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罕见!以全票荣获直木奖!日本著名柔情作家井上荒野代表作,以全票荣获第139届直木文学奖。
因爱之名,究竟能走多远?“那是个罕见的漂亮的东西。我父亲很吃惊,问是怎么找到的。我母亲自豪地说,她一直走到了《切羽》。”
本书由井上荒野编著。
远离东京的孤岛上,娴静如水的女子阿清和丈夫温柔地相爱,宁静地生活,日子从容而慵懒。阿清从未想过,原本笃定慵懒的日子会因为与某人的一次悄然邂逅而微微裂开一道缝隙;她更从未想过,一刻美丽危险的心动,究竟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她不知道,因爱之名,他们究竟能走多远?她也不知道,那一刻危险而美丽的心动,究竟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她只知道,一切,都如那绝对无可预料的《切羽》!
《切羽》由井上荒野编著。
小时候,我也走这条路去同一所小学。我怕这条路。这座岛经历过大产业的繁荣与衰败,上面存留数处废墟。每一处都缠绕着些鬼怪奇谈,煞有介事,关于医院的恐怖故事尤其多。
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走路时努力不去看医院。我怕的是窗子。即便我低头盯着地面,也曾感受过来自窗口的视线。那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在等待我一木小心抬头。一不留神看到,以后他们便会永远出现在我面前……
在走廊上踽踽独行的只剩半边脸的矿工,抱着婴儿干尸唱催眠曲的得肺病的女人,他们的故事以各种各样的版本口耳相传。但在这个岛上,与其说这是鬼怪奇谈,莫如说是传说。不是被窃窃私语,而是被引以为豪地流传下去的传说。我渐渐长大,发现了这一点,便不再害怕医院,也不再害怕其他废墟了。
我一边走,一边挨个查看洞开的窗户。我甚至期待能看到点什么。夫说他也是。如果害怕幽灵,就没法画画,他说。我们希望看到的,也许是一种类似“玺印”的东西,是证明我们在这座岛上正确生活着的神谕。
第三座小丘脚下便是港口。来自陆上的渡船停泊的码头上,摞着十余个大纸箱。箱子侧面印着的小点心和洗涤剂的名称,不知何故吸引了我的视线。
“老师。”
箱子旁是港湾处的村崎,他招招手。
“毕业典礼咯,今天?”
“你来吗?”
“是要去。”
村崎略显调侃地说:“老师会哭咯?”
“校长先生才会哭呢。”
“那是肯定。”
我耽搁片刻。村崎忽然想到什么,看看身旁的行李。
“行李比人先到哩。”
“搬家?”
“哦,从东京来的哩。”
村崎像透露某个秘密似的说。难怪会被纸箱上的字吸引,我想。
“你这是……”
“我在等拿钥匙的人哩。”
“住在哪里呢?”
“岬小区。”
村崎呵呵地笑道,我也笑了。从陆上来岛上的人大都会住岬小区,因为那里房租极其低廉。但大抵过不了一年,便又会搬走。
“待会儿见。”
我正要迈步,渡船上相熟的船长朝我挥了挥手。
我背朝着海开始爬坡,但一转眼又看到了海。
小学在第三座小丘顶上,这小丘便是岛的尖端。扁平的木制校舍、百叶箱和兔棚背后,便只有海和天空。
学生有九人:昭、志朗、郁雄、进。纯、绿、敏子、樱、志乃。
过了今天,阿昭和小绿便不在岛上了。阿昭是六年级学生,毕业后到陆上去上中学。坐渡船来回太困难,他要寄宿在亲戚家。小绿是一年级学生,去年刚来,但也要同父母以及刚出生的妹妹一起回陆上。他们家在海边开了一间家庭旅店,但只经营了短短一阵子,如今要把店关掉,去帮陆上的亲戚打理旅馆。
三间教室中最宽敞的音乐室里摆好了椅子,学生们挨挨挤挤地坐着,大家脸色都很严肃。从今天开始,大概就再也不会见到离开的孩子们了。不管是大孩子,还是小孩子,都很清楚这一点。每年都一样,说是毕业典礼,其实颇有些饯别会的味道。所以,有些人虽不是孩子的家长,也自然而然前来参加。村崎在典礼进行到一半时露面了。大人们分成两排坐在钢琴旁边。P7-9
作品非常清晰地描写了人物美好的一面,文体干净,结构整齐,是一首近乎完美的“文学之伊吕波歌”。
——直木奖颁奖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