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回归线》是米勒的第一部自传体小说,也是他出版的第一本书。此书以回忆录的形式写就,米勒在书中追忆他同几位作家、艺术家朋友在巴黎度过的一段日子,旨在通过诸如工作、交谈、宴饮、嫖妓等超现实主义和自然主义的夸张、变形生活细节的描写揭示人性,探究青年人如何在特定环境中将自己造就为艺术家这一传统西方文学母题。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北回归线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国)亨利·米勒 |
出版社 | 译林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北回归线》是米勒的第一部自传体小说,也是他出版的第一本书。此书以回忆录的形式写就,米勒在书中追忆他同几位作家、艺术家朋友在巴黎度过的一段日子,旨在通过诸如工作、交谈、宴饮、嫖妓等超现实主义和自然主义的夸张、变形生活细节的描写揭示人性,探究青年人如何在特定环境中将自己造就为艺术家这一传统西方文学母题。 内容推荐 《北回归线》是亨利·米勒自传性三部曲之首,描写了米勒同几位作家、艺术家朋友旅居巴黎的生活经历,同时通过对工作、交谈、宴饮、嫖妓等夸张变形的生活细节的描写,展现了穷困潦倒的艺术家们的内在精神世界,诘问了在这个杂乱无序、肮脏的世界生存的意义。《北回归线》出版后吸引了众多读者,1961年在美国懈禁后更是成为畅销全球的文学名著,深刻影响了二战后的欧美文坛。 目录 难得的是当一辈子“流氓” 痴人说梦:亨利·米勒及其代表作《北回归线》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译后记 试读章节 话题在变换,很难了解雷恩先生在想什么,因为他不说话。雷恩太太却说:“他边想边干。”在雷恩太太口中,雷恩先生样样都很好。“他边想边干”——非常可爱,可爱极了,博罗夫斯基准会这么说。不过他也实在非常痛苦,尤其是,这位思想家不过只是一匹跛马。 鲍里斯给我钱,叫我去买烈性酒。去买酒的路上我便已经醉了,我知道自己一回到屋里便会如何表现。沿着那条街走来时酒劲儿便发作了,我早拟好一篇漂亮的演说词,它像雷恩太太的傻笑,就要滔滔不绝地涌出口来。照我看,她也已有几分醉意,她一喝醉便会留神听别人讲话。刚刚从酒店里出来,我便听见汩汩的撒尿声。一切都在发狂,在四处乱溅,我要雷恩太太听着…… 鲍里斯又在搓手,雷恩太太仍在结结巴巴地飞溅着唾沫星子说话。我把一个酒瓶夹在两腿间,把开瓶塞的钻子钻进去,雷恩太太大张着嘴期待着。酒从我两腿间溅出来,阳光从八角窗外溅进屋里来。我的血也在血管中沸腾,将要从我身体里一涌而出的上千种发疯的玩意儿现在全混杂在一起。我把自己想起的每一件事讲给他们听,这些事情原先都藏在我心灵深处,雷恩太太的狂笑使我全吐露出来。两腿间夹着酒瓶,阳光由窗外洒进来,这会儿我又重新体验到刚来巴黎时挨过的那段寒酸日子里感受到的快活心境。当时我茫然不知所措,一贫如洗,像在宴会上徘徊的一个鬼魂那样在街上逛来逛去。每件往事突然又全部浮现在眼前:不能使用的卫生间,那位擦亮我鞋子的王子,辉煌影院(我曾在那儿躺在老板的大衣上睡过觉),窗子上的格栅,叫人窒息的感觉,肥大的蟑螂,偶尔一顿的大吃大喝,即将消失在暮色苍茫中的罗斯·坎那克和那不勒斯。我常常饿着肚子在大街上东跑西颠,有时也去拜访素不相识的人,譬如德洛姆夫人。至于是怎样到德洛姆夫人家去的,我再也想不起来了。可我去了,还设法走进她家门。我穿着灯心绒裤子和猎装,裤子门襟上一颗扣子都不扣便从管家和系着一条小白围裙的女佣身边闯进屋子里去。直至今日,我仍能感觉到那个房间里金碧辉煌的气氛,德洛姆夫人身着男人气的衣服坐在一尊宝座上,鱼缸里养着金鱼,还摆放着古代的世界地图和装订精美的书籍。我仍能感觉到她沉重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她那股同性恋的气氛叫我有点害怕。更舒适的享受是在圣拉扎尔车站往肚里灌浓汁肉汤,妓女们都站在门口,每张桌子上都摆着塞尔查矿泉水瓶,一股很浓的精液在裤裆里泛滥。五点到七点之间,最好的消遣莫过于置身于这一大群人中,紧跟一条大腿或一个美丽的酥胸往前走,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个个念头接踵而至。这是那时一种稀奇古怪的满足,那时没有约会,没人请吃饭,没有计划,没有钱。那真是黄金般的日子,我连一个朋友也没有。每天早上,我拖着疲惫的脚步去美国捷运公司,每天早上都从办事员那儿得到那个不可避免的答复。于是我像臭虫一样东跑西颠,时不时地捡几个香烟屁股,有时偷偷地捡,有时又典见着脸当着别人的面捡。有时我坐在长椅上勒紧裤腰带忍着饥饿的折磨,有时穿过杜伊勒里花园,瞧着那粗笨的塑像勃起一回。或是夜间沿着塞纳河漫步,这儿逛逛,那儿逛逛,为它的美姿发狂。两岸的树木,水中破碎的倒影,桥上该死的灯泡照耀下湍急的水流,女人们睡在门廊里,睡在报纸上,睡在雨里。到处都有散发着一股霉味的大教堂门廊,到处都有乞丐、虱子和充斥圣维德斯舞会的丑八怪女人。小巷里的手推车像酒桶一样堆放在一起,市场上弥漫着草莓气味,老教堂四周都种着菜。蓝色的弧光在闪烁。贫民区堆满垃圾,很滑。脚穿缎子舞鞋的女人们痛饮一夜后在这些污物和害虫上跌跌撞撞地走过去。还有圣绪尔比斯广场,宁静而又空旷,每天夜里临近午夜时分便有一个拎一把散架的雨伞、戴古怪面纱的女人到那儿去。每天夜里她都撑着伞睡在一条长椅上,伞骨已掉下来,她的衣服已变成绿色的。她的手指又细又瘦,身上散发出一种霉烂的味道。到了早晨,我自己便要坐在那儿,在阳光下安安静静睡一觉,一面还诅咒那些该死的鸽子,它们到处觅面包渣吃。圣绪尔比斯啊!那硕大的钟楼、贴在门上的花花绿绿的广告,还有楼内点燃的蜡烛。这便是阿纳托尔·法朗士①如此热爱过的圣绪尔比斯。在这儿,神坛上传来嗡嗡的祈祷声,喷泉中水花四溅,鸽子咕咕叫,面包屑一眨眼工夫便不见了,我饥肠辘辘的肚子里却发出单调的隆隆响声。我在这儿一天又一天地坐下去,想热尔梅娜和她在巴士底广场附近住过的那条脏兮兮的小街。神坛后面仍不断传来嗡嗡的祈祷声,公共汽车呼啸着从身边驶过。太阳晒化柏油,柏油又介人到我和热尔梅娜、柏油本身和大钟楼里的整个巴黎之间。P14-16 序言 亨利·米勒是我了解的文化人物中,元气最足的。 从古到今,有力气的人不少,比如早些的写《人间喜剧》的巴尔扎克,晚些的写《追忆似水年华》的普鲁斯特,中国的写一百七十万字《上海的早晨》的周而复和写两百万字《故乡面和花朵》的刘震云。这些人突出的特点是体力好,屁大股沉,坐得住,打字快,没有肩周炎困扰,椎间盘不突出。他们的作用和写实绘画、照相机、录像机、录音机差不多,记录时代的环境和人心,有史料价值。 从古到今,偶尔也有元气的人,他们的元气可能比亨利·米勒更充沛,但是由于各种不同的原因,留下的痕迹太少,我无法全面了解。比如孔丘,抛开各种注解对《论语》做纯文本阅读,感觉应该是个俗气扑鼻、倔强不屈的可爱老头,一定是个爱唠叨的。但是,当时没有纸笔,如果让孔丘直抒胸臆,大熊猫一定是没有竹子吃,长跑运动员一定是没有鳖精喝了。耶稣对做事的热情大过对论述的热情,不写血书,只让自己的血在钉子进入自己肉体的过程中流干净。佛祖可能在文字身上吃过比在女,人身上还大的亏,感觉文字妖孽浓重,贬低其作用:如果真理是明月,文字还不如指向明月的手指,剁掉也罢。晚些的某些科学家,想来也是元气充沛的人,比如爱因斯坦,热爱妇女,写的散文清澈明丽。可能是受到的数学训练太强悍,成为某种束缚,他最终没能放松些,多写些。 亨利·米勒是思想家。亨利·米勒的小说没有故事,没有情节,没有成形的人物,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没有主题,没有悬念,有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思想和长满翅膀和手臂的想象。真正的思想者,不讲姿势,没有这些故事、悬念、人物像血肉骨骼一般的支撑,元气彪悍,赫然成形。既然不依俗理,没有系统,亨利·米勒的书可以从任何一页读起,任何一页都是杂花生树,群英乱飞,好像“陌上花开,君可徐徐归”。在一些支持者眼里,亨利·米勒的每一页小说,甚至每十个句子,都能成为一部《追忆似水年华》重量的小说的主题。外国酒店的床头柜里有放一本《圣经》的习惯,旅途奔波一天的人,冲个热水澡,读两三页,可以意定神闲。亨利·米勒的支持者说,那本《圣经》可以被任何一本亨利·米勒的代表作替代,起到的作用没有任何变化。别的思想家,是在大量阅读的基础上,站在巨人们的肩膀上,添加真正属于自己的一层砖瓦,然后号称构建了自己的体系。亨利·米勒不需要外力。一颗小石子,落在别人的心境池塘里,智识多的,涟漪大些,想法多些,否则就小些,少些。亨利·米勒自己扔给自己一颗石子,然后火山爆发了,暴风雨来了,火灾了,地震了。古希腊的著名混子们辩论哲学和法学,南北朝的名士们斗机锋,都有说死的例子,如果那些场景记录下来,可能和亨利·米勒约略相似吧。 亨利·米勒是文学大师。崇拜者说,美国文学始于亨利·米勒,终于亨利·米勒。他一旦开始唠叨,千瓶香槟酒同时开启,元气横扫千军。亨利·米勒是唯一让我感觉像是个运动员的小说家,他没头没尾的小说读到最后一页,感觉就像听到他气喘吁吁地说:“标枪扔干净了,铁饼也扔干净了,铅球也扔干净了。我喝口水,马上就回来。” 我记得第一次阅读亨利·米勒的文字,天下着雨,我倒了杯茶,亨利·米勒就已经坐在我对面了,他的文字在瞬间和我没有间隔。我忽然知道了他文字里所有的大智慧和小心思,这对于我毫无困难。他的魂魄,透过文字,在瞬间穿越千年时间和万里空间,在他绝不知晓的北京市朝阳区的一个小屋子里,纠缠我的魂魄,让我心如刀绞,然后胸中肿胀。第一次阅读这样的文字对我的重要性无与伦比,他的文字像是一碗豆汁儿和刀削面一样有实在的温度和味道,摆在我面前,伸手可及。这第一次阅读,甚至比我的初恋更重要,比我第一次抓住我的小弟弟反复拷问让他喷涌而出更重要,比我第一次在慌乱中进入女人身体看着她的眼睛、身体失去理智控制更重要。几年以后,我进了医学院,坐在解剖台前,被福尔马林浸泡得如皮球般僵硬的人类大脑摆在我面前,伸手可及。管理实验室的老大爷说,这些尸体标本都是解放初期留下来的,现在收集不容易了,还有几个是饿死的,标本非常干净。我第一次阅读亨利·米勒比我第一次解剖大脑标本,对我更重要。我渴望具备他的超能力,在我死后千年,透过我的文字,我的魂魄纠缠一个同样黑瘦的无名少年,让他心如刀绞,胸中肿胀。那时,我开始修炼我的文字,摊开四百字一页的稿纸,淡绿色,北京市电车公司印刷厂出品,钢笔在纸上移动,我看见炼丹炉里炉火通红,仙丹一样的文字珠圆玉润,这些文字长生不老。我黑瘦地坐在桌子面前,骨多肉少好像一把柴火,柴火上是炉火通红的炼丹炉。我的文字几乎和我没有关系,在瞬间,我是某种介质,就像古时候的巫师,所谓上天,透过这些介质传递某种声音。我的文字有它自己的意志,它反过来决定我的动作和思想。当文字如仙丹一样出炉时,我筋疲力尽,我感到敬畏,我心怀感激,我感到一种力量远远大过我的身体、大过我自己。当文字如垃圾一样倾泻,我筋疲力尽,我感觉身体如同灰烬,我的生命就是垃圾。 亨利·米勒一辈子,思考,写作,嫖妓。他的元气,按照诺曼·米勒的阐释,是由天才和欲望构成的,或许这二者本来就是同一事物的两面。我听人点评某个在北京混了小五十年的老诗人,其中有一句话糙理不糙:“流氓,每个有出息的人小时候都或长或短地当过,难得的是当一辈子流氓。”这个评论员说这番话的时候,充满敬仰地看着老诗人。老诗人喝得正高兴,他二十出头的女朋友怀着他的孩子坐在他的身边,老诗人偶尔拍拍他女人的身体,深情呼唤:“我的小圆屁股呦。”亨利·米勒讲起过圣弗朗西斯,说他在思考圣徒的特性。阿那依斯·宁问为什么,他对阿那依斯·宁说:“因为我觉得我是地球上最后一个圣徒。” 后记 自1984年首次读到《北回归线》原著时算起,译者与这部作品的缘分已有二十八载。拙译《北回归线》先后有敦煌文艺版(1993)、时代文艺版(1996、1997)、中国人民大学版(2004)等几种版本见诸坊间。 囿于种种主客观原因,译者未能对以往的版本做较多修订。 此次再版,蒙译林出版社鼓励,译者借此良机对原译本做较为细致的修订。 语言随着社会变化而不断变化,读者的阅读习惯亦会与时俱进。据此,译者以“归化”翻译观为指导思想修订译文,如将长句缩短等,以适应新世纪的读者。 借助新近出版的工具书,尤其是所有读书人的良师益友“维基百科”等网络资源,译者校订一百多条译注,纠正错讹之处,完善不够清晰之处,并酌情增补、删节部分条目。 “译者序”亦有部分改动。 此次修订,译者听取读者及专家的意见,对译文中的禁忌语进行修订,尤其是涉及性事的种种表达,使之更符合亨利·米勒的行文风格。 所谓社会进步,似应在文学领域内也得到体现。倘若二十多年前的禁忌在今日仍是禁忌,进步、宽容、理解、多元等概念也就无从谈起。 1989年译者初译出《北回归线》之时,虽经冯亦代先生等译界和研究界大家从中斡旋,偌大中国,多家享有盛誉的出版社竟均表示爱莫能助,不愿接受书稿。迫于形势,译者将许多禁忌语“杀菌消毒,变成了委婉语或医学术语”①。即便如此,译者当年仍遇到诸多麻烦,被迫向诸多懂的、不懂的、不懂装懂的、懂装不懂的责难者做出解释。其实,解释根本不是译者的职责。在这四类责难者当中,最具杀伤力者自然是具有行家头衔、别有用心的“懂装不懂”者。因此,译者看到真正在行的“海客”的批评后深以为然,真想对他道一声时下流行的网络用语“你懂的”,虽然他的批评话语十分犀利。在此应特别提及的是他对语言“越界”的分析以及对译者的处境和心理的准确揣测。 当然,我能理解译者为什么要把里面的污言秽语中性化。他在翻译的时候,也许感受到了很大压力——不一定是来自出版社的压力,也许是来自他对自己可能会触犯社会关于语言避讳的力量强大的禁忌,及其可能带来的后果的意识的压力。② “文以载道”并非只是中国人的专利,自柏拉图时代起,一定程度的“载道”理念在各种文化背景的民族中均是情理之中的事情。1964年,美国最高法院裁定《北回归线》不至于激发读者性欲,不是色情文学作品,自有其积极的社会价值。但是,犹如绘画、雕塑、音乐……文学毕竟归属于艺术范畴,与人生经验无法严丝合缝地重叠或重合在一起。时至今日,许多读者已就文学与人生的分野达成一定程度的共识,有人反对因有父亲横穿铁道的描述而从语文课本中删去《背影》,亦有人反对出于暴力的理由删去《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涉及到其余许多文学作品(绝非可收入教科书的典范之作)中的性,这种共识似乎仍远远不够。 米勒的作品是处于衰退期的现代主义文学作品,他对西方社会伦理价值观持虚无主义的看法,刻意以主观的心态探究主客观世界。他向往化腐朽为神奇式的解构,以凤凰涅檠的精神在毁灭中获得新生,即“艺术作品因为招致消亡而得以存活”。 在一个文明社会里,人们是否应当容许米勒这类不屑于载道或卫道的解构型、开创型艺术家及其作品的存在呢? 过于关注《北回归线》中涉及性事的污言秽语会妨碍对作者超越时代精神的审美认知。经典作品之所以成为经典,使一代又一代读者以生命去感悟其中荡气回肠的人生体验,其审美价值无疑是第一位的。这类作品试图以独到的方式回答柏拉图提出的、使人性无限贴近神性的那个近乎理想主义的问题:“人应当是怎样的?” 几百年前,业余文学评论家“东吴弄珠客”论及“秽书”《金瓶梅》时以接受美学的视角分析读者的不同感受,并据此断定读者的道德水准:“读《金瓶梅》而生怜悯心者,菩萨也;生畏惧心者,君子也;生欢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乃禽兽耳。”译者以为如今亦可以戏仿“东吴弄珠客”的笔法论《北回归线》:读《北回归线》而洞察人类之无助、人生之悲怆者,智者也;不细察个中原委,惺惺作态,混淆艺术与人生,无思考能力、批判能力者,庸人也。 同译者认真交流过对《北回归线》的认识的读者人数极为有限,大约有几十位。论及作品的社会意义时,他们感触最深的不是性,而是悲观主义者亨利·米勒大彻大悟的离经叛道,他在对西方文明的无情抨击中彰显出的个性,以及接近无政府主义的思想解放倾向。在读者旁观之下,米勒向自己发毒誓,其誓言便是以绝然的态度、解构的思维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至少表现方式的不同。 每一既成的事物都是必死的。民族、语言、种族和文化都是暂时的。从现在开始再过几个世纪,将不再有一种西方文化,不再有德国人、英国人或法国人,如同罗马人在查士丁尼时代便不复存在一样。 在此,斯宾格勒不啻是用现代语言表述《圣经》中发人深省的大智慧:“太阳底下无新事”。换一种方式,玩世不恭的老米勒试图在《北回归线》中表明类似或相近的观点。这一结论令人悲哀,却比亘古至今以宏大叙事形式出现、自诩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人类种种难题、欺世盗名的“终极解决方案”中肯。 译者希望,《北回归线》在21世纪的中国会有更多知音,至少不致落到“烟涛微茫信难求”的地步。 感谢《当代文艺思潮》(1987年与《飞天》合并)总编、资深文学批评家、出版家谢昌余先生和兰州大学资深教授吴小美先生。二十年前,他们慧眼独具,联袂玉成《北回归线》在中国大西北首度付梓。 感谢兰州大学法语讲师高清,她不辞辛劳,助我澄清几处法文疑难问题。 感谢译林出版社编辑方芳。 袁洪庚 2012年1月25日 书评(媒体评论) 一本十分卓越的书……一部相当辉煌的作品……在洞察力的深度上,当然也在实际的创作上,都比《查泰菜夫人的情人》好得多。 ——T.S.艾略特 大概是一个人可以从中求得快感的唯一一本书。 ——埃兹拉·庞德 亨利·米勒的小说没有故事,没有情节,没有成形的人物,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没有朱题,没有悬念,有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思想和长满翅膀和手臂的想象。 ——冯唐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