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三混从抗日战场偷跑出来,在回原籍途中进一农家找饭吃,饭后将为他做饭的女子强奸。袁三混回到出生地堤头村,不久,堤头村遭鬼子灭村屠杀,唯三混一人逃出。为了吃饭,参加了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段慎语创作的《罪疚》深入细致地剖析了汉奸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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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罪疚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段慎语 |
出版社 | 九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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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袁三混从抗日战场偷跑出来,在回原籍途中进一农家找饭吃,饭后将为他做饭的女子强奸。袁三混回到出生地堤头村,不久,堤头村遭鬼子灭村屠杀,唯三混一人逃出。为了吃饭,参加了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段慎语创作的《罪疚》深入细致地剖析了汉奸内心世界。 内容推荐 《罪疚》内容介绍:袁三混从抗日战场偷跑出来,在回原籍途中进一农家找饭吃,饭后将为他做饭的女子强奸。袁三混回到出生地堤头村,不久,堤头村遭鬼子灭村屠杀,唯三混一人逃出。为了吃饭,参加了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畏死,惧战,后脱离游击队参加了城里专管运输的“二脚行”。通过“二脚行”,进安平寨汉奸家庭严炯家为护家奴。 严炯共五子二女,二子是伪县府秘书,三子是日军宪兵队属下密探,女婿是县维持会会长,是县内挂上号的汉奸家庭;严炯为拢用袁三混,为袁三混张罗娶妻。但严炯又仗势欺人,强奸了三混妻游春草,主仆间开始出现矛盾。 据点日军在严家做客时失一兵,原因是此兵企图强奸农妇被共产党员马敬实杀死。夜间,马敬实得袁三混助,将死鬼子弄进严家大院,放在女厕。严家发现后不敢声张,只能埋在院内。 据点日军头目乡缘梦夫接到密令,抓捕中国女子送日军中服役。安平寨另一家富户司马正达的女儿小倩是内定抓捕对象。袁三混夫妇得消息后私与司马家送信。游击队巧妙安排,借机消灭了鬼子。 乡缘梦夫怀疑严家走漏消息,怀愤中看见严炯二女严如玉,并强掳如玉。 严炯怀疑是三混夫妇与司马家通信,企图让三子严雄将二人杀害。严雄要杀袁三混和游春草的时候,被严炯四子严壮救下。 严壮在南京上学,后经商,是中共党员。回乡后,名义上是国民党地方武装的团参谋长。 严壮让三混夫妇过黄河古道参加他领导的国民党部队,途中被马敬实阻拦。马敬实把袁三混夫妇领到共产党四大队的驻军孟运楼。 袁三混曾自动脱队,队长秦其凯不愿再接受袁三混。 司马正达全家离开安平寨进入根据地后住进孟运楼孟昭宪老先生家。孟昭宪是老知识分子,地方抗日名士。孟先生长子孟华琛在共产党内部“肃托”运动中,惨遭杀害。二子孟华琳思想有了波动,遭孟先生责斥。为了挽救抗日根据地危局,为国为民,孟先生向毛泽东写了信,后得到亲笔回信。 孟昭宪在天津办教育时,曾收养关东沦陷区孤儿张皮。袁三混夫妇到孟运楼后和张皮同住一院,张皮企图强奸游春草,被孟老先生斥责。张皮愤然离走,投靠鬼子当了汉奸。 张皮严雄领日军攻打孟运楼,严壮率部解孟运楼之危,并怒杀了亲兄严雄。但另一个汉奸张皮却逃脱了。 根据地里耳闻目睹,袁三混的良心发现,强烈要求参加游击队。游击四大队新任政委,司马正达二子司马君升同意接收了他。 袁三混参加游击队后,更名袁新生,被派进城里再进二脚行,打听敌情。 中秋节时二脚行派新生给汉奸张皮家送物品,袁新生借机杀了汉奸张皮。 严家四子杀了三子,对严炯精神打击沉重。严炯进城里大女家企图消弭痛苦,结果进了王家先被日本鬼子毒打一顿。严炯和王国乐发生口角,离王家去了二子严武家。二儿媳对公爹十分不满,恶言相加,严炯病倒在二儿家。 严家二女严如玉被掳进城后,进了日军师团长吉谷的司令部。吉谷夜宿严如玉房间,被严如玉发现了日军上层给吉谷的密令。严如玉用肉体取悦吉谷,得准出司令部。将心记密令写在纸张上,交给了父亲。 严炯带上密令,重病上路。在安平寨,救袁新生和马敬实,并将密令交给二人。 游击四大队得到这一重大军情后,当机立断,借机攻取利木县城。但这一举措,必须迅速向边区党委汇报。经研究,派袁新生去边区党委送信。送信途中,袁新生救了一名女子。袁新生将命危女子送到她家中,结果发现,被他救的正是他当年强奸的那位农妇。 《罪疚》的作者是段慎语。 试读章节 袁三混成功地从台儿庄战场活着逃出来。这被别人视为稀有。袁三混也曾为自己的这种能力庆幸。 那是专门制造死亡的战争。先是炮弹像下冰雹一样从天上堆落下来,选择在人集中的地方爆炸。’爆炸把一个或一群活人瞬间支离成数块抛向空中,落下来便是人的血肉铺染的地面。活生生的人,来不及思考,来不及留恋,灵魂就出壳散飞了。炮弹没炸死的人接下来要进行面对面的拼杀。活人面对面,近在咫尺,伸手可以相牵。扑哧一刀,死一个。砰一枪,死一个。生死已经没有界线。传说中的无常鬼和阎王爷无法按正常程序接收,都慌了手脚。 除了死人还是死人,尸体压着尸体,地上全是血汪子。 身经百战的袁三混早己蓄谋要藏下自己的小命。当鬼子兵还没涌上来,在炮弹的爆炸声中别人纷纷倒下的时候,他也毫不犹豫地倒下去。别人倒下后不动了,他倒下后钻到尸体的下面。天塌地陷般的阵势终于过去了,枪炮声,拼杀时的怒吼声,死前的哀号声,呻吟声,渐渐消失。没声音了,一点儿声音没有了,接下来是一片死亡的寂静。这时候,袁三混才开始动。像蛰伏的蛇一样先轻轻地蠕动一下,听一听,还有没有活气。再动一动,再听一听,判准了,附近全是死的。终于,他拱开上面的尸体,先探出一个头。他头上顶着烂肉,嘴上糊着血渍,他把别人的脑浆和血糊迷上的一双小眼睛睁开,看一看这个再生的世界。他像蛆虫一样从死人堆里钻出来,却没有蛆虫饱食后的兴奋和满足。他惊恐万状地打量自己,发现自己毫发无损。毫发无损的他耗尽了体力,耗尽了精力,他像筋已缩了,骨也软了,但是,他没死。 很多很多比他年轻的,比他体壮的,都死了。 季节虽然是春首,天气却恶劣得像时局。 浅灰色的天,分辨不出上面哪些部分是云,哪些又是从喧嚣的人间荡起的尘埃。虽然时近黎明,这种恶劣的天气遮蔽了太阳的光辉。凄厉的风带着哨音,像铁扫帚一样刮刺着人的脸,久痛不缓,就麻木了。树的于枝在烈风中摇曳,像在呼唤吓缩了头的春天。荒村在蒙蒙地面上窝伏,偶有犬吠像是在向苍天哀诉。 他眼神呆滞,惊恐不减,惊恐中本能地保持着高度警觉。袁三混缩头曲背,不时回头看,怕有人追来。一身血污满布的旧军服,几处棉絮破露。冻僵的双手,哆哆嗦嗦仍然握紧手中的枪。虽然离开满是死人的战场才一个多小时,相距也就是十几华里,他恍若隔世。但是,脑子里却仍然杂乱无章地响,又仿佛刚刚逃离的阵势还在追围着他。 往西又走出十几里,这时天已大亮。太阳带着病态灰头土脸地爬出地面来应付它一天的差事。四野空旷,飞鸟不见一个,更见不到人的踪影。袁三混意识到威胁离他远了,不禁长出一口气。 一口气泄出来他突然觉得非常乏,乏得连喘气的力都没有。全身向酥瘫了一样,再不想动。就地坐下来,坐下就想往地上躺。躺下又艰难地折身坐起来,防险的意识告诉他,这平地路边可不是他睡觉的地方。坚持着挺起头四处望一望,一方一方的麦田,间或有空白地。缺肥少水的麦苗像他一样少气无力,染着晨霜,像少年白头,稀疏瘦弱地趴伏在地面上。 疲惫的眼神终于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小河,他挣扎着站起来向小河走去。早春季,小河内尚残存着一汪一汪的清水。这水汪似乎意味着生命的潜伏期。他走近水汪,身子趴下,嘴插进水里喝几口。喝几口水,心里顿时觉得舒坦许多。坐在水边望,水里几条小鱼在游。他心想:鱼真好,啥也不用做,活得自在。又一想:鱼也不行,水一干就得死。人逮住下油锅,老鸹也敢吃它。心里很悲苦,搔搔头,捶捶地,想不出个好活的办法,心想:能成个神仙就好了。 神仙要不要睡觉袁三混还不能知道,他呆坐一会儿自己的眼涩眯得睁不开了。扭头看一看河岸口有一条被夏季雨水冲出的水沟,走进水沟里躺下来,这一躺就呼呼地睡去了。 袁三混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这一天就要结束的黄昏了。这像是另一个世界上的黄昏,和昨天的黄昏大不相同。睡足了,脑子似乎恢复了常态,看一看,眼前一个死人没有。他心里却又越发地沉重,夜又来了,自己去哪里? 小时候,村上的人都叫他“三混子”,他爹他娘也是这样叫。按说“三混”上面应该有“大混二混”,但是没有,他娘一辈子就生他一个。这样,他对自己的名字的含义就不能理解了。不理解也无所谓,人,只要有个名字就行,只要能活。袁三混最怕死,村上七八十岁的老人死了,对他也有刺激。觉得自己七八十岁也会死,心里就发抖。但是,爱活着的他生活的环境并不好。家穷,经常挨饿。看到有饿死的人,他更怕。因此,爹死以后,他十二岁就独自出去了。先是要饭。、饭不好要,大几岁就开始做工。做工找不到好活,在山西钻黑窟窿给人挖煤。挖煤那活可不好,有一次塌方差一点儿没埋在里面,这活不能干,没领工钱就跑了。没手艺,只能去当兵。当兵打仗会离死更近,可是三混很快就找出了门道。一看不行,赶快举手,举双手是活命的好办法。后来,办法越来越多,打仗频频偷跑,吃得不好他也偷跑。走过多少地方,换了多少军头,自己也记不清了。就因为不停地更换主子,当了十七八年的兵还是个兵,老兵油子了。 有时候他想,能当上军长师长就行了,蹲在指挥所里只下命令自己不打,没危险。就是仗打垮了,投降也不用举双手,而且人家还能好吃好喝地当人待。可是他硬是当不上,连排长班长也当不上。 袁三混想了一阵长出一口气。想这些有屌用,不顶饭吃。 是的,这时候他已经很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因为小时候是在“饿”中长大,对“饿”特别敏感。本来他人生只有两个目的,一是“不死”,二是“不饿”。“死”是让他丢开了,可是“饿”还在纠缠着。老兵油子心里清楚,这一次从台儿庄逃出来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一次是和日本人打仗,老百姓若知道他是一个逃兵,说不定敢打死他。 但是不进村找东西吃,又能饿死。 走出小河四望,空旷无际,静无声息。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一个他这样的人了。一个世界,一个他这样的人,他的精神世界里没有一点点作主宰的意识。做奴隶吧,谁是主人?他很迷茫;唯一的欲望就是活下去,要活下去,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找到吃的。灰蒙蒙的天已进入夜色之中。在渐进的夜色中,他终于看到二三里外有一个更深暗的地方,断定那是一个村庄。犹豫一下,吸一吸肚子,抖擞精神提起枪向那里走去。 这是一个很小的村庄,也就是十几户人家。村东头一条南北路,路东孤零零住着一家。他站在村外观察一阵,虽然有偶尔闪现的灯光,不见有人走动。想了一会儿,看一看手中的枪,向路东那一家独门小院走去。 一扇很薄的院门,好像给谁预留着,他一推,那门就悄无声息地开了。他知道既然走到这里,待在门外更危险,就决然走进小院。 这是一个五口之家。老汉老婆都是五十开外的人了。他们的儿媳妇正袒怀给刚刚过了半岁的孩子喂奶。几天前老汉的儿子被保公所派往台儿庄帮中国军队打日本鬼子,听说中国人打胜了,全家人正高兴;儿媳妇把孩子喂饱,将孩子交进婆婆怀里,要去做晚饭。因为胜仗让人兴奋,只顾说,只顾盼,都忘了吃。 年轻的村妇一边扣着夹肢窝的扣子,一边从堂屋里出来往厨房里走。她有心事,有牵挂,出堂屋门不由得往院门处看。这一看兴奋不已,脱口喊:“爹,娘,回来了,他回来了!”疾走几步迎上去,想趁公婆没走出屋先摸一把她的丈夫。 可是走近一看,不是!不是她男人,进院的这个人一身腥臭,穿着破军装,手里还提着大枪。这,分明是个散兵,散兵在老百姓的印象中还不如土匪。尤其是年轻女人,最怕碰上无人管的散兵。散兵进院,就是狼入羊圈。年轻的村妇吓得嗷叫了一声,“爹,爹,你快出来……”好像就要被人怎么着似的,呼救呼援。 老汉一听儿媳妇的声音不对,连忙从屋里奔出来。看见袁三混那副模样,自己也害怕。儿子不在家,他得担当,保护家人。毕竟上了年纪,比儿媳妇能稳住神。 “老总,你有事吗?”老汉颤着声音问。 “老大爷,”袁三混想好了求吃的套路,虽然自己也很“老”,看表面不止三十几岁,他依然这样称呼。“你别怕,我可不是坏人,我是从台儿庄来的。” 说话很和气,没有以往散兵的样,更没有匪味儿。而“台儿庄来的”,起大作用了。台儿庄参战的中国兵这时候在老百姓心目中个个是天神,是救星。这个小村子家家备有香案,烧香叩头,为自己的队伍祈求苍天庇佑。P7-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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