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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中国乡土小说名作大系(1卷下)/短篇小说系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郑电波
出版社 中原农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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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是一个伟大的时代,一个中国前所未有的大变革时代。农村生活的变异,农民心气的勃发,新一代农民在精神、意识、思想上的吐故纳新,新与旧在现实生活中的冲突与较量,随后成为乡土小说在一个时期里反复吟唱的主旋律。

郑电波编著的《中国乡土小说名作大系》精选了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中国乡土短篇小说中的名篇佳作。本书收录了《麦客》、《支书下台唱大戏》、《狗日的粮食》、《洞天》、《满票》、《西藏,系在皮绳扣上的魂》等短篇小说。

内容推荐

《中国乡土小说名作大系》的1-3卷精选了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中国乡土短篇小说中的名篇佳作,可以说它反映了新时期短篇小说整体面貌和最高成就。这些作品时代特征和艺术特点突出,影响力大,可读性强,是不少作家的成名之作,也是很多文学爱好者耳熟能详的名篇。

改革开放已走过三十余年,许多当时脍炙人口的佳作已经流失,或一时难以查阅,《中国乡土小说名作大系》的隆重推出,能够满足广大读者的愿望。

本书为第一卷下,由郑电波编著。

目录

麦客

支书下台唱大戏

狗日的粮食

洞天

满票

西藏,系在皮绳扣上的魂

喊会

年关六赋

塔铺

试读章节

麦 客

邵振国

天还没亮,只是东边有些发白了。

这里是陕西千阳县城唯一的一条街,赶集卖当全在这达。

街,渐渐显出了轮廓,那是啥,像是过去富户人家门前的石狮子、石磙,黑乎乎的一堆?走近些看,一个个蜷腿躬腰,东倒西卧。

他们是做啥的?“跟场”的。噢,庄浪的“麦客子”嘛!

庄浪是甘肃的一个县,关山脚下,方圆几百里。别看庄浪地大,可人稠,天爷又年年不作脸。十有九旱,一亩打上二百就算是破天荒了。包产后,听说有不少地方打五六百的,可也有部分山地没水少肥,说是有水也不敢浇,庄浪的土地怪着哩,一浇就结板,把苗活活地给箍死。唉,就是这么个势,一人一亩多地,种上算得了,闲下时间跟场走!

每年古历四月,庄浪人便成群结队来陕西割麦,一步跨到顶头,一站站往回走。宝鸡割罢,凤祥的麦刚黄;千阳的麦倒了,陇县的又跟上了。到了古历五月,便离家门不远了,回去割自家的麦还能跟上。

麦客跟场,可说是庄浪人的“祖传”。爹这相,娃也这相,习惯了,咋也改不下。一年不出来,总觉得有件啥事没做,全年不得坦然。出来闲心不操,一天三顿饭“掌柜的”管,要馍有馍,要汤有汤。可话说回来,那三顿饭不是个好吃的!太阳晒得肩胛子上戳下一层皮,晚上在哪个草窝窝、树阴阴、牛棚马圈里一睡,乏得像死驴一样不知道动弹;晒倒没啥,单怕天爷变脸,刚跌个雨星星,就像石头砸在了心上:“害死喽,害死喽!麦割不成喽!”不割麦,掌柜的把饭一停,只得打开干粮袋子吃炒面,或吃平时攒下的干馍馍。这些都没啥,最怕跟不上场。这两年麦客子多,掌柜的少,来一个雇主,蜂一样地围住,步子稍迟就跟不上了。再说人多不值价,早先一亩三五元挣哩,现时,掌柜的胸脯一挺:“一亩一元二,谁去哩!’’麦客照样跟上走。过一半天,一亩几角,或是光管饭,看看再没雇主,眼见这达的麦快倒完了,“走,日他妈,肚子吃饱就行!”……

说时,天已大亮了,赶集、卖当的都来了,这条街渐渐红火起来。那些麦客早已坐起身,一边搔着昨夜蚊子咬下的腿,一边瞅着推车挑担南来北往的人们,看其中有没有“掌柜的”。  迎面,一个壮实的小伙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爸!你不会灵透些,只是个坐下等,等到啥时辰去!刚刚,汽车站那达,水川的一个队长来着,一下要走了四五十个……”

小伙身材匀称,满脸秀气,大眼珠灵透地闪着。白褂子上印满汗碱,黑裤子打着补丁,一双麻鞋磨掉了后跟,可他却浑身精神。

吴河东望了望气喘吁吁的儿子,仍旧坐在水泥台阶上吃炒面,待把那口干炒面咽下,这才一边刮着碗底一边说:

“甭急,甭急,这达我夜个就观点了,麦厚得很,广得很,一时它割不完。”

说着又把目光移向街上的行人。

儿子叫吴顺昌,对爹妈可说是“顺”哩。这会,尽管他心里急得火烧火燎,但还是一屁股坐在了石台阶上。

“吃些不?给,炒面、干馍馍,去,那面饭馆子里要碗面汤拌上、泡上吃!”

“我不吃!”

顺昌娃把头一甩,两只秀气的大眼竟直呆呆地发愣。记得前几年,一次跟老子去西安割麦,老子一看那八百里秦川黄黄的一片,麦厚得风都吹不动弹,两眼笑得弯成了镰刀。见掌柜的吝啬,不肯多给,他“哼”的一声躺在地上:“哎,路上走乏了,咱‘歇马三天’!”心说,看你不拿大价来抬我!结果第二天睁眼一看,那望不到边的麦全都割倒了,顺昌急得泪珠子直跌:“现在好了,好了吧!”可吴河东望了望那满世界的麦捆子,又说:“哼,光这麦捆子往场里掮,也够他狗日的掮几天!甭急,咱再‘歇马三天,!’’可是刚过头晌,再一看,那八百里地连一个麦捆子都没了。“好我的爸哩!‘麦熟一晌’都不懂,你还算是个老庄农!龙El里夺食哩,谁家等你!头晌看着麦还发绿呢,后晌那麦芒就都北起了,麦粒子直落……”“对了!对了!我啥不懂,要你说!……”

吴河东真就不怕误场?咋不怕,你看他那老长的头发,多久没刮了,麦土落了寸把厚。别人几把凉水往头顶一撩,抽下镰刃子噌噌几下刮个净光,又凉快,又舒坦。可他,听老人有个说法:头发长了不能刮,一刮就“断了”,搭不上场了。吴河东知道这是句迷信话,闲扯淡,可是你让他刮头他却说啥也不刮。

此时,他那两只浑浊的眼睛里深埋着忧虑,直盯盯地瞅着街上的行人;炒面末子狼藉在布满黑胡茬儿的下巴上,瘦凸的喉咙骨一上一下,不禁自语道:  “唉,早先还有个‘当场的’,如今各顾各喽!……”

当场的,早先也叫“霸场”。一个身强力壮,自以为有些“武艺”的汉子,从麦客子群里嗵地站起来,胸脯一拍:“这个场我当了!五个元一亩,没五个元谁也别想雇,谁也不准跟!”谁要雇、要跟,就是一场好打。掌柜的被唬住了,只得抬高雇价。

当年,吴河东就当过“当场的”,胸脯一拍天价响。可有一次,当他双臂一挥,举起石磙子的时候,并没把对方吓倒,几个赎买来的恶汉忽地拥上来把他压倒在地,打得再也没爬起。到现在,左腿还有些跛。吴河东牙一咬说:“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走着看!等到你到老子的门上当麦客的时候再看,球!”……

“三十年”过去了,吴河东还是个麦客子,这些赶集卖当的、过路的、来寻短工的,都像是比他高着一头,那眼势一瞥一瞥的,不屑一顾地从他面前走过……

是的,谁把麦客子放在眼里哩?提起来都说:那些,十人有九个贼,见啥偷啥。饭馆里吃饭,把碗偷走,一双竹筷子也不放过;搭车哩,一眼看见了煞车绳,解下来跳车就跑……所以,每年一到过麦客的时候,家家提防,门户紧闭,生怕自家丢床被子少只鸡的。

可是你要想偷他一只“鸡”,给他割的地少算一亩,那可是打错了算盘。他的腿就是尺,二百四十步是一亩,二十四步是一分,一分也少不下。说是吴河东年轻的时候,扛活回来看见一只老鹰把他家的一只老母鸡抓走了,气得咬牙跺脚恨自己飞不上天。事过几天还一个疙瘩堵在心上。后来他想了个法,跑到山坡上,脱了个净光,把猪血往肚皮上一洒,猪下水往胸口上一摆,躺在地上闭住眼装死,单等那刁鹰盘旋下来吃“死人”肉。果然刁鹰落下了,翅膀遮天蔽日,光那鹰钩嘴就能把活人吓死,可吴河东躺得坦坦的,一动不动。等那鹰跳上他的胸脯,正要啄他的眼的时候,突然,他大眼一睁,双手一合,一把抓住了那刁鹰的脖颈。站起来把那猪下水一抖搂,笑着回了庄。满庄子人都跑来看,吴河东一边把鹰往死里打,一边说:“我让你这贼知道哩!我都是偷人的人,你还偷我的鸡,我让你偷!我让你偷……”到了把个“大鹏”打咽了气,剥下皮拿到收购站上一卖,又换回一只肥嫩嫩的鸡来……

顺昌知道老子的脾气犟,看着雇主越来越少了,却也不敢吱声,一旁讨了碗面汤,默默地拌起炒面来。

正吃着,一辆拖拉机突突突地停在了街口上。车上站起个人,扯嗓一声:

“南川里谁去?麦不算厚,一亩两元二,去的上车!”

“顺昌,赶紧拾掇!”

吴河东大喝一声,嗵地腾起身,一根棍挑起那干粮袋子、破棉袄,连着那嘀里嘟噜的镰把子、烂草帽,三步两步已蹦到了车上。P1-3

序言

中国是一个乡土性很强的大国,诚如社会学家费孝通所说,中国是一个“乡土中国”。在新时期文学的总体中,乡土文学堪称为最敏感的文化神经。新时期当代文化思潮的演进变化,许多是从乡土小说中透露出重要信息的。

农民在我们的文学中历来处于一个突出而显赫的地位,农民的社会地位不高,而文学地位却不低。农民在新时期的特殊地位,“五四”以来是如此,新中国成立以后是如此,改革开放以来更是如此。文学对民族文化心理的反思中,农民作为民族文化心理的主要载体,自然成为小说家关注和表现的对象,乡土小说天然的在新时期小说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是一个伟大的时代,一个中国前所未有的大变革时代。农村生活的变异,农民心气的勃发,新一代农民在精神、意识、思想上的吐故纳新,新与旧在现实生活中的冲突与较量,随后成为乡土小说在一个时期里反复吟唱的主旋律。

改革开放以来的文学,我们称之为新时期文学。新时期文学有三个相互联系的阶段:“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和“改革文学”。有些小说看似与“乡土”并无直接干系,稍作分析就会发现,它们与“乡土”其实都有内在的无法分割的联系。这种联系就如同枝叶与根的联系一样。它们系统地反映了农村农民生活命运的变化,社会的深层变革,抒写了自己的社会理想。有些作家把思想的锋芒指向乡土文化与农耕文明,以自己的眼光与理性来发现和表现乡土中国的厚重、复杂与嬗变。当然,也有不少作家在作品中多有对自身命运的描述和情感宣泄。

新时期文学初期乡土小说,给大家记忆中留下较深印象的,有何士光的短篇小说《乡场上》,高晓声的《陈奂生上城》、《李顺大造屋》,张炜的《一潭清水》,贾平凹的《天狗》,铁凝的《哦,香雪》,邵振国的《麦客》,张石山的《镢柄韩山宝》,王润滋的《内当家》等。中篇小说有郑义的《老井》,路遥的《人生》,张承志的《黑骏马》,张贤亮的《绿化树》,史铁生的《我遥远的清平湾》,王安忆的《小鲍庄》,张一弓的《犯人李铜钟的故事》,等等。

新时期文学的早期,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期,是一个重建希望的时代,人的内心如同枯木逢春,激情被时代精神所鼓舞并迅速地再度燃烧起来。人们在思想解放运动的昭示下又一次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并热情地期许这一切尽快变成现实。深怀理想主义文化信念的作家,无论用什么样的创作方法,骨子里都潜伏着浓重的浪漫主义基因,时代气氛使这浪漫潜滋暗长。那个时代的作家极少怀有人生悲剧感,历经再多的苦难也不能告别乐观。作家几乎对未来用承诺的方式描绘着生活,读者的期待使写出好作品的作家一夜成名,自发阅读小说的人超过任何时代。人们最大的自由就是对美好的向往,人们在想象的话语中得到满足。  时间在飞驰,中国的变革在加深、加快。20世纪90年代引发的经济热潮、商业大潮席卷而来,文学受到很大冲击,一些作家纷纷下海弃文经商,文学创作受到了影响。然而在乡土小说写作这一脉,因与政治思潮、商品大潮都有一定程度的疏离,也由于作家的坚守,似乎并没有出现中断或萎缩的情形,无论是中短篇小说还是长篇小说,都在坚守中有所拓展。作家就形成了楚文化群落、吴越文化群落、齐鲁文化群落、燕赵文化群落、秦晋文化群落、中原文化群落、东北文化群落、巴蜀滇黔文化群落等,乡土小说内容丰富,五彩斑斓。

20世纪90年代的乡土小说不再是单色的,而是多色的、动态的、错综复杂的,很耐人寻味。如陈源斌的《万家诉讼》、李佩甫的《无边无际的早晨》、关仁山的《九月还乡》、张炜的《融人野地》、迟子建的《雾月牛栏》、张宇的《乡村情感》、韩少功的《马桥人物》、杨争光的《公羊串门》、赵德发的《通腿儿》等。

这一时期的长篇小说数量不太多,但质量很高,作家开始向家族、人生命运深处思考,审察人性、反思历史、反观传统,因此作品更显有分量。长篇小说创作取得了重大成就,先有张炜的《古船》现出端倪,继有陈忠实的《白鹿原》、莫言的《丰乳肥臀》、阿来的《尘埃落定》、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余华的《活着》的连袂冲刺,掀起长篇小说创作的第二个新高潮,是继80年代贾平凹的《浮躁》、古华的《芙蓉镇》、浩然的《苍生》之后第二个创作高峰。

新世纪阶段比之于前20年文学文化领域,因面临着商业文化、传媒文化与信息科技的多重冲击,更由于人们价值观的变化,乡土小说读者的减少,作家浪漫情怀的式微,总体来说乡土小说创作出现了下滑和萎缩的趋势。然而,乡土小说并未到这部乐曲的尾声,不少乡土作家还在这片“土地”上耕耘,他们的笔墨自由而灵动,多元的叙事与多元的观念已出现,在表现手法上,有现实主义的、现代主义的,及后现代主义的,可谓多姿多彩。令人感到振奋的是长篇小说的进一步繁荣,乡土长篇小说的创作出现了新的景观。贾平凹的《秦腔》、蒋子龙的《农民帝国》、孙慧芬的《歇马山庄》、铁凝的《笨花》、张炜的《你在高原》、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莫言的《蛙》,等等,其中有的作品的水平,已达到乡土长篇小说的新高。这是由于一些乡土小说作家一直在创作的深刻思考之中,他们甘于寂寞,其思考已抵达生活、社会、历史、人生甚至哲学的深处。

这是一套乡土小说的精选本,由于书的印张所限,有不少影响大、水平高的乡土小说未能选上,对此我们深感遗憾。我们希望这套书的出版,不但能让热爱乡土文学的爱好者喜欢,而且能让更多的农民兄弟读到。让农民了解农民,了解农村的变化,关心自身命运,关心社会变革,是我们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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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7 4:21: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