎么可能让一根绳子捆绑我那么久呢?解脱了一根绳子,再去寻找另一根绳子,在自我绑缚和自我解脱中获得最大的满足与快乐,这大概就是我了。文学是戴着镣铐跳舞,所有的作家都一样。不同的是,别人一生只需要一种镣铐,而我是希望一年换一种,这一种镣铐舞还没跳好,就又去跳别一种镣铐舞了。好处在于我的经历和体验比别人丰富一些,不好处在于也许所有的舞蹈我都跳不精道。“十年磨一剑”是我对自己的勉励,但我们都知道,一个人往往做不到什么才会标榜什么,比如最清醒的人通常要把“难得糊涂”作为座右铭,最不能忍的人通常要把一个大大的“忍”字挂在家中最显眼的地方。我大概就是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常常忍不住心问自己:“铁棒自有铁棒的用处,为什么非要磨成剑呢?”一直关心着我的《当代》编辑希望我一把又一把地拿出寒光闪闪的宝剑来,可我总是辜负他们,拿出来的仍然是粗铁。好在作家不似官员、演员和运动员,年龄对他们的限制不是太严格,他们任何时候都可以说:“我这才开始呢。”是的,我这才开始。梦是大家都可以做的,一根粗铁梦想成为宝剑,这本身就是一个饱含激情的过程,是一次幸福快乐的旅行,而不是结果。还是食指说得好:“相信未来。”“相信未来”的重点在于“相信”,而不在于“未来”。未来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世界上最不幸的人,就是那些知道得太多的人。我一无所知,所以我是幸运的。 《敲响人头鼓》便是一次幸运的寻访。我们借用人头鼓填补了我们的无知,却暴露了我们更大的无知。说得形而上一点:这是一部横穿青藏高原的书,横穿是为了抵达,抵达彼岸。可是我们抵达了吗?我们的追问是这样的:深藏不露的人文源头在哪里?表达未来的神语真言在哪里?灵异巫统的血脉、藏地文化的骨髓、古老宗教的密码在哪里?今天的人文平台是否能够开演昨天的戏剧?当辽阔的原野和壮丽的雪山成为人文机密的避世空间时,我们的全部精神就是去聆听已在万山丛中被隐隐敲响了的人头鼓。 人头鼓正在敲响的雅鲁藏布江一如既往地流淌着,喜马拉雅山托起的天空上,那原始云朵背衬着的已不再是无边的混沌而是文明的湛蓝了。而对苦苦寻访人头鼓的我们来说,这是一次生命历险和激情出走,是一次肉体漂泊和灵魂放逐,在文化上是寻根,在精神上是寻梦。——流浪没有尽头,而回家的路就在身后。 至于《敲响人头鼓》的写作过程,就不想再哕嗦什么了,因为作品本身就足以说明一切。惟一想说的是,文中那九首用楷体和诗歌的形式排出来的歌词,其实不是唱出来的,而是吟出来的,也就是说它们还没有被作曲家谱成歌曲。我希望在这部作品出版之后,它们能够成为真正的而不是虚拟的歌曲,进入我们的音乐世界。 杨志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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