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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石牛村人的故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清平
出版社 中国经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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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城市就像一个巨大的吸盘吸附着千千万万个急于挣钱的农民,而农民似乎任何时候都不把自己当作城市的主人,似乎永远都只是用新奇的目光打量城市的漂亮,似乎永远都只会把城市里的新鲜故事带回到乡下去分享。

在《石牛村人的故事》中,作者王清平抱着深深地同情和爱怜书写着他的农民兄弟姐妹。他们在城市的灯红酒绿中心驰神往,他们在城市的暄哗骚动里忍受孤寂,他们在城市的工业文明中失守农业文明,他们在城市的吸附和排挤中经受痛苦……

内容推荐

《石牛村人的故事》内容简介:他们在城市的灯红酒绿中心驰神往,他们在城市的喧哗骚动里忍受孤寂,他们在城市的工业文明中失守农业文明,他们在城市的吸附排挤中经受痛苦,他们经历着家庭、情感、尊严、债务种种危机……但他们仍然保留着农民的朴实、善良和坚韧,同样渴望过上体面温暖的生活。

他们,是一群来自石牛村的当代农民,他们在作家王清平的八篇中短篇小说中进城出城,作者自道:“我用浅薄的文字表达着我的同情和爱怜,我能做的只能如此。”而我们能做的,不只如此。

谨以《石牛村人的故事》献给有农村背景的朋友们。

目录

分居

野种

拥抱

驯狗

扎根

初恋

刷墙

欠条

后记

试读章节

夏天,一场大病把老蛮子撂倒。幸好阎王爷没一笔勾销他,只落下个半身不遂,走路一瘸一拐的。吃饭说话好人一样,就是身子像纸糊的,风一吹就倒,有一日没一日地向前糊着。串门还行,玩笑照样开,就是多了点酸楚,眨巴眨巴眼,泪水就下来了,找不到过去杠梆脾气的老蛮子影子。一辈子最爱哼哼的那两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也还挂在嘴上,但就是嘴兜不住风,有点跑调。经常挂在嘴上的又多了这句话,“唉,万物都涨价,人老不值钱喽!”

老蛮子叫石玉田,早年学点手艺,闯荡江湖,学了一嘴南腔北调。后来回到白庙乡石牛村老家,口音硬是改不过来了。村上人就给他起个外号:老蛮子。老蛮子和蛮姨守在圩子里的老屋单过。老屋是祖上传下来的,翻盖一茬又一茬,光在老蛮子手里就盖过三茬屋了。但三茬屋都是草屋,只不过最后这一茬,老蛮子攒足劲才把屋墙做成包皮饼,就是土坯外贴一层石头,现在看了不当事,可当时算是最好的了。老宅上那棵歪脖子榆树,老蛮子打小看就那么粗,现在似乎还那么粗,粗得一人搂不过来。树冠团团的,一顶大伞似的罩在老蛮子的老屋上。据说榆树救过老蛮子一家的性命。闹灾害那年,别人到处找不到吃的,老蛮子日夜看守榆树,捋榆钱,剥树皮,把红旗、跃进两个刚一两岁的儿子养活了。同龄人里饿死不少,红旗、跃进和队长家儿子一起,硕果仅存,这一直是老蛮子的骄傲。因此,老蛮子感激院子里那棵老榆树。现在榆树还是那么茂盛,可老蛮子一天一天老了。榆树上换了一窝一窝的鸟儿,可老蛮子的老屋只剩下孤伶伶的老俩口了。

“去,把红旗跟跃进给我喊来,我有话要对他们说。”

这天,老蛮子老俩口坐在老榆树下的石桌子上吃完饭,说起两个儿子赡养的事,老蛮子搂不住火了,推开碗命令蛮姨。一场大病过后,老蛮子本来把世事看得淡了,似乎万事皆休,只求保命。家里柴米油盐,什么事都不问,饭来张嘴,水来湿手,但那天蛮姨幽幽地说,“快到给钱的日子了,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呢?”老蛮子老俩口留在老屋上单过以来,地分别给两个儿子种,三亩地,一个儿子一半。吃粮零花钱都由两个儿子按月给,也二一添作五,一家一年六百斤粮六百块钱。可自打老蛮子生病花钱,这零花钱就不见影子了。平时都是蛮姨管着生活,老蛮子还以为照常给的。一听蛮姨说份子钱没给,他来火了,说死就闭眼地命令蛮姨,“快去,把两个孬种给我喊来。”

“不缺吃不缺穿的,喊他们做什么,他们都忙得四瓜朝天的。”

老蛮子说,“问他们还管不管咱们。噢,他们小时候,咱们是怎么待他们的?吃榆树叶拣最嫩的给他们,啃榆树皮给他们里面最鲜的,没咱和这棵老榆树,他们早饿死了。”

蛮姨看得开,说,“一人头上一颗露水珠子,容易吗?上辈管下辈,一辈接一辈。人不都是这样。”

老蛮子翻眼,“都是哪样?你看老榆树上的喜鹊窝里,早先蹲的是小喜鹊,现在蹲的是瞎眼老喜鹊。小喜鹊怎么活下来的?老喜鹊打食养大的。老喜鹊怎么活下去的?小喜鹊打食养老的。人,难道还不如喜鹊?” “那你想怎么着?” “怎么着?像小喜鹊那样给咱们养老。”

白庙乡石牛村离县城不到二十里地。石红旗、石跃进兄弟都在县城打工,早出晚归。每天天刚朦朦亮,一人骑一辆摩托车,箭一般窜向城里。天不摸黑,村上见不着兄弟俩的人影。

当初儿子还没成家,老蛮子就在圩外盖好瓦房等在那里,一人一处新宅,一人一座新瓦房。结婚的新房就在新瓦房里。但老蛮子掌家时,兄弟俩就是结了婚,还是听爸妈的。别人家说,媳妇上门招哕嗦,吵吵闹闹提小锅,他老蛮子绝不允许儿子们单门独户另过。但事实证明,老蛮子的权威渐渐失去作用,他没能逃脱吵吵闹闹提小锅的复辙,红旗、跃进在自己的新房里自食其力了,再也不愿回到老屋上听他老蛮子唠唠叨叨。当老蛮子发现,他已回天无力。红旗、跃进像老蛮子年富力强时一样,开始拼命创家业。一晃,红旗给老蛮子生了个孙女,跃进给老蛮子生了个孙子。孙女、孙子小的时候,老蛮子老俩口事多,抱着,背着,牵着,赶着;上小学了,送着,等着,忙得不亦乐乎,看不到儿子无所谓;孙女、孙子进城读书了,成年累月见不上,心里猫抓似的空落落的。老蛮子夫妇守在老屋里,一天天变老,十天八天看不到儿孙的面,非常正常。想儿孙就白天看看远处城里密密麻麻的塔吊和高楼,傍晚看看远处灯火通明的城市夜空。想逮住儿子,那只有在儿子家的晚饭桌上。

老蛮子大病一场时,红旗、跃进轮流在县城医院侍候。病好一出院,兄弟俩没影,子了。人没影子,份子钱该给吧。可过月爸妈还没见着份子钱。爸妈能不急吗?晚上,蛮姨决定先到大儿子红旗家。

当时,红旗刚扎下摩托车,自己钻进锅屋烧饭。

看着红旗锅上锅下忙乎,蛮姨蹲下跟他凑火。红旗的脸精瘦乌黑,眼眶大大的,也乌黑。蛮姨心疼说,“看你都瘦脱形了,哪里不舒服还是怎么的?”红旗说,“没哪里不舒服,就是吃不上正点饭饿的。”蛮姨叹口气,“你们俩口子踩你爸和我的代了,疼孩子心重,开放是个大学生了,又不是城里人,他妈还陪他干吗?”红旗说,“她哪是去陪开放念书,是在那里打工挣钱的。她想去就去,随她呢。”蛮姨说,“她这一走,你一人在家,这日子清汤寡水的,哪像个家呀。”红旗岔话说,“妈,爸的身体怎么样了?好久没空看他去了。”蛮姨说,“老样子,就是脾气越来越不对劲,看谁都不顺眼,借他大米还他黑豆似的。”红旗说,“妈,人老了都那样,由他性子去。”

蛮姨听了挤挤眼睛,挤出两滴老泪来。红旗说,“我吃完饭看爸去。”蛮姨说,“红旗啊,你爸让我问你,你俩这月的份子钱没给,是不是手头太紧了?”红旗咽下一口饭说,“钱,哪天不紧,可再紧,孝敬你们二老的钱还是要给的。”蛮姨说,“其实,要不是你爸这身子朽了,有吃有穿,咱们也花不了你们什么钱。就是你爸天天要吃药,得有钱陪着。”红旗放下碗筷问,“跃进这月也还没给?”蛮姨说,“没给,你爸以为你俩说好了不给了呢。”红旗生气说,“我是开放交学费,一时转不过弯子没给,他怎么不给的?我去找他。”蛮姨说,“你是老大,找他说说,可不要伤了和气。”

红旗洗了碗筷,把妈送出门,自己去了弟弟跃进家。P1-4

后记

我来自农村。但我的小说题材总是随着个人的经历在变化,越来越远离农村,我感到困惑。我想,小说应当成为作家的精神家园,而不应当是作家生活的记录。那我为什么总是选择自己熟悉的题材去写呢?这是不是一种偷懒的办法?小说到底是复制生活,还是创造生活?

当语言贫乏,小说依靠生活的新奇掠夺读者眼球。当思想贫乏,小说依靠文本的怪异博取编辑青睐。但小说依仗的永远是丰富的思想和想象力,小说永远是作家的精神家园,同时也永远是读者的精神家园。阅读那些充满着隽永思想且又充满着想象力的小说才是一种艺术享受。

我从自以为驾轻就熟的官场题材小说突然转向农村题材小说创作,不是对农村生活的眷恋,更不是想对过去农村生活的回忆,而是有意识考验一下自己的想象能力。在远离农村数年以后,我再次提笔对当代农民的人生状味进行描绘,我体会到一种快乐和幸福。

进城农村青年成为我关注的焦点。他们在城市里会做些什么?受到什么样的待遇?思想会发生哪些变化?他们有没有可能留在他们向往的城市?他们离开城市回到家乡还能生活得更好吗?我在创作农村题材小说时不停地思考这些问题。

在着手整理这部小说集时,母亲突然患病住院。在陪护母亲住院时,邻床一位乡下中年人告诉我,咱们住的大楼是他亲手盖起来的。他每天早上天不亮带上干粮骑车进城,晚上摸黑骑车回家,来回七十里路。我从他布满沧桑的笑脸上看到农民的艰辛和豁达。他硬是靠自己进城盖楼为两个儿子盖起六问瓦房,娶上媳妇。

是啊,我们生活的城市高了,农民却驼了。我们自豪的城市亮了,农民却黑了。我们熟悉的城市胖了,农民却瘦了。我知道,一代又一代农民向往着城市,追逐着城市,却又被城市挤压着,放逐着。城市的夜空永远看不到星星,而看得到星星的农民怎么就融人不了那片灯火通明的城市呢?

我是进城的第一代农民。我经常奔波在城乡之间,体味着城乡的差距,更体味着家乡父老乡亲们的艰辛。我常常为乡下亲友中的子女放弃学业奔向城市打工感到不解,你们为什么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学习,而要急于挣钱?难道家里真的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了吗?没有一家的日子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

城市就像一个巨大的吸盘吸附着千千万万个急于挣钱的农民,而农民似乎任何时候都不把自己当作城市的主人,似乎永远都只是用新奇的目光打量城市的漂亮,似乎永远都只会把城市里的新鲜故事带回到乡下去分享,其实,他们完全有能力在一个城市扎下根去,从而改变世代耕作的命运,当然,他们付出的代价可能会像《扎根》中的姐妹那样,但只要努力,总会成功。

我抱着深深地同情和爱怜书写着我的农民兄弟姐妹。他们在城市的灯红酒绿中心驰神往,他们在城市的暄哗骚动里忍受孤寂,他们在城市的工业文明中失守农业文明,他们在城市的吸附和排挤中经受痛苦。但我知道,我的同情和爱怜近乎可怜,我用浅薄的文字表达着我的同情和爱怜。我能做的只能如此。

当我送走母亲,渐渐远离悲痛,我决定将这部近年来发表的农村题材小说出版,算是对我精神家园的一次盘点,并谨以此书献给天堂里的母亲,献给还在乡下的农民兄弟姐妹,献给和我一样生活在城市每个角落里的乡下人,我深爱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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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5:2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