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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刘又辛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李茂康
出版社 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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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刘又辛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编著者李茂康。

刘又辛先生是一名高校教师,一生与人无争、与世无争,从这点上说他是一个平常之人;但刘先生又是德隆望尊、学养完粹、著述宏富、承前启后的一代语言学大师。正因为如此,先生虽然已经离去,但他的形象却深深印在我们心里,这形象是那样崇高,那样鲜明,那样催人奋进!文集的篇幅、内容有限,但先生留给我们的财富却是无限的,永存的!

内容推荐

《刘又辛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编著者李茂康。

《刘又辛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共分三部分。第一部分——追思与怀念,是刘先生之子以及弟子、再传弟子、生前好友、学界同仁等对先生不同历史时期、不同生活侧面、教学科研生涯等的缅怀与追忆。第二部分——学养评介,是对先生人品修养、人生道路、学术思想、学术成就等的介绍、评述。第三部分——学术专论,是刘先生的后辈学者在语言文字学领域的专题论文,内容涉及文字、音韵、训诂、语法、语言学等多个方面。各部分文章的先后次第按作者姓氏音序排列。

目录

学养评介

深切的怀念——刘又辛先生百年诞辰纪念

刘又辛先生的求学与治学

刘又辛先生的右文说研究

刘又辛先生对假借字研究的理论贡献

刘又辛先生对汉语词族研究的理论贡献

学术专论

古代汉语课究竟讲什么——《新编古代汉语·前言》

先秦名词“自”的语法化过程

国学传承中的训诂问题举例

古汉语名词词义引申的义素运动模式研究

《诗经·国风》用韵基本特色

“枭首”和“枭夷”类词的内部形式与词义

《诗经》解“为”

英汉熟语比较:关于真假诚伪

《章太炎<说文解字>授课笔记》之正俗字观

反义形容词“厚”与“薄”对比研究

石刻文献中的同形字

“消亡词语”在汉语词汇史研究中的意义

了解一个多音多义字古代音义配合的最佳途径——以《经典释文》给“华”字的注音为例

因声求义论——以郭沫若的训诂学实践为中心

可洪音义所引“孙愐韵”“唐韵”之考察——为纪念刘又辛教授百年诞辰而作

论“转注”在汉字发展中的作用

语言:人类的精神家园、幸福保障——对语言性质作用的再认识

水小日浅和滑非水骨——记向刘又辛先生的一次请益

重庆老城区话的两字组连读变调

《说文解字》从“一”析

六书新体式的由来与确立

试读章节

然而,先生与很多不幸者相比较,有很大的不同,面对种种非人的折磨,他既不“顽抗到底”,也不“卑躬屈膝”,更没有“绝望”。现在回想起来,先生当时的态度,表面上看来只有“忍受”,而骨子里却好像是一个成年人在看着小孩子们胡闹。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西师(西南师范学院,后改名西南师范大学,现西南大学)的人陆续从梁平、忠县迁回北碚。先生也有了一间居室(在一幢灰楼的二层)。那时虽然还是天天集中“学习”,搞“斗、批、改”,但已不像运动初期那样“疾风暴雨”了。现在西南大学的年轻朋友也许不知道,语言学家刘先生,还有着十分高明的医术,而且是祖传的。在那段混乱的岁月里,先生不可能研究语言学了,于是为大家义务看病成了先生重要的生活内容。学校里上自已下台的、刚上台的领导,包括工宣队、军宣队的成员,下至普通教职员工及其家属,甚至在校学生,很多人都来求先生看病。而先生则采取了“来者不拒”的态度,不卑不亢地认真为你诊断、开方。你要和“牛鬼蛇神”划清界限吗?可以!但“牛鬼蛇神”开的药方,却为你治好了病。于是,先生获得了一种很微妙的“处境”。说起先生看病的事,真有无尽的感念。那时,我们的两个孩子都很小,一生病就去找“刘爷爷”,最多两付小药就解决问题。那些年,真不知麻烦了先生多少次。还记得有一次与先生闲谈时,我谈到我远在北京的母亲的慢性病,先生则详细询问,过了两天,亲自给我送来了处方,嘱咐我让母亲试服……这些往事,真是说不完啊!那时我经常到先生家里去,当时先生还抽烟,有烟助兴,无话不谈。先生的居室虽小,但室内永远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我们都说这是师母的功劳,但先生却要“争功”,说这是因为他有“原则”:一切无用之物、一切可留可不留之物随时扔掉。这原则自然很正确,但先生一家的家务事全靠师母操劳,这是毫无疑问的。师母是最模范的妻子和母亲,她老人家对先生的照顾,是真正意义上的“无微不至”。几十年风风雨雨,师母为先生营造了最安全的避风港。先生在外面无论承受了怎样的折磨,只要回到家中,就会获得温暖、安慰和照料,哪怕是最艰苦的“劳改”时期,先生从家里出来时,还是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先生能一次次渡过难关,能在学术上取得如此成就,能健康长寿……其中都包含着师母数十年的心血、辛劳和具有生命意义的付出。先生对师母,也同样是一片真情。抗日战争爆发后,先生来到西南联大,辗转数年,直到新中国成立以后来到西师,与师母离别多年。这期间,有多少人都另有了所谓的“抗战夫人”“胜利夫人”。但先生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刚刚在西师安顿下来,就从山东老家把师母接来。先生一向风度翩翩、做派儒雅,而师母是一位来自山东农村的淳朴女性,两个人的外在差异是不言而喻的,而先生毫无世俗偏见,时时陪同师母出现在各种场合,这在当时已成为西师的一段佳话,赢得广泛的赞誉。师母逝世后,先生有《忆亡妻》一文收入《治学纪事》书中。我每次诵读此文,都会为师母的品格和先生对师母的真情而落泪。先生在该书的《编后语》中说:“最后一篇是纪念亡妻的,她并不懂得我搞的这一套,但她是我最忠实的人生伴侣。如果没有她,我肯定不会活到今天,更不会写出这些并无多大价值的文章……”我们敬爱先生,也敬爱师母!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先生还不可能有机会真正做学问。但我觉察到他已经开始在思考、筹划、安排今后的研究。因此,当改革开放新时期到来时,先生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胸有成竹地开始了!先生说:“在那二十多年的精神禁锢中,我始终没有忘记我的专业,也没有对国家的前途失去信心,我在沉默中思考,我在困惑中等待……等到了1979年,我终于跟大批知识分子一起挣脱了精神枷锁,恢复了教学和科研工作。在精神上得到了新生,于是全力投入到我心爱的工作中去。”(《治学纪事·我这二十年》)先生从七十年代后期一直到离开我们,在这最后的三十多年的时间里,虽已进人老年,但却以一种惊人的意志在弥补、挽回自1957年以来的损失,他没有一天停止过研究和思考,而且笔耕不辍。因此,在晚年,他的学术生涯达到了最后的辉煌。

对于先生研究的语言学,我完全是门外汉,因而我最终未能成为先生登堂人室的弟子。但是先生的治学精神和学术研究的态度所给予我的教育和影响,则使我终身受益,特别是对我的鼓励、信任、关怀,更是我永远不能忘记的。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西师学报复刊,我在复刊后的第一、二期连续发表了两篇关于《红楼梦》的很不成熟的论文。有一天,在校园里(文化村老一舍前边)先生看见我,大步走过来,用力握着我的两只手,连续地说:“太好了!太好了!”当时我还没回过神来,还没有联想起拙文的事,先生又说:“我都看了,都看了,太好了!”这时,我才忽然明白了先生所指。先生接着说:“这就对了,抓着一个大题目,目标明确,坚持下去,搞他几年、十几年,太好了!”先生欣慰的神情,使我激动不已……我当时说了什么,已经忘却了,而先生的热情鼓励和真诚的喜悦,则久久不能忘怀,直至今天。我知道,先生的称赞和肯定,绝不在于那两篇文章达到了什么高水平,而是看到我还能够就一个问题做一点研究,说出一点看法,他以为这路子是对的。仅仅是那么一点成绩,居然让先生那样喜悦,足见先生对我、对所有晚辈的殷切期望。毛秀月是幸运的,她担任的教学任务和从事的研究工作,恰恰是语言学,多年来,她讲授《语言学概论》,发表有关语言学的论文,都得到了先生的指导、帮助和鼓励。她非常敬佩先生,她常说,像先生那样既有深厚的传统小学造诣,又精通中西方语言理论的学者,实在是太难得了。

当先生知道我的研读方向确定为中国古代文学史、重点是古代小说戏曲时,曾与我多次交谈过有关这一方面的问题,提供了如何进行研究的建议。特别使我不能忘怀的,是先生介绍我拜识他的老同学——著名学者吴晓铃先生。此中寓意,我深深领悟。吴先生是语言学大师罗常培先生的得意弟子,是著名的语言文化学者,更是海内外公认的古代小说戏曲研究的大家。先生向吴先生推荐了我的幼稚的“成果”,请吴先生指正。那几年,我每次到北京开会或探亲,都要到宣武门外校场头条去拜望吴先生,吴先生总是热情地与我交谈,还开玩笑地问我:“他(指刘先生)说话还是那山东腔吧?”他们之间的老同学的深情厚意溢于言表。我回到北京以后,我校张寿康教授(吴先生的老朋友)病逝时,吴先生不能亲来吊唁,特嘱我转送他作的挽联。惭愧的是,回京后公私冗杂,不思进取,竞未能向吴先生多多求教,有负两位先生对我的期望。

进入八十年代以来,先生完全恢复了他应有的“身份”,成为我们西师中文系德高望重的师长。先生是根底深厚的学者,但绝不是“书呆子”;他宽容大度,兼容并蓄,但绝不是“好好先生”“糯米老头(四川方言)”。每当看到一些不公平、不真实的现象时,先生常常怒不可遏。他老先生发起脾气来,是很厉害的,“骂”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的。但先生丰富的人生阅历,使他洞悉人生世相,善恶是非泾渭分明。1984年,彭维金教授始任中文系主任,我作为他的副手,亦参与系里的工作。校领导宣布这一决定之后,彭老师和我曾去看望刘先生。先生“满面春风”地握着我们的手说:“我知道了,我支持你们,别人我不知道,我是很舒畅。”在以后的工作中,先生实实在在地给了我们很多帮助。记得在一次全系的新年茶话会上,先生作了很动情的发言,其中特别讲到,“老彭同志、启明同志(那时候还不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称“先生”“主任”之类,都还称呼“同志”)他们都是想做学问、能做学问的人,现在他们拿出时间和精力来办系里的事,对他们自己来说,这是贡献,是牺牲……”听到先生这些话,“老彭同志”和我,为先生的“理解”感动不已。但先生对我的最大希望,还是做学问,这一点,我是心领神会的。

2002年,先生八十九岁,西南师大及先生的朋友、学生为庆祝先生九十寿辰举办学术研讨会。遗憾的是我与秀月都因故未能赴会(秀月因母亲病重,赶回上海)。会后,我们收到了先生的自选集《治学纪事》(巴蜀书社,2002年3月),并附手示云:

启明秀月老友:

电报收到了(因不能赴会,我们电告大会和刘先生本人——启明),张博说,秀月的老母病重,赶往上海探亲,不知病情好转否?甚念。学术讨论会已开过,详情由张博转告。寄去会前赶出的一本小册子,可当软性读物哂阅。P4-P6

序言

2013年4月3日,刘又辛先生诞辰100周年。为了纪念这位当代著名语言学家为语言文字学事业不懈奋斗的一生,寄托我们对他老人家的深切怀念,我们编辑了这部纪念文集。

刘先生抗战期间毕业于西南联大,此后一直在高校(主要在西南师范大学,现更名西南大学)从事汉语言文字学的教学与科研。由于历史的原因,先生曾失去了一些大好时光,但作为我国优秀知识分子中的一员,老人家时刻牢记自己对国家、民族所负的责任。长期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以后,先生始终为自己心爱的事业勤勤恳恳,不倦劳作,精心培养、指导了一批又一批学生和青年教师,为高等教育事业作出了宝贵贡献;与此同时,先生以惊人的毅力、独具的睿智,在科研园地辛勤耕耘,苦苦探索汉语言文字学的一个个学术专题,年过九旬仍笔耕不辍,为我们留下了大量极具开创性的、影响深远的著述,为我国语言文字学的继承和发展建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先生这种无限忠诚人民教育事业的精神,为追求学术真谛锲而不舍、孜孜以求、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精神,对其谆谆教导的学生及其后辈学者,永远是效仿的榜样和无声的鞭策。

2010年元月下旬,在沉痛送别先生之后,我们师兄弟几人——先生指导的研究生,商定编辑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并讨论了相关事宜。文集编委会,也由我们几人组成。2011年暑假开始向相关人员约稿,至2012年5月,共收到文章49篇。这其中包括中国训诂学研究会会长李建国先生、年逾八旬的翟时雨先生、陈克炯先生、方夏先生、胡先泽先生以及年过古稀的黎新第先生的大作。有的同志曾与刘先生交往密切,但因无法取得联系,未能与之约稿,深感遗憾。

本文集共分三部分。第一部分——追思与怀念,是刘先生之子以及弟子、再传弟子、生前好友、学界同仁等对先生不同历史时期、不同生活侧面、教学科研生涯等的缅怀与追忆。第二部分——学养评介,是对先生人品修养、人生道路、学术思想、学术成就等的介绍、评述。第三部分——学术专论,是刘先生的后辈学者在语言文字学领域的专题论文,内容涉及文字、音韵、训诂、语法、语言学等多个方面。各部分文章的先后次第按作者姓氏音序排列。

收到的文章,全部编入文集。对其内容,原则上不作改动。需作修改者,一般征得作者同意。对引文之误以及文字、标点的校正,由我们直接处理,未与作者联系;有的文章,因编辑之需,将原文重新打印,内容也作适当调整;个别论文,为与内容相合,题目作了更改;文中所用之字,除解释形义之需外,一律用现行规范汉字,不用繁体;有的文章所附图片,因内容文内已有说明,故予以删除;凡收入文集之作,按统一格式删去内容摘要、关键词、作者简介等,仅在文末注明作者所在单位和职称(或职业、身份等);注释与参考文献一概移至文末。这些祈望作者理解与见谅。

征稿阶段,所有文稿均发至朱承平同志设置的专门邮箱,由他按商定的统一格式、字体进行调整,并据其内容分类,按作者姓氏排序。送交出版社前,由方有国同志和我分别通阅全稿,并作内容和文字的校订。

刘又辛先生是一名高校教师,一生与人无争、与世无争,从这点上说他是一个平常之人;但刘先生又是德隆望尊、学养完粹、著述宏富、承前启后的一代语言学大师。正因为如此,先生虽然已经离去,但他的形象却深深印在我们心里,这形象是那样崇高,那样鲜明,那样催人奋进!文集的篇幅、内容有限,但先生留给我们的财富却是无限的,永存的!

谢谢于百忙中不吝赐稿的本文集的作者!谢谢为文集的出版给予大力支持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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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9 6:49: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