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蒋氏家族·起辉煌的宋美龄
“千年王气西来,酿成戎马干戈,纷如棋局。任踞襟严,龙蟠带险,燕矶舟泊,牛首烽传,尽教天阙蜃羼,神符懿铄,徒资霸王以野心耳!城上石头,撼不动铜驼迷梦,问围棋谢传,悬纛周郎,累代英雄,而今安在?祗赢得危楼一角,凭吊斜阳!世运转洪钧,旷观函夏方州.庆郅治光昌,抚槛高歌革命曲。
万里长江东去,淘尽豪华靡绮,空空吟戕。况金莲歇,玉树歌残.桃叶迎归,柳枝唱罢,漫道风怀旖旎,隽语缠绵,岂非亡国之末俗耶!波间凉月,照无端锦瑟闲愁,想争博齐姬,应图卫后,六朝佳丽,毕竟难存,仅留他清水半奁,曾窥艳影!南都兴雅化,净洗零膏剩粉.视女权炳耀.满湖开遍自由花。”
吟诵这首南京莫愁湖胜棋楼长联的,是刚从美国返台的89岁高龄的宋美龄女士。时值1986年10月25日,宋女士由孔二小姐陪同,正在台北士林官邸庭园散步。虽是离台去美11载,可这曾居住了26年的府第,庭园依旧,松挺菊开,美不胜收,宋女士触景生情,情不自禁,一字不漏诵出长联。这位老人,记忆确有过人之处。
值得她回忆的往事实在太多了。她的家,简直是中国近现代史和国民党的缩影。她的父亲宋耀如,曾是20世纪初期上海滩上的一位甚有实力的实业家;她的大姐夫孔祥熙,曾任南京政府的行政院副院长、财政部长;她的二姐宋庆龄,曾任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名誉主席;她的二姐夫孙中山,是中国资产阶级革命的先行者、国民党的创始人,领导了结束中国封建王朝的辛亥革命,首创国共合作并领导国民革命;她的长兄宋子文,曾任南京政府的行政院长、外交部长、财政部长;她的丈夫蒋介石,曾是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国民党总裁和总统;她的儿子蒋经国,曾是台湾国民党当局的“行政院长”、国民党主席和“总统”。这样一个家庭,堪称“中国第一家庭”。
宋美龄女士本人也是一页历史,国民党的成败兴衰均亲身经历,参与决策,要说了解、掌握国民党在1927年至1975年间的内幕的,除蒋介石外,她是“第一人”。宋女士本人是一首长诗,在权倾一朝的同时,浪漫、风流,永远是那样雍容华贵,充满情趣。西方化的生活外加一流的外语,又一手漂亮的书法和国画艺术。宋女士又是一部电视连续剧,其政治生活中一个接一个高潮,扮演了一个又一个新的角色,甚至到蒋介石、蒋经国相继病故以后,还曾在政治舞台上继续表演。她作为一个受到观众注意的主角,一生’一直在演一部长篇悲剧。
权力给宋美龄女士带来了过多的荣耀,上帝给了她过多的宠爱,命运给了她过多的机会,而她最后成为丧“国”之君,只有偏安台湾。她作为世界上少有的在位时间最长之一的统治者的夫人,在旧中国和两岸间名声之响且不说,还成为罗斯福总统的上宾住进白宫;坐在罗斯福总统和丘吉尔首相身边,与蒋介石一起参加世界三巨头会议。
宋女士的政治生活中,曾经川流不息地活跃着无数知名人士和亲信随从。她像一棵大树,树下有一大群乘凉者。府上更是车水马龙,熙往攘来。到晚年去世前,分外凄凉:随着蒋介石和蒋经国去世,随着国民党内的第一代和第二代的活动家们相继过世,与她共过事的老人越来越少;在她家里更是不顺,夫君已去世29年,两个儿子、四个孙子均已先后过世,冷清孤单可想而知。可谓是故人已去,只剩下无限的思念;事过境迁,已无早日的荣耀;留恋春色,却可想可望而不可即。
记忆,人们常把它作为衡量是否聪颖的标准,可在宋女士那里却成了折磨她的利器。无法抑制的记忆带来的不是欢乐,只是恋旧、只是对恢复过去是残梦难圆、改变现状又无能为力,这一现实基础上产生的恼怒。她不悔“六朝佳丽,毕竟难存,仅留他清水半奁,曾窥艳影”,因为宋女士不是浅薄女性,只知冰肌玉骨、风冠霞帔,她是与世纪同步的女人,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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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蒋家曾经多么风光,蒋家三代人的遭遇简直可以成为历史的缩影。近百年来,因为蒋介石参加孙中山领导的民主革命,所以蒋家行情“开低走高”;因为蒋介石背叛孙中山的革命事业,坚持反共反人民,所以蒋家达到全盛后走下坡路,直至衰落。时过境迁,蒋介石、蒋经国和跨越3个世纪的宋美龄先后病故,蒋家第三代7兄弟姐妹中更有4个兄弟先后过世。至此,“政治化、特权化、神秘化、贵族化”的蒋家,已经完全“平民化”。
在“平民化”后的蒋家中,第四代为“友”字辈。蒋友梅为蒋孝文与徐乃锦所生,蒋友兰、蒋友松为蒋孝武与前妻汪长诗所生,蒋友柏、蒋友常、蒋友青是蒋孝勇与方智怡所生,蒋友涓、蒋友捷为蒋孝刚和王倚惠所生。蒋孝严与黄美伦的三名子女是蕙兰、蕙筠和万安,章孝慈与赵申德的子女是劲松和友菊。从中可以看出,历经起落兴衰的蒋家,已经“平凡见真性”,成为“寻常百姓家”。
《蒋家三代人》是在多年前的《蒋介石大传》和《蒋经国全传》基础上,结合后来媒体发表的一些新情况所完成的简本。其中有关蒋家第三代部分,也着重参考了现在澳门理工学院的朱显龙教援和北京外国语大学的路小可教授在17年前发表的作品,在此向两位故交表示衷心的感谢。同时,敬请广大读者、同行给予指教。
刘红
2叫3年1月
中国近现代史上出过名人的家庭很多,但像蒋氏家族那样在历史上留下如此深刻痕迹的家庭不多;出过高官的家庭很多,但像蒋氏家族那样出过两位中国国民党主席和国民党当局“总统”的家庭不多;个别或当代荣耀、下辈沾光有所作为的家庭很多,但像蒋氏家族那样两代主政、第三代虽然不及前辈但也官及大吏的家庭不多。曾经在历史上留下深刻印象的蒋氏家族,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平民化”,但历史上留下的痕迹是抹不掉的,也不需要抹掉。
蒋氏家族中,核心人物是蒋介石。蒋介石在国民党和南京政府中长期控制党、政、军大权。蒋介石的地位决定了蒋氏家族的地位。如果没有蒋介石,蒋氏家族曾经有过的一切都将是个未知数。正是蒋介石利用当年大革命和北伐的有利形势,利用当年正处于幼年阶段的中国共产党的不成熟,一举夺得政权,为蒋氏家族的发展和势力的扩充打下关键基础;正是因为有了蒋介石,才有了后来蒋经国和蒋纬国等后辈的高官和厚禄;正是因为蒋介石在大陆的大失败,才有了偏安台湾,扶持长子接班的可能性和实践性。纵观蒋介石一生,有过两次国共合作,共同推动国民大革命和赶走日本侵略者的历史壮举;也有过两次关键的失误,坚持反共和拒绝两岸进行和平谈判,特别是后者增加了祖国统一大业的复杂性。
蒋氏家族中,蒋经国是仅次于其父的家族中的关键人物。他的重要性表现在,自走上国民党官场不久就成为蒋介石最为信任的助手,也就是成为国民党决策圈中的中心人物;经常作为其父的代言人和代表四处奔走,说蒋介石不便说的话,做蒋介石不宜做的事;到台湾后则从后台走到前台,实际执掌党政军经大权,注重发展经济,提高民众生活水平,结束“戒严”和启动“宪政改革”,逐步开放两岸交流,遏制分裂势力蔓延。同样,他在蒋氏家族中的重要性,还表现在曾为结束“蒋家传人”在国民党决策权力构成中的接班地位,也就是给政治意义上的蒋氏家族画上句号,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在两岸关系发展到新阶段前夕,蒋经国虽说能够坚持一个中国政策,但拒绝接受祖国大陆提出的“一国两制”模式,拒绝举行两岸和平谈判,成为历史的落伍者。第二代中的蒋纬国则一直成为蒋经国的配角,他在蒋介石执政后期停止晋升,蒋经国执政后则开始重用其弟,直到临终前赋予“监军掌政”的重任,最后成为李登辉为整垮国民党而重点排挤的对象。
在蒋家“特权化阶段”的女性中,蒋纬国夫人石静宜过早去世,蒋经国夫人蒋方良从来只是家庭主妇,最为活跃的是宋美龄。宋美龄更是蒋氏家族中的特殊人物。作为出生在19世纪、走过20世纪、步入21世纪的老人,在她逝世时,两岸悼念。全国政协主席贾庆林指出:“宋美龄女士是中国近现代史上有影响的知名人士,她曾致力于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反对国家分裂,期盼海峡两岸和平统一、中华民族兴盛。”在宋美龄的晚年,一是希望国民党下野后能够加快改造,促进台湾的稳定和发展。二是丈夫、2个儿子、4个孙子相继去世,“老干犹存,新枝一一凋零”,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是增添悲情。三是面对“台独势力”越来越嚣张和李登辉的毁党毁“宪”活动,坚持“一个中国”理念,反对“台独”,强调“不做民族罪人”,成为岛内反“台独”力量的“精神领袖”。
蒋氏家族第三代则出现令人意想不到的结局,在第三代中,蒋孝文年轻时患上糖尿病,无法担当政治重任,基本在政坛边缘活动,在1989年4月过早病故。蒋孝武长年十分活跃,担任过不少重要职务,一度被传为蒋经国的接班人,随着父亲的过世,在政坛上的作用大为降低。更为可怜的是,他竟然用投靠李登辉的方式来换取延长政治生命,在1991年7月过早病故。蒋孝勇有过活跃官场的经历,特别是在抵制李登辉破坏国民党的过程中,曾经做过抗争。后期因为李登辉当局的排挤,不得不移民海外,在1996年2月过早病故。章孝慈没有与蒋家生活在一起,但他是第三代中唯一专攻学问并且取得成就的人,不幸的是,也在1996年12月过早病故。第三代早逝,因为蒋介石和蒋经国已先后过世,因此打击最大的是宋美龄,她尝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受。
像历史上无数个曾经兴旺一时的家庭一样,蒋氏家族也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败。自蒋介石出任黄埔军校校长后的近70年间由盛至衰,其中发生在1949年10月的历史巨变——南京政府在祖国大陆的彻底失败,则是国民党当局和蒋氏家族演变过程中的转折点,是蒋氏家族最终结局的开始。随着蒋介石和蒋经国的去世,蒋氏家族不可避免地走向“平民化”,特别是第三代中弟兄4人过早离开人世,则加速了“平民化”的过渡。
历史上的蒋家曾经多么风光,蒋家三代人的遭遇简直可以成为历史的缩影。近百年来,因为蒋介石参加孙中山领导的民主革命,所以蒋家行情“开低走高”;因为蒋介石背叛孙中山的革命事业,坚持反共反人民,所以蒋家达到全盛后走下坡路,直至衰落。时过境迁,蒋介石、蒋经国和跨越3个世纪的宋美龄先后病故,蒋家第三代7兄弟姐妹中更有4个兄弟先后过世。至此,“政治化、特权化、神秘化、贵族化”的蒋家,已经完全“平民化”。
《蒋家三代人》是在多年前的《蒋介石大传》和《蒋经国全传》基础上,结合后来媒体发表的一些新情况所完成的简本。
刘红专著的《蒋家三代人》从政治、经济角度看,蒋氏家族只辉煌了三代,开始于第一代,维持于第二代,败落于第三代,果真应验古话——富不过三代。蒋氏家族第一代的创业是和蒋介石政治上的发迹同步的,蒋介石在建立政权的同时也把浙东北小镇上的蒋家变为至高无上的蒋氏家族;蒋氏家族第一代的创业也和宋美龄的加入有关,宋美龄在加入蒋氏家族后,拉近了蒋家和社会的距离,加快了蒋氏家族的“特权化和贵族化”。 历史上的蒋氏家族,曾经在22年内控制南京政府和国民党,可以说是党、家不分,国、家不分,以家代党,以国为家,这样毁了国民觉的“国”,也不利于国民党的“党”,当然也衰了蒋家的“家”。在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中,蒋氏家族,曾经炫耀于历史,为历史留下无数值得评说的题材。
我们熟知的蒋介石的后代有过怎样的生活和经历是你我所不知,庞大的 蒋氏家族是怎样演绎着这样那样故事,他们如何从政治化、特权化、神秘化到平民化呢?多年从事研究台湾问题的刘红教授将在《蒋家三代人》里清楚的告诉你,故此我们向你积极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