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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衣锦夜行
分类
作者 廖伟棠
出版社 北京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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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梁文道:朝圣的重点永远不在外界那漫漫黄沙上的足印与滔滔白浪中的布帆,而在于内心真相之渐次敞示;朝圣乃是种建立在肉身经行里的灵魂旅程。

马家辉:生活当如此,生命当如此,这或才算是,活过。

张铁志:伟棠的文字迷人,但文字背后的精神气质更是这个时代最稀薄的。

《衣锦夜行》是一个70后作家廖伟棠用多种方式记录的在路上的青春,散文浓酽、想象纵横开阖;诗歌诡美、曲折,具强烈音乐性;摄影神秘、风格奇异。

内容推荐

《衣锦夜行》是一个70后作家廖伟棠用多种方式记录的在路上的青春,散文浓酽、想象纵横开阖;诗歌诡美、曲折,具强烈音乐性;摄影神秘、风格奇异。作者足迹踏遍大陆香港台湾三地以及欧美重要的文化城市,对青年文化深有体会,折射于诗文中,流露出意气风发又特立独行的气质,文字和图像也呼应这种不羁,风格自由流动,内容都关乎现实与内心中的旅程。《衣锦夜行》表面虽是游记为主,但实际上写的是青春之激荡与冲突。衣锦夜行者,非“富贵而不归故乡”之意,其实是穿着鲜花走进茫茫深夜。

目录

序 何必见戴

自序 青春到处便为乡

第一部分 从巴黎到北京

巴黎摄魂记

l’Aqueduc街十三号阁楼

巴黎无题剧照集

一年的最后一天

拉卜楞声色断片

爱丁堡,一场没有结局的戏剧

达摩山下,写给达摩流浪者们

越南,隐秘与魔幻的旅程

在哈尔滨过年

夜四环之声

占领蒙克

五月之王

二道桥的一个下午

西行绝句

安静地歌唱九十年代

梦中的阿兰?罗伯—格里耶

这一年春天的雷暴不会将我们轻轻放过

北京,春天的醉歌行

故都夜话

第二部分 从那不勒斯到安达露西亚

那不勒斯,一只黑犬

光泽,无意慰人

他们谈论东方时谈论的是什么

罗马的无题剧照

意大利诗抄(九首)

巴塞罗那变形记

鞍囊里还有青果

安达露西亚谣曲集(五首)

跋 影的告别

试读章节

在我离开巴黎前一个晚上,我在玛黑区一家二手书店仅花两欧元买到了你晚年的一本小诗集,应该说是你朋友Bamberget。的摄影集,你配的诗。摄影的皆是平常事物:远处的船,窗口的光,陌生的男子……而你的诗句是我不认识的法语。顿时,为这些平常的影像蒙上了一层神秘,原来语言除了解释图像,曲解图像,还能有此魅力,令一本小书以及它携带的鬼魂都扑朔迷离。

拉雪兹公墓本是鬼魂最拥挤的一处好所在——它的优美,甚至可以用来写一个好的故事。但那个礼拜日突然凄风苦雨,我弄丢了墓园的地址,只好随意闲逛,还好只是错过了巴黎公社碑与肖邦墓。

最容易发现的当然是著名的六十年代摇滚鬼Jim Motrison,因为泥湿地上所有脚步都向他流去,又从他流走。但他竞成了最悲惨的鬼魂,巴黎所有的坟墓,唯独他的被重重铁栏深锁,这便是盛名所累了,听说邻居几个不堪吵嚷乐迷骚扰的十九世纪老鬼,已经提出抗议,要把Jim移出拉雪兹。这可怜的Jim,就像他晚年酗酒生涯时肥胖,忘记了自己还曾唱过一首流星雁影般的《暴雨中骑行》,最后成了唱片工业的祭旗品,至今他们仍出卖着他来经营他们的六十年代幻象,换取二ooo年代最实际的金钱。雷声又隐隐,这沉重的饱吸了酒水的鬼魂,能否流动到不远处的.Jazz女Pief身边,听她唱唱岁月的泡沫?

Jazz女Pief此刻却出门了,去了墓地另一面,造访巴尔扎克、奈瓦尔和普鲁斯特。巴尔扎克喝了几万杯咖啡,杜门谢客,仍在写作鬼魂世界中最多生人的小说;奈瓦尔去了蒙马特的雾街,在他的“雾宅”重写雾月革命的诗篇。只有普鲁斯特永远有空,因为他的故事早已絮絮叨叨讲完,现在他可以放心地吃着玛蒂尔小蛋糕而不怕他爸爸的鬼魂出来麻烦他了。在摄影术尚未如现在泛滥的年代,每个人都像普鲁斯特那样有一个小蛋糕一样的“灵媒”,或者是一个旧粉盒,或者是一张过期的船票,又或者就是一本《追忆似水年华》,只要一拿出就能唤回过去。

只是从摄影家拉蒂格开始,照相机成了最完美的灵媒。也是一个无所事事的贵族少年,有点幽默、有点忧愁,流连光景惜朱颜,记录着海滨的困倦、螺旋桨飞机的升空、最无邪的笑。世界在他的摄影中永远如一孩童,他自己也永远是这么一个孩童。世界现身,世界本真如初,惜我们已不得触摸。拉蒂格、Pief,他们会是普鲁斯特的最佳游伴。他们的残酷在于对二十世纪的残酷避而不谈,最无邪的影像也许最有情,最有情,所以痛。

一些鬼魂好像永远失踪了,比如摄影家曼·雷,两次去蒙帕纳斯的寻访都不见,他发明了超现实主义摄影最好玩的小伎俩:暗房中途曝光法。被暗房突然“意外”闯进的一道光施过魔法的影像,明和暗失去了秩序,阴影像着了火,迅速烧去了现实。可以相信曼·雷亦能借此隐身。罗兰·巴特也不知所踪,尽管我来巴黎之前抄下了他晚年“寻芳日记”中所有地址,想编一本罗兰·巴特的夜地图,但我在那些街角碰见的那些忧怨、沉醉的美男子,充其量只是巴特的情人,沉醉复沉默,明室中一晃。

但我最意外的一个鬼魂却不经意遇上了。多么超现实,首先能在十九区的纷乱市井中变出来一个吉卜赛马戏团就是几乎不可能的,而这个小马戏团竟然在它递给我的小明信片上变出了你,让·热内!——“这是热内混过的团”。你于是出现,在抛火棒小伙子失败时的一笑中,在吉卜赛妈妈热烈歌唱时突然的沉默间,还有那半熟少女高悬钢索时一刹那恐惧的眼神中。你疯狂得伤痕累累,悲伤得放浪自流。但你拒绝纪念,我那天拍的照片竟显影不出来一张。对于最任性最自傲的鬼魂,幽灵的法则是无效的。在摄影停止的地方,文字才如手风琴放开,从容吟唱。

若能捡拾,我满怀的光影应该能留住什么。但若我也是巴黎偶然的鬼魂一个,我并不希望留住什么。“在巴黎,论摄影毫无意义。”鬼魂们对我说,我们相视会心一笑。  一个旧睡袋与薄玻璃窗上的雾气,把我带回五年前巴黎的冬天。二○○四年,我正是带着这个旧睡袋在巴黎的一个小阁楼过冬。 “一进人那寒冷的房间,只稍微叹了口气,我感到深沉的疲惫袭来。”刚刚读到森山大道的《犬的回忆·终章》,他这样回忆他的巴黎生涯,与我在巴黎的第一天酷似,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房间在四楼,我的在六楼。

五年前我从巴黎回到北京,为我的书《巴黎无题剧照》寻找灵感,而重读里尔克《布里格随笔》,也同样读到这样的场景,“我坐在我的这个小室里,我,布里格,二十八岁了,什么人也不认识我。我坐在这里,微不足道。但是,这个微不足道者开始思考着,思考着,在巴黎一个灰色的下午,六层楼上……”P22-25

序言

能不能这样说,有一种旅游文学根本用不着作者真正去旅行,因为早在启程之前,他就已经想好要写什么了。例如廖伟棠的《衣锦夜行》。

听起来这像是个侮辱,似乎廖伟棠穷数年之力四处旅行、拍摄和笔记的工夫全都白费了。不,这不是我的意思。且拿朝圣模拟,任何一个朝圣者都不可能两手空空地上路,相反地,他一开始就满载了一大套的信念。他深知此行不能被动,而是要主动去寻求些什么。那些他所寻求所期盼的东西根本是他一早就知道的,乃至于实际旅程之主要作用仅在于印证。然而,“印证”二字又不可以最粗浅最实证的意义解之,它还包括了某种更深层的拓展和开发。简单地讲,朝圣的重点永远不在外界那漫漫黄沙上的足印与滔滔白浪中的布帆,而在于内心真相之渐次敞示;朝圣乃是种建立在肉身经行里的灵魂旅程。

廖伟棠喜欢《达摩流浪者》,他在自己这部新作中也谈到了贾菲和雷蒙那段有名的对话:“最初雷蒙相信‘所有生命皆苦’,坚信‘世界上除了心以外,一无所有’,但贾菲向雷蒙解释中国禅师为什么把弟子扔到泥里:‘他们只是想让弟子明白,泥巴比语言更真实罢了。’在一次攀山的危险之后,贾菲又启示他说:‘只有痛苦或爱或危险可以让他们重新感到这个世界的真实’。他们一昧求空,却是实(他们在大地上的漫游)把他们对空的思考完成”。故此,旅行依然必要,只不过旅者的用心不是采撷美果探索民情,却是以道途中扬起的泥尘趋近自己一向思考一向关切着的对象。

廖伟棠并非达摩流浪者般的修行人,更不是朝圣的香客。那么,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莫非是写诗的借口?身为诗人,廖伟棠腹中似乎真有一条巴尔加斯·略萨所说的绦虫,总是不可抑止他写诗的冲动与才华,所作所为莫不是为了写诗。所以我们在《衣锦夜行》中最容易辨识得到的特征,就是一般游记中十分罕见的大量诗句。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写,或许是在摇摇晃晃的长途汽车里头,或许是病中发烧偶尔醒来乃得句二三;甚或是午夜抵达一座机场,无处可去,于是坐在离境大厅的长椅上忆记适才睡梦中的景象。就算他自己不写,也要在恰当时机吟诵恰当的诗句。于是他注意到甘南拉卜楞寺附近的一座桥,过桥时自然得想起“一梦繁华觉,打马人红尘”。

莫非是拍照?以摄影维生的廖伟棠沿续前作《巴黎无题剧照》的风格,拍下了不同地点的种种遭遇。有趣的是,这些照片正如他的文字,并不太过突出各座城镇的特性,更不以那些最著名的地标为主题,反而别有一以贯之的格调。回想起来,既然是“剧照”,每帧照片必然要服务于一出剧目所设下的基本音调。难怪他这批相片在彰显材料自身的某个特殊面相之余,也还总染带着一种气息相通的氛围了。这种氛围,我以为是怀旧。廖伟棠也曾总结过西尔维娅·阿加辛斯基对摄影的看法:究极而言,摄影确实是种幽灵的艺术。所有被拍下的,皆已不复存在;如果存在,也只是相片中的存在罢了;水上的留痕,林中的回声。

自Dean MacCannellPA降,研究观光社会学的学者都注意到了旅者的怀旧心态。很奇怪,那些自命为真正旅者,不屑消费型观光者所为的人们,总是会在一个从未去过的陌生地点感到一股乡愁,并且不是对自己老家的乡愁,而是对这座不曾谋面的城市的乡愁。明明他没有来过此地,明明他是初次造访,他怎么会怀起这个地方的旧呢?我想,至少对廖伟棠来说,他怀的是种前资本主义生活的旧,传说中那还没经过商业活动洗礼的本真状态。故此他理所当然地喜欢越南,因为它太像他儿时的粤西老家。不过他的家乡可没有白雪皑皑的山岭,但他却还是痛恨玉龙雪山边上的高尔夫球场,想念它从前的模样(尽管他没见过)。同样地,到了乌鲁木齐,最多去到二道桥便好,再往里走就是挤满游客的“大巴札”了,那是一座过度迎合中土游客的主题乐园。因此他还热恋过数年前的北京,那年头还没有奥运,更没有高耸入云的摩天酒店;有的是仍未发达仍未长胖的艺术家与诗人,以及未经现代工程规整的原始草莽。

在这种怀抱底下,每至一处,廖伟棠所看到的其实全是自己的心象。这不是说他不懂得欣赏每个地方的新异;就像那些专业旅游作家一样,向读者报告远方的趣闻,令我们可以单单坐在扶手椅上就能想象天下的模样。其实他懂,例如那不勒斯,在他笔下便绽放出黄色与黑色}昆合成的泥花,诚然是彼城应当展现的情致。只不过,廖伟棠总是看到了其他人看不到的面向,比方台北,他说此城有“清丽的寂寞”。我很怀疑有多少台北人会认同这个判断;可是没关系,他自己也说了,个中渊缘“不足为外人道”。

早在启程之前,廖伟棠就已经知道他在期待什么。然而,这趟旅行仍然是必要的。读他这批文字的时候,我一直联想起百年前谢阁兰(Victor Segalen)的《出征》。谢阁兰是法国诗人,通中文,在中国做过翻译,也曾替汉学大家沙畹考察中国的古迹文物。他是个怪人,虽懂汉籍,·却刻意望文生义地把一些石碑上的刻字扭瞳成奇异的法文诗。当年法国盛行过一阵“异国情调”的美学时尚,谢阁兰功不可没。今天要用东方主义和后殖民理论去打倒他那些东方情调实在太过容易,可是粗糙的政治正确批判却很容易大而化之地忽略掉谢阁兰的真诚。所谓真诚,我指的是诗人谢阁兰对想象与真实间的对抗的不懈执著。他的《出征》据说是本中国游记,但真正谈到旅游经历的片段却屈指可数;大部分篇幅,他都苦于心中想象与脚下现实之间的差距,角力与缠扭。

他说:“旅行者的义务我全没尽到,如果我不对途中风景做一番描绘的话——这种体裁是好写的。一个练习,一次体育运动而已。”“这次旅行所穿越的,就是中国——亚洲胖墩墩的皇后,一个以四千年实现的真实之国。但是,不要蒙蔽于旅行,不要蒙蔽于这个国度,不要蒙蔽于柳暗花明的每一天。……这里展示的一干人物,目的都不在于把我带到目的地,而是不断地使争执爆发出来,这热而深的怀疑、第二次地、这样呈现:当你把想象对质于真实,它是会衰退还是会加强?”

假如用这段话去解释《衣锦夜行》还不够清楚,那就不妨换个角度,换一句更有趣而且大家更熟悉的话吧:“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

后记

“在支离的树影上,我看见一个少年的影子前行。他的两肩宽阔,腰板坚直,像穿了宇宙船驾驶员的制服,遨游于一九九一年,不知道宇宙将凝结为一浑浊磨花的玻璃球、众星压叠如湿重的枯叶。

“他摆动双臂仿佛有阿童木的猛力,把十多年的淤泥哗啦啦拨开,如剑鱼劈开血海,他劈开一九九三年的囚狱、一九九七年的流放、一九九九年的疯癫、二○○三年的窒息、二○○五年的二○○八年的二○一○年的死亡。他一握若脆的手腕,竟绑了一艘油轮的驽重。

“树影划过那些轧轧作响的骨骼,黑暗为我们身边一切蒙上一张巨大的驴皮,冰凉且腥。我们在全然看不见对方的时候握手道别,我为他点了一根烟,顺势把他背上全部的负荷挟为己有。在如银河一样熄灭的火雨之路上,他有他的、我有我的一叶舟。”

我和一个骑着马骸的孩子说了这个寓言,他并不认为这是个寓言,踢着我的头骨,他又邀四周的小鹗们开始了新的游戏。

二○一○年四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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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0:57: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